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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妈妈的内裤都是比较小的,有的仅仅刚可以盖住阴部。从颜色上看,红色的、米黄色的和黑色的比较多。但是,浅色的也不少,不过仅仅在夏季穿;妈妈很喜欢穿丝袜,只要是上班或者上街都要穿的。那时丝袜也是奢侈品,有很多丝袜的女人呢不是很多。但是妈妈另外,她有很多,原因有两个:一是她很喜欢,既舍得买,穿的也很仔细;二是舅舅在外贸工作,送给妈妈很多。丝袜的式样很单一,那时候连裤的还不是很多,几乎都是长筒的那种。颜色吗,妈妈喜欢肉色的,穿的也最多,其次是黑色和深灰色的。
4、虽然妈妈身材不高,只有160,但是妈妈几乎不穿高跟鞋。妈妈特别喜欢穿半跟的瓢鞋。特别是上海产的“花牌”棕色和黑色女鞋。
5、妈妈还有一个情人我只发现1个。他即是我家邻居又是妈妈一个单位不是一个部门的同事。姓孟,南方人,比妈妈大2岁,我叫他孟大大。孟大身材没有爸爸高,但强壮的多。他在操妈妈的时候,总是喜欢问:舒服吧,我比你家老郑哪个厉害?
6、妈妈在44岁的时候,也就是和孟胡搞的时候,妈妈不幸怀孕了。也不知道是爸爸的还是孟大的,当然结果肯定是爸爸承担了。这件事情是背着我的,开始我是算妈妈月经虽然不在厕所偷看了,但已经习惯计算了时发现不对的。
以上是我的偷窥经历,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写出来博大家一笑!
偷窥系列专辑 20 从偷窥到征服
我是从望远镜中首先看到珊珊。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爱好偷窥的色狼,我只是那天刚刚买了一副望远镜,准备次日到马场去用,一个人买了一件新的东西,当然是跃跃欲试的,而买了一副望远镜,当然不会是用来望家里的东西,而是望远处用的。
我的住处对面有一座大厦,距离相当之远,肉眼所能看到的,只是那一家亮灯、那一家不亮灯,有没有人走动也是看不到的,但是有望远镜,就可以看到了。
我坐在厅中用望远镜望过去,逐个窗口望,忽然看见了珊珊,当时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当然亦不知道她叫甚么名字。
我只是看到了一个娇小玲珑的裸体美女跳来跳去。
她也不是完全没有穿衣服。她仅穿著一条薄的淡黄色三角裤,我立即跑过去把灯熄了,以免她见到我在看她,其实这是多馀之举,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而已。
不过在黑暗之中看,总是多些安全感。
我奇怪为甚么她跳来跳去,看了一阵才知道她是正在地毯上做健美操。
对了,这是时下最流行的运动。
我虽然是已经看到了很多,但是仍然觉得不够,因为她身上还穿著一条三角裤,虽然这条三角裤是半透明的,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只有很小的一块阴影,但是她做这样大的动作,假如没有这样的一小块布片遮住的话
她显然是认为不会有人偷看她,所以她才连那些运动装也不穿了。
但是甚么还穿著一条三角裤呢?这是因为她是女人,女人即使是透明的三角裤也是要穿的,由於她们经常都会有些分泌,假如没有一些东西兜住,就很不方便了。
总之我一看她就给她迷住了,我非常希望得到这个女人,但是,我除了看之外,又能够做甚么呢?
我只知她是住在那座大厦,但是大厦这样大,实在是住在那一个单位呢可以数得到是那一层,但是那一个单位,外面是很难看得出来的,而且我也总不能贸然上门去拜访。
我一直在看,直至她做完为止。
我这副望远镜的性能是狻佳的,连她身上湿淋淋的汗珠都可以看到。
她做完了就进入睡房,睡房的窗子也是对著我的这边的,我可以看到她进入睡房就动手把三角裤脱下来。
但是我只可以看见她做这动作,因为客厅不比睡房,客厅有一大部份落地大窗,而睡房则有半截是墙壁,通常同一层高望过去,就是只能看到上半截身子。
我现在望过去,则更是只能看到肩部以上,由於窗口处还装了冷气机,这部冷气机真是岂有此理得很,装的地方,偏偏是中间,而且不高不低,而她,却又是站在冷气机的前面脱。
厅中也有冷气机,却是装在高处的,而且客厅的面积大,也不阻碍视线。
我看著她一弯身,又拿起显然是从床上一条毛巾抹著身子,便走出去了,我相信她此时是去洗澡。
我仍继续监视著,很可惜,浴室则是在我看不到的另一面,我就只能够等。
後来,她也回到房中来了,这时她则已经穿上了睡衣,她要睡觉了。rum跟著她就把窗帘拉拢,这样,我就甚么都看不见了。
她拉拢窗帘,相信并不是为了怕人看到她睡觉,而是为了免得第二天早上阳光太刺眼,相信她不是太早起床的那一类人。
我放下了望远镜,才感到眼睛非常之疲倦。
我坐在黑暗中发呆,我还没有固定的女朋友,但我要找女人是很容易的,去买是最简单的办法,我也出得起那种钱,但买得多了就没有趣味,因为征服感不强,我只是偶尔会这样做。
我也认识几个女人,我知道她们对我有意思,只要略加挑逗就可以成功,但是这却比买更槽,因为买是已经付出了代¤,交易後,毋须负任何责任,但其他的女人,你搞了後就很难脱身,麻烦多多,我不是很喜欢她们,就也不去搞了。
总之,我是一个情场上狻有条件的男人,我这才是第一次见到一个我真正非常想得到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却是可望而不可及。
我到甚么地方去找呢?难道整天在那大厦门口徘徊,希望碰到她、然後自我介绍?
但是我的运气真好,第二天我去马场就碰到了她,她与一群男男女女一起去,其中有两个男人是我认识的。
马场就像一个大派对,来去自由,认识的人可以立即聚在一起。
他们介绍了,她名叫珊珊。
珊珊对我的印象似乎甚为平淡。
我悄悄问其中一个认识她的人法兰,有没有希望。
法兰格格笑道:“你”
“我有甚么不妥吗?”我说。
“也许我也算是一个风流人物,但是比我更风流的人多得很,而且我又没有老婆,没有老婆的人总是风流一些,亦有权风流的!”
“你可以试试,”法兰说:“我可以告诉你,她没有男朋友!”
这样可爱的一个女人还没有男朋友?似乎男人们都瞎了眼睛,不过也许这是缘份。
之後,我立即展开攻势,把珊珊缠住,与她讲话,大献殷勤。
追女孩子,是必须厚著脸皮的、又要有口才,这两点我也能做到。
珊珊对我起码是并不讨厌,故我能够问到她的电话地址,也约到了她第二天一起吃午饭,我本来是约她吃晚饭,她说她喜欢早一些,可以到处走走。
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
对了,我接触夜生活女人太多,几乎忘了白天也是可以交№的时间。
我也告诉了她我住在甚么地方,她知道很近她家,但她不知道就是相对,甚至我用望远镜亦可看得见她。
我与她吃过了午饭之後,我才明白她要早的用意,她要去逛闹市,假如吃晚饭,吃完之後可能已太迟了,因为大公司都是在九点半左右关门,吃完了之後已差不多了;吃完了午饭,则是仍有很多时间可以去逛。
老实讲,跟著女人逛闹市是一件苦事,她们似乎一到了这种地方就有无穷的精力,走来走去,选这个、拣那个,比较这个、比较那个。
喜欢一个女人时是可以忍受的,但是,假加得到了,热情减退了之後又是不是可以忍受呢/不过珊珊却是第一天就是让我不大能够忍受了,因为她买东西、我付钱,她买了一大堆东西,我便付了一大笔钱。
她好像理所当然似的,任意买,等我付。
风尘女子才会这样做,但她又不是风尘女子!而且她又不是与我已经很要好的女朋友或是我的妻子,这样做等於当我是一条水鱼了,这使我非常之不服气。
不过我又舍不得放弃,也许她只是太天真任性,或是教育不好,或是穷但又三者都似乎不是。
她的谈吐是很可爱的,而她也不是那么穷,我从朋友那里已知道她有很好的家世,也有一份很好收入的高尚职业,她这样做更使我迷惑。
我与她一起吃过晚饭後,她就说要早些回家睡觉了,因为明天要上班,但明天我们仍可以一起吃晚饭。
这天晚上我仍可看到她在家中做健美操,情形与前一夜一样。
我的觉实在是很难形容,我对这个女人很感兴趣,我与她只是刚刚开始发展,然而我对她的身体却又已经看得那么清楚了。
第二天我与她一起吃晚饭,她仍是有机会带我逛闹市,因为她是约我去接她下班。
她买了一大堆,又是由我付帐,东西在我的车子里放好了,然後她才跟我一起去吃晚饭。
我们这样来往了四天,我的攻势似乎毫无进展,但是她对我又不表示厌倦。
第五天晚上,我从望远镜中看到了使我震惊的秘密。
这一晚她也是在做建美操,家中却有一个观众,是一个打扮很新潮的年轻女人,这个女人只是在旁边看,我立即就已经可以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神态是有点不大对劲的。
後来珊珊做完了健美操,这个女人就殷勤地拿了一条毛巾过去为她抹身上的汗,一一支手还亲热地揽著她的腰。
她们显然是一起去洗澡。
後来,她们又回来了,不但拥在一起,而且还是互吻著,冷气机遮住,看得不大清楚,不过我是可以看到大致的动作的。
她们在床上倒了下来,这时我看不见甚么了。
跟著,我又看见只是那个女人坐了起来,她却是在做著骑马似的动作。假如她是男人,那她这个动作就是很明显了,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在做爱。
也许是象徵式的?也许她们是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我希望她们只是在象徵式,而并没有使用一件代用品。
但有甚么关系呢?总之她们是在做著一件令人呕心的事情,也许不如男人对男人那么呕心,但是也是够令人不快的了。
不过我次日与珊珊仍有约会,假如我决定放弃她,我是大可以不赴这个约会的。
我还是去了。
买东西、吃饭,之後在酒廊饮一些酒听歌。
她仍是谈笑风生,有时也会相当亲昵地挨在我的身上,或者摸一摸我的手。
我真不明白,即使她对我感兴趣,将来也许只能够与一个女人分享她而已,那有甚么好?为甚么我还要与她来往呢?
不过,也许与女人分享,也还是胜过与另一个男人分享吧!而且我也有一种征服的心理:就是把她争夺过来,使她明白男人可以给她更大的享受。
是否能够如此,我并没有把握,但是我实在很想嬴。
这样再过了一个星期,我看见她又与那个女人欢会过了两次。
我认为也应该轮到我了。
那天晚上我们晚饭之後去的士高,我拥著她,吻她,这种地方也并不一定要跳劲舞的,在黑暗中你站著亦无不可。
我拥著她,轻吻她的额,然後又轻吻她的耳朵,她震了一震,轻轻推开我。
但音乐声这样吵,她要讲话,还是要把嘴巴凑回我的耳边。
“你究竟想怎样呢?”她说。
我说:“我想得到你!”
由於我又是把嘴巳凑到耳边讲话,我又乘机轻吻一下她的耳朵。
她又一震,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衣袖,说:“不要这样!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甚么不可能?”我问。
“我天天买东西,难道还没把你吓怕?”她怀疑地道。
“你买东西,就是为了要吓走我吗?”我表现得不相信。
她淡淡地耸耸肩说道:“也许你有钱,你不在乎,也许你认识的女人是习惯了这样的。”
我肯定的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女人。”
她说:“也许我要改用另一个方法把你吓走!”
我提议:“也许你应该试试我的方法。”
她说:“甚么方法呢?”
双眼盯往她:“你认为女人真是好过男人吗?”
她说:“这是甚么意思?”
我说:“你知道我是甚么意思的,为甚么要去玩那种不正常的游戏呢?”
她忽然猛的转身回到桌子去,拿起她那杯淡酒,一口喝完了,跟著就向门口走。
我也跟著追出去。
这些地方是购票入场的,要走随时可以走。
我们出了门口,我说:“你要回家,我开车送你回去!”
她说:“不必了,你不要理我,我自己在附近散步一下就行了!”
我还是跟在她身边,她也不反对。
後来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