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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衣男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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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谢谢你——我期望着重新抬起我跟尤斯特士爵士的工作。”
    “彼吉特先生,”我说,“有一件事我想请教你,希望你不介意,但是有很多事都
取决于这件事,比你可能想象的更多。我想知道,一月八号那天,你在马罗干什么?”
    他非常惊愕。
    “真的,贝汀菲尔小姐——我——真的——”
    “你是在那里,对不对?”
    “我——为了一些私人的事,我是在那附近,是的。”
    “你不想告诉我是什么事?”
    “尤斯特士爵士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
    “尤斯特士爵士?他知道?”
    “我几乎深信他已经知道了。我希望他没有认出是我,但是从他的一些暗示和谈话
看来,我想他恐怕已经知道了。不管怎么样,我准备原原本本跟他说清楚,然后提出辞
呈。贝汀菲尔小姐,他是一个古怪的人。有着不正常的幽默感。让我一直如坐针毡似乎
能给予他乐趣。我敢说,他一直都十分清楚实情。也许他已知道好几年了。”
    我希望我不久便能了解彼吉特在说些什么。他顺畅地继续说:
    “要一个象尤斯特士爵士那样的人,来替我设身处地想想是很难的事。我知道我是
错的,但是那几乎是无伤大雅的错误。我宁可他大发脾气地指责我,而不是沉浸在拿我
当他娱乐牺牲品的笑谈中。”
    一声汽笛响起,人们开始挤回车厢里。
    “是的,彼吉特先生,”我打断他的话说,“我很同意你对尤斯特士爵士的看法。
但是你为什么到马罗去?”
    “那是我的错,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是自然的——是的,我仍旧感到在那种情况下,
是自然的事。”
    “什么情况?”我绝望地叫了起来。
    彼吉特似乎到现在才晓得,我是在问他问题。他的脑筋开始从尤斯特士爵士的古怪,
以及他自己的判断转回到我身上。
    “请你原谅,贝汀菲尔小姐,”他生硬地说,“但是我想不出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
系。”
    现在他已回到车上,弯下身子跟我讲。我感到绝望。你拿这种人有什么办法?
    “当然,如果你觉得那件事太可怕了,对我羞于启齿——”我不屑地说。
    我终于找到了门路,彼吉特脸红红地僵直在那里。
    “可怕?羞于启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么告诉我。”
    他以简短的三句话告诉了我。我终于知道了彼吉特的秘密!一点也不是我所期待的。
    我慢慢走回饭店。饭店里的人递给我一封电报,我把它撕开来。电报上给了我详细
而正确的指示,要我到约翰尼斯堡去,或者该说是到约翰尼斯堡的一个车站去,在那里
将有一部车子等着接我。上面的署名不是安迪,而是哈瑞。
    我坐在一张椅子上,认真地思考。
 
    
  








 







第三十一章



    (尤斯特士·彼得勒爵士日记摘录)
    约翰尼斯堡,三月七日。
    彼吉特来了。当然,他忧心忡忡。惊惶不已,建议我应该马上动身到普勒多利亚去。
然后,当我肯定而和蔼地告诉他,我们将留在此地时,他走了另一个极端,后悔他没带
来他的来复枪,而且开始大谈特谈他在战时如何保护一座桥梁的事,在小普地坎比枢纽
的一座铁路桥梁之类的。
    我不久便打断他的故事,要他把那台大打字机拆封。我想那够他忙一阵子的了,因
为那台打字机总是出毛病,而且他不得不拿到某个地方去修理。但是我忘了彼吉特的惊
人办事能力。
    “我已经把所有的箱子都拆封好了,尤斯特士爵士。那台打字机的情况非常良好。”
    “你说什么——所有的箱子?”
    “包括那两个小箱子。”
    “我真希望你没这么卤莽,彼吉特,那些小箱子没有你的事,它们是布莱儿夫人
的。”
    彼吉特象只泄了气的皮球,他痛恨犯错。
    “你只好再好好把它们包装起来!”我继续说,“包装好之后,你可以出去走走,
到处看看。也许约翰尼斯堡明天将成了一堆冒烟的废墟,因此这可能是你的最后机会。”
    我想不管怎么样,这总可以令我摆脱他一个上午。
    “有一件事我想在您有空的时候告诉你,尤斯特士爵士。”
    “我现在没空,”我连忙说,“我现在一点空都没有。”彼吉特退了出去。
    “对了,”我叫回了他,“布莱儿夫人的那些箱子里装什么东西?”
    “一些皮毛毯,及一些皮毛——帽子,我想。”
    “那就对了,”我赞许地说,“她在火车上买的。那是一种帽子,也难怪你认不出
来。我敢说她将在六月天的赛马场上戴上一项。还有些什么?”
    “几卷底片,一些篮子——很多篮子——”
    “一定有的,”我向他保证说,“布莱儿夫人是那种买东西从来不少于一打的女
人。”
    “我想就是这些了,尤斯特士爵士,除了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一条面纱和一
些奇怪的手套之类的东西。”
    “如果你不是天生的白痴的话,彼吉特,你该早就知道那些不可能是属于我的东
西。”
    “我以为其中有一些可能属于佩蒂格鲁小姐。”
    “啊,那令我想起了——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挑出这么一个可疑的家伙当我的秘
书?”
    我告诉他我被盘问的事。然后我马上就后悔了,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我太了解的闪
光。我急急地转变话题,但是已经太迟了。彼吉特已经开始准备争辩。
    接着他以叙述一件有关“吉尔摩登堡”号上不知所云的事来烦我。那是有关一卷底
片及一项赌注的事。那卷底片被一个知道原由的服务生,在三更半夜从气窗口抛进一间
舱房里。我讨厌粗俗的娱乐,我这样告诉彼吉特,而他又再次从头跟我讲一遍那件事。
他的故事讲得槽透了,我要很久很久才能听出个端倪来。
    直到吃午饭时,我都没见到他。然后他象只电影上的大警犬般,兴奋异常地走进来。
我从没喜欢过大警犬。原来是他看到了雷本。
    “什么?”我惊吓得大叫。
    是的,他看到了一个他确信是雷本的人走过街道。彼吉特跟踪了他。
    “您猜我看到他停下来跟谁讲话?跟佩蒂格鲁小姐!”
    “什么?”
    “是的,尤斯特士爵士。不只是这样。我调查过了她——”
    “等一等。雷本后来做什么了?”
    “他和佩蒂格鲁小姐走进了拐角的那家土产店——”
    我情不自禁地惊呼起来。彼吉特不解地停了下来。
    “没什么,”我说,“继续说。”
    “我在外面等了很久——但是他们没有出来。最后我走了进去。尤斯特士爵士,店
里头一个人也没有!他们一定从另一条通道走了。”
    我注视着他。
    “如同我所说的,我回到饭店,对佩蒂格鲁小姐作了一些调查。”彼吉特压低噪声,
呼吸沉重的说,每次他想讲秘密的事时总是这样。“尤斯特士爵士,有人看到昨天晚上
有一个男人从她房间里走出来。”
    我睁大眼睛。
    “我还一直把她当做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淑女,”我喃喃地说。
    彼吉特没注意到,继续说:
    “我直接上楼去搜她的房间。您猜,我发现了什么?”
    我摇摇头。
    “这个!”
    彼吉特拿出了一把安全刮胡刀及一块刮胡香皂。
    “女人要这些干什么?”
    我不认为彼吉特看过高级淑女杂志上的广告。我看过。我不打算在这方面跟他争辩,
我只是不同意以刮胡刀来作为判断佩蒂格鲁小姐性别的证据。彼吉特从没如此无奈过。
如果彼吉特以香烟盒来支持他的看法,我一点也不惊讶。然而,即使象彼吉特这样的人,
也有他忍耐的极限。
    “您不相信,尤斯特士爵士。这个您怎么说?”
    我检视着他得意地高高摇晃的东西。
    “看起来象是头发,”我厌恶地说。
    “是头发,我想这是所谓的假发。”
    “的确是,”我评断说。
    “现在您相信佩蒂格鲁小姐是男人乔装的了吧?”
    “真的,亲爱的彼吉特,我想我相信了。我该早就从她的脚看出来。”
    “那么,那就对了。现在,尤斯特士爵士,我想跟您谈谈有关我私人的事。我无法
怀疑,从您的暗示以及您一再地影射我在佛罗伦斯的那段时期,您已经发现了我的事。”
    彼吉特在佛罗伦斯的秘密终于就要揭晓了!
    “老老实实地全部说出来,我的好秘书,”我祥和地说,“最好是如此。”
    “谢谢您,尤斯特士爵士。”
    “是不是她的丈夫?丈夫,讨厌的家伙。总是出其不意地出现。”
    “我不懂您的意思,尤斯特士爵士。谁的丈夫?”
    “那女人的丈夫。”
    “什么女人?”
    “天啊,当然是你在佛罗伦斯遇到的女人。一定是有个女的。不要告诉我你只是抢
了教堂,或是从背后刺了一个意大利人一刀,因为你看他不顺眼。”
    “我实在不了解您,尤斯特士爵士。我想您是在开玩笑。”“有时候我是个爱开玩
笑的人,当我遇到麻烦的时候。但是我向您保证,我现在并不想开玩笑。”
    “我希望那时我离您相当远,您没认出我来,尤斯特士爵士。”
    “在什么地方认出你?”
    “在马罗,尤斯特士爵士。”
    “在马罗?你跑去马罗搞什么鬼?”
    “我以为您知道——”
    “我开始越来越不懂了。从头再开始讲。你到佛罗伦斯——”
    “那么您完全不知道——而且您也没认出是我!”
    “根据我的判断,你似乎没有必要地投降了——让你的良知把你变成了一个懦夫。
然而我想在我听完整个故事后,我会作更好的判断。现在深呼吸一下,从头开始。你去
了佛罗伦斯——”
    “但是我并没有去佛罗伦斯。就是这样。”
    “好,那么你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回家了——回马罗。”
    “你到马罗去干什么?”
    “我想看看我太太。她的身体娇弱而且盼望——”
    “你太太?但是我并不知道你已结婚了!”
    “是的,尤斯特士爵士,这正是我要告诉您的。我这件事情一直瞒着您。”
    “你结婚多久了?”
    “刚好过了八年了。当我成为您的秘书时,才刚结婚六个月。我不想失去这个工作。
随身秘书是不能有家室的,因此我隐瞒这件事。”
    “你真把我吓呆了,”我说,“这些年来她都在什么地方?”
    “我们在马罗的河边上,有一幢小平房,离‘磨房’很近,已经有五年多了。”
    “我的天啊,”我喃喃地说,“有没有孩子?”
    “四个孩子,尤斯特士爵士。”
    我有点昏迷地注视着他。我该早就知道,象彼吉特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有什么不可
告人的隐私的。彼吉特的高尚品格一直正是我的祸害。那就是他的秘密——一个太太和
四个小孩。
    “你有没有告诉过别人这件事?”我最后问他,在我迷迷惆们地瞪住他一段时间之
后。
    “只有贝汀菲尔小姐。她到庆伯利火车站去。”
    我继续注视着他,在我的注视之下,他显得坐立不安。
    “我希望,尤斯特士爵士,您不是真的那么烦恼?”
    “我的好秘书,”我说,“我不妨现在告诉你,你把我的事情整个都搞砸了!”
    我忧心忡忡地走了出去。当我经过拐角处的那家土产店时,被一股突然的、不可抗
拒的吸引力所吸住,我走了进去。店主人卑躬地迎过来。搓着双手。
    “要点什么吗?羊毛,古董!”
    “我想要一种相当特别的东西,”我说,“特别的时候用的。您能不能拿出你所有
的给我看?”
    “也许你愿意到我的后面房间去?我们那里有很多特别的东西。”
    我犯的错误就在这里,我还自以为很聪明。我跟他穿过了摆动的门帘。
 
    
  








 







第三十二章



    (回复安妮的叙述)
    我在苏珊妮那里遇到了大难题。她在争辩、恳求,甚至落泪后才肯让我执行我的计
划。无论如何,最后我还是照我的计划进行。她答应照我的吩咐执行联络方面的事,而
且要送我到车站向我挥泪道别。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抵达目的地。一个我从没见过,留着黑短须的荷兰人去接我。
他有一部车子在那里等着,我们上车出发。远处有奇怪的隆隆声,我问他那是什么。
“大炮,”他简明地回答。原来约翰尼斯堡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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