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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此时,“嗖,嗖,嗖”三只弦箭错落有声的掷在立于中央的圆木上。
老王后喊道:“有刺客,快保护大汗”
噶尔丹的二十勇士在木柯的带领下不知从哪里涌了出来。众人的慌乱叫声顿时炸开了锅。我皱了皱眉,心里叹息着这些人真是没脑子。于是朝那个方向看了看,果然“人”没了。
噶尔丹紧张的问我道:“你有没有事?”
我收回了心,忙道:“没事,好的很”又问他道:“大汗有没有受伤?”
他摇了摇头,将我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这时,木柯将那三只箭从圆木上取出,上前说道:“这名刺客想来应该是难得的天生神力,竟然将这三只箭同时陷入木中甚深,从位置上看,他是想射中大汗的心脏,一招毙命;又怕万一失手,箭头上竟有剧毒药物,幸亏小主子相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噶尔丹对我说道:“你又救了我一次”
我嘻嘻笑道“大汗吉人天相,有佛祖保佑,真神保佑,就是没我,也会有别人出手相救的”
噶尔丹笑道:“不管怎么说你又救了我一次,想要什么赏赐,你说吧”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仔细的思纣了一下,壮了壮胆说道:“昨天你打了我,今天我又救了你,就当做我大功抵过了,你看行吗?”
噶尔丹哈哈笑着,我急着问:“到底行还是不行啊,你说句话”
他停止笑,抚了抚我前额上的碎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扯平了。”说完的后想想,怎么都觉得是自己吃亏,又一想反正他不生气了,那就只好如此了。
忽的又一只箭飞来,正射向我的门心,我的眼珠子都快吓掉下来了。如果说刚才救噶尔丹是呈一时之快,那么这次,我定是惹怒了那个黑衣人,他要置我于死地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离我的额头大约二毫米的时候,一只大手很准时的握住了箭身,我没有事。待我反应过来,因为箭体的快速飞行,惯性摩擦力的作用下噶尔丹的手已经迸出鲜血。
我的第一反应便是将他手中的箭扔掉,吸允起毒血来。不理会别人的眼光,不在乎自己会不会中毒,我只知道他不能因我而死。
老王后惊慌失措的叫着:“大夫,大夫”
鲁夺为噶尔丹处理了伤口,包扎好后,恭恭敬敬的对老王后说道:“请哈敦放心,此箭上没有放毒,几日便可痊愈”
老王后说道:“还好没有事,是咱们太大意了,低估了对手,竟然两次被暗伤”
我道:“早就该如此了加强戒备,增强防范了。你们不知道,那个车臣竟然派人夜探咱们王庭,就连这个帐子没人把守他们都知道了,今天这样算是命大了”
噶尔丹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见再无法推脱,只好将今天早晨的事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了。我道:“人家将咱们摸了个门清,可咱们对人家的大动作,小动作,一点辙都没有,这还用分胜负吗?”
正在噶尔丹和老王后沉思之时,又有人来报:“报大汗,守城的士兵发现了这个”
我凑过去看了看,一块粉色的锦缎,上面用血写着数个弯弯曲曲的字,我不认识。心中叫着真烦,可也没办法,忍不住问道:“这写的是什么呀?”仔细看了看这锦缎的花纹怎么这么眼熟啊?“这锦缎我好像在哪见过……好像是阿妈最喜爱的那件,怎么会是这样呢?”
噶尔丹也道:“是阿娇的没错”
我道:“你确定?这上面究竟写着什么啊?”
策旺上前念道:“若想要神女,拿二哥来换”
什么?又是神女?这些人搞什么飞机啊!
噶尔丹不顾手上的伤势,紧握着拳捶着桌子道:“岂有此理,竟学掠人之术,还拿神女做引子,真是欺人太甚”
我抓起那块锦缎又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应该没错,的确是阿妈的。我不敢置信的问道:“阿妈不是被他们当做神女抓走了吧?”
木柯表示同意:“大家都认定这块锦缎是郡主之物,我们又找不到人,应该就是了”
我跳起来愤愤道:“什么?你们不是说我是神女吗,既然我才是真的,他们抓阿妈做甚,真是一群笨蛋”
百里人远去
木柯依旧是那副没有表情的脸,他说道:“小主子若被抓去,就是真的不妙了,想必当时郡主也是思及与此才伪认自己是神女的吧。”
原来,阿妈是想保护我,昨天我还同她任性生气来着呢。
想到这我真是肠子都快悔青了。我道:“可是他们要的人是我吧,这个‘神女’的职位有那么神吗?你们还是拿我去把阿妈换回来吧”
噶尔丹道:“事情没那简单。神女乃是乌拉老人的一个预言,他说过,将来这天下若想要一归大统必要得到神女之力才能完成。”
我道:“也就是说,谁拥有神女,谁就拥有足够的力量来完成大业。”
老王后道:“是这样的,所以当大汗宣布你是神女之后的这段日子,我们才暂且太平。”
我道:“可你们也不确定我就是真的神女吧?再说这一统大业靠的可是实力,一个预言你们也信,他万一要是顺嘴这么一说,耍着你们玩呢?”
噶尔丹道:“不,阿娇曾对我说,在你出生之时,东方似有紫气袭来,雨来方才渐渐散去,正如乌拉老人所描述和记载的相同”
我道:“有那么玄乎吗?我怎么没发现我有什么异能之类的,要不会点武功也行,会飞的那种。”
噶尔丹道:“会飞的是鸟类,武功是可学的。你的想法够独道,还有你的性格乖张,想不承认你不是都不行。”
我道:“你不能五岁定八十的,这叫障眼法,误导你的。”
我越说,他们越笑。
我不解问道:“你们笑什么?”
老王后说:“难得你五岁就有这等见解,你只要相信自己是神女就行了。”
我惨笑道:“那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就把这神女做到底好了,反正要是有什么后果或者不良反应别怪我就行了。”
老王后道:“你放心,不会的。”
我想了想问道:“那我今后若是再闯祸,别再打我就行了,很没面子的。”
提起昨天我被打之事,噶尔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我撇了撇嘴,心想难道这个也有隐情,我又不好问,遂道:“不管怎么说,还是用我去换阿妈回来吧”虽然我不是阿妈亲生的,老妈又在遥远的几百年后,亲娘的秘密到现在也是无解,哎,生恩不如养恩大,阿妈我是一定要救的。
起初,他们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交出我这个神女的,噶尔丹道:“不行,这是行军打仗又不是去玩,你一同去了,我们还要照顾你,况且,你是神女,要留在家里”
我急道:“哎呀,你怎么认死理啊,我这只是一计,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儿狼’,你以为你单独把你家二哥交出去了,就能换回我阿妈和姨母两个人了?”
策旺也在一旁道:“六叔,你答应过旺儿要救母亲回来的。”
他默言了许久,也没想出更好的办法可以同时救两人,方才同意我随军同往。噶尔丹道:“随军应战可以,不过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策旺嚷着道:“这个我知道”
老王后道:“这个你也知道?不许胡闹”遂朝门外叫着“奶妈,把旺儿抱走”
策旺当然不愿意,他扭捏着道:“阿奶,阿海她还没我大呢,我是哥哥,你们也该听听我的意见”
奶妈正要将他抱走,他忽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圆溜溜的小黑丸来,我顿时眼前一亮,正是那日我同狗蛋儿一起做的“灭蟑烟雾弹”。
我道:“你哪里弄来的这个”
策旺嘿嘿笑道:“这是昨天,韦合德答应对我的感谢,他今天一早随着师夫进京送货物,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你,就把这个,还有这个,交给我了,不过,这个小东西他只给了我一颗”他边说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短笛和一把牛角梳子递给了我。
看着这两个物件,我自语道:“老爷爷的短笛?……这个牛角梳是……”
策旺道:“韦合德说,这本来是今年要作为你的生辰礼物送给你的,只是这个牛角梳他还没做好,所以才迟迟没有送给你,本来想下一个生辰再送的,他说这一去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就先让我转送了。”
我的双眼沁着泪,说道:“昨晚他怎么没说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噶尔丹道:“那些物品早就想送到康熙皇帝那里去,以求得援兵的支援,因为这几日总有不明人士盯着咱们的一举一动,所以迟迟未动,今日立夏,天亮得早,天气又好,便才做出这个决定。”
哦,说了半天,丫头们说你因为打了我心生愧疚而一夜没合眼,原来都是假话,想着这事才是真的。不过,此时的我只为狗蛋儿突然的不辞而别伤心掉泪呢,也没心思顾着噶尔丹是真心还是假意。
我道:“那为何偏要他跟着去,去多久也不知道,万一有什么危险怎么办呢,麻婶就他这么一个儿子”
老王后道:“虽然咱们这里距离大清皇帝的皇宫路远山高,每年例行送贡品,走那条‘丝绸之路’还是很方便的,应该个把月就能回来了。”
老王后的话听来不假,从兰州到北京的火车我做过,24小时之内就能到了,不过现在我们是在新疆的某个地方我不是很清楚,交通不能用是否便利来衡量了。我在心里粗粗的算了算,虽要走走停停,可都是贵重之物,噶尔丹让他们此去的目的是求援兵,他们自然不能耽搁。最迟过年之前应该能回来了吧,怎么说也有六七个月之久。
又想到狗蛋儿他能出去历练一番也好,总是在一个地方窝着,没见识,心里自然开心起来。
我从策旺手里拿过“灭蟑烟雾弹”道:“我有办法了。”
众人齐齐的看向我,噶尔丹问道:“什么?快说来听听”
我道:“听说他们人多,论人数,咱们就是一个对几个打那也是肯定打不完的,不过我们有‘烟雾弹’,此事就另当别论了,只是那个小东西现在只是半成品,还需要改进”但是需要时间,我没敢说,怕说了,他们还是不同意我去。
于是我开始编造它的优点好掩饰其不足。我道:“这个‘烟雾弹’最大的特点就是体积小携带方便,容易煅烧,而且据我的实验证明如果用量大一点成烟会比较多,因为有毒性,可以争取一些时间来创造无视觉效果,也就是说,通过让对方不断流眼泪来抑制敌人”当然这最后一句也是我想像出来的了。
我正琢磨着新产品的研发,余光看到噶尔丹他们正盯着我看,本以为他们对我的新产品兴趣倍增才会如此神情。我清了清喉咙,等待他们的提问。可是,谁也不作声,还在看……
我疑惑的问道:“你们干嘛这副表情看着我?”
还未及有人回答,忽然一个小身影一骨碌钻进帐子里面,还捏着鼻子大刺刺道:“帐子里面怎么这么臭啊?”
臭?有吗?
我吸了吸鼻子闻了闻,的确好像是从哪里传来的那么些许臭味了,哪来的?这时,一个婆子跟进来施一礼道:“给大汗、哈敦问安。”
噶尔丹一摆手问道:“起吧,塔嬷嬷有事吗?”
那婆子答道:“回大汗的,小郡主帐里的三个姑娘寻她们的主子不着,奴婢告诉她们小郡主在大汗的帐子里,现在正候在帐外呢”
老王后笑道:“丫头们来的正是时候”然后她又看向我道,“兰兰,快快随她们回去梳洗换身衣服吧。”
我不同意,晃了晃手中的小弹丸道:“这个问题还没解决呢,我不能走”
噶尔丹一听我如此说,遂笑道:“放心的去吧,明天让你随军出征”
再一次听到肯定的表态,我心情自然好到不能再好,于是放下心来决定听话先回去梳洗,却见索诺木探头缩脑的一幅见了怪物般的眼神盯着我。
我凑了过去笑问道:“我有那么好看吗?”
索诺木点了点头又拼命的摇了摇头,我满脸不解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好看,不好看?”
索诺木依旧捏着鼻子,嘟喃着道:“原来这臭味是从兰兰姐姐你的身上传来的啊”说完就像躲避瘟神一样跳出老远。
我这才回想起今早与羊共舞的情景,忙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打着哈哈说道:“那个,我先走了,回去梳洗马上回来。”
……
小计战车臣
下战书的第二天清晨,噶尔丹王庭的所有将士整装待发,高喊着口号,势必与那车臣在额尔齐斯一战定胜负。
而我,在这激动人心的前一个夜里,因为一直思纣着该如何救阿妈的问题,迟迟没有睡意。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