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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管,五少如果是寻欢作乐,请找其他女子,放过小清行吗?”
莫青流气呼呼道:“老子对天发誓,我对苏姑娘一往情深,绝对不是玩弄。殿下已经同意让我娶她,我会带她回去京城常住,往后的一切都已安排妥当。那个什么玄武王的位置,我没兴趣,娶你我更没兴趣!”
“那你如何瞒她一辈子?”
“我没打算瞒她,日后有机会我自然会对她说明。如果她无法接受这样的我,我就会放她离去,绝不纠缠。”
“记住你今天对我说的,苍天在上,它会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殷歌说完跃下屋顶,一溜烟跑回房间去了。
她倒在床上睡觉,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苓烟来了,说是玄武王有请。殷歌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滚,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要睡觉!
她挂着两只熊猫眼去花园,花园中大团的香花盛开,每一朵花的花瓣顶部是粉红色,越往花心就越是粉蓝,呈现出彩虹般的颜色,煞是好看。
一眼就看到了在万花丛中在莫花鸢,她今天穿着一件素色百褶如意月裙,反绾髻上插了根玲珑簪,虽然少了前几日的华贵,却又多了几分亲和力。再一看,莫花鸢身边正是昨日夜宴看到的轮椅男子。
“殿下。”殷歌过去福身。
“歌儿过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夫君——”莫花鸢亲昵的牵着殷歌的手,将她拉到轮椅男子身边。
殷歌恍然大悟,而男子像是理解她的惊讶般,对她温和的点头道:“我和殷姑娘前天已经见过。”
“哦?”
男子便将前日花园的事情说了。
殷歌想,那他应该就是“纯血良人”了吧。说实话,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了自己活的“纯血良人”,这让她感觉十分激动。
“我想正式见见殷姑娘,于是就拜托花鸢约你了。”
三个人坐在花园的石凳上,石桌上摆着可口的糕点和茶水。起初他们只是谈论一些海岛上的风光趣事,男子很少开口,都是含笑倾听。殷歌觉得他十分儒雅,有说不出来的一种温润感。只可惜……
殷歌的目光落在男子的那双腿上。
男子发现了殷歌的目光,他对莫花鸢说:“花鸢,我想单独对殷姑娘说几句话,可以吗?”
“嗯,那好吧。我一会儿过来。”
殷歌没料到莫花鸢如此听夫君的话,在她起身离开后,男子指着自己的双腿解释道:“这是一次事故造成的。他们抢夺我的时候展开恶战,我摔断了双腿,从此瘫痪了。”
殷歌当然能理解他,因为她又何止遇到过一次这类事件。
“你不必替我难过,其实没什么,这些年我都习惯了。自从和花鸢结婚后,我就过上了宁静的生活。她专程让我迁徙到小蓬莱,就是为了让我远离世间的骚扰。我觉得身为‘纯血良人’,我即不幸,又幸运。”
“我觉得遇到花鸢,是我最大的幸运,即便是双腿折断的代价。殷姑娘,我其实也没有见过除我之外的‘纯血良人’,见到你我觉得很亲切。我约你来,只是身为前辈给你一些我的建议,如果殷姑娘觉得不舒服,可以打断我的话,也没有关系。”
“您说。”
“我想劝姑娘,不要再逃避自己的命运!”
殷歌微怔,“我没有逃避。”
“你在逃避,你一直想逃开身为‘纯血良人’的命运的,可是难道你没有发现,不管你怎么躲怎么藏,也没有用,你还是‘纯血良人’,你逃不开身为‘纯血良人’的命运。所以,我劝姑娘,如果没办法逃避,就勇于接受吧。”
“您是说让我顺从于命运,嫁给那些人吗?”
男子的手指轻抚轮椅上的木刻花纹,不徐不疾道:“只有姑娘嫁给了‘上古天神’,被其他人追逐的命运才会结束。姑娘一味的逃避‘纯血良人’的事实,却没有想过用这个方法接受自己的命运,并让自己以后的路变得平坦一些吗?”
殷歌心中一阵阵的发冷,“不,我不觉得现在这样做不对……”
“这是我给你的一些建议,如果姑娘不愿意听,可以转身立刻忘记。只是我不希望姑娘再受到伤害。不管你选哪个家族的人,一定要尽快。我大约知道一些姑娘的事情,如果姑娘执意这样下去,也许不光是你身边的朋友亲人,就连你自己,也会受到伤害。”男子把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垂下目光。
“谢谢您的建
64、纯血见纯血 。。。
议。我会仔细考虑。”
望着殷歌远去的背影,男子常常叹了口气,莫花鸢从后面走过来,蹲在男子身边,头搁在他的膝盖上,“相公,你对她说了什么?”
“我只是给她一个忠告,不想她最后变成我这样而已。或许,殷姑娘已经把我当成你的说客。”
“呵呵,相公,你就是爱为别人操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大家想看床戏么?
65
65、抛绣球 。。。
吃过晚饭;殷歌出去散步,小清现在和莫青流如胶似漆;她便没去打扰。她知道,玄武王给她的最后期限就在明天。如果明天她再不决定嫁给谁;后天她将要抛绣球决定自己的丈夫,真是好荒谬!
她越想越烦闷,突然记起那片森林,她凭借记忆指挥着大鸟来到那片树林;然后跳下大鸟;只身走进去。残阳的光辉从树叶的缝隙照进来,树林在光与影中显得更加神秘,殷歌看到了那些盘根错节的大树;她钻入树洞;忽然觉得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那些从天空垂下来的绿色藤条仿佛海底柔软的海草,在暮色中它们发出淡绿色的夜光,看起来美妙极了,微风吹过,它们轻轻晃动,就像剪碎了一树月光,让人忍不住想走到它跟前去。
殷歌果然就这么做了,她怀着一颗崇敬的心情,走到那些绿藤面前,缓缓的伸出手去。耳边响起缥缈的歌声,就像烟尘般容易散去。那是森林在歌唱吗?
“别碰它们。”身后有个人大声说。
殷歌猛地回头,再度看到了那个头上长着犄角的男人。
“对不起。”殷歌马上收回手。
“快回去吧!”男子又下逐客令。
这次殷歌没听他的,她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好像仙境哦!”
男子不理睬她。
殷歌大胆的瞅了一眼男子,男子注意到她的目光,别扭的转过头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殷歌瞅到他的腰间居然系着自己的荷包,她走近男子,恍然大悟道:“啊,你认识这个小朋友啊!”
男子低头一看荷包,忙把它拽下来。不知为何,殷歌觉得他的行为有点可爱。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他反问。
殷歌目光在男子脸上一转,“我觉得,你长得有点像他。”
“吓!”男子用手臂半遮脸,往后退了一步。
“莫非你是……”殷歌一步步紧逼。
“……”他一步步后退。
“对,你应该就是……”
“我不是……”他的脸部表情越发紧张。
“你就是……”殷歌挑了挑眉头。
“说了我不……”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你应该是他的亲戚!”殷歌飞速的做出最终判断。
男子愣了一下,马上松了口气,恢复成正常表情,冷淡道:“那又怎么样?”
“没什么,只是那孩子挺可怜,他缺少关爱,身为他的亲戚,你应该多关心关心他啊。过来啊,我给你说哦。”殷歌干脆坐在树根上,还指了指自己身边,“我觉得人降生了,就是一件不可辨驳的事实,并不能因为他的出生伴随着什么异象,就说他是不祥的预兆。或许,正因为出生的不平凡,说明他将来会是个有为的人呢。”
“不,他只是个废物。”
“你怎么这样说呢!”殷歌生了很大的气,“他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孤僻,内心受到伤害,也是因为你们这些人的冷漠和伤害吧!他出生时的天雷劫火难道是一个婴儿招来的?难产而死的人不在少数。你说说,他出生后,他有了自己的思想后,他害过人吗?”
“……”
“他的那双眼睛多么的清澈啊,我不相信一个恶魔会有那样的眼睛。我看到他,就会想起小时候的我,然后我会感同身受。我懂那种寂寞的感觉,那真的是非常的悲伤,明明想得到父母的爱,明明希望能有朋友,可是却只能缩在角落孤独的啃噬着寂寞,看着其他小朋友三五成群的玩,看着他们投入自己爹娘的怀抱。而我却什么都没有!”殷歌摊开自己的双手,凝视掌心的那些纹路,“我觉得这样真的很可怜。你是无法懂那样的心酸和孤独的。每当我看到他的那双忧郁的眼睛,我就很心痛。你们这些亲戚,唉,真是气死人了!”
殷歌扭头看到男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眼睛中似乎有很多情愫的涌动,她身躯一震,“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男子收回视线,“这儿太晚会有猛兽出没,你快回去吧。”
“希望你对丧好一点儿。”殷歌拍拍灰,最后望了一眼奇异的绿藤条,从树洞钻了出去。
刚走出森林,殷歌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她回头一瞧,竟是丧。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你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丧眼珠一转,“刚才遇到个人,他告诉我的。”
“哦,那是谁?你哥吗?”
“……嗯。”
“果然,他和你头上都有一模一样的犄角。”
丧拍拍大鸟的屁股,大鸟自己跑了,丧又招呼过来鬼车,解释道:“你的坐骑会自己回去。”
“明天你就要决定嫁给女王的儿子了,你有决定了吗?”在鬼车背上,丧突然问。
殷歌愣了下,笑道:“我谁都不选。”
“女王会逼你选一个的。”
“鬼车可以载着我飞回中原吗?”
丧认真的思考着,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最后他很艰难的说:“恐怕不行。路途太远,据说走水路都要半月,鬼车载着你肯定飞不动。”
“唉,也是。莫非我要一辈子困在岛上了?”殷歌对着天空叹气。
“女王的儿子个个龙姿凤表,你就一个都看不上吗?”丧试探性的问。
“你这小鬼懂啥。”殷歌戳戳他的脑门,然后双手握在胸前,做少女憧憬粉红色梦想的模样,说道:“我没有那么多要求,不要金银财宝,不要绫罗绸缎,只要不饿肚子,有衣可穿,就觉得足够了。我的夫君不求潇洒英俊,只要求他真正的爱我,疼我,而且身心都只属于我,我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或者浪迹天涯都可以。他和我手牵手看日出,看夕阳,然后一起慢慢老去。宝儿,你说,他们那些人可以做到吗?”
丧还未开口,殷歌已自问自答:“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殿下的相公说得对……我常常在想,如果以前我没有跑出郑家,我的爹娘就不会死,他们现在还会好好的活着这个世上,也许正在把酒当歌,游遍四海,也许正在参加武林大会,意气风发。而不是冷冰冰的两具枯骨,葬身荒野。我其实不应该恨楚月轩,我只是胆小,不想承认父母的死是我直接造成的,于是我开始恨他,如果不恨一些人,我就无法活下去。也许,我就是这么的无耻!现在,该是面对现实的时候了吧……”
“啊,行了,怎么这样的表情。我果然不该对小孩子说么?”殷歌揉揉丧的脑袋,抓着他的犄角玩儿,“宝儿,开心点儿,以后我留在岛上,我会经常找你玩。”
丧埋下头去,没有回答。
然后,抉择的日子终于来了。殷歌因为没有选择莫花鸢的任何一个儿子,莫花鸢就给殷歌最后的机会,抛绣球。
莫花鸢远在中原的三个儿子接到母亲消息,纷纷往回赶,今日终于全部聚齐。九个儿子同聚一堂,莫花鸢很是高兴,整个府邸都准备起来,摆了盛大的宴席。
苏咏清拉殷歌在角落说话,“青流的娘为什么一定要你抛绣球?你当真要嫁给他们中的一个吗?为什么连青流都要参加?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殷歌不忍告诉她实情,只得哄她,“夫人看到我后算了一卦,我是旺夫相,她特别高兴,想把我留在海岛上,也好与你为伴。只是夫人儿子众多,她不忍偏心任何一个,才要我抛绣球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