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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只怕再弹下去会污了王爷的耳朵。”女子半是开玩笑地说。
作为八王爷,穆晨风妻妾无数。
但她一直是最特别的。
他养着她,却不让她进王府。
并不是不愿意给她名分,相反,是因为珍惜她。
他说过。
王府那样一个地方,住在里面的女人终日只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他不希望他沾染丁点坏风气。
所以特意命人建造这座府邸。
金屋藏娇。
一个只容得下她与他的地方。
然而。
半个月前。
这座金屋却多了一个人,
一位让她看见之后惴惴不安的美艳的姑娘。
听说,这位姑娘跟她一样,是名倾天下的名妓。
姑娘住进来了。
却不断发脾气,制造麻烦。
王爷明明最讨厌脾气暴躁刁蛮任性的女子。
可面对这位姑娘。
他却半句责骂也没有。
虽然,他依旧每日都会抽时间陪她。
可是,她的感觉不同了。
心里总有块地方空空的。
他再多的关爱都填不满。
“滚!你给我滚!叫穆晨风来见我!”
这样的女人根本入不了王爷法眼
火气甚大的暴怒声断断续续传来。
女子一下子睁大眼睛。
这姑娘,竟然直呼王爷名字?
真是斗胆!
目光犹豫不决地移至穆晨风身上。
之间后者俊逸的脸庞挂着浅笑。
似乎对她的不敬丝毫不介意。
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对上女子半是探究半是哀伤的目光,不可置否地笑笑,“没事。你累了,下去休息吧。”
女子眼色黯然,“是。”
低低应了声,便乖巧得携着丫鬟双双离去。
“王爷。”
穆晨风背后的侍卫看着主仆二人离开的背影皱起了眉头,“谢姑娘似乎情绪低落。”
漆黑的眼眸往纤影消失的方向扫了眼,“妇道人家偶然耍耍脾气罢了,任她去吧。”
前院又传来刺耳的责骂声。
侍卫眉头皱得更深。
“那幻姬姑娘——”真是太过分了!
王爷把她领回来视为上宾,她却每日对府中丫鬟大声吆喝。
打狗也不会看主人!
落幻姬?
穆晨风勾唇,“你不觉得她是个很有趣的人吗?”
有趣?
侍卫不懂,哪里有趣了?
仗着有几分姿色整天骂人,是非不辨疯婆子似的。
听说是车步轻车神医的未婚妻呢!
要不是有利用价值,这样的女人根本入不了王爷法眼!
侍卫暗暗生气。
他的旁边,八王爷穆晨风却渐渐嚼起一抹别具深意的笑容。
何止这人有趣?
连事情的发展都越来越有趣了!
……
……
嬷嬷说,“姑娘是客人,家务事就让我一个人来招呼吧,公子康复身体,不如你们多出去走走,呵呵!小两口是城里来的人,难得来山里走一趟,多玩玩多玩玩。”
于是。
淼淼被赶出来了。
身后还有一个刚刚病愈的“相公”司寇夜。
淼淼盯着紧闭的门口片刻,意识到嬷嬷确实不打算开门放她进去,转过身。
“走吧!”
“去哪里?”
淼淼没好气,“游玩!”
嬷嬷吩咐出口了,她还能怎样?
难不成两人在门口前愣站大半天,等入黑敲门进去?
我们会不会发展太快了
山路不好走。
淼淼走没多久,就累了。
脚步放慢。
突然记起来。
她身后应该还有人啊。
倏地转过头。
司寇夜安安静静杵在身后一臂之远。
就像电视剧里随时待命的冷血保镖。
“你这几天怎么不吭声了?”
这么安静,她几乎要以为他不存在了。
“这不是你的希望吗?”
“啊?”
淼淼囧。
她哪有?!
可是抗辩的说话却怎样也说不出口。
好吧,她承认,她确实有暗地里这样祈祷过。
谁让他懂不懂就说以前说一些教人脸红心跳的说话嘛!
旁边还有嬷嬷那颗大灯泡在,害得她多不好意思!
而且。
她是记起来。
不是记起全部。
很多事情都很模糊。
她需要一个时间去消化,慢慢接受,而不是一下子就吸纳掉。
不过这些跟他讲,没用。
淼淼停下来,站定,呼吸一口气,“我觉得那样的话,我们会不会发展太快了?”
风吹过。
司寇夜眼眸一点一点蕴起微笑。
淼淼在淡定中开始不淡定。
一颗生猛的小心肝随风摆荡。
囧。
瞧她,来山上不是呼吸新鲜空气,而是呼吸二氧化碳的!
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不人道”的说话?
这不明摆着逼他回答,“不会”吗?
不对!
应该是不管“会”与“不会”。
结果都因为她这句将暧昧关系坦坦荡荡挑出来而变得朝“会“的方向发展延伸。
司寇夜张开口。
才张开口,淼淼自以为很聪明却很手忙脚乱地打断他,“这个问题不用你回答!”
她厉声大喝!
真的是厉声大喝!
惊飞头顶一窝在树上栖息的小鸟。
受到惊吓的鸟儿们拍拍翅膀飞走,淼淼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也跟这飞走。
剩下厚颜无耻的脸皮留在原地跟他对持。
“我最近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你不必回避我
淼淼沮丧地呢喃。
小手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发都扯光光,泫然欲泣地瞅了眼司寇夜,“走吧走吧。”
多走路少说话。
她改变作战计划。
可是光走路也是不行的。
没走几步,戏剧性地脚下一滑,“哎哟!”
狗血性地背后一阵热源。
她安然无恙,松口气,脸红得快要滴血。
老天啊!
既然都到这份上了,你就索性行行好劈个雷下来直接把她雷晕吧!
司寇夜在笑,“其实,你不必回避我。”
自从他从君夜魅的形象恢复到司寇夜的样子,她就一直回避着他,就连说话都闪烁其词。
其实,她的慌张何曾不是他的担忧所在?
只不过是他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我……”
魅的内心是很脆弱的,淼淼生怕自己说错话伤害到他,想亡羊补牢,又怕自己越描越黑,彷徨无助地望着他支支吾吾就是说不下去。
司寇夜很体贴,“不用说,我明白。”
顿了下,别有用心地引开她的注意力,“你最近是不是做事时候特别感觉无所适从?有种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
“这是咒语完全解开前的征兆。”
“你也尝试过这种感觉吗?”淼淼问。
奇怪呀。
他的咒语是她无意中解开的,为什么她没看见他有过失眠,紧张,焦虑,暴躁的时候?
司寇夜告诉她,“咒语反弹在每个人身上的灵力都不一样。”
估计是体质问题吧?
就像感冒,有些人感冒多喝清水就可以,有些人吃药都不管用,非逼得上医院扎两针才轻狂好转些。
“哦!”淼淼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
“不过你过程可能要艰难些。”他补充了句。
“为什么?”
“是我的错,当年下咒的时候,犯了不该犯的错误,害你吃足苦头,原本料想的一百年相遇变成一千年之后才能相遇。”
一百年扩展成一千年,中间多了九百年,这是怎样的错误?
罪恶的深渊
淼淼无法想象。
他眸底逐渐浮上言表的痛苦与自责之色叫她情不自禁开口,“虽然中间多出来九百年,但是我们现在终究又遇见了。”
司寇夜忡怔一下,没料到她会这样说。
然后嘴角渐渐泛起一抹苦笑。
果然。
她没有完全记起来。
等她完全记起来,这样的说话她绝对不会轻松说出口。
到时候,她会恨他吗?
恨他的自私。
恨他的残忍。
为了一己私欲将二人推入罪恶的深渊……
沉默的司寇夜恢复到从前司寇神捕的磁场。
淼淼暗自多看了几眼。
虽然说司寇夜与君夜魅其实就是同一个人。
但是怎样看,都觉得是两个人,而且性格好像……不完全一样啊。
她很不习惯。
开始没话找话,“你……这付外表会一直维持下去?”其实她想问的是,魅什么时候会出来。
“有司寇夜在,魅必须消失,相反,魅出来,司寇夜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人分扮演两个角色,很辛苦呢!
“这些年你怎么过去的?”
“无所谓过去不过去,司寇夜是神捕门神捕之首,每日任务忙得应付不来,有时候魅要出来,司寇夜也没办法,只好借口追踪匪徒,等魅离开,再以司寇夜的面目出现。”
“这么多年没人发现你的异状吗?”
“有。”
咦?
他的回答教她吃惊,“你不怕他说出去?”
“人死了,秘密只会跟着长埋地下。”
淼淼掩嘴低呼。
司寇夜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解释道,“他不是我杀的。”
“他是谁?”
“原神策门门主花显扬。花萼的爹。”
淼淼突然对司寇夜这一辈子的事情来了兴致,“那个门主他人怎样?你为什么投身入神策门?”
司寇夜面不改色地转头看向她,“淼淼,有一件事情,天下人不知道,但是你必须要知道。”
“什么?”
“花显扬是妙云歌的师傅。”他在她的点头示意中又说了一句,“而你,是花霓裳,亦是妙云歌。”
……
……
结果只有一个,毁灭
而你,是花霓裳,亦是妙云歌。
林淼淼。
你知道吗?
你是花霓裳,亦是妙云歌。
当一个人一抹灵魂却带着三次人生的故事,会怎样?
答案很简单:不怎样。
不会特别快乐,。也不会特别忧伤。
只是随着时日俱进,淼淼越来越搞不懂自己。
思想不是自己的。
手脚不是自己的。
可是,不管是哪个思想的自己,在看见司寇夜的时候,都会很快乐。
林淼淼没有将这种快乐表现出来。
有些事情她还不确定。
不能确定。
所以不能表现。
她的表现会影响他的情绪。
她希望他能快乐。
在(炫)经(书)历(网)这么多年漫长的等待,不管结局怎样,她衷心希望他快乐。
也许,内心深处的她有一个奢侈的想法?
她希望她认识的每一个人都快乐。
自己过得太苦了,所以希望别人能够获得快乐。
不要重蹈她的覆辙。
……
……
一个咒语,君夜魅徘徊千年。
同样一个咒语,花霓裳亦(炫)经(书)历(网)千年。
第一千年。
他是司寇夜。
她是妙云歌。
他们是鲜为人知的师兄妹。
正如君夜魅深爱花霓裳,司寇夜亦爱上了妙云歌。
无关乎两人身上是否带着相同的咒语。
而是宿命。
这个世上。
有一种爱注定生生不息,世代相缠。
这就是宿命。
花显扬是个心肠异常仁慈的人。
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先后遇上身上带着某些诡异的现象的孩子,好心地收养他们,保护他们,不为外界伤害到。
他造就了名动天下的天下第一喉。
他一手培养出江湖景仰的司寇神捕。
他对他们有恩。
却亦狠心地分开他们。
他认为,两个观相诡异的人走到一起,结果只有一个,毁灭。
我想请问一下哈,有没有孩子学钢琴滴?那个,对于初学者来说,学钢琴最好先做什么?
司寇夜竟然在舔自己
两个都是他鸣鸣得意的好徒儿。
他一手抚养长大的好孩儿。
不管舍谁留谁。
他都难以抉择。
所以。
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