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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衣男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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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摆在你不碍事的地方,以防万一你的朋友来找你。”
    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但是后半句使我又恢复了信心。
    “明天你要回答一些问题,在你回答之后,我们再决定怎么处置你。还有,我可以
告诉你,年轻的女士,我们有的是使不合作的笨蛋说话的方法。”
    这并不好玩,但至少是一种暂时的解脱。我还有时间,直到明天。这个人显然是听
命于某一首脑的下级人员。那首脑有没有可能是彼吉特?
    他叫了一声,两个土黑人应声出来。我被带上楼去。不管我再怎么挣扎,我的嘴巴
里还是被塞了块布,手脚都被绑了起来。他们带我进来的这个房间,是一种屋顶下的小
阁楼。里面布满了灰尘,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那荷兰汉子嘲讽式地向我一鞠躬,然
后退出去,随手把门带上。
    我相当地无助。我翻滚着,扭动着,但却一点也无法弄松绳子,而那嘴里的布条,
使我叫也叫不出来。即使有可能任何人走进这栋房子,我也无法引起他们的注意。我听
到底下关门的声音,显然是那荷兰汉子出去了。
    束手无策实在是件叫人发疯的事。我再度用力想挣开绳索,但是徒劳而无功。最后
我放弃了,不是昏了过去就是睡着了。醒过来时,觉得全身发痛。当时天色已经相当暗,
我判断一定相当晚了,以为月亮已经升高,透过灰朦朦的天色照射下来。那嘴里的布条
几乎令我呕死,而那紧紧的痛楚更令我难以忍受。
    这时我的眼光落在角落里一块碎玻璃上,一线月光正照射在碎玻璃上,它的闪光引
起了我的注意。当我看着它的时候,一个念头兴起。
    我的手脚是动弹不得了,但是我还可以用滚的,我艰辛而缓慢地开始行动。并不简
单,除了极端痛楚之外——由于我无法用手臂来护住脸——要保持一定的方向滚动也很
困难。
    我好像滚过了所有的方向,就是滚不到我想去的地方。然而,最后我终于还是滚到
了我的目标旁,那碎玻璃几乎碰到了我被绑的双手。
    即使到现在,事情也不那么容易解决。我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把碎玻璃片移到
抵住墙壁的地方,这样它才能在绳索上慢慢地割磨。这是割费尽心机的过程,而且我几
乎要绝望了,但是我终于还是成功地把绑住我双腕的绳索磨断。其他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一恢复了双手的正常血液循环以后,立即可以拿掉塞在嘴里的破布,几口完整的呼吸
令我觉得好过多了。
    我很快地便解开了其他的绳结,虽然过了相当的一段时间,我才有办法站起来,但
是终究我还是直立了起来,手臂前后摆动地恢复血液循环,同时迫切希望能找到吃的东
西。
    我等了十五分钟,直到确定我的力气已恢复,然后才提起脚跟,悄悄地走到门口,
如同我所希望的,门并没上锁,只是带上而已。我慢慢打开,小心地向外窥探。
    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月光透过窗口照射进来,让我看到那满布灰尘,未铺地毯的阶
梯,我小心翼翼地往下爬。仍然没有声响——但是当我下到底下一层楼时,一阵微弱的
讲话声传了过来。我死了一般地站在那儿,而且站了相当一段时间。壁上的钟指示出那
已是午夜过后。我十分清楚我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可能冒多大的险,但是我的好奇心
太浓了,我准备极为小心地继续冒险。我轻悄地爬完其他的阶梯,站在方形的大厅中。
我四周环顾一下,不禁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一个土黑人小男孩正坐在大厅门边。他没看
到我,事实上我很快便从他的呼吸声判断出,他正在熟睡中。
    我该退回去,或是继续下去?讲话声是从我来时被带进的那个房间传出来的。其中
之一是我那荷兰“朋友”,另一个虽然有点熟悉,但是我一时无法辨认出来。
    最后我决定,显然我应该尽可能听听他们说些什么。我势必要冒那小男孩醒过来得
险。我悄悄越过大厅跪在书房门外。有一阵子,我听不出什么来。话声是比较大了些,
但是我还是听不出他们讲些什么。
    我改用眼睛靠近锁匙孔,如同我所猜想的一样,说话者之一是那荷兰大块头,另一
个坐在我的视界之外。
    突然他起身去拿饮料。他拿穿着黑色衣服、高雅的背部落入我的视线内。即使在他
转身之前,我就已知道了他是谁。
    契切斯特先生!
    现在我开始听出了他们所说的话。
    “不管怎样,还是很危险。万一她的朋友来找她呢?”
    那是大块头在说。契切斯特回答他,他已完全改掉了他那教士的嗓音,怪不得我认
不出来。
    “那是虚张声势。他们根本不晓得她在那里。”
    “她说得很肯定。”
    “我敢保证。我已调查清楚了,我们什么都不必怕。不管怎么说,这是‘上校’的
命令。我想,你不想违抗吧?”
    荷兰壮汉用他本国的语言说了一些话,我想是他急忙的否认声明。
    “但是为什么不干脆击昏她?”他怒吼着,“这样简单多了。船已经准备好了,可
以把她带出海。”
    “不错,”契切斯特思索着说,“我该这么办。她知道得太多了,这错不了。但是
‘上校’是个喜欢独自下手的人——虽然再没有其他人必须这样做。”他话中似乎有某
种东西唤起他的记忆,使他感到不安。“他想要从这个女孩得到某种情报。”他在说到
“情报”之前停了一下,但是那荷兰人很快地追问他。
    “情报?”
    “那一类的。”
    “钻石,”我对自己说。
    “现在,”契切斯特继续说,“把那张表给我。”
    接着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的对话对我来说相当难以理解。好像是有关大量的各种蔬
菜。提到一些日期、价钱和我不知道的地名。他们的计算和核对进行了大约半个钟头才
结束。
    “好,”契切斯特说,还有好像是他推开椅子的声音。“我把这些带去给‘上校’
过目。”
    “你几时动身?”
    “明天早上十点钟就可以了。”
    “在你走之前要不要看看那女孩?”
    “不,有严格的命令说,在‘上校’来之前,如何人都不准见她,她还好吗?”
    “我进来吃饭之前看过她,她在睡觉,我想,食物怎么办?”
    “饿一下没什么大碍。‘上校’明天就来了。让她饿一点,她才会好好回答问题。
在此之前,任何人最好都不要接近她。你有没有把她绑好?”
    荷兰人笑起来。
    “你认为呢?”
    他们两个都大笑了起来。我也是,暗自坐着。然后,从声音判断他们似乎就要出来
了,我很快地退避。我正好及时避开。当我躲到楼梯口时,我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就在
此一同时,那小男孩动了动身子。我的退避并没有被发觉。我谨慎地退回阁楼里,捡起
绳索缠绕在自己身上,再度躺在地板上,以防万一他们想上来看看我。
    然而他们并没有上来。过了大约一个钟头,我爬下楼梯,但是门边的那小男孩已经
醒了,正在轻声地哼着歌。我急着想要离开这栋房子,但是我不知该怎么安排?
    我告诉自己要有耐心,轻率行动将会乱了大局。在早餐过后,契切斯特的声音离去,
那荷兰人也陪着他离去,我松了一大口气。
    我屏息静待,早餐桌上的东西已被收拾干净,屋子里的工作已告一段落,终于一切
活动都已静止。我再度从躲藏的地方溜出来,非常小心地爬下楼梯。大厅空荡荡的,我
一溜烟地越过大厅,打开虚掩着的大门,走出去奔到阳光里,我老马识途地沿着车道跑
出来。
    一出了那幢别墅,我即恢复正常的步履,人们好奇地注视着我,而我一点也不怀疑
为什么他们会如此注视着我。我一定在阁楼上滚过,因而满脸满身都是灰尘。最后我来
到了一家车行前,走了出去。
    “我出了车祸,”我解释说,“我需要一辆车马送我到开普敦,我必须赶上到德尔
班的船。”
    我不需等太久,十分钟之后,我被载着急驰在往开普敦的路上。我必须知道契切斯
特是否在船上。我无法决定是否要独自上船,但是最后我决定这样做。契切斯特不知道
我在木增堡的别墅里见过他。毫无疑问地,他会再为我布下陷阱,但是我已预先得到警
告,他就是我要找的人,他是那个为神秘的“上校”追寻钻石的人。
    天可怜我的计划泡汤了!当我抵达码头时,“吉尔摩登堡”号已出了海,而我无法
知道契切斯特是否在那艘船上!
 
    
  








 







第二十章



    我回到饭店,酒廊里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我跑上楼敲苏珊妮的房门。她的声音传
出来,叫我进去。当她看到是我时,毫不掩饰地拥抱我,亲吻着我的脖子。
    “安妮,亲爱的,你上那里去了?我担心得要死,你干什么去了?”
    “探险去了,”我回答,“‘潘蜜拉历险记’第三集。”
    我把整个经过告诉她。我讲完时,她深深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这些事总是发生在你的身上?”她失望地问,“为什么没有人要把我的手
脚绑起来,在我的嘴巴里塞满破布?”
    “如果他们对你这样的话,你不会喜欢的,”我肯定地想她说,“老实告诉你,我
现在一点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喜欢冒险了,那种事情一点点就够你受了。”
    苏珊妮似乎并不明白。只要手脚被绑起来,嘴巴被塞上破布一两个钟头,就足以很
快地改变她的想法了。苏珊妮喜欢刺激,但是她讨厌不舒服。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她问。
    “我不太清楚,”我思索着说,“你仍然去罗得西亚,当然,注意彼吉特——”
    “那你呢?”
    这正是我的难题。契切斯特是否已搭上了“吉尔摩登堡”号呢?他是不是真的按原
来计划到德尔班?照他离开木增堡的时间来看,似乎两者都有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该搭火车到德尔班去。我想我该比那班船更早到达那里。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我逃
脱的消息也一并传到,那么很简单,他一定在伊莉莎白港或是东伦敦下船好躲开我。
    这实在是个难题。
    “不管怎样,我们先问问到德尔班去的火车时刻,”我说。
    “还有,现在喝早茶还不算太晚,”苏珊妮说,“我们到酒廊去喝。”
    火车站的人告诉我,到德尔班去的火车当晚八点一刻开出。我暂时还不用下决定,
便跟苏珊妮去喝“十一点的早茶”。
    “你觉不觉得你还认得出契切斯特——我的意思是说,不管他怎么化装?”苏珊妮
问道。
    我腼腆地摇摇头。
    “他化装成女侍时我没认出来,而且要不是你画出图来的话,我可能永远认不出
来。”
    “我相信,那个人是个职业演员,”苏珊妮若有所思说,“他的化装术太令人惊叹
了。他也许在下船时,化装成海员或是什么的,而你永远也认不出。”
    “你真会安慰人。”我说。
    这时瑞斯上校走出来,加入我们。
    “尤斯特士爵士在干什么?”苏珊妮问。“我今天都没见着他。”
    有种奇怪的表情掠过上校的脸庞。
    “他正忙着处理一些自己的事。”
    “告诉我们。”
    “我不该泄露别人的秘密。”
    “那随便告诉我们是什么吧——即使你必须为我们捏造也好。”
    “好,如果我说那闻名的‘褐衣男子’跟我们一起航行到这里来,你们怎么说?”
    “什么?”
    我感到脸上的血色消失了一阵,然后又恢复过来。所幸瑞斯上校并没有注意到。
    “我相信,这是事实。每个港口都严密监视着他,而他哄骗彼得勒,把他当作秘书
带上船!”
    “不是彼吉特先生吧?”
    “哦,不是彼吉特——另一个,自称为雷本。”
    “他们有没有逮捕他?”苏珊妮问。她在桌底下紧紧地握了一下我的手。我屏息等
待回答。
    “他似乎消失无踪了。”
    “那尤斯特士爵士的反应怎么样?”
    “看成是命运之神对他个人的一种侮辱。”
    那天稍后不久,我们有了机会听听尤斯特士爵士自己对整个事情的看法。一个服务
生送来一张便条,把我们从午觉中吵醒。那张纸条以感人的字句写着,要我们到他的起
居室里跟他一起用茶。
    那可怜的人真的正处在令人哀怜的状态中。在苏珊妮不时发出同情声的鼓励之下
(她在这方面是能手),他向我们倾诉一切。
    “先是有一个完全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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