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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八年五月十九日。奴才塞因图、尹扎那谨奏,为揭报失礼王大臣事。经观察议事处所之王大臣,于本月初五,信郡王早上来后,即在西厢房内北炕上躺卧。良久,传一人进来捶腿,太阳早已升高之后,才起来走出。固山贝子弘春(十四的儿子)早来之后,即在廊下台阶上躺卧,在信郡王起来走出之前,才起来坐下。所有聚集之王公等,均铺有黑色缎面铺垫,惟有公诺拖和、永奇二人每次皆有花铺垫。副都统宗室色布肯在诸大臣列坐之前,将凉冒摘下后执于手中扇风。监察御史关柱(此人是十三的小舅)摘掉凉冒在大臣等背后门槛上背对着坐。
初六日:公满都护在供设饽饽桌子进来时,卷起褂子,如同骑马一般。
初八日:为副都统伊都善执拿凉冒之人带有绒缨凉冒。
初十日:公满都护早来后,在东厢房廊下台阶上坐,不久摘下凉冒躺卧。
十一日:满都护在供饭时未进去,站在门外,从此每次站在大门之外。
十五日:都统伊里布带缨穗去聚会,前几次去皆带缨穗。
十六日出去,早晨满都护在聚会处所,当行至大街时,已不见满都护。行至门洞时,又回到人群中。出城之后,各王公等皆骑马先行,只有裕亲王、贝子弘春,公弘日至步行至昌运宫。(雍正还说什么:“宗室王公人等及举朝文武大臣官员皆遵例步送数十里,尽哀尽诚,出于自然之本良,无一人觉劳倦者”不知他看了这个密报,作何感想)
十七日:内大臣,散秩大臣等共同供设中午之饭桌,饽饽桌。前去这有九人,供毕出来后八人才到(包括孝敬皇后的弟弟武格)而其余人未去。
公噶尔萨于初九日剃头,侯马兰泰在聚会处只见一次,再未见到,为此谨奏闻。
雍正八年五月二十二日。奴才塞因图、尹扎那谨奏,为揭报失礼王大臣事。
本月二十一日公满都护在天黑蒙蒙时即来到聚会处所,站立于正门前香殿之后东侧房山墙根前,叨着烟袋对属下人高声怒曰:“令尔带来我之缎面褂子,何以带来此褂子”等语言毕,即于就地铺上铺垫,面东而坐,又吸三四袋烟,喝一碗茶后又面北而坐。正门前东侧搭有棚子,所有聚会大臣都坐于棚子内,而公满都护独坐于两丈开外之处。祭文送来之前,又起而往西来…王公等皆不插翎子,唯公弘燕插翎子。公纳木图、副都统马哈达、署理副都统曾保等已经剃头,经奴才等观察得,剃头已有五日。为此谨奏。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认错管什么用?
第二百零五章 认错管什么用?
相较于兰静和敏妃娘娘的紧张和担心,十三阿哥却是显得异常的轻松和浑不在意,听兰静说太后要详查这件事,也只是很轻描淡写的对兰静说,“其实查与不查的也就是那么回事,外面说些什么我本来也不在乎,咱们只管过咱们的日子就好。”
“爷,”兰静见十三阿哥这副样子,不由得心中一动,侧过身来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话是谁放出来的了?”
“知道不知道的,”十三阿哥仰躺在炕上,头枕着自己的手臂,笑着说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会没关系呢?”兰静皱皱眉说道,“这不只是关乎两个妹妹的名声,也关乎到爷的名声,您怎么能这么不在乎呢?”
“在乎了如何,不在乎又如何?”十三阿哥淡淡的一笑,“这种天相之说,本就是想信就信,不想信就是无稽之谈的,如果人家要信,即使是我在乎了,并做出反应以及动作了,也未见得人家就会因此而不信了,如果人家不想信,我就算是听之任之,没有任何的反应和动作,人家该不信还是不信的。”
“爷就不怕这话传到后来,人家会说你是不祥之人?”兰静似乎有些明白了十三阿哥的意思,但还是接着问了一句。
“什么是祥,什么又是不祥?不祥之人又如何?”十三阿哥依旧淡淡的笑着,“不祥之人,总好过。。。。。。”
“什么?爷说什么?”十三阿哥的后半句的话含在嘴里,声音太小,兰静没太听清。
“没什么,”十三阿哥笑着转过身来,捏了捏兰静的脸颊,“我是说,如果我真是个不祥之人,你要怎么做?”
“我要怎么做?”兰静用双手去捏着十三阿哥两面的脸,使劲儿的晃了晃,“如果爷自己不在乎的话,我倒是乐得跟您一起做一个不祥之人,这样一来,别人就不敢靠近咱们了,而爷就是兰静一个人的了。”
“我当然不在乎,既然你也不在乎,那就别管外面怎么说了,”十三阿哥翻身压住兰静,“咱们还是抓紧生个孩子是正经。”
“爷,”一番**过后,兰静倚在十三阿哥的怀里,用手指在他的胸前划着圈,“这日食的事儿,咱们虽然可以不在乎,但那两个新进府的妹妹却未见得能不在乎。”
“她们怎么了?”十三阿哥皱了皱眉,“可是在你面前说什么了?”
“那倒没有,”兰静摇头说道,“只是听说她们茶不思饭不想的,这些日子来请安的时候,也眼见着一天比一天瘦,一天比一天没精神,劝慰的话,我也说过不少,只是看起来却是没什么用,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只怕就要生病了。”
“那你想怎么样?”十三阿哥看着兰静问道,“要我去劝她们?”
“爷若是能去的话,想必她们会很高兴的,”兰静笑笑说道,“不过我想的是,或许可以把她们的额娘找来,也好宽解宽解她们。”
“嗯,也好,就按你想的做吧,”十三阿哥点了点头,“跟她们说,既进了咱们府,只管安分守已过日子就是了,别总想那些没有用的。”
其实这种事儿,兰静自己本就可以做主的,只是之前她怕贸贸然的找了人来,外面的传言又不知道会说些什么,现在得了十三阿哥的话,再加上那两个格格的身子骨看起来也确实是虚弱了不少,于是第二天,兰静就派人往她们两个的娘家去了。
富察氏和乌苏氏两位格格的额娘很快就跟着过来了,拜见兰静的时候,也俱都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不用这么拘束,”兰静笑着说道,“都请坐吧。”
“奴才不敢。”那两人忙推拒着。
“坐着吧,”兰静又笑了笑,“坐着才好说话。”
“奴才谢福晋赐坐。”听了兰静的这话,那两人才敢坐下来,但也只是搭个了边而已,身子也挺得直直的,以便随时可以马上站起来。
“叫你们来,也没别的意思,”兰静先是吩咐人去请富察氏和乌苏氏过来,然后对她们的额娘笑着说道,“只是我看着两位格格这些日子似乎是没什么精神,想是初了家,一时不太适应的缘故,所以特意请你们来宽解宽解。”
“是小女不懂事,”那两人忙站起身来,冲兰静行礼道,“还请福晋责罚。”
“没什么好责罚的,”兰静笑笑说道,“我也是女孩儿家,嫁给爷的时候也不长,她们的心思我也能理解,我会请您二位过来,也并不是跟你们告状,确实是见她们忧思过度,惟恐会伤及到身子,这才请您们来稍做宽解的。”
“奴才谨遵福晋之命,”那两人忙又冲兰静行了一礼,“一定会好生劝诫格格的。”
“那就好,”兰静点了点头,“我们爷才扈从皇阿玛回来不多时,身子又受了些风寒,所以对两位妹妹关注的不够,还请您二位多劝导劝导她们,我们爷说了,既进了我们府,只管安分守已的过日子就好,其他的用不着去多想。”
“奴才们代小女谢过十三爷和福晋的关心。”那两人又赶紧行下礼去。
“好了,你们都坐着吧。”兰静笑着摆了摆手,“也请尝尝我们府里的点心,看看合不合口味?若是觉得好,走的时候,就带些回去,也让家里的人尝一尝。”
“十三爷府上的点心肯定是极好的,奴才们谢过福晋了。”那两人又行了礼之后,这才坐了回去,又在兰静的相让下,尝了尝那个点心。
过不多时,富察氏和乌苏氏过来了,想是之前已经得到消息了,这次过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象以前那么木然了,而是带着几分激动之色,不过,进得门来,倒还是先规规矩矩的跟兰静请了安,然后才与自己的额娘们互相见了礼。
“好了,你们自去吧,”兰静笑笑说道,“我就不打扰你们说话了。”
等富察氏和乌苏氏与自己的额娘谈过话之后,再一同到兰静处来拜谢的时候,她们二人的神情倒确实是放松了些。兰静见状也松了口气,命人装好了点心,又赐了些绸缎等物,派人将她们的额娘好生送出去了。
“奴才谢福晋恩典。”等额娘告退离去之后,富察氏和乌苏氏对兰静拜了下来。
“快起来吧。”兰静伸手去扶起她们两个,又将她们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笑着问她们道,“现在心情可好些了?”
“是奴才们不懂事,”富察氏和乌苏氏忙要起身行礼,“累福晋操心惦念了。”
“坐着吧,”兰静按住了她们,笑着说道,“这事儿其实也怨不得你们,换了是我遇上这样的事儿,心情也不会好,不过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去多想也没什么意义了,再说,爷和我对此也并不在意,所以,你们也犯不着去在意了,只管好好的过日子就是了。”
“是,奴才遵命。”富察氏和乌苏氏忙应声道。
“都说了不用这么拘谨了,”兰静笑了笑说道,“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们商量。”
“请福晋吩咐。”富察氏和乌苏氏马上说道。
“这不是马上过年了吗?”兰静笑着说道,“府中的事务繁杂,所以我就想着,或许两位妹妹可以帮我些忙。”
“奴才蠢笨的很,只怕会误了福晋的事儿。”富察氏忙说道。
“是啊,”乌苏氏也附和着,“奴才拙劣之极,只怕会辜负福晋的厚望。”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儿呢,你们就知道办不成了?”兰静摇着头笑了笑,“其实也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是一些琐事而已,我是真的有些忙不过来了,这才想着要你们来帮帮忙的,”兰静将自己打算派给她们的差事说了说,不过就是府中几处地方的打扫装饰,并又说道,“也并不用你们多做什么,只要帮着看看,别出了什么错漏就好。”
“奴才明白了,”富察氏听了兰静这话,忙起身行了一礼说道,“福晋给奴才们安排差事,为的是怕奴才们再胡思乱想,奴才不敢辜负福晋的好意,请福晋放心,奴才一定会尽心竭力的。”
“奴才虽然拙劣,但对福晋的恩典却很知道感念,”乌苏氏也一同起了身,“福晋放心,奴才必不会让您失望的。”
“那好,”兰静点了点头,“今儿个你们回去好生的歇一歇,也养一养精神,明儿个我就让管事们去找你们,让你们对各自负责之处有个了解,也好便于以后的行事。”
“是。奴才们遵命。”富察氏和乌苏氏双双行礼领命。
兰静能为富察氏和乌苏氏所做的,也就是这么多了,虽然她也知道,要让富察氏和乌苏氏把心境完全打开,自然是十三阿哥的劝解和抚慰最是有效,可是她却并不想这么做,对这两位格格同情归同情,但要让兰静让出自己的丈夫,则就不是她能做到的了。当然,如果十三阿哥自己想去的话,她是不太好相拦,但若是十三阿哥自己不去,她也不会去做那个贤惠。
接下来的几天之内,京城中那关于十三阿哥府与日食的传言突然的就淡了下来,兰静不相信是人们的新鲜劲儿过了,估计还是太后和康熙的调查让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人收了手,虽然在十三阿哥的态度影响下,兰静已经并不是太过在意这件事了,但对自己府中能不再顶着个不祥的名声,却还是感到几许高兴的。
只是随着传言的平息,太后和康熙那边却是再也没有什么后续动作,除了那次太后私下里与兰静的谈话之外,其余的时候,他们表现的就好象是根本没听到过这股风声似的,表面上对十三阿哥和兰静的态度也是一如既往一般,不过,没几天之后,康熙就额外派了十三阿哥一件差事,当然主理的并不是他,而是四阿哥。
“什么,你要去哪里?”兰静听了十三阿哥领差回府之后说的话,很是讶异的问道。
“朝鲜那边有人越境过来杀人,皇阿玛派我去参与交涉之事。”十三阿哥把刚才的话又对兰静说了一遍,“不过,应该不会有太长时候,年前肯定是能赶回来的。”
“那边现在可是很冷的。”兰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