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想法一出他就暗骂自己愚蠢,怎么会怀疑到那个方面?可是疑心一起就一发不可收拾,就像一个长长的鸡毛捻子一样挠着他的心。老实说上次他去探病黛静的态度过于冷淡,让他有些慌乱和失落,怀疑黛静的心是不是起了什么变化。今天看到箱子便胡乱怀疑倒也不是偶然。
他想把注意力从箱子上离开,停止胡思乱想,可是目光就像粘在箱子上一样移不开。去看看?去偷偷看看吗?心底有这样一个声音趴在他的耳边这样说着,搞得他心烦意乱。
杂役们终于把箱子抬进了黛静的房间。黛静又多塞了几个银毫子给他们。当他们乐呵呵地出去之后,黛静赶紧把杜威尔放了出来。箱子虽然不小,但杜威尔身材高大,藏在里面也不轻松,加上路上的颠簸,他现在已经相当疲惫了。黛静叫他先耐心地藏在这里,等到晚饭后她再见机行事。罗娜的身份现在今非夕比,有可能不会成功,叫他作好心理准备。
“这是当然的,”杜威尔微微笑了笑:“其实你愿意把我带进来我已经很感激你了。。更新最快。你在作多危 3ǔωω。cōm险的事情。我明白。”
说到“危 3ǔωω。cōm险”二字,黛静才微微有些回过神来。是啊,自己在作多么危 3ǔωω。cōm险的事啊?难不成打击太大昏了头了?更糟糕地是现在还在昏头!?算了。就让自己为所欲为一次吧,心里憋闷得已经快要炸开了!再说谨慎行事的话也未必会闹出什么问题。晚饭后。黛静把从饭厅里带出来的食物给杜威尔吃了,叫他之后耐心地在箱子里等,轻易不要发出声音。殊不知王子此时正朝她地房间走过来。他胡思乱想了半天之后觉得还是应该相信黛静,但必须得看看箱子里到底是什么………说到底还是不放心。偷偷去看太卑鄙了,就让她自己打开来让他看看吧。对啊。让她自己打开,光明正大,文明和气。
他刚到拐弯处就看到黛静从房间出来,竟条件反射般躲到拐角里。他在心里大骂自己愚蠢,干吗要偷偷摸摸的,不是要光明正大地吗?可是身体就是藏在拐角里不愿出来。
黛静已经从他面前走过去了。没有发现他。他犹豫着走到黛静的房间门口,发现房门锁上了,又是想都没想就用长剑把锁撬开了…………少不得又在心里责备自己一番,但还是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箱子前。
箱子是外扣式的。一伸手就可以打开。当他准备朝箱子伸出手去的时候,却觉得手像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怎么活像个小偷?这不就等同于认定黛静在作什么轻薄无耻的事情了吗?黛静不是这样地人。他应该很清楚啊!他应该等她回来……
正在他心理斗争非常激烈的时候,忽然听见箱子里面异样地一响。王子的耳朵立即竖了起来。感到一阵剧烈的心悸:不是那样的吧?不会真的是……
箱子里的响动越来越大。里面赫然发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是黛静吗?怎么了?”杜威尔并不是什么粗心大意之人,但因为黛静刚走。他以为是黛静遇到什么事又折回来了,连刚才门锁的异常响声也没有注意到。
他这一问好比一个大锤一样砸向王子,把他所有地侥幸全都砸得粉碎。王子只感到脑中一晕,非常地痛苦沮丧,接着感到了火山喷发般的恼怒,一把把箱子盖掀开了。
杜威尔蜷缩在箱子里,看到箱子外站的是王子,顿时被吓得三魂出窍,同时又感到羞愧无地,一脸通红地呆呆地看着他。王子看到杜威尔之后先是一愣,心想怎么会是他?感到有些奇怪,但陷入嫉妒和猜疑地男人的想象力是无穷地,他立即想起上次地巫蛊事件里黛静为杜威尔奔忙得过了头,他们之间显然不会是普通的友情………可恶!自己早应该发现地;还有现在他们正好同病相怜,又是因为同一对男女…………就是他和罗娜,很容易聚在一块长吁短叹,互相怜惜,然后搞到一起去……想到这些顿时令他怒发冲冠。杜威尔却以为黛静去找罗娜来见自己的事情败露了,王子才亲自过来抓人,黛静现在说不定已经被抓起来了,惊恐痛悔到了极点…………都认为是“奸夫”遇见“本夫”,但他们的想法却大相径庭。
杜威尔过了半天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想都没想就帮黛静开脱:“不是黛静的错!”
“什么?”王子的眉毛一挑,脸上涨得几乎要喷出血来:看哪,现在都开始解释是谁的错了,他们之间肯定已经……顿时沉着嗓子吼道:“你说这是谁的错!?”
“完全是我的错!是我硬逼她这样作的,我……”王子已经恼怒得听不进他的任何话,没等他说完就一把把他从箱子里拎了出来,举过头顶,狠狠地摔到地上。
黛静问了罗娜的使女,知道她正在花园里散步,在花园的凉亭里找到了她。她正呆呆地靠凉亭里的柱子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穿着一件敞领的皮裘,在积雪萦绕的环境下竟然没有戴披肩。金发胡乱地堆在肩膀上,微微有些凌乱。黛静感到很奇怪:她现在应该满心欢喜,春风得意才对,这么一副愁肠百结的样子?
罗娜的身边跟了两个亲兵。现在局势紧张,罗娜虽然有名无实,但也要加强保护。有亲兵就有些麻烦。说话得格外小心。黛静小心翼翼地走上去,道了声:“您好。”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天哪!救命啊!
第一百二十七章 天哪!救命啊! 罗娜慢慢地转过头来,看起来有些有气无力。从眼角里注视着黛静,目光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您怎么这么晚还出来?不陪着王子吗?”黛静说这句话的时候清楚地嗅到了自己心底的酸味。是啊,你不是该陪着王子吗?怎么不陪着王子啊?
罗娜听到这句话之后全身一震,迅速低下头去掩饰自己脸上泛起的悲伤和屈辱,沉着嗓子说:“他在看书,不喜欢有人打扰。”这句话给了黛静一个错误的讯息,就是王子现在在书房里,于是胆子稍稍大了些,假装一副释然的样子靠在她身边不远的栏杆上,微笑着说:“不过你可真厉害啊。我彻底服了你了。我输了。”说“输”的时候,黛静竟觉得这个字像火炭一样烫嘴。这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没有正视这个问题。是啊,她的确输了。输得很彻底。再不甘心也不行。
罗娜听到这句话时差点落下泪来,不禁铁青了脸。黛静因心情复杂而没有正视她的脸,还在那里假装豁达地假笑着看着天空,继续钓话:“现在的感觉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吧。杜威尔呢?还会想起他吗?”
罗娜忽然“唰”地一下抬起头来。她已经忍无可忍了。黛静犯了她的大忌。什么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你知道什么?是和以前大不一样,以前是苦盼,现在是绝望!杜威尔虽然在她的心中也有微妙的地位,但显然无法和王子相比。她绷着脸毫不客气,用呵斥的语气恨恨地说:“对不起我现在不想和你聊天!你来这里就是说这种废话的吗?你快从这里出去!有你在我不自在!”
黛静吓了一跳,连忙从亭子里退了出去。。。天哪,有没有搞错?只是听到杜威尔地名字反应就这么强烈?看来不能指望她去见杜威尔了!
黛静黯然地回到卧室。不仅是因为自己的计划失败。今天和罗娜的一番接触。阴差阳错地让她正视起现实来,让她感到了空前地沮丧和绝望,以至于开锁时竟没发现锁头比以往滞涩了不少。
黛静走到箱子旁边。轻轻地敲了敲箱盖:“你还好吗?”因为她计划失败,心里有愧。因此声音特别的柔。
箱子里含混地应了一声。“你别急,我这就把你放出来。”黛静迅速地打来箱盖,没想到一只手从箱子里忽然伸了出来,用力地抓住了她按在箱子沿上地手腕。
黛静像被恐怖片里的僵尸抓到了手一样吓得全身酸麻,呆呆地看着王子从箱子里慢慢地站起来。他现在脸上是要喷火的怒容。配上他的深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非常恐怖,但还是很帅………就像一柄散发着绚丽光彩地长剑在暗夜里发出幽光,层层光华可以直戳到人心里去。黛静现在显然只能看到恐怖的一面。她惊恐地看着王子,被他抓住的手腕也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她的“阴谋”败露了?可是怎么败露的?罗娜发现的?就算她料事如神也不至于只通过一句话就……
她这恐惧的样子让王子疑心更盛,怒极反笑:“你呼唤他的嗓音还真是柔美啊。前几天我来看你的时候你却一句话不愿跟我说。哼哼,”抓住她地手腕加强了力道:“说!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黛静受惊过度,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被他这句话问得更加昏头昏脑:“你在说什么?什么我跟他……”
“少装蒜!”王子吼了起来。朝箱子一指:“你把他这样运进来还想抵赖?你们不是想要偷情吗?”接着一把抓住黛静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逼视着她的眼睛:“你们之前有没有偷过情?几次了?老实说出来!?”
黛静被他晃得眼前发花。但也终于明白了他是在怀疑她和杜威尔之间有什么,但在推测他是怎么发现地时候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她以为是那个雪夜地事情被谁发现了。辗转传到了王子地耳朵里。才使他对自己格外注意,以至于发现了这件事。连忙辩解:“你不要误会!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那天晚上我和他虽然整晚都抱在一起,但什么都没作!”
“什么?整晚?”这句话捅了马蜂窝,王子简直要发狂了,更加用力地摇晃起黛静:“你什么时候和他整晚抱在一起?你当我是傻子啊?整晚抱在一起会什么都没作?你和他都是木头啊?”
黛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越发感到匪夷所思:弄了半天他什么都不知道?那他是怎么发现地?忽然一阵剧痛传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肩膀快要被王子拽脱臼了,连忙用力地甩开他:“你想到哪里去了?因为暴风雪啊!他是要救我!不抱在一起保温的话我们都会死的!都快要冻僵了还能作什么啊?”
“啊?”听到这话王子的怒气稍息,但很快又发现了问题:“是你走失的哪个晚上吗?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你和他一起上山的?为什么要和他一起上山!?”
黛静仓促之下无法解释清楚,心里憋闷得快要炸开来了,又见王子一副气势汹汹、理直气壮的样子,就像他什么都对一样,忽然心底升起一团怒气。是啊,为什么那天晚上我会和他在一起?你在哪啊?我为什么会跑到山里去?因为谁?你难道什么都不知道吗?还有你凭什么这样质问我?你是我什么人?你给过我什么吗?
怒火是逼人犯错的魔鬼,黛静用力地推了王子一把,把猝不及防的他推得倒退一步,冷笑着对他说:“恕我无礼,亚格耐斯王子殿下,我觉得您好象不应该质问我吧。”
王子被她问得愣住了,失声问:“什么?”一把把黛静扯了过来,用手掌按住她的双颊,把她的脸扯到离自己的脸只有几公分的地方,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黛静毫无惧色地迎着他的目光,继续咬牙冷笑:“即使您把我当成奴隶也好,但我觉得您好象不适宜过问我跟谁在一起!”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有没有搞错,又要非礼?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有没有搞错,又要非礼? 王子先被黛静如此文绉绉的发言弄得一怔,但立即省悟过来黛静可能是在对他进行“郑重宣告”,竟隐隐有些犯悚,但也更加恼火:“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没错,可是充其量你只能支配我的劳动力而已,你并不能支配我的身体!”黛静恨恨地说。多天来的郁恨终于可以宣泄。王子被她说得哑然,不知是无话可说还是被气昏了。
怨恨一旦宣泄就会一发不可收拾,黛静继续咬牙恨恨地说:“鉴于您不是我的丈夫,也不是我的恋人,你实在没有权力私下质问我这个权力,如果你是因为我违犯宫规而质问我的话,请在审判时再说这些话!”
王子被她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呆呆地看了她片刻之后忽然扭头就走。黛静心里感到一股快感,但也隐隐有些害怕: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没想到王子没走几步就折了回来,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
床上的被褥虽然很软,但因黛静倒得太重,后脑跌进被褥的时候还是被震得一阵眩晕,连忙伸手推他压过来的身体,又羞又恼:“你怎么一说不过就动手啊你!?”
王子抓住黛静推过来的手,恨恨地撇向两边。他的脸色变得潮红一片,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喘息声乱成一团,那双蓝眼睛更是完全狂乱,就像两团躁动的火焰。
“你这个可恨的小东西,尽给我找麻烦!弄死你算了!”他咬着牙恨恨地说,抓住黛静手腕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