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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刚毕,不及我作出反应,他竟然搬起我的脸,覆上了我的唇,索求回应。
被他这一吻,我忽然清醒,慌乱的用力推开他。
“不要……”我说。
而后我躲到一旁娇喘连连,看着呼吸极重的他。
他问道:“为什么?你心里有了别人子?是不是策旺那小子?你告诉我。”
“不是的”我慌忙摇头说道,“我心里从来就没有他,他只是我表哥”
“那是为什么?”他不解的追问道。
我喏喏的低声说道:“我不是个好女人,做了有辱名节的事。”
不想他听到我的话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午夜惊梦长
“你笑什么?”原本止了哭泣的我眼泪再次袭来,哭道:“我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可你也不用这般笑我吧”我的心早已经经受不起这般的嘲弄了。
他见我又哭了起来,遂停止了笑,只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我,说道:“你啊,你啊,要让我怎么办好才好”轻叹一声,为我擦去眼角的泪水,柔声劝说道:“别哭了,我是逗你的了,放心,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还是从前的你。”
我抽抽答答的止了哭,不敢置信的问他道:“真的吗?什么也没发生?”
他微笑回道:“对,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保证。”又似想起了什么复说道,“那三个混蛋,好在我及时赶来,不然你恐怕就……,不管怎样,没有酿成令你我都后悔的大错,已经是要谢真神的保佑了”
“你为什么要骗我?现在才告诉我真相,害我在这徒生烦恼?”我错愕的看着他,有一丝哀怨,一丝忿恨,使劲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反问他道,“看着我心里难受你就那么开心吗?你这是把自己的开心驾驭到别人的痛苦之上吗?”
他用左手抓住我的双手放在他的胸口上不让我再动,轻声回着:“不是开心,是心痛,我之所以没有先告诉你,只是想给你个教训,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做,这里的酒虽然没有草原上的烈,可是喝多了一样会醉人的”
“那你也不能骗我啊”我埋怨的说道,转而抽回手来,想了想他说什么也没发生过的话,这才放宽了心,抚着胸口,高兴地自语道:“还好,还好,什么都没有发生,谢天谢地”又拜了拜,“海兰在此谢过各位神仙保佑,没有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谢谢,谢谢。”
噶尔丹听我如此说恨得牙根痒痒,咬牙切齿的不满说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是我救下了你,你怎么都不感谢我一句。”
我回身对他调皮一笑,脸色微红地说道:“虽然你告诉我真相晚了点,但是我是真心要谢谢你,谢谢。”
他不说话,只是满意的笑了笑,用充满血丝的双眼迷离的看着我,右手轻轻的将我凌乱的头发拨向耳后。
面前的他,看得我是心乱如麻,浑身不自在,不禁向后退,可他竟然不顾我的动作,那只手已经穿过发丝伸向我的脑后,很快的便将我的脸颊与他的贴近。
由于之前有被莫名吻住的经验,我意识到他要做的事,遂忙闭起眼睛将脸别到一边,推着他,躲避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不想他却将我按倒在床上,“啊”我大叫的睁开眼睛,看着此时早已失去理智,俯身跟了过来的他,我紧张说道:“噶尔丹,别这样,你这是要做什么,从前你都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嘛。”
他贴在我耳边,轻吻我的耳垂,呢喃说道:“兰……叫我丹,别再拒绝我,即使那时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在乎,我只想拥有你,这就是我要说的话,我不能再等了,现在我就让你做我的女人,只有这样,你才会乖一些,免得成日为你担心度日,再发生什么让我措手不及,后悔的事。”说完又顺着脸颊吻向我的唇……
阻止不了他,我只能在心中默念道,完了,完了,我这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怎么办,怎么办?各路神仙们,海兰我刚才是白拜谢你们了,你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吃掉吧,快来救救我啊。
也许神仙们正忙着其他事,当我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领口前的盘丝扣已然被解,我忙慌不迭的去按住他的手说道:“噶尔丹,别这样,我求你了还不行吗?”
“叫我丹”他不理我径自己说道。
“丹,求你别这样。”我惶恐的看着他,很听话的叫着他,求着他。
他却微微笑道:“兰,我知道你害羞,别怕,一会儿就好。”说完又要动手。
我在心里合计着,既然反抗不得,就这样被他吃掉?不行,不行。但又没有办法,还好这衣服盘扣够多,可是胸前俨然已露出大片红色。
却正在这时,一个黑影在门口立着,不管那人是谁,已十足是我的救星了。我指了指门外,对他说道:“有人”
噶尔丹泄气的顺我的手看去,冷声向外问道:“谁?”
只听一个温柔的让人心醉的女声在门外轻声叫道:“丹,是我,欣儿啊,我能进来吗?”
欣儿?原来不是他一个人来,竟然还带了别的女人一起来,他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让我做她的女人,我怜他这些年来因为阿妈,除了我那不爱说话的姨母在洞房花烛夜时只留下那片刻温存,谁知,他还是耐不住寂寞的。
我用眼神询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看了看我,重重的出了一口气,没有回答,只是低咒了一声,忙扯过被子将我盖好,对外面说道:“不必,我这就出来”然后再没与我说一句话,正了正衣襟,转身拉开门出了去。
门外,只听那叫个欣儿女人软声说道:“丹,热水和换洗的衣服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要过去沐浴吗?”
“走吧。”噶尔丹说道。还听到他说,“天亮后叫人准备干净的衣服送到她房里。”
然后便听到两人脚步离去的声音。
我心中纠结的疼痛,骂着自己:你就傻吧,傻吧,两世的年纪加在一起都是白活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一个德行。他们怎么会因你改变,你在乎的人他却不在乎你,说在乎你的人满嘴都是假话。
也许是酒精作祟,还没有完全退去,糊里糊涂的竟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雄鸡一叫天下白。
我翻身下地去找我的衣服,不想怎么也没找到,这时有人推门而入,一见我立在地上,微微一怔,转而轻声笑道:“兰姑娘,你醒了,我这就叫人来伺候你梳洗更衣。”
我看着眼前这位大美女摆了摆手道:“不用了,你是谁?我的衣服呢?”
她见我问她,微笑回道:“我叫欣儿,是六爷的随卫,现在听六爷的吩咐,伺候您”说完向外面拍了拍手。
原来她就是欣儿,刚才她进门时也只是觉得她是个美人,并没做他想,这会我便是好奇仔细的又瞧了瞧她,二十左右岁的年纪,细柳眉黛,凤眼微扬,高挺的俏鼻,很合适的在唇口之上。
啧,啧,啧,怪道噶尔丹一听是她,脸色都变了。不过她一口一个六爷的,昨儿夜里不是叫“丹”叫得热乎吗?这会儿摆这副姿态又是什么意思?我又没心跟她争。
没等我想完,早有人抬着沐浴的汤桶走了进来,还一溜梳洗用品,以及干净的衣服。
欣儿说道:“兰姑娘,请吧。”
我问道:“六王他人在哪儿?”
欣儿回道:“天未及亮,跟着木柯出城去了,让兰姑娘在此等候。”
我了然道:“哦,是这样,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我沐浴从来不喜欢有人在一旁的。”
欣儿便对丫头们挥了挥手,而后也对我一俯身,退了出去。
泡在热呼呼的浴桶里,洗去了一身的酒气和疲惫,心想,噶尔丹出城了,是个好机会,不如趁着现在回白云观一趟,把九龙环玉佩取出来,无论如何也得先将它还了,然后再去找韵兰,哪怕她不肯原谅我也要去找她,跟她道歉。
又想起韦合德那刺痛人心的话来,代她进宫吗?这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还得先通知小雪一声,要她帮我弄一颗“乌迷香”,进了宫后也好找个合适的机会,吃药假死,到时宫里人也没辄,只能让家人领回安葬,我和韵兰那时便都解脱了,我也为自己的小聪明害了韵兰而赎罪。
合计妥当,穿好衣裳,贴在门缝见四处没人,便偷偷的溜了出来。
我本以为,这一夜睡的是客栈,没想到这里竟然是京中南城的一间四合大院,我叹息道:“噶尔丹你真是良苦用心啊”
天有些冷,遂快走了两步,刚走至城门欲出,不想后面有人叫我道:“海兰姑娘”
爱在百年前
因为走的急,突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惊觉微怔忙转身看去,但见来人身着铁灰色长衫,外罩橙红色的棉制软坎肩,脖颈上围系着黑狐领子,腰间悬有香囊锦袋,见我回身站定,嘴角满意的上扬一定的弧度,遂快走了两步上前与我说道:“海兰姑娘,真的是你。”
“王焱?”我欣喜说道,“你提前回来了?”,这真是是太好了,我正愁怎么将东西还回去呢,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他笑说道:“对,有一件事物需要我回来处理,所以便提前回来了,没想到我刚回来咱们就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分啊。”
我也微微笑道:“是够巧的,我正准备过会儿回来时去寻你呢。”
“你找我?有事?”他微倾着头,笑问我道。
“嗯”我点头。
他侧头倾听,柔和的眼神看着我,等我继续说下去,却是搞得我有点语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
“呃……其实说来我是想还你东西的,就是你那块玉佩了,那么贵重的东西我又不好每次出门都带在身上,怕万一不小心被我弄丢或者摔毁,怪可惜的,所以就放在……”
他不及我把话说完,便打断我说道:“听说,你几日前到‘同裕饭庄’来找过我,就是为了还我东西?”
我见他已知道此事,心想,既然如此,那便是好办多了。于是回说道:“的确去找过你,不过我吃了闭门羹,你那些都是什么朋友啊,从那饭庄最小的伙计再到老板,连同你那二级上司一同回绝了我。”一不小心,我便告了他们一状,谁让他们都说无能为力不能帮我呢。
“二级上司?”他笑问我道。
我点头回说:“对啊,就是那个恭亲王爷,不是你的二级上司又是谁?顶头上司不是皇上吗?”
他了然笑道:“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事。”
我道:“就是,就是,还有那个饭庄的老板福二爷,跟我说什么‘姑娘这事,幸好没有求我,在下更是无能为力啊’”我学着那福二爷的语气说着,见他只是笑听也不作答,遂继续说道,“也不知你那玉佩是怎么个来历,竟成了烫手的山芋,谁也不肯代我还,不过,还好,你回来了,我可以当面还给你。”
他显然有一丝不快,脸色骤变不悦的说道:“你这是在拒绝与我做朋友。”
我慌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那是什么?”他追问我说。
“是因为……是因为你的礼物太过贵重啊,既然是做为朋友的信物,我都没有同等珍贵的物件来交换,所以我想还是先将玉佩还给你,等日后我有了可以交换的信物时,你再送给我也是可以的。”说完这些话,我自己都觉得是一堆根本就没滋没味的废话,越发的觉得自己找理由找借口的方式真是越来越烂了,可也没办法,话已经说出去了。
而他却片刻也没想的回我说道:“可我从来没想过要你拿什么还我啊。不过……你既然说到这件事,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你不但可以没必要还我物件,而且还能受之无愧。”
“?”我错愕的看着他,心想,他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但听他却将话题一转问我道:“这么早你要出城去哪里?”
我回道:“要回白云观啊,我暂时住在那里。”
他又笑道:“刚巧,我是要去白云观还愿的,没想到咱们顺路啊。”说完没再理会我的表情,径自走在前面往城门方向走去,头也不回的对我说道:“走吧,我们两人一起为伍,刚好为伴,一路上也不会感到寂寞。”
“哦”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莫名其妙的点头同意,还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走。
也许是天冷的缘故,又不逢初一,也不逢十五那样祈福还愿的旺日,快到观门前也没见到半个人影走动。还有就是这一路我和他谁也没再开口与谁说过一句话,自顾自的走着。虽然路途不远,但是显然很沉闷。
我当然没什么了,一心在合计着韵兰的事,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