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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脸怒气的某个男人,正抱着某个女人。
嘴角微微抽搐,俊眸中射出冷冽,冰凉的光。
“白开心,你还学人爬墙,你本事了你!”
想了想,胸膛微微起伏着,脸上气愤难平:“说,你爬墙出去想干什么?”
“谁说我在爬墙!”某个女人不屑的撇撇嘴,大胆的迎上他充满戾气的眼睛。
“我这是在锻炼身体啊!锻炼身体有一种就是攀爬,锻炼四肢的柔韧力。”她露出一种连这都不懂的鄙夷神色。
“我们原本想爬树的,但这里的树,荆棘太多,怕割伤了手。“
白开心强忍住心中的惊慌,开始打着马虎眼。
原本一脸惊慌的云儿,在听到小姐急中生智的对答如流后,慢慢镇定下来。
“倒是王爷你,怎么不说一声,就突然冒了出来,害的我们差点摔残。”她有些哀怨道。
任悠扬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
半信半疑的望了她一眼,暂时收起心中的疑窦,不悦道:“不管怎么样,你这个动作会被人误会的,被下人看见影响也不好,下不为例了。
☆、204爱是不能随便说的
任悠扬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
半信半疑的望了她一眼,暂时收起心中的疑窦,不悦道:“不管怎么样,你这个动作会被人误会的,被下人看见影响也不好,下不为例了。”
“是,是,”白开心把头点的像鸡啄米。
又扎手扎脚从那男人身上爬下来。
“对了,王爷怎么会突然来?”她眼珠一转:“文秀妹妹好些了吗?”
提到这个问题,他原本憔悴的眼睛又一暗,低声道:“太医说还没度过危险期,现在需要卧床静养。”
“王爷别担心,文秀妹妹和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白开心贴心安慰道。
“嗯,”任悠扬看着她如此贤惠,有些感动的点点头,又想起什么。
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锦盒道:“刚才宫里的太监送来的,是母后赏给你翡翠玛瑙鎏金项链。”
“五日后有一场家宴,母后希望你能带上这个和我一起参加。”
一听到有东西赏赐给自己,白开心立即喜上眉梢。
赶紧接过锦盒,迫不及待的打开。
一枚翠绿色的,像一弯清水般透彻碧绿鎏金项链正端放在其中。
好漂亮的项链,她用手指轻轻噌了噌中间那抹翡翠,滑如凝脂,这样的成色,放在现代,也是个价值连城的翡翠王。
不可置信的望着任悠扬道:“真的是太后赏给我的?”
“当然是真的,这是太后珍藏的宝贝,说是我赏给我的妻子的。”任悠扬无奈的撇撇嘴巴,看着这女人一副没见过宝贝的模样。
怎么说也是首富白起来的女儿,家中曾经也满是黄金屋,怎么这样滴?
白开心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把翡翠放在嘴唇上亲了亲,咬了咬,才感叹道:“太后就是太后,出手也这么大方!我简直太爱她了。”
任悠扬眼角抽了抽,突然道:“白开心,爱字不能随便说的。”
☆、205你若出墙,剁下头当球踢!
白开心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把翡翠放在嘴唇上亲了亲,咬了咬,才感叹道:“太后就是太后,出手也这么大方!我简直太爱她了。”
任悠扬眼角抽了抽,突然道:“白开心,爱字不能随便说的。”
“呃,”看着他一脸的认真,她这才反应过来,这可是古代,她面对的虽然是个种马王爷,可人家某些观念,比她还落后。
“那以后不说了!”她无奈的摇摇头。
眼神又被那串项链吸引过去了,暗忖,等以后离开了这里,这串项链一定能换回不少银子当盘缠的。
任悠扬不懂她的心思,看她乐颠颠的样子,也情不自禁的眯起了眼睛,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好了,本王要先过去陪陪文秀,就不耽误了。”
想到那个让他头疼的孩子,他心情就好不起来了。
看着任悠扬离开的背影,白开心长长呼出一口气。
“对了,”任悠扬脚步一滞,又回头望了她一眼,道:“记住,以后不许爬墙了,再被我发现,绝不轻饶!”
“是,是,”白开心笑魇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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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数百步远,玄青突然问道:“王爷,你相信王妃真的在锻炼身体吗?”
“不信,”他嘴里吐出两个简单的字。
“那你为什么不当面拆穿呢?”玄青不解道。
“干嘛要拆穿?本王倒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拆穿了,就不好玩了。”
任悠扬俊眸中露出玩味和危险的意味。
那个女人竟敢玩爬墙?爬墙出去干什么?私会情人 ?'…99down'给自己戴绿帽子?
偷吻宫北羽的事情是个例外的话,那日和萧清寒的暧昧呢?
想到这里,他不但心中一紧,还伴随着一种难言的苦涩。
白开心,若真的被本王发现你背叛了本王,本王一定会把你的头剁下来,当球踢,绝不手软!
☆、206你若出墙,剁下头当球踢!2
想到这里,他不但心中一紧,还伴随着一种难言的苦涩。
白开心,若真的被本王发现你背叛了本王,本王一定会把你的头剁下来,当球踢,绝不手软!
玄青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心中暗暗道,开心,这场游戏玩不得,王爷不是好糊弄的,千万不要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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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王爷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你打发走了?“云儿的眸光中充满了钦佩。
白开心轻轻抚摸着项链,又把它小心翼翼收藏到锦盒中。
“那是我聪明呗!”她自吹自擂道。
“小姐,”云儿突然一脸恳求道:“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好吗?”
“我怕惹毛了王爷,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在府里就混不下去了。”
她还这么年轻,风华正茂的,也还没嫁人,可不希望就这样被小姐拖累了。
“放心吧,我绝不会拖累你的。”白开心很够义气的道。
云儿莞尔一笑,但好像觉得,这话好像有点不对劲。
正在这时,王府中送晚膳的奴仆来了,经过这么一折腾,主仆二人可是彻底饿了。
一阵风卷残云后,桌上的三菜一汤被两个女人扫荡的精光。
天色已经暗尽,云儿拨了拨灯芯,满上了油,点燃了琉璃灯,整个屋子顿时亮堂不已。
白开心往四周看了看,刚才爬墙用的绳索已经收回来了。
爬墙被发现,这条路显然已经走不通。
站起身子,往四下看了看,连柜子旁的缝隙都大致看了一遍。
还用手在墙上捶了捶!
“小姐,你又想干什么?”每次看到自家小姐这种笑眯眯的表情,云儿就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只见,白开心把修理过花圃的铁器都拿了出来,抡起斧头,对着墙角。。。。。。
☆、207你若出墙,剁下头当球踢!3
“小姐,你又想干什么?”每次看到自家小姐这种笑眯眯的表情,云儿就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只见,白开心把修理过花圃的铁器都拿了出来,抡起斧头,对着墙角。。。。。。
“不要!”云儿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制止道:“小姐,你不会想把这房子弄垮吧?”
“不是,我只是想先试试墙体的厚度“白开心不好意思道:“我下手很有节制的。”
真的很有节制,从第一斧头的下手轻轻,再到第二斧头的加重力道,最后云儿已经忍无可忍的大噪音。
白开心只好无奈的放弃了,没想到这堵墙竟然固若金汤。
完蛋了,白开心颓然的坐在凳子上,离和萧清寒的约定只剩下两天。
若她不能按时到潇湘馆,他是不是再也不会还自己的小狗了?
云儿看她一脸的颓唐,赶紧上前为她捏捏肩膀,道:“小姐,别想太多了。”
“你今天也太劳累了,早点休息吧?”看着这丫鬟已经呵欠连天,白开心叹了口气,道:“好吧,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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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白天折腾的太久,浑身酸痛,PP也肿了,再被任悠扬一吓,早已经劳累不堪。
一挨着软软的枕头,立即睡着了。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照进了半个屋子。
揉揉眼睛穿好衣服,站起来。
走到外厅,桌子上已经放好早膳的粥,荷包蛋,和午膳的三菜一汤。
走近一看,菜品早已经凉了。
看样子,自己这一觉竟然睡到了午后,云儿不好意思的揉揉额头,这觉睡的可真舒坦。
突然,她想到一个问题,小姐呢?
她可比谁都不能受饿,今儿个怎么还没起来?
往后退了三步,眼睛瞟到小姐那张床上。
这一看,大惊失色。
☆、208还是钻狗洞最方便
她可比谁都不能受饿,今儿个怎么还没起来?
往后退了三步,眼睛瞟到小姐那张床上。
这一看,大惊失色。
原来,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床单理的整整齐齐,哪有半点人影在?
云儿额头上掉下三根黑线,小姐这么懒惰的人,绝对不可能这么早起来的。
除非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想到这个问题,她心中一紧。
眼睛再一瞟,突然发现床单上有一个白色的东西。
快步走过去,拾起一看。
头上流下瀑布汗。。。。。。。
只见,那张白纸上歪歪斜斜写着几个不伦不类的字
“云儿,我在墙角挖了个洞,出去溜溜街就回来,要为我保密哦!”
小姐不勤于女红,写的字像蚂蚁爬过的,别人模仿都模仿不来,云儿一看就知道是出自白开心的手笔。
看到这张纸条,云儿觉得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她绝对低估了小姐想出门的热切心情,也没想到,在昨晚那么疲惫的情况下,小姐还能找到出门的方法。
把纸条一捏,赶紧往墙边找。
只见,一个小柜子被拉开,小柜子下方挖了一个洞,直通外面。。。。。。。。
她突然发现,小姐的能量,大大超出她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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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开心穿了一件淡绿色素裙,腰系同色腰带,头发轻轻挽了个发髻,脚蹬绣花软底靴子。
经过一晚上的劳累,她纤纤细手被划伤了不少口子,大拇指也肿了。
不过,能从固若金汤的王府围墙中挖出一条狗洞爬出去,她还是很有成就感。
当然,这得益于她前世看过不少盗墓小说,墙体无法动摇,只能另辟捷径,挖狗洞了。
舒展了一下胳膊,这该死的萧清寒,抢了别人东西,还来个啥约定的,害她吃这么多苦头。
☆、209还是钻狗洞最方便2
当然,这得益于她前世看过不少盗墓小说,墙体无法动摇,只能另辟捷径,挖狗洞了。
舒展了一下胳膊,这该死的萧清寒,抢了别人东西,还来个啥约定的,害她吃这么多苦头。
虽然还不到约定的时间,但她早已是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急。
潇湘馆是吧,离轩王府五百米远的地方。
很好找的!
一座古香古色的建筑群出现在眼前。
朱红色的门楣,雕花的小轩窗,门前还有一个碧水悠悠的水池。
水池前,一个木做的牌子,牌子上刻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潇湘馆”!
这座妓馆还蛮高档的,白开心心想,算是摒弃了以往一进门就看入满眼的媚俗气。
白开心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抬步上前。
走到门口,一老鸨摸样,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的粉足足擦了将近三两的女人伸手挡住她的去路。
“姑娘,这地方你不能进去!”那女人眼睛微微一睨,把白开心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眸中充满了鄙夷。
又指了指门前的牌匾道:“你没看见门前那三个大字吗?”
白开心冷冷望了她一眼,脸上却泛起一丝笑意,这笑容让老鸨感觉到一丝诡异。
“不就是潇湘馆吗?怎么啦?”
“你知道潇湘馆是什么地方吗?”老鸨带着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这地方不是女人来的。”
“我知道,”白开心用手抚了抚额头,如果可以,她是一辈子也不想再往这妓院迈一步的。
“我是和人约好的,他让我来这里找他。”白开心不想和这老鸨浪费时间。
“萧清寒,他,在里面吗?”白开心淡淡道。
老鸨眼角抽了抽,脸上的鄙夷和淡漠立即变成了无比恭敬的神色。
“原来是萧公子的客人啊,”老鸨满面笑容道:“请姑娘稍候,我立即为姑娘通传。”
☆、210美的冒泡的男人
“萧清寒,他,在里面吗?”白开心淡淡道。
老鸨眼角抽了抽,脸上的鄙夷和淡漠立即变成了无比恭敬的神色。
“原来是萧公子的客人啊,”老鸨满面笑容道:“请姑娘稍候,我立即为姑娘通传。”
没想到这老鸨这么尊重萧清寒的,看来,这有钱又舍得花的金主,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