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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行人,很幸福,很自由。不知不觉地,叶西涟走到了王朝大酒店。望着这个全市最高的酒店,她突然想起了从前与黄喜一起在这里生活过的*夜夜。因此,她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又不由自主地来到总服务台。
“小姐,要开房吗?”服务员问叶西涟。
“啊……对,要开房。”叶西涟下意识地说道。
“请问小姐需要什么标准的?”服务员问。
叶西涟不假思索地说出了从前与黄喜住过的那间套房。
服务员查看了一会儿说:“小姐的运气真是好,你要的这套客房,还空着呢。”
叶西涟交了钱,拿了钥匙,上楼去了。
她开开房门后,发现房间还是原来的样子,几乎是一点都没有改变。惟一改变的是黄喜不在了,往日的温情不在了,尽管房间里陈设非常华丽,但是,此刻在叶西涟看来,依然是冷冰冰的,没有了生气。
叶西涟放下手袋,像往常一样脱去了外套,只剩下最后的三点还包裹着她那两处神秘的地方。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觉着有些无聊,于是,就拿出电脑记事本来,逐一找着上面记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翻了几页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鸭子的名字上。于是,她拿起了电话。
大约半小时后,来了两个鸭子。叶西涟一看,两个鸭子都十分英俊。看着两个英俊的鸭子,叶西涟就在心里想:这么英俊的年轻男人,应该是大有作为的,应该是有一个娇媚的妻子的,可是,他们为什么就当了鸭子了呢?难道仅仅就因为钱吗?
于是,叶西涟就问道:“你们就是为了钱吗?”
两个鸭子不知叶西涟为啥要这样说,所以,就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是。叶西涟见他们没有回答,就又说:“我在问你们话呢?咋不回我话呢?”
其中一个鸭子说:“就是为钱。”
“那么,你们要多少钱一晚上?”叶西涟问。
“三千。”一个鸭子说。
“还是三千?”叶西涟问。
“不能再少了。”一个鸭子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现在什么物价都在涨,为什么你们的价钱还是三千元呢?”叶西涟说。
“现……现在泡鸭的女人少了,就是三千元一晚上,有很多人都说贵了呢。”一个鸭子说。
“看来,干你们这行,也不容易啊,是吧?”叶西涟说。
“是的,不容易,我们已经有好多天没有开过张了。”一个鸭子说。
“没有开张了,你们又靠什么生活呢?”叶西涟问。
“没关系的,我们以前还有一些积蓄,节约一点,还是可以对付的。”一个鸭子说。
停了一会儿叶西涟问两个鸭子:“你们看我漂亮吗?”
两个鸭子异口同声说:“漂亮。”
“我哪里漂亮?”叶西涟问。
“不能单独说哪里漂亮,应该说,整个都非常漂亮,你是我们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一个鸭子说。
“姐姐,你那么漂亮,为什么还要出来泡鸭呢?”一个鸭子问。
“你结婚没有呢?”另一个鸭子问。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念的是什么经,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所以,就不必对你们说了,请你们原谅我。”叶西涟说。
“没有关系的,姐姐,其实,我们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罢了。”一个鸭子说。
“你们喝不喝酒?如果要喝,酒柜里有,自己去拿就是了。”叶西涟说。
“姐姐,我们要和你一道喝。”一个鸭子桥滴滴地说。
“好好,我们一道喝。”叶西涟笑道。
“这房间里好像有点儿热呢。”一个鸭子说。
“哎呀,你们把衣服脱了嘛,像我一样,脱了衣服,多凉快!”叶西涟说。
于是,两个鸭子就把衣服脱了,只穿了一条内裤。
叶西涟一看,就十分不满意地说:“你们那是什么内裤啊,太低档了。”叶西涟说着,就拿出一千元钱来,对其中一个鸭子说:“去,买两条性感一点的内裤上来。记住,要与本姐姐玩耍,一定得穿性感一点的内衣,否则,我就没兴趣了,知道了吗?”
两个鸭子答道:“知道了。”
一个鸭子穿好衣服,正要出门,又被叶西涟叫着了:“记住,一定要买性感一点的,否则就别去买了。”
那个鸭子答应了一声,就去买性感的内裤去了。
不一会儿功夫,买性感内裤的鸭子就回来了。于是,两个鸭子,就换上了新买的性感内裤。叶西涟一看,觉得还可以,也就没说什么了。
这一夜,叶西涟与两只鸭子一道,度过了一个十分消魂也十分疯狂的夜晚。
早晨,叶西涟起床来,就叫两只鸭子走了。
鸭子走了后,她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高楼出神。突然间,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堕落了。在以前,她对黄喜出去嫖?妓女还十分反感可是,现在,她自己也一而再再而三地泡起鸭子来了,而且昨天晚上还同时泡了两只鸭子!
但是,她又觉得自己不同于黄喜。因为。当时自己是黄喜的未婚妻,她认为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是不应该再去嫖妓女的;而现在她自己就没有未婚夫,既然没有未婚夫:泡一泡鸭子,在她看来,就不会对不起谁了。想到这一点,叶西涟就获得了心理上的平衡了。
这时候,她突然感到肚子有点儿疼痛,而且痛得有点受不了了。
于是,她赶忙穿上衣服,简单地化了淡妆,就下楼去了。到了楼底,她越发感到疼痛难忍了,就叫了出租车,到医院看医生去了。
医生说是肚子里有蛔虫,就胡乱开了一些药。叶西涟把这些药全吃完了,依然感到腹部疼痛难忍,就又去看医生。医生检查了,说是胀气引起的痛,于是,叶西涟又吃许多消气的。
医生看了看王娟,拿出诊断书来,对王娟说:“她得的是肝病。”
离开了医院,王娟想:该如何告诉她呢?她那么要强,从不服输,她要是知道自己将输给病症了,对她来说,将是怎样的一种打击啊!而且,这种输,不是生意场上的输,生意上的输,还可以再次站起来,在病症上的输,一旦真的输了,可就永远也站不起来了。
所以,王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告诉叶西涟。当然,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对她隐瞒实情,以免她过早地感到绝望和巨大的精神痛苦。
王娟回来后,叶西涟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医生咋说?”
“医生说诊断书是昨天下午才出来的,他说你得的肠道炎,必须住院进行放射性治疗。”王娟一本正经地说。
看着王娟一本正经的样子,叶西涟吸着嘴说: “我不去住院。”
“不要小孩子气了,听话,呵,要听话才乖呢。”王娟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叶西涟。
“那……我去住院,你得陪着我。”叶西涟说。
“好,好,好,我陪着你。死丫头,住院也要拉一个陪客。”王娟说。
“姐妹妹,要我去住院,得满足我一个条件。”叶西涟说。
“什么条件,快说,别说一个条件,就是一万个条件,我也会满足你的。”王娟说。
“我想明天向老家一趟,看看父母,都好多年没有见他们了,唉,我这个做女儿的,真是不孝啊。”叶西涟说。
“好,明天我陪你一起回老家。”王娟说。
第八十九章 放纵狐女倾世
*。放纵
自从叶西涟的电脑城开张后不久,她就买了一辆奔驰600型的小车。这天,叶西涟和王娟,就是坐着奔驰600回的老家。
当汽车驶到凤凰村的村口时,村里的人就议论开了。
“哎呀,那是谁的车呀,咋这么大,这么漂亮呵!”
“那是叶家的叶西涟回来了。”
“好多年没见她了,肯定是发了。”
“现在那些在外面的漂亮女人,要发,还不容易吗?” “去你的,人家发了,你就眼红呀!”
“看来呀,还是生个女儿好啊,嫁一个有钱的人,当父母的也光彩。”
“那你就赶快再生一个女儿嘛。”
“生个屁,都结扎了,还能生吗?”
“找医生把结扎的地方剪开了,不就可以生养了吗?”
离叶西涟的家还有一里路的样子,车就再也不能开了。因为,路越来越窄了。于是,叶西涟和王娟就步行起来。
叶西涟在路上走着,那些在庄稼地里劳动的村民,就不停地向叶西涟打着招呼。叶西涟也不停地向村民们问好。
叶西涟的妈妈,站在门口,远远地了看见女儿回来了,于是,她扔下手头的活,跑过来迎接女儿。
叶西涟看见妈妈向自己跑来,她也就向妈妈跑了过去。
此刻,王娟站在路上,看着两个女人,就这样为一种亲情,在一条坎坷的路上,高一脚,低一脚地跑着的样子;就禁不住流下了两行热泪。
“妈——!”
“西涟——!”
这时,母女俩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妈! ”
“西涟”
“妈,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呐!”
“我的好妈妈!”
“死丫头,这么些年了,也不回来看看妈,没良心的。还说想我呢!”
“对不起,妈妈,女儿一人在外,是身不由己呵。”
“什么身不由己,难道你把自己卖给人家了?”叶西涟母亲的声音。
“不是卖给人家了,而是事情实在太多了,一时半时,无法回家”
“好了,不说那些了,现在回来了,就好了。走,快进屋去,你的爹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西涟,这个闺女是谁呀?你咋不给妈妈介绍介绍?”
“她呀,叫王娟,是我最好的朋友。”叶西涟又对王娟说:“娟妹妹,这就是我的妈妈。”
王娟就叫着伯母。叶西涟的妈妈就甜甜地答道。
这时候,叶西涟对王娟说:“娟妹妹,麻烦你一件事,你叫司机把车开到县委招待所去,叫他今晚就住在那里,然后,叫他明天中午来接我们。”
王娟答应了一声,就去向司机说了。
叶西涟进了屋后,乡里乡亲的,不管是远的,还是近的,就都来看她来了。来看叶西涟的乡亲,满满地坐了一园子。
叶西涟拿出水果和糖果来招待大家。大伙就吃着东西,说着话,一直到夜深时才依依不舍地离去了。
这天晚上,叶西涟与母亲睡在一起。王娟睡在隔壁的屋里。
虽然王娟没有与叶西涟和她的母亲睡在一起,但是,她们母女俩说的话,王娟在隔壁,也听得清清楚楚。
“西涟,你还没有谈男朋友呵?”叶西涟母亲的声音。
“还早呢!”叶西涟的声音。
“还早?过去你的那些同学,当爹当妈,都当得不爱了。”叶西涟母亲的声音。
“那是他们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叶西涟的声音。
“是没有啥关系,可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呀,这是多少年的规矩了,这个规矩,那总不该不要的吧? ”叶西涟母亲的声音。
“我现在的工作太忙了,还顾不上谈男朋友呢。”叶西涟的声音。
“总是说忙,难道你还有人家省长忙呀?人家省长哪个没有结婚啊?”叶西涟母亲的声音。
“好好好,我这次回去,就找一个男朋友,结婚就是了嘛。”叶西涟的声音。
“傻丫头,哈、哈、哈……”叶西涟母亲的声音。
听到这里,王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伤伤心动地哭了起来。
她知道,叶西涟是在搪塞她的母亲,。可是,此刻,隔壁的母女俩说得是多么情深意长啊。叶西涟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她的母亲当然更不知道女儿得了病症,如果她老人家知道了,该怎样伤心呢?
叶西涟是她两老口唯一的女儿,甚至是唯一的后代,没有女儿了,这对老夫妻,会难过成什么样子呢?王娟不知道。但是,王娟可以想像。因此,她想到这里,又伤心地哭了。
在隔壁,鸡都叫过第三遍了,母女俩还在说着话,只是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了。
早晨六点的样子,王娟就听见叶西涟的母亲起来了。还听到叶西涟的母亲和她的父亲,在鸡笼里抓鸡的声音,直抓得鸡咯咯咯地乱叫着。王娟知道,这是叶西涟的母亲在杀鸡。接着,王娟又听叶西涟的母亲和她的父亲这样一组十分有趣的对话——
“老头子,快来帮我抓着鸡脚,它蹬得太厉害了。”
“哎呀,我在杀鱼呢,你就不晓得用腿夹着它吗,你真是笨牛!”叶西涟父亲的声音。
“哎,你究竟帮不帮忙,要是不帮忙,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准你吃鸡肉。”叶西涟母亲的声音。
“不准我吃,你也别想吃。”叶西涟父亲的声音。
“我当然不吃,是咱西涟和王娟吃的。”叶西涟母亲的声音。
“哎呀,你以为那是什么,现在谁还稀罕鸡肉呵?我们西涟从小就不爱吃鸡肉,难道你忘了?”叶西涟父亲的声音。
“咱西涟小时候不爱吃鸡肉,可现在她长大了,就爱吃鸡肉了。”叶西涟母亲的声音。
王娼听着两位老人说的话,觉得他们活得真是有情趣。于是,她也就睡不着了,起来帮助两个老人做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