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爱你!”朱隶吸吮着沌洁滑落的眼泪,紧紧地拥抱着沈洁:“拥有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沈洁双手捧着朱隶的头,细致的面颊在朱隶的脸上轻轻地摩擦,滋润的嘴唇衔住朱隶的鼻子,在缓缓向下,伸出舌头挑逗了一下,又如出洞灵蛇,缩了回去,让朱隶的舌头扑了个空。
朱隶被挑逗得火气,狠狠吻了上去,左手摸到沈洁的亵衣,猛地一用力,亵衣刷得一声被他撕开。
那久违而熟悉声音让朱隶的身体微微一僵。沈洁没有感到怀中朱隶有什么不对,发烫的身体如蛇一般缠在朱隶的身上,灵巧的手指探入朱隶的衣服中,几经抚摸后,直杀向朱隶的死穴。
多年的夫妻,沈洁最清楚朱隶的死穴在哪里。
朱隶在沈洁的怀中,发出兴奋而沉闷的低吼,这才是他的家
满刺加,现代泽为马六甲海峡,是连接太平洋和印度洋的重要通道。
当朱隶第一次在古老的海图上看到这个通道时,相当的诧异,他没有想到早在一千多年前,航海家们就知道了这处从太平洋到印度洋最简捷的海路。
穿过满刺加,进入印度洋水域,就是明朝人们口中的西洋,真正的下西洋,从这里才算正式开始。
船队穿过满刺加海峡时,已经是永乐四年6月岔日,离开江苏太仓的刘家港,整整一年了。
一年中,朱隶不断地将一路发生的大小事情写成奏章,派信使送回京师,他知道皇宫中的永乐帝和他的姐姐徐皇后,以及小芸和孩子们,天天都在等着他的消息,虽然他收不到永乐帝的回复,也能想象到永乐帝收到他奏章时的欣慰。
“四哥,圣上悬赏七百五十万两白银的海盗陈祖义,就在这一片海域出没,冯将军请示要不要更换阵形,防止陈祖义偷袭?”郑和对站在舵舱里,眺望着大海的朱隶说道。
“七百五十万两?这个海盗头子可真值钱,抓住他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干了,天天躺着就有山珍海味摆满桌子。”朱隶感叹道。
“四哥,你现在天天躺着,也有山珍海味摆满桌子。”郑和笑道。
“嗯,有吗?”朱隶扭过头。迷茫地望着郑和。
郑和忍着笑:“你想吃什么,三宝做给你。”
“好,那我击躺着吧朱隶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掉头就走。
郑和忙拉住朱隶:“四哥,到底要不要变换阵形?”
朱隶不满地望着郑和:“你不是说我天天躺着就有山珍海味吗,干嘛还要问我?”说罢挣脱郑和的手,出了舵舱的门。
正在掌舵的老柯和一旁的升哥忍不住呵呵地笑个不停。
“四哥到底什么意思啊?”郑和郁闷地嘟囔道。
“王爷是让你自己拿主意。”老柯双手把着舵,好心地提醒道。
“我知道,可是我拿不定注意。”郑和一脸沮丧。
“郑大人想不想抓住陈祖义?”升哥问道。
“当然想。”郑和点点头。
“那还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升哥也笑了。
朱隶和燕飞坐在宝船最高的膘望台上,看着棋着旗子,命令船队排列成了最不利进攻,也不利于防守的鱼跃阵型。这种阵型如天空中的大雁,乘着风帆前进的宝船几乎在最前面,带起的海浪如空中的气流一样,使得跟在它身后的小船速度都加快了很多,整个船队高速前进。
鱼跃阵形虽然不利于攻防,却最利于全速前进。
因而整个船队给人的感觉,似乎在仓促离开这片危险水域。
朱隶的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三宝确实可以独自引领船队了。”燕飞也称赞道。
朱隶点点头:“他完全可以,只是看到你我在,总想有依赖
“王爷,我们不打了?,小冯三虎气喘吁吁地跑上来,劈头问道。
“你要打神”朱隶索性躺下了,惬意地看着天空中流动的白云。
冯三虎被朱隶的松散所感染,也放松地坐了下来:“可惜了,七百五十万两白银呢。”
“七百五十万再白银可不是小数,岂能白白放掉。”朱隶悠然地说。
冯三虎一听又兴奋地站了起来:“那赶紧改变阵型,打他呀。”
“你会抢劫一辆空车吗?。朱隶仍然躺着,望着变幻的白云。
“空车抢来有什么意思?。冯三虎嘟囔道。
“空船抢来也没什么意思。”燕飞说着话也躺下了。
冯三虎一愣,随即哈哈笑了:“是啊,陈祖德不会现在来抢我们的,一定会在我们回程的时候抢,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像兔子一样跑,好像我们很怕他来抢一样
“因为我怕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也不来抢。”郑和说着话,也走上晾望台。
朱隶和燕飞仍然懒散地躺着,却同时举起右手,向郑和伸出大拇指。
郑和的脸不好意思地红了。
“燕飞,从今天起我们可以退休了,三宝说了,我们躺着,山珍海味照样为我们摆满桌子。
燕飞懒懒地问道:“什么叫退休?”“退休就是钓钓鱼,打打鸟,有事没事找找宝,对了,我的藏宝图呢?。
ECHO处于关闭状态。
第二部 靖难之役 第184章 藏宝
“退休就是钓钓鱼,打打鸟,有事没事找找宝,对了,我的藏宝图呢?。
“什么藏宝冉?”冯三虎又来了精神,坐在朱隶的身边问道。
朱隶想了一会:“好像是做梦得到的。小
“去!!!”燕飞、郑和、冯三虎一起哄笑。
顺风顺水,船队七天后到达了南巫里。
南巫里在苏门答腊岛最北端,再往西走,将进入印度洋。
船队在南巫里补充食物和淡水。未来的航程对他们所有的人都是崭新的,老柯最远也只是到过苏门答刺,南巫里东面的一个港口。
南巫里是咋。非常热闹的港口。来来往往的船队都在这里补充食物和淡水,商人们也趁机做些买卖。这里的商人很杂,有来自印度的白种人和黑种人,有来自逞罗今天的泰国的人以及来自婆罗洲的中国人,当然最多的还是苏门答腊岛的原住民。
沈洁、石小路和索菲亚当然不会放齐这样繁华的港口,每天都要上岸转一圈,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去,借口当然非常堂而皇之帮助朱隶选一些礼物带回去送给他的皇后姐姐。
沈洁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看建筑材料。
此趟远航,朱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为迁都寻觅上好的建筑材料。
迁都的事虽然仅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但已势在必行,朱隶这趟下西洋,将会购买大量的木料石料。以便在北京兴建新的皇宫,那将是一座在未来的几千年中闻名遐迩的宫殿紫禁城。
这咋,任务,只有朱隶、燕飞、沈洁和郑和四个人知道。朱隶等三人虽然是外行,沈洁对建筑可是个行家。
有了爪哇岛的教,朱隶和燕飞哪里敢让沈洁她们单独上岸,沈洁等人在前面采买,朱隶和燕飞只好在后面跟着当保镖,反正港口不大,沈洁三人转一个上午也就回去了小朱隶和燕飞也不觉得太无聊。
船队在南巫里停靠了七、八天,东西都采买得差不多了,计划第二天起航,沈洁等三人也再做最后的疯狂购买。
“那个人,你注意过没有,这几次上岸都能看到他。”朱隶用目光,指指西北角的一咋,乞丐,低声对燕飞说道。
“是,我也注意他好几天了,好像跟别的乞丐不一样,不要吃的。却在兜售一件什么东西。”燕飞也望着那个方向答道。
“过去看看。”朱隶说着率先走了过去。
那是一个很肮脏的乞丐,而且病得很厉害,身体隐隐发出难闻的臭味,白种人的皮肤已经快看不出本色了,手上脸上全是污垢,衣服也破烂不堪。
码头乞讨的人很多,让朱隶注意他的是。他只向印度人乞讨,但似乎并不是要钱。而是在做什么交易。只是他太肮脏了,没有人愿意走近他。
看到朱隶和燕飞走进,那人不感兴趣地闭上了眼睛。
朱隶从怀中掏出一小块碎银。扔在那人面前的碗里,那人睁开眼睛,感激地笑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朱隶向燕飞撇撇嘴,叹口气正要走,却无意中看到了那人腋下的一个皱璃瓶子,瓶子中似乎有一张纸。
“你这个航子,卖给我吧。”朱隶蹲下问道。
不知那人是否听得懂丰国话,总之摇摇头。
“我可以多给你一点钱。”朱隶执着地又加了一句。
那人还是摇摇头。
燕飞看着朱隶无奈地,直接从怀里拿出一块很大的银子,一手拿着银子,另一只手指指那人腋下的瓶子。
那人仍然摇摇头。说了句:细地。”
朱隶心笑了,英语?英语好办,我不灵光,有灵光的。想着站了起来。将手指放在唇边打了个响亮的口哨。
沈洁三人果然回过头来,朱隶一笑,做了个让她们过来的手势。
“我想要他那个瓶子,你用英语问问他怎么才能卖给我见沈洁过来,朱隶解释道。
沈洁看了一眼那人,微微皱了皱眉头:“你要他的瓶子干嘛?。
“好奇。那瓶子的工艺不错,里面还有一张纸,说不定是藏宝图朱隶笑道。
沈洁瞪了朱隶一眼:“你想藏宝图想疯了?”
“别管为什么了,快帮我问问。”朱隶催促道。
听到沈洁说英语,那人好奇地看了沈洁一会,便开始英语跟沈洁交谈,沈洁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翻论给朱隶听。“他说他是印度人,快死了,希望死后。他的骨灰能带回印度
“他说谁能把他的骨灰带回印度,他就把这个航子给谁。”
“他说瓶子里是一张地图。画的是印度洋的一片海域
“告诉他我们的船要到古里去。”朱隶说道。
沈洁将朱隶的话原封不动地翻泽了过去。那人眼睛一亮,颤巍巍地将瓶子递了过来。同时说了一句话。
“他问我们能不能将他的骨灰带回古里。
“告诉他我们明天就要起航了,恐怕做不到了,不过可以给他带封信回去。”朱隶说道。这个人虽然快死了,不会马上就死吧,船队明天一早起锚,没有时间等他。
那人听完沈洁的翻泽,凄然地一笑,伸手放进嘴里一样什么东西,双手恭恭敬敬地将瓶子递到朱隶面前,身体一歪,倒在地上死了。
沈洁吓了一跳,一把抓住了朱隶的手,朱隶趁势将沈洁拽了起来。
“别碰!”看到朱隶想上前捡瓶子,燕飞忙出声制止道。
“怎么办?”石小路也看着害怕,紧紧拽着燕飞的手。
“买些布,用布把他包起来烧了。燕飞说道。
整整浪费了一瓶好酒,燕飞才同意朱隶直接用手拿瓶子。
用酒消毒的方法,燕飞不仅学会了,而且身体力行,什么东西都喜欢用酒消消毒。
“你适合当外科医生。”朱隶椰愉道。
“什么?燕飞没听明白,追问了一句。
“找到地图上的地方在什么位置了吗?。沈洁走过来打岔道,外科医生。我看你怎么解释。
“没有,海图室里,有关那一片海域的海图太老了,画的都非常简单,根本用不上。”朱隶回答道。
“没有海图,怎么航行?”“只能根据大概方向了。”朱隶晃了晃手里的瓶子,“说不定这里真是藏宝图呢。”
“切!”沈洁和燕飞一起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走开。
“没有钱,还不许做梦有钱吗?”朱隶郁闷地嘟囔道。
“四哥,你一个堂堂王爷要说自己没钱,那我们怎么活?”郑和笑嘻嘻地走了过来,和朱隶并肩站在船头。
朱隶笑道:“钱不怕多,越多越好。”
“四哥,老柯刚才说,船队再走三天后,恐怕要在大海中停留几天。”郑和转移了话题。
“我知道了。风越来越风帆都鼓不起来,没关系,停就停吧,我们带的食物和水够多朱隶点头道。
船队在大海里已经停了两天了,海面上仍然没有一丝的风。
虽然没有风可以利用桨和撸行进,但撑动宝船太费体力,不到必要,朱隶还这不想这么做。
船上的官员学着朱隶,在船尾坐了一大排,悠闲地钓鱼。
在无垠的大海上保持良好的心态,是朱隶努力要求让大家做的。这几天不航行,朱隶给大家发了几个小钱,允许玩麻将和牌九,允许小赌。
“若是打起架,向上的每一级都要受到杖责。”
这是朱隶的原话。
于是发下的钱又被百户长收回了十分之九,只剩下十分之一在船员手里,想大赌也赌不起,输光了小再找百户长要。
“打打鸟,钓钓鱼的日子很无聊啊,还是找宝刺激。”朱隶又开始摇着他的瓶子磨牙。
燕飞像没听到一样,一心一意地钓鱼。
“喂,你说这片海域到底在哪里?”朱隶第一千次问燕飞。
燕飞顺手向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