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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木棍头发团问龅牙姐:“你对这东西有印象吗?”
龅牙姐连忙摇头说:“没见过,我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那你呢?”魏武又去问雷三龙。
雷三龙也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你们家里还有其他人吗?”魏武继续问。
“有的!”龅牙姐点头应道,随后便把她家所有的帮佣、保姆还有保安全都叫了过来,并依次问了一遍。
保安和帮佣都摇头说没见过,保姆虽然也在摇头,但她的眼神却古里古怪地望向龅牙姐,显然她对这头发团有所隐瞒。
我冲着魏武使了个眼色,魏武马上再次问那保姆:“你看到什么就直说,不用担心任何事的。”
保姆连忙摇头,同时又偷眼瞧了下龅牙姐。
龅牙姐貌似也急了,她瞪眼对保姆吼道:“你看到了什么就实说,怕什么?”
“真要实话实说吗?”保姆怯生生地问。
“真的!就实话实说!”龅牙姐大声回应。
“好吧。其实……其实……”保姆哆哆嗦嗦,但最后还是下了决心说:“其实我前段时间看见您半夜起来扎的这个东西,您还……”
“什么?!”龅牙姐顿时急了,她暴龙一样扑到保姆面前,两手一伸抓住保姆的肩膀摇晃着问:“你刚才说这东西是我扎的?是谁教你这么撒谎的?你给我说!如实说!”
“我没撒谎,我真没撒谎,就是您扎的这个。”保姆惧怕地带着哭腔说着,边说还边往后躲,但她瘦小的模样根本挣不开美国龅牙大暴龙的魔爪。
一见这情况我赶紧过去把龅牙姐拉开,并安抚道:“你先别激动,听她把话说完,如果激动能解决问题,你家也不会闹鬼了。”
我有意在“鬼”这个字上加了重音,龅牙姐似乎也一下子想起了昨天晚上家里发生的事,她吞了下唾沫,然后皱着眉退到了一边,也不再吼了。
我转回身笑着冲那保姆点了下头,并示意她继续说。
保姆怯怯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那天是晚上,后半夜大概两点多吧,我听到屋里有动静,还以为是不是进来猫啊狗啊之类的,结果出来检查的时候发现大姐就在客厅里,手里拿着头发和木棍,一边编一边还念叨。”
“念叨什么?”我问。
“大姐念叨说,我会跟着你一辈子。”保姆回答。
“我会跟着你一辈子?”我重复了一下那保姆的话,然后便望向龅牙姐,因为这句话我听着感觉十分耳熟,好像之前龅牙姐到我办公室的时候提到过,昨天晚上我用白虎式鬼到她家捣乱的时候她就听到过这句。
龅牙姐却确实一惊,“这话我昨天听到过。”她说。
“那后来呢?”我又转回头继续问那保姆。
“后来我就过去想问问大姐在干什么。但是大姐就在那扎这个东西,也不跟我说话,等扎好了她就把这个放到鞋柜里,然后回头瞪了我一眼。我挺害怕的,就没敢再问,第二天也没敢提。”
“你是死人啊?这么重要的事你不跟我说?!”龅牙姐突然又怒了,她冲着保姆喊了一句,然后赶紧转变态度,恭恭敬敬地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对这种类似诅咒的东西并不在行,于是就抬手示意了一下魏武。
魏武马上接过话头说:“这是国外的巫毒诅咒,流行于西方,在中国用这个东西的人可不多。不过找到了这个,破解起来就容易了。”
说完,魏武指了下瘦成人干的雷三龙,“你的头发,再给我一点。”
雷三龙连忙点头,然后伸手在脑袋上随便一抓,头发立刻掉下来一把。
魏武接过头发,然后又让雷三龙家的人帮忙准备一个金属的小盆子。盆子拿来之后,魏武先把雷三龙的头发扔到里面,又用刀子在雷三龙手指上划了一下,取了点血洒在头发上。然后他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玻璃瓶,瓶子里面好像装的是油,他将油倒进盆子里,最后才将那个巫毒丢进盆里。
所有这些工作都做好后,魏武念了几句明显是外文的咒语,然后点火把盆里的东西烧了。
就在火起的时候,突然龅牙姐痛苦的喊叫了一声,她背后竟然也跟着燃起了火。
这女人顿时就疯了,她一边疯狂地尖叫着一边拼命地跺脚、摇手。
“躺下!”我赶紧冲她大喊,可是她根本听不到我的话,还在那折腾。我索性过去一脚踹在了小腿上,她肥大的身体噗通一下仰面摔在了地上,不过她有一身厚实的脂肪护体,肯定不会受什么伤。
她躺下了,背后的火立刻被压小了不少,我随即拿起沙发上的垫子,过去把她身下其余的火苗都压灭。
很快,火止住了。同时,装巫毒的盆子里也没了火光。
龅牙姐被吓傻了,她在地上躺了足有一分钟才回过神,然后大喊道:“啊!刚才怎么了?刚才是怎么了?”
我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魏武也没回答,他只是走过来让龅牙姐翻个身。
龅牙姐也很听话地翻身趴在了地上,把后背露给我们看。
她身后的衣服被烧掉了一大片,不过她的皮肤貌似并没有被烧坏,只是有些红而已,但很快我便发现问题所在了,龅牙姐的衣服被烧掉的部分明显是一个人的形状,一个6、7岁小孩那么大的形状。那感觉就好像之前一直有个什么东西趴在她的背后,而随着巫毒被烧,她背后的东西也烧起来了。
雷三龙也发现了这情况,他惊讶地望向我问:“为什么我太太会……不是我中了诅咒吗?”
“是你中了诅咒,我已经帮你把诅咒解了,只是我没想到解咒的过程会伤到你太太。看起来下咒的这个人不简单,或者说……”魏武皱起了眉,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
我没去打扰他的思路,就在旁边观望着等待下文。
停顿片刻后,魏武再次开口说:“问题的源头应该还在那张床上,如果我估计的没错,下这个巫毒诅咒的应该不是活人,是个鬼,这个鬼就在那张床上,它跟着你回了家,借你老婆的身下了巫毒诅咒,然后就走了,因为过的时间太久,所以你老婆身上也就没了阴气,所以常乐兄弟才没发现你家的状况。”
魏武分析的有道理,我确实没从龅牙姐身上发现异常,看来这世间关于咒术的东西还有太多我不了解的,而这些也不是一双阴阳眼就能搞定的。
但是问题随之也来了,我们要到哪去找那张床呢?
“你也找了快一个月了吧?有线索没?关于那床。”我问魏武。
魏武皱着眉摇了摇头。
我捏着下巴想了想,九公主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脑袋里,如果让警察帮忙寻人,这事估计会容易不少。于是我上网找了下孙彤彤的资料,又跟雷三龙确认了一下孙彤彤的相貌,然后我便先走了。至于雷三龙家风水布局的事就都交给魏武了,毕竟风水这块更是他的强项。
第二天上午,我去找了趟姬玖岚,并将孙彤彤的事简单跟她讲了一下。
还好,姬队长今天不算忙,手头上也没有什么重要案件,她很愿意帮我找这个孙彤彤,说是就当还我上次帮她查妇婴医院剖腹案的人情。其实那事我也不是在帮她,只是跟着习麟顺便帮了把手而已,不过既然她愿意这么理解,那我自然很愿意借一下这个顺风人情。
人不可能一天、两天就能找得到,趁着中间这段空档的机会,我约了谢茹共进晚餐,以表示我对之前广告的谢意。自从上次帮过她之后,我其实也一直没有再见到她,偶尔也就是打电话互相联络一下,这一次再见面,谢茹也给我了一个意外的惊喜。
她剪头发了。
原本谢茹是长发的,这次她换了个精干的短发造型。当然,跟姬玖岚那种小子头不一样,谢茹的齐肩短发明显更有魅力,也更有女人味,她从头到脚散发出的御姐韵味都是我完全没办法抵挡的。
在晚饭之后,谢茹邀请我去了她的新家,我并没有拒绝。
第二天我睡到了自然醒,一睁眼,谢茹已经把早餐做好了。在吃早饭的时候,我们又聊起了阴阳眼的事,因为谢茹也可以看到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我有许多经验可以跟她分享,比如如何分辨谁是人,谁是鬼,哪些是可以搭话的,哪些是要躲开的。
聊着聊着,我俩的话题就转到了我最近的工作上,我不能说雷三龙的名,所以就只提了下那个怪异的古董床。而一说到古董床,谢茹立刻放下了筷子,然后皱着眉说:“我三天前刚接了个广告单子,是给一家古董家具店做的,我去过那家店,然后在那边我看到了一点东西!”
章48、恐怖古董店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可是个意外的惊喜!
我连忙问她那家古董店在哪,还有她看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谢茹说那是一家在旧城区新开张的小店,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是在业内的名气却不小。根据她的了解,古董家具店里的老板本身就是一位木工,他手工制作的家具简直可以用艺术品这个词来形容。
三天前,谢茹接到这单生意之后就带着助理一起去了店里,本来她只是想拍一些照片做素材,却在古董店的地下室仓库里看到了一个驼背老头的模糊身影,另外还有一个年轻女孩的**背影。
这虽然让谢茹吃了一惊,但她并没有害怕,毕竟她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可比一个驼背老头、一个女鬼要恐怖得多。
我告诉过她,死人的亡魂到处都有,但绝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并不会主动招惹活人,他们只是对这个世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眷恋,如果让他们眷恋的人死了,或者眷恋的东西没了,那他们就走了。
谢茹记得我说过的话,所以也没去打扰那两个人,而等了一会之后,那老头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还真就慢慢变淡,最后消失不见了。回到公司之后,谢茹特意看了下她助理拍下来的照片,照片中并没有那两个鬼,不过有几张照片明显的模糊,似乎有什么东西罩在了镜头上。
她觉得或许那两个鬼只是在做些恶作剧而已,再加上她并没有听说家具店那里有人出过事,所以她也就没太去在意,直到这次听我说起古董床的事,她才提到那个地下室的老头、以及那个女人。
我不敢确定那个老头和女人的亡魂是否跟我们要找的那个古董床有关,不过既然知道了这个,那自然没有不去调查一下的道理。
于是,在离开谢茹家之后,我立刻联络了一下魏武。一个小时之后,我和他在旧城区那家新开古董店的门口汇了合。
或许是地点比较偏的关系,古董店里显得十分冷清,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对这家店的第一印象,虽然店门有些朴素,但只要一进店,一种浓郁的异国风情便扑面而来,仿佛那扇店门是一道通向欧洲古代皇宫的时光隧道。
门上的铃铛提示着店里的人有客人上门,很快,一个帅气的年轻小伙来到了我和魏武的面前。
“欢迎光临,两位是选使用的家具呢?还是对古董收藏有兴趣?”帅小伙专业地问道,同时也向我俩投来了非常热情的微笑。
我也回应着点头一笑说:“其实我们是想找一张古董床,一位老板已经委托我们找这床有段日子了。我的一个朋友说你这里好像有类似的床。”
“哦?我这边刚刚开张不久,不知道您那位朋友看到的是哪一种?”帅小伙问。
“欧式的,带帐幔的公主床,你最近有没有进行过收购?我知道做古董这行经常需要从其他人手里买进一些货的。”我说。
“这还真有,前段时间我店里装修的时候,确实有个人来我这卖过古董床,就是您说的那种公主床。”
“你看看,是这个人不?”我边说边把手机拿出来,给她看了下孙彤彤的照片。
那帅小伙看了我手机一眼,随后却摇了摇头说:“不是她,是个挺胖,挺横的女人,说话还有很奇怪的口音,听不出是哪人。”
“挺胖,挺横?”我不由得重复了一下这帅小伙的话。又胖又横的女人太多了,但是同时又有奇怪口音的就少了,而我刚好就认识一个。
“是不是40多岁,很丑,大龅牙,走路咕咚咕咚的?”我边说边学着龅牙姐走路时的霸气姿势。
那小伙连忙点头说:“对对对!就是这样的,应该就是你说的这个人了!”
我和魏武不禁对望了一眼,这显然还是巫毒诅咒的作用。那诅咒是前几天才解的,而龅牙姐卖床明显是在更早些的时候,她不记得这件事也就说得通了。但问题却在于,为什么那张古董床会跑到了龅牙姐的手里?孙彤彤又去哪了?
不过,我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而是让那帅小伙先带我俩去看看那张床,我相信找到了那张床,所有问题的答案也就出来了。
小伙点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