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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道:“那就是听到了,唔……”
“我再问一遍,到底有,还是没有?”
“那就是没听到,唔……”
“别哭,有,还是没有?”他狠狠的命令我道:“看着我,不许说谎”
我像小鸡啄米一样耷拉着头,冷汗直冒,总有一种被威胁的感觉。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只能大声哭道:“你说有就有,你说没就没有了,我不知道,唔……”
“……”
“我还以为……唔……你和我来自同,唔……一个地方,怎么着也能照顾,唔,我,唔,一下,你莫名其妙,唔,什么神女,才会封我做郡主,现在又老来凶我啊,唔……”
“好了,别哭了?你自己在嘟哝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我抹了把脸道:“唔,你怎么会听不懂我什么呢?”我说话他怎么听不懂了?难道说我的猜测只是猜测,他根本就不是我相像中的和我来自同一个时代的人?
“我原已为我们是同龄人,所以好交流,没想到我们之间的代沟竟然差几百年呢”
他觉得好笑,遂道:“够了,你也闹够了,别哭了”他俯下身来帮我擦着眼泪,突然性情大转的说道:“你是不是一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时候就会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
“唔,有吗,你听不懂就不要听好了,反正我们之间是没办法沟通的,你把镯子给我,顺便再给我点盘缠,我就走好了,唔……”
噶尔丹微笑的坐在身边道:“既然说到这件事,我们就好好的谈一谈”
“有什么好谈的?”我的言外之意是,你这么大个人跟我一个五岁的孩子能讲什么道理。可是他偏就好脾气的道:“我们就来说说,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抽抽嗒嗒的。心里一边想着,你和你家老妈还真像,问的问题都一样,肯定不是抱来的。
他却道:“是不是你阿妈教你的,要保护我?”
“咳,我阿妈……教?”我阿妈教我点别的不好吗,教我这个做什么?还没等我表态,他却微微笑道:“如此说来阿娇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我就纳闷了,我说什么了,他还真会联想的,我说道:“我什么都没说啊,是你自己想的。”
他道:“我不管你什么来历,不过你现在既然被我封为郡主,人人都会像尊重我一样尊重你这个神女,所以你要乖乖的待着,直到你长大,好助我得到天下,别想着要跑,懂吗?”
“什么?什么意思?”我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人物,他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明白。
他继续道:“你不用明白,只要乖乖的就好了,还有,这也不代表你就可以胡闹闯祸,从今天起,这帐子你就别出了”
“为什么不让我出,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我说得小小声,有点底气不足。
他不理我又理厉声道:“什么时候时候想明白自己错哪儿了,再说吧,就这么定了”
“什么嘛。太霸道了吧,你说的什么意思啊”显然我的问话,很苍白无力,他没有再理我,一抬脚,三步并作两步头也不回,走了。
可煞无情思
噶尔丹的一句命令彻底将我禁足了,只有人家进来的份,没有我出的份,我郁闷的在帐里子兜圈子,东姑和阿月道:“小主子别转了,再转也是出不去啊。”
我道:“你们就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阿雅道:“没用的,外面把人守着。”
我问道:“为什么连阿妈也不来见我,你们去打听打听。”
东姑说:“早上的时候我问过了,听说郡主不在营帐。”
我道:“阿妈她去哪了?她是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阿月道:“小主子别胆心,可能是和大汗外出办事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哦”我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唉声叹气。
正巧策旺和索诺木大吵大嚷的跑了进来,生怕别人听不见。东姑和阿月忙拜道:“奴婢给大王子二王子请安。”
策旺气呼呼的一摆手道:“安什么安,不安了。”
我闲吵,将身体扭向了另一边:“你们俩个做什么,吵死了。若也不想来,没人逼着你们来”
策旺走到我身边问道:“阿海,你不喜欢和我玩吗?”
我没精打采的回道:“为什么这样说?”
他道:“那为什么我一来,你就吵着让我走?”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学会无中生有了,我抬眼看了看他俩个,问道:“狗蛋儿呢?他为什么不和你们一块来?”
策旺问:“狗蛋儿是谁?”我刚想说,他又恍然大悟道:“噢,你说的是韦合德吧,他最近在和我师傅学功夫呢,阿海,你问他做什么,你怎么也不问问我这些日子都在做些什么?你当真不喜欢和我一起玩?”
我道:“你不是每天都来吗,我们天天见面,还没等我问呢你自己就都告诉我了。”
索诺木说:“阿海是韦合德的媳妇,又和他一起长大,当然是和他好”
策旺一听很不高兴的数落他道:“索诺木,你得叫她阿海表姐”索诺木却不以为然:“那阿哥为什么叫她阿海,你这样叫,我也这样叫”
策旺一时不想解释,遂放弃了和他说话,转向我说道:“别和他好,跟我好”
我问道:“那我企不是很偏心?”
索诺木还想说什么被策旺阻止,又对我说道:“偏心得很,每次我们一来,你先问的准保是他。我是你表哥,他是你表弟,你应该和我们亲厚些,别老想着韦合德”我心中暗笑,老天对我真是不薄,有你们这王族的兄弟,看来我海兰是时来运转了。
我眼珠一转,撒娇道:“说得是哦,阿旺表哥,我们最亲近,那你能不能带阿海出去啊,这里实在是太闷了”
“这……”他有些为难,因为这是大人们的命令,谁也不能违背。
我又装可怜状:“还说是人家表哥,一点表哥的样子都没有,阿海就这么一丁点小小小小的要求你都不答应,要是狗蛋儿他早应了。”
策旺受不住我又提狗蛋儿好,想了想下了狠心道:“那好吧,我们偷偷的出去。”
东姑和阿月忙跪下道:“小主子,你不能出去啊,万一要是被哈敦和大汗知道,奴婢……”
我道:“没事的,你们别怕,有什么我担着。”
“可是……”她们想阻止,又怕逾越了。“夫人那里,我们也说不过去啊。”
“好了,把心放在肚子里,我去去就回,很快的”
我转头又问策旺:“你们学功夫的地方远吗?”
策旺道:“不是很远,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去吧”
索诺木在一旁拍着小手,大叫“好啊”我忙上去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出声,我对策旺说:“让索诺木留下来,睡在床上去装我,我们出去。”
策旺点头,可是索诺木不同意:“不,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找韦合德玩”
我哄着他道:“你要是留下的话,我的好吃的都给你吃”
他摇头:“我的好吃的比你多”。
我把我的宝贝都拿出来给他“我的好玩的都给你玩”
他还是摇头。
我急了:“那你想要什么?”
他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想和你们一起去”
我快速的在帐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我的笔筒上,那是从前老爷爷送我的,索诺木第一次见到就想要,可我不想给,不是我小器,是真的不愿意。我想了想说:“你不是最喜欢我这只笔筒吗,我给你,你留下”
于是,索诺木经受不住诱惑,终于点头了。
我怕他反悔忙说:“成交”一边把笔筒塞给了他。
东姑、阿月还有策旺我把我的衣服七手八脚的给索诺木穿上,又梳了我的发型,把他推进了被子里。我则穿上了索诺木的衣服,在策旺确定安全后,我跟在他的身后,由于我的身高和索诺木差不多,所以没有人留意。
策旺带我七拐八拐的到了一个练兵场,一个小身影在那练着基本动作。我们都走到了他身边,他却像没看见似的继续着。
他的脸比那日我见的更加的抑郁,我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狗蛋儿,你这坏小子真不够意思啊,知道我不能出来都不来看我,害我还得偷偷的跑来看你……哎,你小子现在牛了,我和你说话,你竟然装作没听见”
我说了半天,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气结:“你干嘛?我哪儿得罪你了,你什么意思啊,不认我这个朋友了?”
策旺见我快哭了,大叫一声拉着他的脖领子“韦合德,我阿海在和你说话,你怎么不出声,你不是说她是你媳妇吗,你不是说你很想见她吗?”
嘴皮子说破了,他依然不做声的扎着马步。
见他如此,我的眼睛开始模糊。
“策旺,别理他,我们走,做不做朋友还是让他自己想去吧”说完,我拉着策旺就走。
策旺不肯走说:“阿海,你不就是想来看他才偷偷溜出来的吗?就这样走了,你回去又会后悔了。”
策旺还在摇晃着狗蛋儿的身体,他气愤的道:“你主话啊。”
我说道:“别跟他说了,走。”再不走我的眼泪快止不住了。
突然狗蛋儿用力的推开策旺,独自的哭喊着道:“你们是主子,就我是奴才,哪些是奴才该做的,哪些是不该的,我清楚得很,自然也不能逾越了”
什么主子,奴才?这小子在说什么?我忽的转身站定问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谁是主子?谁又把你当奴才了?我告诉你,狗蛋儿,只要有我海兰一口气在,你就是我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除非是你自己不想再认我这个朋友了。”
意浓时还休
如果想天空永远是蓝的,就不该让乌云遮住太阳,
如果想看见世界的多彩,就不该用手去蒙住眼睛,
世间有许多动人的誓言,都比不上你的一片纯真,
比不上你那清澈的眼睛,我的心未曾这般的痛过,
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也许从最初的那个时候,
我的心不知不觉跟着你,然而我却从来不曾知道;
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现在的我只有眼泪说话,除此之外不知如何是好,
抬头看天天也在下雨了,难道它能听得懂我的话,
为什么我自己却不懂呢?难道我的心在发生变化。
…… ……
紧着脚步我朝着帐子的方向快跑,边跑边抹着眼泪。狗蛋儿啊狗蛋儿,从前的那个每天跟在我身后粘着我的狗蛋儿哪儿去了?每天见到我就会嘻嘻呵呵笑的狗蛋儿哪去了?
我就是想不通,好端端的才几天,怎么就是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被禁足的这些日子里,我脑子里想的不是我的镯子,就是他。今天是终于忍不住了,我这一颗心都扑过来巴巴的去看他,他道是好样的,摆着那么一副苦瓜脸,爱理不理的,终于说句话了,还一口一个主子奴才的分得这么清。在这里人人是主子,人人都可以是主子,可那也绝对不是我,我把他当朋友,当做最亲近的人,他却这么说我,我招谁惹谁了我?
我不知道怎么了,我的心从来就没有这么痛过,从来没有,哪怕是在现代的二十一年的日子里。我失去了理智,任凭策旺在我身后追着我,叫着我的名字,我亦不想停下脚步,我想躲起来,双手抱着头一直向前跑,没有方向,哪怕跑不快。
不知是什么在作祟,引导着我跑回了我的帐子。刚至帐门口,忽然感觉有一个黑影从我的帐子里走出来,我没来得急躲闪,便和那黑影撞了个正着。
我揉着酸痛的鼻子,刚刚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这会像开了闸一样,瞬间全涌了出来。
噶尔丹本来铁青的脸瞬时变幻莫测,他扶住了我的小身体问道:“有没有事,快给我看看。”我摇着头,这时阿妈也从帐子里面出来,道:“海兰,你去哪了?知不知道阿妈有多胆心,你就不能让阿妈少操点心吗?”
偷偷跑出去是我不对,跑去看他也是我不对,你们都说我不对,那我就是错的好了,错的,一开始就是错的,错就错在我为什么要来这个时空,错就错在我为什么要经历这些事。为什么?为什么?
可是没有人回答我,亦没有人能够回答我,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还是要问老天,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为什么?
我的眼泪更加肆无忌惮了,和着老天酝酿好的这场秋雨……
噶尔丹问我道:“你去哪了?”
阿月,东姑,阿雅她们尾随着出来,见我抬脸望着天,也不说话,遂叫道:“小主子……”她们又要说什么,但看噶尔丹沉着的脸欲言又止了。
噶尔丹又道:“我说过的话,对你没有用是吗?”
我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