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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灵,蓝灵啊!”她隔着门喊了几声,没人回答她。她壮着胆子打开门,就在这时,一个水蓝色的身影倒在了她的脚边。蓝灵的一只眼睛被戳瞎了,正往外汩汩的冒着血,而她的手臂似乎也被折断了,胳膊肘畸形的往外折着,她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殷歌吓得倒退了几步,猛然一抬头,“月哥哥”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望着她狞笑。殷歌脸色立即变得苍白,她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小歌,蓝灵说你来了月信,来,让哥哥检查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来了月信。”
“你无耻!”殷歌怒不可遏,大喊了一声。
“呵呵,小歌还会发怒啊,好可怕呢。你骗得哥哥好苦啊!告诉哥哥,你几时识破了我不是楚月轩?还是你从头到尾都在做戏。”他一步步逼近殷歌。
殷歌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回答道:“我从来不会在吃完晚饭后就犯困,而且睡得打雷都不醒。如果天天如此,我肯定会觉得饭里面有迷药。刚开始看到你第一眼,我的确以为你就是楚月轩。可是相处下来,我可以肯定,你绝对不是他。你装得太过了,过于温柔,可是真正的月哥哥并不会这样对我。还有,月哥哥的头发非常顺滑,但你的头发有些自然卷,人再怎么成长,头发不可能从直的变成自然卷。最关键的一点,即便是你长得像他,但你的眼睛远没有他清澈,你的眼底充满了戾气和污秽的东西。”
“哦,在小歌心里,楚月轩是这样完美的一个人吗?”他的脸在并不怎么明亮的夜明珠照射下显得更加阴冷,他一脚踏在床上,手捏住殷歌的下巴,热气全呼在殷歌的脸上,“他是多么可恨的一个人啊,明明我楚沛明才是长子,可是大家都只赞美他,连你都要偏向于他。我本想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就好好的圈养着你,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安插了蓝灵在我的身边,还端了一碗迷魂汤的解药给你。真好笑啊,蓝灵到底是太嫩了,什么植物药材从我面前过去我会闻不出来。你老老实实让我圈养一生多好,可是你居然也伙同着她一起诓我,殷歌,我会让你付出代价!”他一把推倒殷歌,把她压在身下,粗鲁的撕开殷歌胸口的衣服。
殷歌眼前闪过詹小悦的惨状,她突然升起一股勇气,摸到袖子里的水果刀,狠狠戳向他的手臂。楚沛明惨叫一声,立刻松开了她,他拔下水果刀,手臂血流如注。
“白石,白石!”他怒吼,楚白石如鬼魅般出现在门口,他看到大公子的惨状,赶快跑过来给他止血。殷歌从床上爬起来,飞快的跑了。
楚沛明冷着脸说:“让她跑,反正她逃不出绿雾山庄!”
殷歌一路狂奔,深夜的山庄雾气缭绕,仿佛是座鬼城,根本分不清道路。她迷失在大雾中,夜晚的风吹动树叶,又或者是小动物蛰伏在草丛,那些声音都让殷歌感到害怕。她感觉楚沛明的一双眼睛就在自己身后,他要追来了,他肯定要追来了!她甚至听到了脚步声……
殷歌跑过一道石桥,看到一间屋子的门敞开着,门内黑漆漆的,她跑了进去,准备找个柜子躲一下。似乎脚步声更近了,殷歌像无头苍蝇乱转,正走投无路时,也不知道她触碰到什么机关,身后的墙裂开了一道门。殷歌溜了进去,又拍了一下门内的凸起,石门自动合上,断了身后的路。殷歌记得小说中都有写,那些有钱人总会为自己准备几条密道用来储存财物和避难用,也许她就进来了人家的密室。墙壁凹陷的龛中放有一颗龙眼大的夜明珠,殷歌踮起脚尖勉强取了下来,沿着唯一的通路往前走去。
密道内的气味并不好闻,有点霉味,还有些咸腥味儿。走到一个岔路口,殷歌选择了左边的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殷歌闻到腥味儿越来越浓,拐过一个弯,一间铁制的囚笼出现在她的眼前。殷歌吓得丢掉了手里的夜明珠,她扶着墙壁,一阵狂吐。夜明珠掉在地上,往前滚去,地上的血污让它失去了光辉。它一直滚到一颗腐烂的人头处,才停了下来。在囚笼里,堆满了腐尸,尸体都勉强完整,但是有的眼珠子挂在外面,有的四肢挂着铁链条,死状都很骇人。在那些尸体上方,长着许多血红色的大花,静静的散发着诡异的艳丽。殷歌记得某天楚沛明送过她这种花,他说这叫“血星葵”,是特殊培养出来的稀罕花朵。殷歌当时还挺喜欢这种花,把它插在瓶子里,没几天它就凋谢了。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血星葵居然生长在这种地方,她几乎要晕厥过去。殷歌顾不得拣地上的夜明珠,连滚带爬的跑了。
没了夜明珠,殷歌看不到路,摔了好几次。渐渐的,她的眼睛可以适应黑暗,捕捉光亮也更加敏锐。她又遇到岔路口,选了条看起来有光的道路。走了一会儿,果然眼前亮了起来,原来最高处的墙壁上有小窗户,严格来说也不算窗户,因为它太小了,小的只能飞过麻雀。也许那只是用来通风的。
走道的尽头是一扇铁门,殷歌一阵欣喜,心想这应该就是出口了,自己要赶快离开这可怕的堆满尸体的密道。她怀着希望推开铁门,可是在顷刻间,所有希望都破碎了。有人一把抓住了她,将她的手臂扭到身后,殷歌感到一阵剧痛,完全动弹不得。在这个时候,她真痛恨自己没有武功,她应该听郑公子的劝告,勤奋的练习。她在心里发誓,如果她今天可以活着逃出去,她肯定会好好的练武。
有人点燃了火把,跳跃的火光照亮了石屋,也照亮了楚沛明狞笑的脸。楚白石扭着殷歌,把她拉到一个架子下。架子是黑铁做的,看着阴冷无比。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殷歌想到那些死去的尸体,胸口充满了恐惧,她拼命的挣扎大喊,可是楚白石的力气那样大,她的四肢都上了锁,铁链条拉开她的四肢,让她呈现一个“大”字状。
楚沛明坐在对面的扶手椅上,未受伤的那只手臂托着自己的腮帮子,满脸陶醉的看着殷歌,仿佛殷歌越是喊叫,他就越满足。
“小歌,你知道吗?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
楚白石锁好殷歌,从旁边桌上抓起一杯液体,捏开殷歌的嘴,把它灌入殷歌的口里,褐色的汤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殷歌想把它们都吐出来,他一手捏紧殷歌的鼻子,一手捂住她的嘴,硬生生逼她吞下了不少。
糟了,他们肯定给我喂了毒药!殷歌绝望的想。
楚沛明从殷歌的脸上读到了什么,笑眯眯走近殷歌道:“放心,我怎么可能毒死你呢。这是我特制的曼陀罗混合汁,它不过是一种催情药——罢了。它会让最贞节的烈女瞬间变成淫|娃|荡|妇!”
殷歌的头轰一声裂开了。楚沛明继续说道:“知道绑着你的这个东西是什么吗?这是秦二世发明的,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妃子。我觉得它挺好用的哟!屡试不爽……怎么不说话,你吓哭了吗?”
殷歌知道今天难逃楚沛明的毒手,怕极反倒笑了,“你想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只喜欢楚月轩,而从来不会把欣赏的目光投向你吗?”
楚沛明皱了皱眉头,满脸阴鸷,“你想说什么?”
“今日落在你手上我也知道没活路,索性把话说个够。你说你的父亲不喜欢你,那并不是你父亲的问题。你侮辱悦蓉姑娘,残忍的戳瞎了蓝灵,还杀害了那么多人,尸体堆积成山。这样残忍歹毒之人,还妄图得到大家的欣赏,真是痴人说梦。你是个最烂最烂的人,骨子里都已经腐烂掉了!我告诉你,别说你的父亲,月哥哥和你站在一起,全天下人也都会喜欢他不喜欢你!你机关算尽,也比不上楚月轩一颗干净纯洁的心!”
“住口!”楚沛明大怒,狠狠抽了殷歌一耳光,“你这臭婊|子,你懂什么!”
她吐了一口血唾沫到楚月轩身上,大笑道:“你还想超过楚月轩,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
“待会儿我就让白石绞了你的舌头。我看你还说得出话来!”楚沛明扯住殷歌的头发,让她头往上扬。他用力一拉,把殷歌的外衣撕掉。殷歌拼命挣扎,手脚被冰冷的铁刑具勒得生痛,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她像一只被困在蜘蛛网里的虫子,完全动弹不得。他挤到殷歌的双腿之间,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裤子抵着她,殷歌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她仰着头,眼泪哗啦啦的下来了……
楚沛明的一张俊脸因为情|欲和兴奋变得扭曲,他看到殷歌屈辱的样子,感到十分的享受。他褪去殷歌最后的衣服,狠狠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河蟹词汇),让她的尖叫声刺激自己的耳膜。他进入她的身体,拼命的蹂躏她,折磨她,用力的左突右撞,拼命发泄自己的欲望……
来年十一月,殷歌替他产下一子。楚沛明十分高兴,他抱着自己第一个儿子,急匆匆去见自己的父亲。他看到楚月轩嫉妒的眼神,还有父亲那张许久不见的笑脸。父亲单独接见他,并授意会将青龙王的位置传给他。他觉得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当天,他激动得一夜未眠。
九年里,殷歌为他连添了五子,而楚月轩的脸一次比一次臭,他甚是高兴。九年后,殷歌病逝,他安排人将她草草埋了。没过几年,青龙王终于开始衰老,在衰老后的第三月便死了,他如愿以偿登上了青龙王之位,显赫一时。他找了个借口,把楚月轩给杀了,除掉了心头那根刺。
可是慢慢的他才发现青龙王并不是那么好当的,各种各样的大事琐事接踵而来,他开始力不从心。本是四个家族中最强大的青龙家族在他手里渐渐衰败,继承王位不过二十载,他已经开始憔悴。而最让他在意的是,他的儿子们逐渐长大,却长得越来越像楚月轩。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竟然是殷歌那个婊|子和楚月轩暗通曲款,殷歌和楚月轩在猖狂的笑。他从梦里醒来,吓得背脊都是冷汗,往镜子里一看,他大惊失色,从何时开始,他已经满面皱纹,白发苍苍。出现了这种景象是死亡的预兆。不,他怎么能死,他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他为什么就要死了?
“白石,白石。”他唤人伺候,却根本没人响应他。诺大的寝殿之余他的回声。他暴躁极了,抄起玉枕掼在地上。依然没有半个人理睬他。他感觉口很渴,想喝一口水,但是他的四肢是那样的沉重,完全抬不起来。他滚下床,四肢仍然千斤重,他趴在了地上。
“来人,来人啊!”他大喊,所有的人都似离他而去了。他可是青龙王啊,为什么却没有人理他?
终于有人来了,他抬起头,原来是自己的大儿子。
“快,扶我起来!拿点水来给我喝。”他命令道。
可是那酷似楚月轩的大儿子只是冷冷一笑,抽出软剑,点到他的心口,“老不死的,你该让位给我了!”
“你,你说什么!你敢弑父夺位!”
“你搞清楚,我的父亲是楚月轩,根本不是你。”大儿子哂笑道:“你到死时,也该明白过来了。母亲每次和你交合前都会服用父亲给她的药,她根本不可能怀上你的种。”
“你,你说什么!”他歇斯底里的大喊。
“你夺走了属于我父亲的一切,把你千刀万剐也嫌不够。”大儿子一剑戳到他的心窝,他痛得吐出几口鲜血来。他另外的五个儿子全商量好似的出现在他面前,他们每人戳了他一剑,他无法还击,痛得几乎晕厥过去。可是每当他要晕过去时,大儿子都给他闻一种香,他的神志又会清醒过来,疼痛加倍的刺激他所有的感官,他生不如死。他记得,这种香是他自己调配的。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们割下他的肉片,然后在伤口上撒下毒虫。他惊惶得乱喊,最后他的舌头也被割掉了。
恍惚间,他看到殷歌穿一身白衣,美艳的飘了过来,她唇边挂着讥讽的笑,眼光寒冷如南极之冰,充满了怨恨,刺得他周身更加的疼痛。
“你为什么这样看我!求求你,别这样看我!”他大声求饶,却发不出一个字。
楚月轩从她身后而来,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他挽着她,两个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楚沛明。他死去的父亲竟也出现了,他们三人站在一起,他的父亲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永远比不上小七,你只能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其实你的所有东西最终还是他的儿子们的,你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