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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宠溺地扳过她的脸,“亲爱的,我怎么会舍得骂你?我那真的是口不择言!”说着就往又她脸上亲来。
今儿出门时,铃兰特地好好地打扮了一番,加上这件粉紫色的衣服,她的整个皮肤显得更是娇嫩。连天天见面的儿子看着她,都觉得额娘得比他几天没见的阿玛魅力还大,更不用说是别人了。
一动心,他的吻便更舍不得断开,一手在下面撑着她的身子,一只手却在急切中熟练地解开了她的外衫。
下面的扣子刚解完,上面的就又被她轻巧地扣上了。
他停下手看她,眼睛里闪着无尽的欲望光芒,“怎么着,现在连身子也不让我碰了?”
她倾起头朝车外示意,“周围都是人,你就尽赶着让我难堪……”
他这才明白过来,即刻笑,“哪有什么人?不信你自己往外悄悄!”
她还真跪坐在棉铺上打开车帘,除了林子间灰蒙蒙紧密相连的雨水,什么东西也看不见。
“恒儿呢?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他在后面抱着她的腰身,安慰着她的急躁:“我早就让人送他回家去了。这样的雨天儿在野外,很容易患风寒的……”
“那其他人呢?”
他把嘴唇凑到她的脖颈后缓缓吹起,“都走了……”
哪想这话让她立刻就变了脸:“胤祥,你怎么老这样!”
他似乎没在意,只笑着谑道:“这么多天没见,我不就想亲亲你嘛……”
说话间,嘴唇却还在她的敏感地带来回地吻着,直到她身子骨慢慢地柔软下来,这才成功地脱去了她的外衣。
铃兰原本用手挡着,这会儿再想穿回衣服是不可能的了,只好护了肚子由着他来,“胤祥,你轻点儿……”
他断断续续地回应着她,“放心吧……连大夫都说了,多动动……对产妇也好……”
这什么话!
“我怎么都没听说!”
“不信……你去问周大夫……”
“你真是讨厌……”她嘴里说着话,心里却暗暗得意,今儿她里面穿的这件内衣,他若是能解得开才怪!
可惜过会儿她才知道,某人在解不开内衣时,却能撩拨的她酥麻难耐,最后还是得由她自己动手,乖乖地随他进入那炽热的欲火中去……
201。…小插曲
等高涨的激情波涛慢慢落下,她的意识清醒过来,棉被和毛皮,再加上他的体温,她只感觉暖和的可以。微冷的天气能这样躺着,还真是一种福气。
他紧挨着她,侧身抱住她,将含笑的声语送过她耳边,“我昨晚都没睡好,你陪我在这儿眯一会儿……”
一听这话,她的语气即刻含了一股三十年的老陈醋,“你现在府里夜夜春宵,哪里还能睡得着啊?”
他委屈着道:“亲爱的,我这些天都在黎先生家里,你可不要乱想啊!”
她脸上一愣,“哦?你去他家干嘛啊?”
“我想去问点儿事。”他又亲亲她的脸颊,“傻瓜,不让我去热河,也用不着给我下毒啊!”
“我哪儿下毒了!那只是暂时性……麻痹而已……”
他对此既往不咎,宽容地笑了笑,“算了,这事儿咱们以后就别提了。”
她认错似的往他怀里靠了靠,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问他:“你把人都遣走了,一会儿我们怎么回去啊?”
他笑,“谁说都走了?就只咱们两个在这林子里,还不等着喂狼啊……”
她气急败坏地嚷着,“原来是你作弄我!”
他赶忙止住她连连拍打的拳头,“放心吧,他们离得远,咱们刚才的事,他们是看不见的……”
“你还说,真是讨厌人!”
“好了,乖!你不要动怒,省得动了胎气……”
铃兰听了这话,这才罢了,“你去问黎先生什么事儿了?”
他没有立刻答,想了半日,这才笑,“我去问你怎么突然患得患失起来……”
“哼,狗咬吕洞宾!”
“我知道了,一定好好陪你过完本命年,和你永不分离……”
“永不说永不。”
“什么意思?”
“永不要再见你
永不再说爱你
永不在紫色的月光下与你共舞
永不将心儿交给水晶的珊瑚
永不让彼此坠入无望的孤独
永不让歌声泄露内心的无助
永不再走近寂寞的花坞
永不再斜倚等待的古树
永不问喧嚣繁华如何转寥疏
永不理往事若烟笙歌成虚无
永不念心依旧人如故
永不回头再将你盼顾 ”
他愣住了,“这是你以前提过的十二个永不?”
“是。”
“你不是忘了吗?”
她笑,“忘了的东西有时也会忽然想起来啊!”
大雨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在野外的马车里和他一起午睡醒来,还真是觉得新奇异常。
不过她似乎显得比胤祥更累,在他动手穿戴整齐时,还是不想起。
他轻轻推推她的肩膀,“亲爱的,还是起来吧,躺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她应付性地“嗯”了几声后,笑着嗔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我现在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她说话时的慵懒样子更是迷人,他忍不住又俯下身来笑,“这可不能怨我,你全身上下那么香,我这也是欲罢不能啊……”
她看他的双手又开始在自己这儿来回乱动,忙侧着身子躲了躲,披着外衫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
他见她要穿衣服,忙笑着拿了她的中衣,“来,我帮你穿吧!”
她一把抓过自己的衣服,一边扣紧内衣上的小纽扣,一边说:“你不是什么好人,我才不要你帮忙呢!”
他在旁边讪讪地笑,“几天没见着,想和你亲热亲热,就不是好人了?”
她用鼻音轻哼一声,也不理睬他,很快地穿着自己的衣衫。还好,上面没有太多的褶皱,不然待会儿下马车可真是难为情……
车里没有镜子和梳子,她只能用手摸索着攒了一个发髻。完后还是不放心地问他,“胤祥,我头发不乱吧?”
他看了一眼,笑,“一点儿也不乱,整齐着呢!要不,你也给我重新弄弄辫子?”
“那你过来,”她让他转身,一边用手梳理着他的头发,一边道:“以后恒儿若是在场,咱们可都要注意点儿。”
他不解,“注意什么啊?”
“你还问啊?”她在后面给他吃了个糖炒栗子,“不准对我毛手毛脚的!”
他笑着叹气,“我也没办法啊!咱们那可是在卧室里,谁让他老是突然间就往里跑……”
他说的也是,恒儿一直由她自己带,一会儿见不着就急着四处找人。
见她也笑,他提议道:“要不,咱们给他找个奶娘看着他?”
古代人就是怪,动不动就把孩子教给奶娘。而做娘的职责,就只是专管伺候家里的老爷开心。最后孩子长大后大多都是和奶娘亲,反而和亲娘的感情有些远。她才不要那样呢!
铃兰笑着摇摇头,“不用了,我还是自己带吧。”
等帮他梳好辫子,她打开车窗往外看。
“胤祥,你说的人呢?怎么都看不见?”
他在后面抱着她的腰,下巴低垂搁在她肩膀上,“一会儿我打个口哨,他们就会过来了。”
“胤祥,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想什么了?”
“我想……不如先把你休了,然后带着我的全部家当回洞庭去……”
“你敢!”他伸出手也给她吃了一个栗子。
头皮吃痛,她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凭什么啊?我呆在这破京城里,都快烦死了……”
“你不喜欢这儿?”
“去了这么多地方,最讨厌的就是这儿!”
他无奈地笑,“那怎么办?难不成还要我现在和你一起私奔?”
她不屑一顾地回应,“你若有这心思,早就办了。所以说啊,还是敦琳有福气。”
他的脸阴得都快赶上了包公,她却还在继续往下说,“哎,你说说啊。像我这样的姿色,也不算太差啊,怎么就没个像师兄那样的情郎一直在那里等着呢?”
他咬着牙使劲儿在她胳膊上扭了一把,气哼哼地说,“你还说!我看真得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她一脸无辜,“你今儿跟过来,我这不就是无望了吗?幻想一下也不行啊!”
“想都不准想,你怎么的也都是我的人!”
见他还真来劲儿了,她不由呵呵直笑,“好吧,那我就认命算了。我夏铃兰发誓,今生就只愿栓在你这一棵歪脖子树上!”
这样的誓言,让他苦笑不得,但还是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子,“我对你都到这种地步了,你就暂时知足吧!”
她扁扁嘴,“好吧。”
说完,又问他,“那个四阿哥还说我什么坏话了?”
他脸上一愣,“四哥什么时候说你坏话了?”
她提醒他,“刚刚你说的。他除了说你把我惯坏了,还说什么其他的没有?”
他赶忙笑,“这是误会。四哥只说女人惯不得,可从没说过你啊!”
铃兰转着两只大眼睛,随后眯起来笑,“胤祥,听说那个年氏可会撒娇了,这是真的吗?”
他都不知道她的心思是怎么转到这儿来的,心里叹着气,嘴里却答:“这都是人家的私事儿,我怎么知道?要不,下次见了四哥,你亲自仔细打听打听?”
她睨了他一眼,“你可真会出主意!”
他抱着她笑,“亲爱的,咱们这就回家吧!”
她点头应允,放下车帘,“是该回了,省得恒儿一会儿在家又闹了。”
他打了个口哨,过了两分钟后,马车便真的开始动了起来。
他横坐靠着车壁,把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还有两刻钟的时间,我们做些什么好呢?”
她笑着摇摇头,“不知道。要吃点心吗?”
“不饿。要不唱歌?”
“行啊,《四时乐》怎么样?”
“好。”
铃兰清了清嗓子,这才轻轻起声:
“春色最宜人,湖光山色,未免有情。如云胜友,修禊会兰亭。
首夏最清和,阴浓庭树,香满池荷。同撑小艇,高唱采莲歌。
秋气自清明,洞庭秋月,荡漾湖心,赏菊东篱,浅斟细酌添吟兴。纵横雁影,几阵过疏林。
冬岭尚青青,孤松老柏,不有岁寒,谁识真心?数点腊梅传风信。诗成天雪,并作十分春。”
他听过笑,“你又想洞庭了?”
“嗯。日夜想念,有时梦里都在君山。”
她似乎也引起了他的回忆,“君山很不错,有机会咱们一定再去。”
她接话,“还要带上咱们的孩子。”
“好。不过这事儿太远了,还是说近处的吧。我答应你,等生了孩子,明年春上我就准你去嘉兴。”
“确定吗?”
“确定!”
“欧耶!”
铃兰高兴得像个孩子,回家一见儿子便抱着问他:“恒儿,你想不想见姥姥、姥爷,还有小舅舅?”
恒儿很配合,“想。”
“好,明年春上咱就去!”
见了她这种飞鸟出笼的样子,他摇头笑,不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她拘的太紧了……
202。…和十四的交易
胤祥虽然留在京城,但并不代表他会没事儿。
为了确保一切无恙,铃兰在胤祥出去时,让衷勇请了黎至民到家里来。
说了几句寒暄之语,铃兰直接进入正题:“先生,您也知道的,朝堂随后就要有变动之事,您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听了这话,黎至民笑,“七叶,你是指太子又要被废的事吗?”
铃兰惊了惊,随后笑着点头,“先生,您既然知道,还望能帮忙告知他们一声,免得到时又受了池鱼之灾……”
她的话黎至民了然于胸,但他却笑着看她,“七叶,你也知道啊,为何不亲自向十三爷他们说明?”
铃兰不好意思地笑,“先生,我怕说出来,他心里会不舒服,以后对我也……”
没想到黎至民笑着说,“七叶,凭你对十三爷的了解,难道还要怕这个吗?萌萌在我这里只有两个月,我就觉出她独特非常。你和十三爷处有十年之久,他心里怎么可能没有疑惑呢?”
铃兰心里一震,过了好久好久,只好嚅嗫着说,“先生,有时我就是这样,老是患得患失的……”
黎至民叹了口气,“我可以理解,但有的事……即使逃避,也没有办法解决啊!萌萌都说了,你在我们这里既然是前世之梦,又何必在意太多,做你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