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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绝对不许自己哭出来,尤其是在这个臭男人面前。
梦里的邪恶男子6
“没什么,我来花园里采花做香料。主人,怎么这花园不能来吗?我可没收到禁令。”小曼故意大声道。
“呵,花园你当然可以来,不过,把一棵桂花树的叶子都拔光了,不太好。毕竟这个院子,是租来的。”他边说边把目光落在小曼手中的篮子上。
小曼低头一看,那个大篮子里根本没花,全部都是叶子。
再抬头一看,旁边的桂花树,差不多秃了。
很明显,她臭大了!
这时,她注意到了他身边的落霞,那个小女人竟然捂着嘴在偷笑。
不行,绝对不能被人看小了,死撑也撑到底!
“哈哈,主人,您落伍了。这纯用花做的香料太香,闻得人头晕。现在流行一份花,九份叶子,这样做出来的香料,香而不腻,清淡中隐隐透丝丝的香气,低调中散发出点点高贵。”
落霞被小曼这番胡扯的说辞给打动,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光芒:“真的吗?小曼妹妹,什么时候,你教教姐姐,怎么样用花和叶子一起做香料。”
但很明显这话没骗到凌云宫主人,他一把搂过落霞,道:“别在这里耽搁时间了,我们还是快点出门吧,晚了,就配不到画框了。”
被他那么一抱,落霞的脸红得跟秋日里熟透的苹果一样,娇滴滴地哼哼道:“嗯,主人,您说了算。”
然后那两人就亲密无间,无耻至极,搂搂抱抱,拉拉扯扯的从小曼面前,大摇大摆地走过,完全无视她头顶上的青烟!
半响后,小曼才从嫉妒的火焰恢复过来,整(http://87book。com)理了一下因为愤怒而竖起的碎发,一甩手,把篮子扔进湖里,接着搬起旁边大石头,一下命中漂浮在水面上的篮子。
望着沉入湖底的篮子和石头,小曼觉得自己对他的心也一起沉入湖底。
【你我之间,从此以后只有工作关系,没有爱恨纠缠!】
【我祝你们这对狗男女出门被车撞死!那么恩爱,怎么不死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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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号,八更完成,明天继续,谢谢大家的支持。
梦里的邪恶男子7
夜静如水,他悄悄地走进小曼的房间。
屋中的小美人早已沉沉地睡去,晚饭时给她下了药,这一会儿无论怎么折腾她,她都睁不开眼睛。
走到床边,他一震,这丫头竟然在周围放一圈字条。
左联:我只是你的属下,不是你的泄欲工具。
右联:想发泄兽欲,去找你的正宫娘娘。
横批:你做爱的水平很臭,我毫无快感!
左联、右联就算了,那横批,气得他差点吐血!
【你做爱的水平很臭,我毫无快感!】
她知不知道,这句对男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换了别的女人,他早手起刀落把给她宰了。
可就是对她……
傻丫头,你难道一点都看不出……
唉,不能说,说了一切就都白费了……
“傻丫头,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你能明白我的心吗?”
又来了,那个家伙又在梦里把她压在身下,而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粗鲁。
既然不爱她,何必每次都找她解决问题呢?
小曼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无论在梦里还是醒着的时候,她都不明白。
不过,这一次她绝对不会让他得逞!
连日来的春梦,让她感觉到,虽然她每次睁不开眼睛,但身体的感觉还是很强烈的,同时她也能在一定的范围内控制自己的四肢。
她咬着牙,拼命地合拢双腿,拼命地拒绝他的强行入侵。
几次后,他停止了动作,仿佛放弃了对她的进攻,又好像在盯着她看。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是你逼我的!”怒吼声落下,她猛地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捆着,绑在床头,紧跟着,双腿被强行分开,绑在床尾。
“轰——”的一声巨响,外面开始电闪雷鸣。
就在那一刻,她仿佛被雷电击中一样,痛得她撕心裂肺。
以前,再痛她都能忍得住,可这一次,他像发了疯一样,似乎不玩死她不罢休。
每一次撞击,都犹如被一道雷电劈中,痛得她死去活来。
梦里的邪恶男子8
可,她叫不出来,也吼不出来,那些疼痛的呻吟声,只能在喉咙里徘徊,盘旋。
泪水早如开闸的洪水般涌出,湿润了她的脸颊,也打湿了他贴过来的脸。
她感觉到,他在吻她,可那不叫吻,那叫咬,反反复复撕咬着她的双唇,她的牙齿,她的一切。
他的粗暴犹如一把把利剑狠狠地插入她早已淌血的心……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从头到尾,我只不过希望你能好好待我,对我温柔些,对我体贴些。可你为什么一次次凌辱我,一次次践踏我……”
“而我……我真傻,竟然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呵呵,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臭男人,你给我记住,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爱你,不会再求你,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在哭泣与疼痛的折磨下,小曼很快便昏迷不醒,却牢牢把一件事记在心里:她恨他!一生一世!永永远远!
等小曼醒过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已经亮了,周围一片宁静祥和。
床上纱帘低垂着,挡住了想照进来的阳光。
她用手撑着床,想爬起来,可那浑身的酸痛,让她又倒回床上。
怎么会这样?她不解,掀开被子寻找答案。
被子里的玉体一丝不挂,雪白肌肤上到处一道道深红色的伤痕。
她知道他狠,可万万没想他那么狠,这那里是在泄欲,根本是想把她玩死。
昨晚的恨意再次涌上心头,湿润了她的眼眶。
直到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她才收起眼泪,停止哭泣。
“张小姐,您还没起床吗?”负责伺候小曼的丫鬟问道。
“什么时辰了?”小曼清了清嗓子道,那声音里的嘶哑却骗不了人。
“已经午时了,张小姐,您没事吧?”丫鬟明显听出了些什么。
“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罢了。”小曼骄傲地硬撑着,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凌辱她的事,因为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与怜悯。
梦里的邪恶男子9
“哦,那么张小姐要不要现在起来吃饭,还是休息会儿再说。”丫鬟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也睡够了,现在就起吧,你替我把衣服拿来。”小曼回答。
丫鬟应了声,从柜子里选了一套衣服,走到床前,撩开纱幔,准备伺候小曼起床。
“把衣服放在一旁行了,我会自己穿的,你先出去替我准备中饭吧。”小曼紧紧捂着被子道。
她现在浑身是伤,不能给别人瞧见。
那丫鬟用好奇的目光偷偷地看了小曼一眼,并没说什么,而是乖乖地、悄悄地退了出去。
凌云宫这些丫鬟就这点好,人人被凌云宫主人训练的不敢多问一个她们不该问的问题。
丫鬟走后,小曼倒在床上积蓄了一会儿能量,挣扎着爬起,穿好衣服,走到梳妆台前。
一拿起镜子,她就看到自己又红又肿的双唇,和脖子上青青紫紫的伤痕。
难怪,刚刚那个丫鬟会这样看她。
绝对不能再被别人瞧见了!
想到这儿,她散开扎住长发的缎带,把它们完全披散下来,遮住自己颈后的伤痕。
然后,再取了一张白色面纱,半掩着自己的俏脸。
打扮好后,她才用那嘶哑的嗓音,把丫鬟叫进来。
那日后,凌云宫主人似乎有要事,连着十几日都没回来,鬼仆也跟着他一并失踪了。
偌大的院子,就只剩下小曼和那些仙子们。
小曼因为一身的伤痕,托病谢客,连着十几日没出房门。
至于那些仙子们,平日里就跟小曼没什么交情,自然也不会上门来看她。
除了那个把自己当女主人的落霞,装模作样地派人给她送了些糕点。
面子上,小曼欢天喜地把糕点收下,还给了来人一盒胭脂作为答谢。
可等那人一走,她立即把那些糕点踩了个稀巴烂,尽数扔进垃圾桶。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紫薇对她极坏,但她并不讨厌紫薇,甚至多少有些同情紫薇。
梦里的邪恶男子10
但,对于这个落霞,她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女人没按好心。
夜已经很深了,小曼合上书,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准备上床睡觉。
站起来,一转身,当场吓了一大跳!
因为,一身黑衣的鬼仆,竟然坐中央的圆桌上,摇着手中的鬼爪,冲着她笑!
小曼猛吞了几口口水,连喘了几口粗气,道:“鬼仆爷爷,您别老吓小曼好不好。您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小曼迟早被您吓出心脏病。”
鬼仆一跃从桌上站起,道:“曼丫头,爷爷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任务比较神秘,必须来无影去无踪,要不就会被人发现了。”
说罢,鬼仆扔给小曼一个包袱,道:“快把这身衣裳换了,马上出发。”
小曼一伸手接过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黑色的紧身衣,还有一张银色的面具,标准凌云宫杀手的装扮。
“难道有什么刺杀任务?”小曼不解地问。
“哎呦,我的姑奶奶,您怎么就那么啰嗦啊,到了不就知道了,快点换衣服。”鬼仆不耐烦地催促道:“再不走,城门关了,就走不了。”
小曼无奈,只好伸手解扣子,准备换衣服。
可一抬头,发现鬼仆居然盯着她看,立即开口道:“鬼仆爷爷,麻烦您出去一下,男女有别,我要换衣服。”
鬼仆不屑地冷哼一声,道:“曼丫头,你全身上下,那一处爷爷我没看过。爷爷已经九十几岁了,对情爱再无念想,你啊,歇歇吧。”
“无论您有没有念想,都不能看!”对于这点,小曼坚持。
“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赶紧换好衣服。记住从窗户出去,别从门出去,我在后门等你。”说罢,鬼仆一闪便没了踪影。
小曼扭头看了看窗,再扭头看了看门,没有一样东西在晃动,很明显鬼仆不从窗口出去的,也不是从大门出去的,他是遁地出去的。
理智之极的你1
小曼一直怀疑鬼仆手上的鬼爪是土系灵器,可以让他来无影去无踪。
可,为什么凌云宫主人也能来无影去无踪呢?
难道他的灵器,也是土系的?
土系有蓝色的灵器?
【清吟】是土系的灵器?
不可能吧,只有水系的灵器才是蓝色的。
正当小曼胡思乱想的时候,鬼仆声音再次在她耳畔响起:“曼丫头,你再不行动,爷爷我就进来帮你换衣服!”
小曼一惊,忙躲到被子里,把衣服换好。
然后,戴上面具,从窗口出,来到后院。
后门虚掩着,小曼轻轻一推,便看到了等候在外面的车驾。
见小曼出来,鬼仆跳上车驾,道:“曼丫头,快,城门要关了,我们必须在子时出城。”
小曼不敢怠慢,立即一跃上了车,正掀开帘子准备坐进去,马儿微微嘶叫了一声,车子已经开始动了。
由于惯性,她身子一冲,差点把车厢撞出个窟窿。
还好,她是习武之人,及时展开双手,撑住两边,稳住往前冲的身子。
见小曼一副窘样,鬼仆眨巴了眨巴小眼,道:“别看着我啊,不关我的事,赶车的又不是我。”
听了这话,小曼心里立即一沉,难道说,赶车的是他?
坐下后,小曼好奇地掀起帘子,朝车夫望去,只见他一身黑色斗篷,看不清模样。
车很快就穿过了城门,来到了城外的树林
鬼仆率先跳下车,对着树林吹了三声口哨。
哨声落下,“唰——唰——”上百条黑影从林中各处飞来,聚集到了鬼仆面前。
小曼跟着下了车,刚走几步,就忍不住回头朝那车夫望去。
不料,就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车上早已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