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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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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出那二十万商票,扔在那男人面前,花殇鼓足了声音,“这里是二十万商票,比你们原先定下多一倍,我只要人,今日出了这里,两清。”


    “花殇总管好气魄。”中间的男人阴阳怪气的说着话,站起来,走到她跟前,用长歪了的鼻尖去嗅,“听说你之前被卖到青楼,这孩子是摄政王的?”


    粗俗的猜测引得他的手下猖狂大笑,花殇哽咽了下,“不管你的事,你只为求财,不是么?”


    “老子当然为求财!不过……”他眼神在她身上转了几圈,忽然就伸出手去,“你说这天下间谁敢动摄政王的女人呢?”


    手下们开始起哄,淫靡之声沸腾。


    “我不是他的女人!”打开他的手,她几乎是跑到被绑在柱子上的睿儿身边,护住她的孩子。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一)

花殇与风若痕的血缘关系,平民百姓不为所知。


    就连乔家夫妇也不知道睿儿的爹是谁。


    城中大多人以为花殇不过是风若痕在花楼看中了带回王府,又颇得他心的女子。


    那么这孩子定然是他的。


    只不过名不正言不顺,皇家的门槛哪里那么好入。


    今日打睿儿主意的匪徒里,有人便是在乔家做过下人,明明知晓了这层关系还明目张胆的劫了人,哪里会知道什么是怕?


    此刻花殇才想到这一层,心里暗叫不妙,为时已晚。


    那劫匪头头看她的眼神越发大胆,眸子里冒着绿幽幽的光,忽然暴喝一声,“不是?那正好给大爷消遣!”


    未及她反映,脏手一伸就将她和孩子拉开,压在地上,轻薄了上去!


    花殇的冬衣被撕开,头领骑在她身上,双手逞凶,狰狞兴奋得面目扭曲,周围的手下跟着大吼大叫助兴,天良丧尽。


    她抵死挣扎,无力大喊,“混账!今日我母子不能平安从这里走出去,你也别想活命!”


    “老子不要命!要人!”匪首迅速接了一句,扬起手便狠狠甩了她一耳光,“实话告诉你,要怪就怪你是风若痕的女人,有人花重金请老子出山要你们的命,今日来就回不去!”


    “他不是的!”花殇这时才恍然,原是被人布了局。


    她拼命挣扎,摇着头,“我不是他的女人,睿儿也不是他的孩子,你放过我们!”


    余光中看到睿儿被吓得哭得更加凄惨,接着便是内衬的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心一窒,再也强势不起来,眼泪就夺眶而出。


    她怎么样无所谓,可是睿儿还是个孩子……他是风曜唯一的……


    ‘呼——’的风声,很轻,贺兰沁儿仿佛是突然临空降落进这破旧寺庙的小院里。


    还是白日里穿的那身素白的衣裳,火光和月光交织在她身上,尤为突兀,那张令人窒息的绝色容颜,没有一丝表情。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二)

她尾随花殇自此,攀上寺院残破的墙,将里面的所有收入眼底。


    看到那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孩童的刹那,忽然有些明白了……


    为什么风曜不愿意离开……为什么他要对花殇负责……为什么……他对她温和妥协,甚至是随意摆布。


    那个孩子那么小,眼角眉梢之间却遗传了风曜的神韵。


    他们竟然有一个孩子。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在他被软禁之后?难道……他们相爱了?


    沁儿完完全全的挫败了。


    难怪,花殇在她面前永远带着骄傲和不可一世,自信满满的告诫她,想要带走风曜,那是不可能的。


    四年之间,她唯一做的便是思念和等待。


    而四年,她心上的人却变了心,还与别人有了至亲骨肉。


    那么……她算什么呢?一顿宫廷冰冷的晚饭,当作最后的告别?


    忽然心就好似被掏空了一般,觉得自己好傻。


    她爱的人根本不爱她,不爱的却千方百计想她回来。


    再回风都的意义究竟何在?


    一时间,她心潮百转千回,几乎忘了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来做什么?


    直到下面发生丧心病狂的一幕,才出来制止。


    心,已经冷透了。


    她才知道,原来人在经过以为永远不会被背弃的背叛之后,骨髓里真的会慢慢的溢出嗜血的本性。


    让她几欲失控……


    她的出现,让一众狂匪更加兴奋。


    不知这冰美人从哪里冒出来,色心一起,一个胆大的手下走过去便伸出手去。


    她冷眼单手扣住他的手腕,轻易一扭,沉寂久已的内功蓄力爆发,猛地灌入——


    只听到骨头碎掉的脆裂声,那被她握住的手便完整的废掉。


    顿时人痛得鬼哭狼嚎,大骂着举起握刀的手向沁儿砍去!


    她半步未挪,夺过那把刀,扬手横劈,动作简单利落。


    顿时鲜血飞溅,染红她的裙。


    第一次杀人,竟然是那么的……痛快!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三)

贺兰沁儿一连串毫无表情的杀人动作,把所有人都骇到了。


    浓稠的血液点点洒在她素白的裙摆上,四散开来,好像寒冬的红梅。


    血腥而狰狞。


    滴着血的刀看似无力的垂在她手中,刀刃触着泥土,诡异令人胆寒。


    原来杀人是件那么简单的事情。


    比爱一个人,追逐一个人,要简单多了。


    倒在脚下的人早就没了声响,带着温度的血从他被划开的胸腔里缓缓流出,散发腐靡的气息。


    她看着脚下了无生息的死尸,自己也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也会毫无动容的结束谁的生命。


    身体里似乎在发生着某种变化。


    她能感觉得到。


    不大的院落里,中间那堆篝火肆意燃烧得旺盛。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放在贺兰沁儿身上,谁也不说话。


    她忽然抬头,眼睛微眯的看着还将花殇压在身下的恶徒首领,开口,冷声,“放开她。”


    很低很淡的声音,几乎让人感觉不到生气。


    连花殇都被吓得不轻,失措的在心底问自己:那是贺兰沁儿么?


    杀人的动作太干脆,太无情,完全没有招式可言,就好像——


    没有灵魂的刽子手。


    恶徒果然站了起来,他看她的目光不再散漫色/欲熏心,只有武功高强的人才能轻而易举的废掉常人的手。


    他即刻判断,他们……不是她的对手。


    彼时的贺兰沁儿,冷得如同炼狱里走出来的修罗,手里未放下的带血的刀泛着惨白的光。


    仿佛会随时要了你的命。


    一群乌合之众,忌惮着泛着杀气的白衣女子,慢慢向寺庙外移动。


    凝息交错之间,气氛紧迫逼人。


    形势在瞬间被扭转。


    她……会不会放过他们呢?


    就在匪首弓腰捡起最初花殇扔在地上的商票时,沁儿蓦然有了动作——


    矫捷,飞速,快如闪电,狠历如惊雷!


    一时间只听这方天地上空鬼哭狼嚎,血腥四溅……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四)

花殇尤为被惊愕!


    来不及去整(http://87book。com)理散乱的衣衫,冲到睿儿跟前便将孩子抱住,不让他看到比方才更加可怖的那幕。


    几乎是眨眼的瞬间,贺兰沁儿犹如白衣鬼魅,无声息却又极快的穿梭在这群恶名昭彰的匪类之间——


    血雾迷蒙,染透了天上惨白荒凉的月。


    疯狂的肃杀,无声无息的肆虐。


    没有风,却让人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就在身边,那么真实,那么接近。


    一个曾经心怀美好的女子,灰暗的蜕变……


    直到尖啸的嚎叫声嘎然而止,花殇惊悚的抱紧了儿子,怔怔看着血泊中矗立的贺兰沁儿。


    一场屠戮,她甚至大气未喘,静得好像不用呼吸。


    淡漠的低头扫视着周遭……她的杰作。


    罢了将手中沾满浓稠血液的刀随意扔掉,兵刃落在松软的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这时才把花殇从震惊中拉了回来。


    再清醒的看向那女子,她正仰起头,长长的,轻缓的呵出一口气……


    略显空洞的目光中,苍茫的看透了所有,一切都恍如隔世。


    “……听说你不会杀人。”


    现在这样的情况,花殇做出最迅速的反映,决定先开口,帮贺兰沁儿找回点人性。


    她这个样子,她真的很怕。


    想到早上司空韵对她说的风若痕火大的原因,可是刚才……她才亲眼目睹她的嗜血。


    人是可以变得很疯狂的。


    更不知道,下一秒,是否她会连他们母子一起杀了。


    沁儿侧头望她,神色淡漠,她说,“人是会变的。”


    其实她也没想到,昨天才因为一时犹豫差点送命,今天她就可以不眨眼的杀光与她没有半点关系的人。


    明明她可以放过他们的。


    但是那一刻,她觉得他们很该死。


    那一刻……她很想做点什么让自己好过。


    也是那一刻,贺兰沁儿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无邪善良。


    她,没有看上去那么乖。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四)

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浓厚的血腥味又徒增了花殇的惧怕感。


    不管怎么说,眼前这浴血的女子救了她一命,她却拿不准,他们是否会被放过。


    她凑近怀里的孩子耳边,用沁儿从未听过的语气说,“睿儿,娘给你松绑,带你回家,你把眼睛闭着,不要睁开好吗?娘会陪着你的。”


    小家伙闷闷的点头,被早先贺兰沁儿杀第一人时吓得失了声。


    见他点头,花殇一边吃力的解着麻绳,一边对那女子说,“他叫睿儿,今年三岁,是我和……那个人的孩子,不过……”


    她战战栗栗的把绳子解开,抱着睿儿站起来面对沁儿,“他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


    “为什么?”


    沁儿承认,她很想知道他们的事,关于风曜的,这四年来发生的一切。


    如果遍地死尸是她方才失控的结果,那么花殇很成功的将正常的那个她拉了回来。


    走到她面前,花殇再没了那种傲气,“我的死活无所谓,不过你救了我的孩子,所以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今后我也不会在做出逼你离开风都的事。”


    ……


    夜又深了。


    人心哪里能和日月比呢?


    白天太阳照常升起,晚上月亮爬上树梢,永远不会改变。


    可是人心难料。


    你怎么知道哪一天会发生什么,于是,那个人就离你而去了。


    风若痕向来睡眠很浅,和银沙海的使节周旋了整日,处理完政事,今夜难得早早的休息了。


    王府里守卫不如皇宫森严,但他就是有自信,没有人会上门寻死。


    只是凡事总会有意外。


    当他察觉有人进入了风雨楼,准备拔出枕头底下的宝剑时,睁开眼眸却发现贺兰沁儿骑在自己身上。


    霎时间眼中一片外露的不可思议,微张了薄唇,居然说不出话来。


    不知她从何处而来,就闻她面无表情的询问,“你是不是想要我?”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十六)

夜色如魅,微弱的光线里,他看到她一身白衣,裙上斑驳的血迹刺眼妖娆。


    她便是那浴血的蔷薇,汲取了生命的血液在夜晚瑰丽的绽放。


    稀薄的光晕笼罩在她身上,盈盈白芒,患得患失。


    眸色却失去飞扬的神采,恍然之间,他以为她是另一个人。


    来自另一个他不熟悉的陌生的地方。


    沉默中,风若痕用双手支着自己,微微抬起上身,低沉的问,“你去哪里来?”


    贺兰沁儿没回答他,却开始褪下身上的衣服……


    花殇说,她最初是在机缘巧合下,被风曜寻回来的。


    后来风若痕夺权,囚禁风曜,她便去看他。


    最初的时日,他整天想着逃出去,无所不用其极。


    直到绝望了,便自暴自弃的用酒灌醉自己。


    一日花殇去看他,他将她当作贺兰沁儿。


    之后,就那么简单。


    她当然是恨他的。


    一个女人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在准备重新开始生活的美好遐想里,一切又被击溃得支离破碎。


    更可笑的是,摧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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