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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她突然有急事,应该早一步搭电车回来了才对喔~~琉璃同学是懂得担心朋友的乖孩子呢~~」
飒太等人就读的一年F班级任导师——深雪·马肯士老师不知为何像对待幼稚园小朋友那样,一边摸摸琉璃的头一边回答。
而且,为了塑造出「从小孩角度出发的教保人员」形象,老师还刻意按住琉璃的肩膀要她蹲下,老师自己则弯腰摸她的头,做得非常之彻底。
「好像会发生严重错误。」
「出现了。深雪老师的必杀技,幼教老师摸摸头哪。」
就如菜波所言,不管是何等强者,只要碰上这招都难以抗拒,被迫变得老实安分,是对付叛逆期学生的终极绝招。
解散后,众人各自聊着旅行回忆,踏上归途返回宿舍,其中飒太跟在冒险寮成员最后面。
『有急事……是吗,但愿不是坏事就好……』
飒太瞪着其他地方,仿佛鸣就在那个方向一样,暗自在内心悄悄吐露戒心。
「飒太同学,这次去海边玩得很开心呢。」
「咦,喔,嗯,是……是这样吗……?」
当飒太正在思考别的事情时,却冷不防地被茜问到话,差点反射性点头;但因为找不到什么开心的回忆而就此打住。
「我还想……再跟飒太同学去海边…」
茜害羞地缩起肩膀、双手背到腰后,腼腆地笑了。
「只要不下水,去海边是不错……」
飒太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如、如果飒太要去,我也要去喔!」
「人家也是!」
「姊姊也是!」
「本人也是!」
「老身得去领队才行呗。」
凛不甘落人后地举手,紧接着有好几个人都跟着报名参加。这表示飒太不去,这些人就不去,倒是既然这么喜欢飒太,干脆当飒太家的孩子算了。虽然已经快要是了。
这时,菜波忽然惊觉一件事。
「学生会长和姥姥不是走这边回去吧?」
「是这边呗。」
「我们从今天起搬到冒险寮了!」
「啥!?竟然没经过身为寮长的本宫许可就搬进来!」
虽然这件事彻底被遗忘了,但菜波是寮长。
「为什么呗?宿舍还来不及除灵么?」
「好恐怖!冒险寮好恐怖!」
月麦说出了寮长不知道的宿舍秘密,让寮长浑身发抖。其实之前就发生过幽灵疑云,但是因为菜波是不拘小节的公主,所以忘了。
加上级任导师兼舍监的深雪老师一共是十人的冒险寮大家庭,就这样和气融融地抵达怀念的家……但是——
「奇怪?电灯开着。」茜说了。
「哎呀呀,奇怪啰?老师记得出门前确实检查过电源、瓦斯、自来水都有关好,各位同学说对不对?」
深雪老师就像对幼稚园小朋友问话那样,动作夸张地把手放在耳朵旁;就在大家犹豫该如何反应的时候,菜波转动门把。
「唔唔,门锁也打开了哪。」
「门窗也检查过两遍对吧?」
「……是小偷吗?」
这下众女生(含惠)似乎稍微害怕起来,全躲到飒太背后。
飒太不仅沦为盾牌,少女们求助的视线更让他接二连三竖起「不能丢男人面子」旗标,不得已的他只好去开门。
……只见——
「欢迎回来!哥哥!」
「胡桃子!」
胡桃子笑容满面地在玄关迎接众人,而且身上还穿着旗谷学园国中部的制服,带给飒太双层惊讶。
「你怎么穿成那样!」
「嘻嘿嘿……有好心的大姊姊说她要借用哥哥的力量,让胡桃子进学园就读。」
「我的……?应该说,好心的大姊姊?」
这时,从飒太身后愣怔地探头看屋内的众人转头看向美森与月麦,猜想该不会是两人找胡桃子来给大家惊喜,毕竟两人总是假装无能、却屡屡在关键时刻大展身手——然而,两人都摇摇手否定了这个猜测。换句话说,就是在关键时刻强调自己无能。
那么,会是谁呢……?众人重新看向胡桃子,发现在她身后,玄关大厅深处通往二楼的楼梯处,有个少女双手环胸倚着最下面的扶手。
「那、那是谁?」
「是前阵子转学过来的女生唷,名字好像叫……」
虽然发现对方,却没什么印象,于是凛和惠交头接耳讨论。
「大名侍鸣……!」
快要说不出话的飒太最早低声说出那个名字。
「各位好。虽然我也觉得这是多管闲事,不过她的转学手续及奖学金给付事宜,由我帮忙办妥了。」
看鸣说得若无其事,最惊讶的人是美森和月麦。既然是「最」,麻烦从两者间选一个吧。
「本人当初不管用正攻法还是密技都没效!」
「到底是用了什么魔法呗。」
「※荷伊米吗!」(译注:出自『勇者斗恶龙』系列的回复咒语。)
「怎么可能是荷伊米……」
美森咏唱她知道的魔法,却被飒太冷静地施展解除魔法。
因为已经被解除了,所以没有任何回复迹象。
面对提高声调的美森等人,始终游刃有余的鸣转转手指说道:
「我稍微对资料动了一点手脚。把她改成旗立飒太的……私生妹妹。」
「「「「「「「「「私生妹妹!」」」」」」」」」
鸣一派轻松地把人讲得像私生子,冒险寮一行人当然带着吐槽之意地复述。
「原来如此……还有这招吗……本人都没想到可以利用旗立君啊。果然恋爱会蒙蔽战略观。」
美森恍然大悟地连连点头,月麦则瞪眼看她,仿佛在骂她无能。
另一方面,鸣不夸耀自己的功劳,而是爽快地把话题转向飒太。
「旗立飒太的名字在这所学园的出资者之间似乎相当响亮呢。」
「不愧是我引以为豪的哥哥!」
事情能解决,鸣的帮助当然功不可没,但胡桃子得知飒太出了一份力,希望飒太一起为这件事感到高兴,因而欢欣鼓舞。
「咦,啊,嗯……」
「事情就是这样,各位、还有哥哥,今后请多多关照!」
「欢迎你!这得准备盛大的欢迎会呢!」
茜欣喜若狂地与胡桃子双手握手,从后面看着茜兴奋模样的美森,悄悄跟月麦咬耳朵:
「我们说要搬过来的时候,没有人提议办欢迎会,对吧,姥姥?」
「因为阁下不受欢迎呗。」
「姥姥讲话好过分!」
正当美森大受打击时,凛发觉一项很现实的问题。
「胡桃子加入以后,冒险寮住宿生再加上舍监深雪老师,就是十一个人……房间全满
了。」
没错,冒险寮一、二楼加起来只有十一人份的房间。
「咦,可是,这样鸣就没有房间了!」
马上就直呼鸣名字的茜的好人感应器起了反应,头上也随之竖起友情旗标。
对此稍微蹙眉的鸣随即嗤之以鼻,摇摇手作势离开宿舍。
「不劳各位担心。我不打算和各位打成一片。」
茜头上的友情旗标应声折断了。
但是……
「跟飒太同学一样害羞!」
「什么……!」
明明确实折断了旗标,但茜又竖起友情旗标……瞬间复活的旗标,让鸣战栗不已。
飒太看到她惊愕的反应,傲慢地扬起微笑。
「哼,可别小看魔法泽茜了。」
重蹈飒太覆辙的鸣听到飒太的话,哑口无言地看向他。
「她可是让我不再放弃的女人喔?」
「汝只有放弃比别人强哪……」
还有,为什么是汝得意哪?菜波不由得立刻吐槽。
「我好像能和鸣成为朋友。」
「那就免了……!」
鸣慌忙再度折断茜的旗标,却又立刻换新的友情旗标竖起。
「哈哈~~我知道了,你不惜这么好心来接近冒险寮,其实是想和大家成为朋友吧~~茜都看得出来~~」
「喂,旗立飒太!这是怎样!这个小妮子是怎样!?」
原本大家以为鸣是个冷漠高傲、难以亲近的人,如今看到她被执意要握手的茜吓得发出「噫!」的惨叫,都因此对鸣改观,觉得她或许意外地是个好人……
隔天早上。
旗谷学园,环状电车内。
尽管前几天的疲劳还没消除,但为了完成就剩下一学期的课业,学生们还是鞭策着疲惫的身躯,搭上前往校舍的车厢,任细微振动摇晃身体。
冒险寮住宿生也不例外,有的在座位上打盹,有的睡眼惺忪地抓着吊环。
只有凛一个人精神抖擞地早上四点前就起床,搭第一班车出门晨练。
另外还有一个精神抖擞的人。
「新学校让人期待!」
「是吗,你要加油喔。」
飒太浮现淡淡的笑容摸摸胡桃子的头。
「身为哥哥的妹妹,我会狠狠来个下马威的!」
「对谁!?」
「还没决定。」
「你还真随性喔!」
「这点承袭哥哥。」
未知的不安侵袭飒太;等到介绍转学生时,胡桃子或许也会侵袭别人。真是一对恐怖的兄妹。好可怕。
「啊,对了,我还没向鸣学姊道谢。」
因为这句话,飒太看到鸣登场旗标竖起,接着在其他宿舍学生从中途车站上车的人潮中,发现鸣搭上隔壁车厢。
「她好像来了喔?你要不要现在就去向她道谢?」
「我现在就去狠狠来个下马威!」
「……是去道谢吧?」
见胡桃子明显摆出拳击姿势,飒太心生忧虑。
但是,胡桃子俨然非常想下马威地排开人群要去隔壁车厢,飒太也只好追过去。
半睡半醒的其他冒险寮住宿生没有发觉两人离开的事实,就这么被抛下了。
靠在车门附近优雅地看书的鸣虽然发现胡桃子接近,但她还是老样子,脸上表情毫无变化,只以冷漠的眼眸转向胡桃子。
「早安,鸣学姊!」
「早安。」
虽然鸣的口气也没有特别亲近,但光是她肯打招呼回应,就已经算不错了吧。
「我想要向鸣学姊道谢!真的非常谢谢学姊了!」
「不客气。」
说出毫不亲密的冷淡话语之后,鸣打算继续阅读手上的文库本,就在这时——
「我可以把鸣学姊当成第二个母亲吗?」
「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总觉得被人狠狠下马威的鸣不自觉大叫,引来众人注目。
鸣羞红了脸,看到她那样的态度,胡桃子很开心地腼腆起来。
「嘻嘿嘿。」
「真是的……别这么黏人好吗?你这孩子真伤脑筋呢……」
守在一旁看着两人互动的飒太感觉到——虽然鸣口气中带刺,却又隐约带着一股暖意。
……这时,飒太与鸣的视线交错。
「……」
「……」
胡桃子来回看着表情严峻的两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然后,她合起双手,头上竖起电灯泡旗标。
「我就不当电灯泡了,给哥哥和鸣学姊独处!呵呵,我真是一个祈求哥哥幸福的好妹妹呢,哥哥!」
胡桃子拍了拍鸣和飒太的背以后,双手摆出爱心符号,接着竖起大拇指表示『祝好运!』,就回到冒险寮住宿生那边了。
「喂……胡桃子……」
「旗立飒太,请你把妹妹教好。」
「……」
飒太怨懑地看着鸣嫌恶地撩起邋遢垂下的浏海。
但他马上就转换心情,摆出诚恳的表情。
「……刚好。我有事想问你,大名侍鸣。」
「什么事?」
「胡桃子的事……你是想卖人情给我吗?」
飒太问的事与想像中不同,让鸣稍微减弱气势之余,措手不及地瞬间呆住。她干咳一声以后说:
「我才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我只是……看得不耐烦而已。」
这句话似乎不是骗人的,从鸣头上的掩饰害羞旗标也看得出这点。
飒太不自觉浅浅一笑,仿佛只是在低头般地稍微行礼。
「这样……吗?谢谢你了。」
「哼。」
鸣从鼻子哼了一声,双手环胸。
飒太看她那个样子:心想:
『她好像不是坏人……吧?』
既然如此,那飒太倒想稍微深入聊个几句。
「话说,大名侍……你的姓氏很长,很不方便称呼耶。我可以叫你鸣吗?」
「随便你。」
那是鸣以往冷冰冰的说话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