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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及合适的间距,完全可以排入第一行,因而变成:
e.a.a..etreat.a.。
“埃特勒达”的前面会是哪些词呢?大概跟村子有关,是注明空剑峰地点的词。
空剑峰在村子的左侧,西边……他略加思索,想起从西面吹来的海风,在海边被人称作“下游”风,那里的石拱门,正好是“下游”门,他用笔写上了:
En avald'Etretat.a。
“小姐”是第二行中的主词,他马上意识到,用它前面的元音字母,可组成“闺阁”一词,这样就有两行:
La.chambredesDemoiselles。
第三行相当难。但经过不断思索,通过对小姐阁,弗雷福瑟要塞的地形位置的追忆,最终还是把密码上的词差不多都写出来了:
EaavaldEtret—La.chambre
desDemoiselles—SousLede
Frefosse—Aiguillecreus。
有了基本要诀,再照上面的说明,人们可以先到达埃特勒达下游,再进入小姐阁。或许要走弗雷福瑟要塞下的通道,进入空剑峰。
难道第四行说明了它的地点和距离吗?
很明显,这是不一般的秘诀,但图示告诉你将怎样寻找空剑峰的道路和入口。
勃脱莱迅速提出假设,就是从密码分析中得出符合逻辑的答案:陆地与空剑峰之间,的确有条地下暗道,它的起点应该是小姐阁,再从弗雷福瑟要塞下面经过,下到100公尺高的悬崖低部,经过海底通道,直达空剑峰。
通道的门在哪儿呢?开头的两个明显的字母D和F,会不会告诉你找到某个机关,就能进去呢?
第二天,勃脱莱用了半天时间,在埃特勒达村转来转去,四下攀谈,打算掌握一些有用的材料。下午,他扮成水手模样,上身穿着渔人的背心,下身套着短裤,像个12岁的孩子,走上悬崖顶。
他走进岩洞,跪在刻着两个字母的岩石上,不管它如何敲打,不管朝哪个方向去推,石块一动不动,他非常失望。他明白,这里没有机关。可是,字母里确实包含了这个意思!听村里人讲,以前的人,谁也无法说清这两个字母的来历。科谢神父在关于埃特勒达的著作里,也没有解开这个小小的字谜。可是,勃脱莱掌握了诺曼底考古学家所不了解的情况:在密码上,也出现了这两个字母。是巧合吗?不会。
可又是怎么回事呢?
忽然,他灵机一动,作出了一个既简单又合理、完全不必怀疑它是否准确的假想。密码里的两个王要意词,Demoiseles——“小姐”和Frefosse——“弗雷福瑟”要塞起首的两个字母,不正是D和F吗?小姐阁和弗雷福瑟要塞,与空剑峰一词连系在一起,不正说明了寻找目标的方法吗?“小姐”前面的D,和“弗雷福瑟”前面的F,一定有着微妙的关联,决不是巧合。
问题到了这一步:D和F两字,已经说明了小姐阁和弗雷福瑟要塞之间的关联。
开头的字母D,表示小姐阁,说明先要走进岩洞。字母F,表示弗雷福瑟要塞,说明或许有道暗门。
再分析该行里的其它符号:其中还有个不规范的长方形,左下边有个数字19,说明通过岩洞,进入要塞地下通道的方法。
勃脱莱不知应该怎样去找长方形。他在四周墙壁上,察看厂能看到的地方和东西,都没有发现任何长方形的标记。
他找了很长的时间,正打算抛弃这个线索,突然发现岩壁上有个人工开凿的小洞,呈长方形,非常粗糙,但毕竟是长方形,很像小姐阁的小窗户。勃脱莱又看到,脚下踩着的D和F这两个字母,正是密码中的两个字母上边,加了一条横线的意思,自己正处在与窗户平行的位置上。
窗户面向陆地,他处在这个位置上,看见那条连接岩洞和陆地、山洞之间的通道,又看见要塞下边的小山脚。勃脱莱向左转身去看要塞,此时,他才弄清密码里的长方形左下边半圆符号的含义:窗户左下边有一块凸起的岩石,一头弯成个圈,很像枪上的瞄准器。从这里向外面张望,可以看见对面山坡上的一小块土地,上面的残垣断壁是以往的弗雷福瑟要塞或者罗马城堡留下的历史遗迹。
勃脱莱奔向那堵长约10米的破砖墙,墙垛上长满杂草,看不出什么痕迹。
但是,19这个数字的含义究竟会是什么呢?
他返回岩洞,从衣袋里取出随身携带的一团线和一把卷尺。他把线的一头系在岩石上,另一头挂在一块鹅卵石上,两头间距19米,接着便把鹅卵石向陆地扔过去,石块刚好扔到小道的头上端。
“我真蠢!”勃脱莱心里说道,“那时哪有用公尺丈量长度呢?19就相当于19瓦丝,大约合现在的40米,也许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他又一次计量了长度,把线量出37米,系上结。扫着从小姐阁的窗户向外测出31米,系了个结,落到弗雷福瑟要塞墙上的一点。他伸手按住这个点,用另一只手拔去长在要塞上面的毛蕊花。
他不禁叫了起来:绳结恰巧就在一块刻着个十字浮雕的砖上面。
密码上的19数字后面,不是有个十字吗!
他抑制住激动的心情,伸出抖动的手抚摸着十字。他稍稍用了点力,十字好似车轮辐条般地旋转起来,砖头也跟着晃动。他朝里一推,砖块当即陷进去,一阵开锁的声响,右边一公尺宽的一块墙壁转动了,眼前出现了地下入口。
勃脱莱兴奋极了,伸手抓住用砖块砌成的铁门,使劲儿把它关上。他生怕忽然被人揪住,脸都变了样。他似乎看见,20多个世纪以前,铁门口展现出一幅令人震惊的场面,所有进去过的人,都是拥有这个秘密的霸主。克尔特人,高卢人,罗马人,诺曼底人,英格兰人,法兰西人;男爵,公爵,国王;接着就是亚森·罗平…
…亚森·罗平之后,就是他,勃脱莱……他的眼睛在颤动,头脑飘飘然,于是昏了过去,滚到斜坡下面的峭壁旁。
他已干完所有的工作——可以说,他是一个人按照自己的方式,独立干完这部分工作的。
晚上,他给警察局局长写了封长信,讲述了空剑峰的秘密。并把自己调查核实的情况,作了详细的汇报。他要求帮助他干完这件事,同时注明了自己的住址。
在等待回信的空当,他在小姐周里坚守了两夜。夜里,四下传来可怕的声音,常吓得他魂不附体。他预感随时都会有人朝他走来。知道他在洞里……向他走来…
…一把掐紧他的脖子……他强打着精神,目不转睛地盯着要塞下的墙壁。
第一夜过去了,没出现什么情况。第二夜,借着星光和暗淡的月色,他发现那道门被打开了,有些影影绰绰的人在黑暗中时隐时现。他数着,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他发现五个人都扛着很大的箱子,从田野抄近路,跑上勒哈弗尔公路。随后听见汽车开走的声音。
他朝一个大村子走去,来到村边大道拐弯处,爬到一个斜坡上,躲在树丛后面。
里面又出来几个人……四个……五个……每个人身上都扛着箱子。过了两分钟,又有辆汽车开走了。
他因得睁不开眼睛,放弃了监视,回去睡觉了。
当他醒来时,旅馆服务员送来一封信。他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贾尼麻的名片。
“终于来了!”勃脱莱喊道。经历了多么艰苦的战斗,他非常渴望能有人来帮助他!他伸出双臂迎上去,贾尼麻紧紧握住他的手,看了他一会儿说道:
“好孩子,你真是个硬汉子。”
“没什么,”他说道,“遇上机会了!”
“和他交手,谈不上机会。”检察长肯定地说。说到亚森·罗平,他的神情马上阴沉下来,根本不想提起他的名字。
他坐在椅子上。
“我看,咱们把他抓起来吧!”
“不是早抓过二十几回了吗?”勃脱莱笑道。
“是的。但是,这回……”
“这回情形确实不一样了,咱们弄清了他的老巢,他的城堡。可是,说实在的,亚森·罗平毕竟是亚森·罗平,埃特勒达剑峰不会跑,但他会跑!”
“你干嘛老想着他逃呢?”贾尼麻不高兴地问道。
“你干嘛老想着他不会逃呢?”勃脱莱反问道,“目前没有发现他可能呆在空剑峰里的踪迹。昨天夜里,走了十一个人,没准他就在里面。”
贾尼麻思索起来。
“你说的没错。重要的是空剑峰。其它嘛,由它吧。好,眼下,咱们先谈谈。”
他又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一本正经地说道:
“尊敬的勃脱莱先生,我奉上级命令转告你,对眼前发生的事情,要严守机密。”
“谁下的命令?”勃脱莱笑道,“是警察局长?”
“更高的人。”贾尼麻说。
“内阁总理?”
“高多了。”
“我的妈呀!”
贾尼麻低声道:
“勃脱莱,我从爱丽舍宫来,那里的人把这里的事当作相当重要的国家机密。
决不可以让其他人了解这座见不到的城堡……它具有战略意义……没准将来会成为一个军需库,存放研制出来的新火药,贮藏现代化炮弹,变成法国的地下军火库。”
“但是,如何可以守住秘密呢?从前只有国王一人清楚,如今除了亚森·罗平一伙,当地也有不少人知道。”勃脱莱说。
“保密10年,或者5年,最多5年就够了……”
“要想占领城堡,占领未来的军火库,肯定会有一场战斗。轰走亚森·罗平,但不能四处张扬。”
“没错,公众会猜到点儿什么,但不会知道得很清楚。干干看吧。”贾尼麻说。
“行,你想如何干?”勃脱莱问。
“不难。首先,你不当勃脱莱,也不能成为亚森·罗平。你化妆成一个埃特勒达的少年,在附近玩儿。有人从暗道里出来时,你就抓住他。你曾说过,有条石阶通向悬崖底下吗?”
“是的,海边地底下有不少台阶。有人对我说过,就在这里,在贝努维尔对面,有条神父走过的石阶,海滨游玩的人都了解,不算渔民们常走的三四个地道。”
“很好,我跟我的一半部下,由你指挥。我一个人先进去,带不带人,看情形再说吧。不论怎么说,战斗眼看就要在那儿展开了。假如空剑峰里没有亚森·罗平,我们布卜个圈套,早晚有一天会把他套住。假如他就在里边……”
“假如他就在里边……贾尼麻先生,他可能从空剑峰背面或侧面,靠海的一边逃跑。”
“真这样,他马上就会被我的另一半部下抓住。”
“但是,当退潮时,你闯进去,空剑峰旁边会有许多打鱼捞虾的,捡淡菜和海贝的渔民,他们会走漏消息。”
“所以,要等到涨潮。”贾尼麻说。
“这样,他也许会坐小船逃跑。”
“我在那边安排了12条渔船,上面都有我的部下,他跑不了。”
“如果他不往那儿去呢?不就漏网了吗?”
“那就叫他沉入海底。”
“喔?你带大炮啦?”
“是的。一艘鱼雷快舰,正停在勒哈弗尔港口。我只需打个电话,它马上就会开到空剑峰。”
“鱼雷快舰!好家伙,有亚森·罗平的好戏看了……我知道,贾尼麻先生,你什么事都做到家了,就等着行动了。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明天。”
“半夜?”
“白天。等10点钟涨潮时行动。”
“好极了。”
勃脱莱表面很高兴,心里却十分担忧。黎明时,他还没睡着。他辗转反侧,思索着很难实施的方案。贾尼麻跟他道别后,先到距埃待勒达1O公里外的伊堡尔去了。
他很小心,去那里跟部下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