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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夜斩用指背摩挲她紧握成拳的手背,再滑过她的脸颊微微一颤。
他去吻她的脖颈,曾经被他咬伤过的地方,伸出舌尖舔弄在上面,像是疗伤一样。虫
旋即又去吻她的唇,她小巧的下巴,细长的颈子……
原本搁在她腰际的手也开始情不自禁地收紧,缓缓向上游走。
龙芩鸢闭上眼睛,在他的深吻中痴迷,揪住衣领的手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渐渐松开。
突然感觉胸前一片冰凉,她才骤然睁开眼睛,外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剥落,散在地上。
他的呼吸越来越灼热,喷洒在她胸前的大片肌肤上。
“嗯……”
龙芩鸢情不自禁,在他的手触到她柔软的丰盈时,轻吟一声。
中衣,再度被剥落。
慕夜斩的重量悉数压上她的身体,厚实的双手探向她的裸背,触摸那里一片光滑的柔嫩。
身上只剩一件抹胸,龙芩鸢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还记得,他曾经为自己夺取破魂剑竟然废掉自己使用多年的剑;
他会在情蛊发作的时候凭借自己的毅力撑到最后一刻;
他会为了自己轻易许下不再伤人性命的承诺;
他会为了自己编出一个别脚地理由,而自己去独自面对他的兄长;
他还会……给自己暖脚!
有些东西,有些感情,在不经意之间已经形成,没有刻意更没有做作,水到渠成的时候自然而成。
她想,她和慕夜斩便是如此了吧,
感情这东西,强求不来,如果是你的便是了,如果不是……
所以,她不再别扭,彻底敞开了自己的心,来接纳眼前这个男人,心也就跟着放松。
感觉到身下的人似乎放开了,慕夜斩便不再犹豫,狠狠吻上了她酥软的胸脯上,隔着抹胸啃噬上面的突起。
门外,欧阳远手中捏着一个小石子,刚要往门里头打进去,猛然瞥见一抹红色迅速朝这边来,便顿时收手隐去身影在黑暗的角落中。
慕夜斩的双手已经游移到她抹胸的带子上,稍稍一挑,紫色的带子便松开了。
他深吸一口气,眼光中的炙热燃烧了周围的一切,就连此时通明的烛火都稍显逊色。
如果一个男人肯一心为了一个女人,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龙芩鸢笑了,梨花般的酒窝再度呈现,她缓缓伸手摸向他的裤腰,却因为不得法引得慕夜斩嘶地倒抽一口冷气。
他的手挑起她抹胸的边缘,她瞥见他手腕处黑色的梅花,浅浅一笑。
然而,当慕夜斩刚要挑开她身上最后的遮蔽时,大门竟然被猛烈撞开了!
“哥!住手!”
身上的手僵住了,龙芩鸢亦被吓得要命,顺手捞过被子挡住自己,却在见到门口的人时,呼吸一窒!
“你……慕夜斩……不……”
她惊诧地望向门口站着的“慕夜斩”,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门口的人是慕夜斩,那么在自己身上的人又是谁?!
“啊!”
龙芩鸢瞬时警惕,猛然推开自己身上的人,死死掩住自己露在外面的大片肌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谁!”
眼前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几乎让龙芩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的衣物,一样的配饰,一样的破魂剑,一样的黑色梅花,甚至一样的容貌!
门口的人上前一步,声音都变了调,“哥,你这是做什么!非要闹到我们兄弟二人反目成仇你才甘心吗!”
床榻上的人冷冷一笑,斜睨住龙芩鸢开口,“我说过,你的一生只能生活在黑暗里,杀人是你的本能,如果谁想要夺走你的本能,那我……只有毁了她!”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眸中有一闪而过的伤感,可惜还不等龙芩鸢去捕捉便已经消失。
“你拥有的一切我都要拥有,不然就只有毁灭!”床榻上的人开始狂笑,甚至可以用癫狂来形容。
不过事情也已经明了,刚才跟自己差点成就鸳鸯的竟然不是真正的慕夜斩!
真正的慕夜斩此刻就站在门口,阻止了一场险些酿成的惨剧……
“女人……这是我兄长慕辰落,你,你没事吧……”慕夜斩推开慕辰落,刚刚伸手就被龙芩鸢一巴掌撇开。
——
(大家明白慕夜斩前后变化很大的原因了吧……有些事情只有经历了才会懂得,人也是从经历中慢慢成熟的,相信我们的女主~)。
115 醉在你怀:从你你我各自休(15)
*** 更新时间:2011…11…1 15:49:09 本章字数:5766
。 “女人……这是我兄长慕辰落,你,你没事吧……”慕夜斩推开慕辰落,刚刚伸手就被龙芩鸢一巴掌撇开。。
是的,真正的幕夜斩会称呼她为女人而不是喂……
记忆的齿轮开始转动。
在集市上蛊毒发作,狠狠推开她又扣住她手腕的人,醒来的时候喊她:女人。懒
马背上忽而吻她调戏她的人,记忆中不似幕夜斩一般沉稳内敛。
当她要他许下承诺说不再伤人性命的时候,答应的痛快,是因为那根本不是幕夜斩,那个男人喊她:喂。
后来那个蹩脚的理由,怕真是幕夜斩想出来的,若是慕辰落的心思,便根本不会让她看出破绽。
忽然,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儿尖叫一声,顾不上拾起地上七零八落的衣裳,夺门而出。
“哥,你非得要这样么?”
幕夜斩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指节泛白,声声质问,好像一只发怒的猛兽,不可遏制。
“夜,这句话该是哥问你的……你非要跟那个女人离开么?真的就为了个女人不顾哥哥了?”慕辰落声音里带了颤抖,甚至激动地用双手固住幕夜斩的肩头,强迫他回答。
幕夜斩掩去眼底的一丝痛,用力甩开肩膀上的手,徐徐转身背对身后之人。
“哥,这是我的命你是知道的,从小你就训练我不就是为了等她么,现在她出现了你却要反悔?”虫
“是,哥反悔了,哥要你在身边!”慕辰落冲他的背后大喊,情绪已经控制不住,双眼因为怒气充满血色。
只是他不曾看见自己的亲弟弟此刻,脸上一抹苦涩的笑和不住抖颤的双唇。。
“太晚了哥……你我都身重蛊毒,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只有按照那人的意思做才能确保你平安……所以我必须离开!”
慕辰落痴痴笑了,笑声里没有感情没有喜怒,像是一个被拉住的石磨,永远都只有一个声音一个步调一个音符。
在慕辰落心中,幕夜斩离开便是死,所以他要想方设法困住他,不惜毁掉那个要他离开的女子;
而在幕夜斩心中,慕辰落身重蛊毒,虽然不是情蛊却也是致命,唯有按照那个给他们兄弟二人下蛊之人的意思,随那个女子离开,自己的哥哥才能活命,所以他必须离开,不惜跟哥哥反目成仇。
这本就是一个死结啊!
“哥……”
幕夜斩嘶哑了声音,屏住哽咽在喉头的酸涩,
“这条路走下去,就不能回头了!”
屋门外,龙芩鸢裹在被子下的身体狠狠颤抖,她纤细的手此刻正扣在门板上面,不曾发觉脆弱的指甲已经被木头折断。
她本想走开,可是赤脚在这冰冷的地面上多行一步,她便多受一份钻心的疼痛,只得倚在门板上,却不想听到方才兄弟二人的对话。
原来,自己是在走进别人布下的局中么……
突然之间,龙芩鸢觉得很无力,身子缓缓下滑,她想用力站起来,可是无形中有一种力量一直将她往下拽……
有什么东西罩住自己了,龙芩鸢看不清,眼前是一个黑影,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最后一眼看见来人的手指上有淡淡的牙印。
一片黑暗中,是谁抱着自己奔跑,对,前面又光亮,就朝着亮光跑,快点……再快一点……
周围的景物逐渐明亮,一片银白的世界,她想看清抱住自己人的脸,却奈何这片雪白的地方太耀眼,晃得她眼睛睁不开,看不见。。
只是这里好熟悉……
血……是谁的血溅满她整个脸庞,她嘴里有血腥的味道,心好痛……
“啊!”
龙芩鸢惊坐而起,看一眼周围的布置,竟然是一场梦。
指尖划过脸庞,一滴冰凉,润在她的眼角。
“做噩梦了?”
抬眸,是一张温润如玉的脸。
“我睡了多久?”
“半个时辰而已!”
他的手指上还有一圈淡紫色的咬痕,哪只手端了一杯茶递到自己嘴边。
龙芩鸢撇过头,声音不咸不淡,“我要酒!”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偷酒喝,被大哥发现罚站墙角,后来她哄得两个哥哥都陪自己喝酒,结果没有一个人能喝过她的,两个哥哥都甘拜下风!
后来,她觉得酒这东西也没什么好的,渐渐也就不沾了。
可是今天,她特别想和,想回到那一次开怀畅饮的时候那种洒脱的感觉——可以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即使喝醉了也有人收拾残局,即使要被挨罚,也有人替她顶着。
那个时候,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怕。
可是现在呢……
呵呵,她灌进一口酒,竟然是热的!胃里头暖暖的。
现在她没有了所有依靠,却多了好多的牵挂,再也不能像往常一般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了。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骄傲的珍倾国皇太女,不再是被别人宠上天的公主,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却不可以过平凡的生活。
还好,她有席风可以帮她撑着,她还有郜茗岚可以做开心果……每次听他之乎者也的时候都很开心呢!
小岚……眼前有个影子,不是小岚,是谁?
龙芩鸢又灌进一口酒,揉揉眼睛想要看清来人。
幕夜斩过来的时候,龙芩鸢就坐在铺满貂绒的地面上一口一口喝酒。
“你竟然这样纵容她喝酒?!”
亭子边上,是欧阳远一张淡淡的脸。
“不然呢……我还能让她怎样?”
一句话,就让幕夜斩呛得再也说不出什么。
“交给你了!”
欧阳远起身,瞧了眼地上坐着的人儿,虽然她衣衫单薄,但是因为喝了烫酒,脸颊微微发红,她也不觉得冷。
“女人,你给我起来,别再喝了!”
幕夜斩从龙芩鸢手里夺过酒壶,随手放在石桌上,想要将她扶起来。
可是她就跟一滩烂泥一样,怎么都付不起来,还拼命伸手想要桌子上的酒壶,口中喃喃不清,
“我要酒,给我酒,我要喝酒!嘿嘿嘿……”
她坐在地上不肯起来,两只手在半空胡乱抓着,怎么都要跟身后的幕夜斩作对,就是不让他把自己扶起来。
龙芩鸢红了脸傻笑,终于让她给抓住酒壶,直接把壶嘴提在半空往嘴里头倒,幕夜斩一时没有注意又急着把她从地上弄起来,一时间壶嘴偏了方向,倒了她满下巴,淌在衣襟上。
可龙芩鸢浑然不在意,还继续往嘴里倒酒。
“咦?没了……呜呜,我要酒!给我给我!”她把酒壶一把推到幕夜斩面前,像个不知餍足的小孩子问他讨酒喝,又像只偷腥的猫儿一般懒洋洋。
幕夜斩瞧她衣襟全湿,扁了嘴一副不要到酒就誓不罢休的样子,终于是妥协了。
从不远处的炉子上取下一壶新的给她。
又喝到酒,龙芩鸢马上就乐开了,也不管幕夜斩,还生怕他偷自己的酒一样背过身去悄悄喝。
她背对着幕夜斩,他便看不见她眸中低落的晶莹,被她混着热热的酒一口咽进肚子里。
幕夜斩取下自己大红色的披风,小心翼翼裹在她肩头。
然后,就坐在她身后陪着她,看她脚边的空酒壶渐渐多起来。他当然不会知道龙芩鸢酒力到底如何,可连龙清枫和龙清飞都喝不过她的人,这样几壶酒又能怎样呢?
有的时候人压抑得久了,就需要一个放纵自己的理由,放纵了才能发泄,发泄了才能更理智得看清一些东西,人可以在这样的时候不想不顾,明知道喝了酒头会痛,明知道身体受不得冷,明知道大夫嘱咐她说不可以动气,可是身体里叛逆的神经总能在这样脆弱的时候占据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