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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尧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张淡淡泛红的脸,缓缓靠近,捞起她散落肩头的发置于鼻端轻轻嗅了一下,在耳垂边轻轻说道:“我可是皇子,除了父皇,还没有人敢这样叫我的名字,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
水月窘迫的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他紧拽长发的手扯得眉头微蹙,云官众人仿佛早已习惯子尧恶作剧般的调戏,个个掩嘴偷笑。
还在惊愕中,那张妖媚的脸已经近在咫尺,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他抱起,失声大呼:“你这又是干什么?我只是有话想对你说而已,啊,你、、、你要带我去哪儿啊?”他的怀抱是那样的紧,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让她惶恐不安。
“呯!”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蔓延全身,水月咬牙揉搓着被摔的痛入骨髓的屁股直涌眼泪。刚想支起身来,扑面而来的兰花香味就将她溺在那个人的怀里:“知道痛吗?这是罚你不懂规矩,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样大呼小叫。”子尧说话时唇就轻轻刷过她的脸颊,温热柔软,酥人筋骨,却让她身上每根汗毛都立了起来。
“你,你、、、”水月刚想发作,却在看了一眼四周后识趣的闭上了嘴,这个地方实在太过曖昧,自己躺在一张宽大的床榻上,四周安静的可以听见加快的心跳,而那个变态正俯身在自己身上,妩媚至极的眼睛勾魂奪魄。
“有话要讲吗?现在你可以说了。”呼吸萦绕耳边,子尧含笑的话语轻的好像烟雾,一只手抚弄她柔软的发。
这个样子怎么讲?水月无奈的闭了双眸,似乎鼓起所有的勇气,呐呐开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几个要求?”
“哦?”子尧唇边的笑意更浓,这个丫头连自己什么状况都不知道就想和他讲条件?不知天高地厚!他眨了眨看似纯真的黑眸,笑道:“你说”
“第一,不要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比如、、、比如、、、”脸蓦然就红了,这个人总是占她的便宜,让自己招架不住,呐呐了半天,才低声说道“动手动脚,我不喜欢。”子尧强忍住笑,悠悠道:“还有呢?”
“皇上的寿诞完后,可不可以让我走。”
轻抚长发的手略一停滞,子尧的眸子又深又亮:“你回的去吗?”
“这个不用你操心。”
“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我、、、”想了半天也没有合适的可以危茫剿幕埃痪跏挚嗌獗揪褪谴鹩α俗鱼宓模训雷约合敕椿冢壳崆崽玖丝谄麓彀艿拇沽送罚弈嗡档溃骸安煌猓偷蔽颐凰倒伞!
“你在顾虑什么吗?”轻轻抚过颤抖的脊背,子尧不止连声音没有温度,就连吐出的气息都变得如冰般冷漠。水月心中一跳,这个男人太过敏锐,自己的心思他都知道?
“没有”,别开脸,她倔强的不去看他:“想要决定自己的命运你觉得奇怪吗?我从不认为女子就要比男子低下,我只是想过自己喜欢的生活罢了,却可悲的不得不请求男人的决定,不想做棋子,却还是做了,是因为我贪恋生命吗?”她眸子里闪烁着子尧惊异的光采,似疑惑,似自问:“经历死亡的人就一定会贪恋生命,我积极的活着,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所以,我不是顾虑,是在争取,争取自己向往的一切。”她的声音很轻,却如一道梵音,破了摄魄的魔咒,让僵立的人敛回心神。
子尧缓缓的坐起,墨晶般的细长眼眸深深审视着她,嘴角渐渐勾起:“你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你经历过死亡?你懂什么死亡,死亡有什么可怕的,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亡要残忍许多。”语气是空寂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一副几乎每个夜里都会梦到的画面:高台上妖冶的红光,和没入胸口的一柄长箭。心,猛的就抽痛起来,俊秀的眉目间流动着隐隐的戾气,刚毅的脸部线条无情得冷硬异常。
月朦胧 朱雀宫(二)
“水月,你发什么呆啊?”云官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姐妹们都来了很久了。”
“啊,对不起,真不好意思。”从无边的神游中清醒过来,水月歉然对云官轻笑。来到朱雀宫几日了,慢慢的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每日和云官她们一起玩乐,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不少,最难得的是那个变态居然几天都没有出现过,她也自得其乐。只有小梅脸上常常带着淡淡的忧郁,她仍旧喜欢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但一提出让她回去,就哭丧着脸,说什么也不愿离开水月。
“小姐,雨官姐姐不信你跳舞很好呢,开什么玩笑,江南第一是虚名么?”小梅的声音由远及近,气鼓鼓的小脸涨得通红,显然又和雨官争执过,很不服气:“你就跳给她们看看嘛,给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们开开眼。”
云官脸上带着愉悦的笑,不以为然。水月对小梅真是毫无办法,这个丫頭整日就对雨官她们吹牛,将她比做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能人,害得雨官成日里都缠着她,不得安静。
“小梅,”水月有些无奈的轻叹:“给你讲过多少遍,不要老是提起过去,你是不是还想再过以前的日子呢?”小梅委屈的嘟起嘴,不甘心的说道:“我也是为了小姐、、、”
“好了,雨官也是逗小梅玩呢。”云官含笑站起:“我们也希望水月能开心起来啊,见你常常发愣,真是让人心疼呢,不要怪小梅了。”她紧捱着水月坐下,握住了纤细的小手。
水月总觉得云官不像是一般的舞姬,她那么聪明能干,明艳动人,对子尧死心蹋地,她甚至还看见子尧对她的亲密,应该还是他的宠妾吧。见水月又瞪着自己发愣,云官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我脸上有花啊?发的什么呆。”
看着她眼眸里晶晶亮亮,却渐渐闪现出狡黠,云官竟然也是一愣。“云官姐姐,今天我们玩一个游戏吧。”水月俏脸放光,长长的睫毛垂落在脸上投射出扇形的阴影。
☆☆☆分☆界☆线☆☆☆轩辕子尧正在书房里打坐调息,一旁坐着的是一位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眉宇间英气副人,刚毅的面部輪廓,他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一动不动的子尧,带着淡淡的不安,他便是朱雀堂堂主千亦。默默望着子尧行气一周天,脸上泛起了细密的汗珠,微紧的眉头才渐渐松开,轻声说道:“三爷不可太急近了,凡事还是循序漸進才好。”
紧闭的黑眸缓缓睁开,幽深的让千亦微垂了睫毛,苍白的脸上有些异样的潮红色淡淡匀染开来,子尧显得有些疲惫:“我说过,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千亦轻叹口气,仍旧不急不缓:“据我的观察,其他三位皇子的武功已不如你,如果皇上发现你逆转经脉,修练已故皇妃的神功,后果不堪设想。”
子尧站起身来,精壮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金光,他拿起长袍,浅浅一笑:“千亦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啰嗦,不会是怕了吧!”
微一错愕,千亦苦笑,自己怕什么?自从跟了子尧,他从来没有为自己想过,只为了,当初的誓言;只为了,不想惨剧再次出现。
子尧没有理会千亦,推开靠湖的窗,只一眼望去,便见不远处不少的丫頭奴才全往枫晚亭的方向跑,心中惊讶,扬声唤道:“四儿!”
一个小个子家奴垂头走了进来,嘴角挂着笑:“三爷,有事吗?”“外面那些人跑什么?”子尧皱了皱眉头。
“那个啊,是,是水月姑娘。”四儿一提起就是止不住的兴奋:“水月姑娘在和云官她们玩一种游戏,叫,叫斗地主。非常有意思,好多丫頭下人都去看呢!”
“斗地主?”子尧挑了挑细长的凤眼,略一迟疑,便径直走出了书房。
枫晚亭里执闹非凡,子尧走到的时候,只见人头赞动,那十个丫頭围成一个圈,外面更是无数的家奴和下人凑着脑袋瓜子,踮起脚尖,不停往里挤。还未走近,就听见水月扯着嗓子在叫:“雨官,教你半天你怎么还这么笨啊。云官明明都只剩两张牌了,你还出这么小的牌,那她不是赢定了么?”云官咯咯娇笑:“没办法啊,水月,我这两张可是单双不过,你们输定了。”然后是其他姐妹的啧啧赞叹声,丫頭们的惊呼声,奴才的起哄声。
子尧眉头紧拧了起来,自家的奴才都反了不成?敢如此大胆。一旁的四儿见他脸色不善,忙大喊一声:“三爷来了,还不快散了。”吵闹的人群呼拉一下全散开,跪了一地。云官有些惊慌的一把扯起水月,和其他姐妹垂头立于一侧。水月只觉得扫兴,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子尧,嘟着嘴不说话。
“在干什么?”他冷冷开口,深深望着水月。
“三爷,”云官仍旧低着头,轻声说道:“水月在教我们玩牌,姐妹们觉得有趣,就放肆了些,吵到了三爷、、、”见子尧冰刀一样的眸子撇过来,云官轻颤着住了嘴,退到一边。
“水月!”子尧的声音很轻,但却生生刺痛了她的耳膜。
水月心中一跳,却仍旧说道:“大家娱乐一下嘛,又没做其他什么事,紧张做什么。”顿了顿,没有理会云官焦急的眼色,不知死活的又开口说道:“要不,我也教教你,很好玩的。”
子尧足足瞪视了她好长时间,便猛得冲了过来,揽腰一扯,将水月横抱了起来。
“轩辕子尧,你又发什么疯!”水月气急败坏,又羞又恼,一大帮奴才都看着呢,这个人居然又做这种事,喜欢举人玩么?
“够了,水月。”子尧脸上邪魅的让水月胆寒:“你要是再说一句,我会让你非常后悔见到我。”见他少有的认真,水月憋闷着再不讲话,只能由着他将自己抱着离开。身后的四儿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三爷转了性么,居然没有要了水月的舌头?”云官嫣然一笑,瞥了四儿一眼:“你懂什么,再多管三爷的事,就要了你的舌头。”
月朦胧 朱雀宫(三)
红红的烛火,掩映一屋清幽的光。小梅苦着一张脸,对着满桌早已冰凉的菜肴长长一叹:“小姐,你的气到底要慪到什么时候啊,就算不开心,也不能和自己肚子过不去、、、”
“小梅,你不喜欢这儿吧!”水月掀起纱帘,一身月白的长裙飘然若仙。她扬起弯弯的睫毛,嘴角荡起歉意的笑:“真不该让你跟着我,也许一直呆在竹园你会开心许多。”
“小姐又说什么傻话,”小梅有些急切的拉起了水月的手:“小梅从小就没有和小姐分开过,以后也不会分开。”见她一脸的认真样子,水月不由嗤笑出声:“你才是个傻丫头,万一将来小梅嫁了人,哪能再跟着我?”
“小姐嫁给谁,小梅就跟着小姐嫁过去。”她坚定不移的接口。
“这、、、”水月一时语塞,对小梅这样的心理,感到十分诧异,难道,这个世界的女子真得就是这样?没有自我,只能听命运于别人的安排?心中涌起一股怜惜,水月抚摸着她一头柔顺的发:“小梅也会有自己喜欢的人啊,不用总是跟着我。”
“小姐不想要我了?”小梅看来是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忽然惶恐不安起来。“不是,不是的、、、”水月叹息,还是不要再说了,这个丫头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明白。轻言安慰了小梅一会儿,才让她渐渐平静下来。
夜里的朱雀宫有着别样的美丽,水月推门而出,看清冷的月光将平静的湖泊映得如明镜般光亮,湖边树木林立,柔嫩叶片上有露珠洒落,轻轻勾起嘴角的笑意,水月淡淡回头:“小梅,我出去走走,困了你就先睡吧。”还没等小梅回应,水月就隐在了夜色里。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水月缓缓的走着,感受这难得的静寂。还没有将整个朱雀宫走遍过呢,转着晶亮的眸子,在这样的夜里,她居然一点儿也不怕。
“奇怪?”她有些讶异的喃喃自语,怎么这里都没有守卫?连寻夜的侍卫都看不见,难道轩辕的治安好的不得了吗?水月嘀咕着,不以为意。
夜里的凉意缓缓爬上了她的背脊,抬眼一望,水月竟看到在掩映的树林中透射出点点烛光,带着一丝好奇,她向着那抹亮光走去。越来越近,光线也越来越亮,可以看见这是一间不小的房子,房门紧闭,却有若有若无的声音缓缓传来,让水月更觉奇怪。
雕花的窗棂上飘飞着火红的轻纱,那若有若无的低语却渐渐变成了,噬骨的呻吟。水月一愣,目光随着夜风吹起的窗纱,望向红得刺目的床榻上,轩辕子尧半裸着,怀中的妖媚女子急促的呼吸鼓动得她耳膜嗡嗡作响,翻腾的血气上涌让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