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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除去了两人间所有的阻隔物,——坦诚相待了。
(+﹏+)~O__O〃…小溪甚至忘记了尖叫,呆傻的任凭他给自己揉搓洗浴。又在呆傻中被裹上浴巾,送到卧房,放在床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看来他说趁自己熟睡时,把自己从将军府移到他的老窝再移回的犯罪前科,是真实的。
…………
由于我的亲亲读者中,有云英未嫁之人,所以接下来的具体情境我就不详细描写了。总之,赵倾终于达成了自己的心愿,弥补了小溪逃婚那晚没有完成的憾事。等小溪终于被他放过,沉沉睡着,梦里忽然出现了久已离开的太子哥哥。
只见澹台烁音容笑貌犹似在前,露出他特有的温暖人心的微笑:“小溪妹妹!”
“太子哥哥,”画面真切地分不清梦里现实,小溪问道:“你还好吗?我好想你啊。”
“我很好,现在与父皇、母后团聚在一起。小溪妹妹,你原来竟然来自不同的世界啊。”
“是啊,我是带着记忆出生的。就是时间和空间不一样,其他都一样。”
“嗯,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好了,你在那个世界的身体被另一个灵魂占据了,她也是个好姑娘,会替你好好活下去的。”
“真的吗?”
“真的。小溪,我看到三生石了,原来上面真的刻有名字呢。我找到你的名字,在旁边又刻上了澹台徵、赵倾和自己的名字。”
“啊?”
“哈哈,这世我们仨比得不畅快,来世再战。小溪,来世再见!”
“太子哥哥!”小溪焦急地看着澹台烁身影渐渐模糊不见。睁开眼,见赵倾正望着自己,举手弹了自己的脑门一下。“大清早你怎么就欺负人啊。”
“看来你惦记的不止那个小白龙啊。说吧,老实交代。”
“不是这样的。”小溪揉揉自己的脑门,这厮,对自己下手越来越狠了,真是婚前婚后不一样啊。等一下,婚后?——啊!不禁低头看看自己——啊!自己竟然——竟然衣着很凉爽的跟他纠缠在一起!昨夜的种种如潮水涌入脑海。
“让你狡辩,让你再骗我。”食髓知味的赵倾大人,看到娇妻憨憨的样子,不禁又如同饿狼扑羊一样,狠狠地压身下去……
好了,我的故事终于讲完了。第一次发文,多次遇到瓶颈,多谢各位亲的支持,尤其是近在咫尺和远在天涯的两大美女的支持,方才渡过难关,做到有始有终,终于封坑。接下来我就要休养生息一段时间了,好好搜集素材,静心构思,争取再写一篇玄幻的言情小说。亲们,暂时告别了。有缘再见!
美人佩月伤月华
烈日当空,暖炉生香,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室内两人,一个手捧医书仰卧床上,一个执笔阅卷长跪案边,面色一致的平和淡定,那如置身于清风流云的摸样,让人几欲产生错觉……此时莫不是春天?
纱蔓飞扬,“噗”的一声一炷香燃到尽头。
“还有六个时辰。”雪沫目无表情地点好一支新香,继续回床上躺着,淡淡的眸子隐隐发亮。
“还有四个时辰啊?”玉无瑕配合地叹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却更似忍笑。
“比起被你伤害的女子,这点惩罚算的了什么。”
“沫儿说的对,是我的过错,明明有了妻子偏又生成这副摸样,害了不少无辜女子芳心错付,罪过。”
雪沫嘴角略抽,不予理睬。也只有那些不明真相的才会把这妖孽当谪仙,罪过啊罪过。
“你自己是学医的,更该知道,躺着看书对眼睛无益。”眼不离案卷,玉无瑕淡淡道,却藏不住那细微至极的关怀。
倚月楼最近似乎越来越猖狂了,看来改日需亲自会一会这溪月楼主。
“可是我困了。”雪沫无力地摇摇头,将目光集中到医书中,从小到大,这是唯一可使她保持清醒的方式。
“那便睡吧。”
玉无瑕听罢,卷、笔一扔,便要起身。无雪宫、倚月楼……统统扔一边。
“跪下!”
佩月正要敲门,便听到这一声脆斥,手一颤,身子一倾,跌进了门。幸得玉无瑕掌风一托,才勉强站定,惊魂甫定地拂着胸口。
“少宫主!”眸光方定,急忙跪下,头垂得极低,“佩月失礼。”哪有主子跪地,属下站立的道理。
“莫怕,她方才是在说我呢,”玉无瑕无奈地摸了下秀挺的鼻,“你起来罢。”
“佩月不敢。”
“给你一个时辰。”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人,雪沫径自走到案边掐断香。
“好。”玉无瑕毫不迟疑地起身,落座,潇洒如风,丝毫不若跪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样子。
雪沫上前,一脸歉意。
“不好意思,惊到了姑娘。”好一个美人胚子!眉如柳叶细裁,眸如星辰映泉,红唇欲滴,粉衣翩跹间秀出一个好身段,更难能的,在那柔婉中又自有一番冷静自持的聪慧。月下美人,美胜月华。
“佩月,那是少夫人。”玉无瑕望着雪沫惊艳的神情,暗道不好,又要受罚了。
“少夫人?”佩月喃喃,美目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垂眸,微笑,盈盈一拜。
“无雪宫切殿主佩月见过少夫人。”声音婉转动听,落落大方。
雪沫哪受过这样的大礼,暗暗踢了玉无瑕一脚。受,她的眼里没有尊卑;不受,又恐伤了美人心。
只是,这美人儿真大气!能将所有情绪在一瞬间压下,从容、淡定,她欣赏这样的女子。
被踢了多脚后,玉无瑕终于出面解围。
“佩月,你忘了,我们无雪宫无恁多规矩。你亲自从无雪宫赶来,必是有什么大事,且先坐下慢慢说来吧。”
那边厢,雪沫已挪好凳、倒好茶。
“谢少宫主、少夫人。”
两人一个言、一个行,没了拒绝的空间,佩月只好揽裙落座。
“少宫主吩咐调查的事一有些眉目了。自十几前至今确实有一批江湖人士相继失踪,但由于彼此间几乎无所关联,且人在江湖,本就是在鬼门关外谋生存,所以一直也没引起多大的注意……可是,我们却发现,失踪的人都有一个共通之处 ……他们都曾去过一个地方……”佩月顿了顿,垂眸似是不好意思开口,“春/色满园。”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玉无瑕莞尔,他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地方了。
雪沫面色一红,她看的闲书真的不少。
“你什么时候去?”转头定定地望着玉无瑕。
“择日不如撞日……今晚?”询问的口气。
雪沫点头。
“好,我也去。”
玉无瑕还未作答,佩月急忙起身阻道。
“少夫人,少宫主只是去找线索……那里,那里不适合你去。”
“我知道那里是勾栏,”雪沫神色不变,勾栏又如何,不过是一种生存的方式,“所以,我才不得不去。”听语气,竟有些无奈。
“好。”依旧是清淡却温柔的声音。
佩月一怔,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两个人——至始至终,他们都不曾有过一丝眼神的交流,但他们的每一句话却是环环紧扣,仿佛在对方开口的那刹那便已洞悉其所思所想,仿佛……他们用的是一颗心。
他们并肩站着,白玉无瑕、素雪无痕,他们面色淡然、嘴角含笑,他们不交语、不对视,却兀自生起一道无形的屏障,牵住了他们,隔绝了别人。
“佩月先行告辞。”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佩月起身离开。
雪沫微微蹙眉,澄澈如雪后晴空的眸子映着微微的叹息,撇撇嘴对身后的人道:“加跪两个时辰。”
“好。”玉无瑕哑然失笑。果然……
佩月合上门,纤腰一扭,飞掠而去。她从未如此想要离开他,离得越远越好。倚在空无一人的长廊上,泪如雨下。几乎是从出生开始,她便开始学习不哭,喜怒不形于色是她生存下去的唯一方式。可是……那眼角不停滑落的是什么?轻触脸颊,那东西滑入手心,渗入被指甲割破的皮肤,又裹着殷红的血液滑下,疼,蚀骨的疼,却无法盖住心脏传来的伴着破裂声的痉挛的疼。
她永远忘不了三年前,那场梅园初遇。
那日,月色正好。
她倚在亭栏,百无聊赖地褪了鞋袜搅动一汪清池。消息有误,满园春梅竟无一支盛开。楼里的人真是越来越懈怠了,回头定要好好整治。
然而,当她抬起头……纵使淡定如她也不免惊得忘记了呼吸。她看到了什么?!
远远地,有一人闲步走来。一树的傲梅在他身前次第绽开,铺成锦绣华缎,又在他脚后凋零追随,编出雪色轻纱,满园的春/色竟为他一人燃尽芳华。
月华朦胧,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她看的清他的眼。他似乎是为寻什么而来,却绝不是梅。他的眼淡淡扫过满树如雪白梅,温润如玉,却虚无缥缈,带着微微的迷茫与浅浅的失落。
她的心忽然化作这万千白雪中的一枚,向他飞去,如飞蛾扑火般的。她知道,她完了。
他似是发现了她,驻足定定地望她,忽的,启唇一笑,湛若神君。
“佩月楼主,幸会。”
“玉少宫主,幸会。”
本是仇人见面,奈何却是在这样美的场景。
“玉少宫主,踏雪寻梅,不知佩月有无此幸伴君长游?”许久的沉默之后,她听到自己如是说。话已出口,无法挽回,她只能定定地望着他。
那一刹那,她看到了那双云淡风轻的眼中掀起的微微惊诧,然后,他不笑了,认真得像个严词拒绝佳人投怀送抱的书生。
“我只是路过。”
哦,只是路过啊。她听到自己的心飘零若地,像这满园的芳华。天性使然吧,她竟突然粲然一笑,纤足一挑惊起水晶无数。
“我非莲足。”我可以跟着你。
于是她放弃整个倚月楼,收敛光华站在他身侧。
那时,她骄傲地以为,只要她坚持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总有一天他会看到她。她知道,无暇如他,这世上没有女子能配的上她,但她,一定是最优秀的那一个。
可是,她再优秀又如何,终究,她不是与之相配的那一个。当她望着他空淡的眸底满盛的温柔缱绻、浅笑中的的明艳生动,当她见到那个女子,她终于知道,那时他那日所寻的是什么了。
或许,她不该这么心急的,不该在看到望殿主查出的线索时就主动请命来报告——只为了多见他一面。若不来这一趟……或许,梦就不会碎得那么早、那么彻底。
可是,她没有退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来自{炫书网修文~~泪了,春/色多纯洁多美好一词啊……
呃,好安静啊,有人扯扯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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