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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西涟小时候不爱吃鸡肉,可现在她长大了,就爱吃鸡肉了。”叶西涟母亲的声音。
王娼听着两位老人说的话,觉得他们活得真是有情趣。于是,她也就睡不着了,起来帮助两个老人做点什么。
“王姑娘,怎么就起来了,天还早得很呢?快去再睡一会儿。”叶西涟的母亲说。
“伯母,我睡不着了。”王娟说。王娟说完,就帮助拉着鸡毛。
这时,叶西涟也起来了。王娟一看,知道叶西涟昨晚没有睡好,因为,她的眼圈有点儿发黑。
“西涟,你家的园子,好漂亮呵。”王娟说。
“农家的园子,堆的都是五谷杂粮麦秸稻草,有什么漂亮不漂亮的呢?比起咱们的天香花园来,这里可就差得天远了。”叶西涟说。
“话可不能这么说呢,你看,单是那两棵黄角村,就够城里人羡慕死的了。”王娟说。
“你所看的,只是局部,你看园子外面的荒山野岭,连草都懒得长了,就不要说长庄稼了。”
王娟不再说什么了。过了一会儿,王娟俏俏问叶西涟:“还疼吗?”
“好像不疼了。”叶西涟说。
“是不是这里的空气清新,所以就不疼了呢?”王娟说。
“我也说不清楚。”叶西涟说。
“这样吧,以后呀,经常回来住住,说不定对肚子疼会有好处的。”王娟说。
“我才不信这个邪呢,要好,在哪里都好,要不好了,在哪里也就都不好了,你说是吧?”叶西涟说。
这时候,就听到叶西涟的母亲叫吃饭了。进屋了,王娟一看,吓了一跳,说:“哎呀,早饭都弄得这么丰盛呵?有鸡,有鱼,还有兔子呢!”
“娟妹妹,你这是啥意思嘛?是少见多怪呢?还是有意讽刺挖苦呢?”叶西涟问。
“西涟姐姐,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伯母和伯父,太热情了。”王娟笑道。
大家吃饭的时候,叶西涟对父母说道:“爹,妈,我有个想法,不知你们愿意不愿意?”
“有啥想法,你就直说了,在爹妈面前,还用得着遮遮掩掩么?”西涟的妈妈说。
“是这样的,我现在住的地方比较大,我一个人住呢,显得过于清静了些,我想请你们去同我住一段时间,咋样?”叶西涟说。
“好哇!”叶西涟的母亲满口答应。
“西涟呀,这样吧,你妈去就行了,我就不去了。我若也走了,那,这些猪呵,鸡的,就没人照管了。”叶西涟的父亲说。
“把它们全卖了。”叶西涟说。
“傻女子,农民嘛,哪有不喂猪喂鸡的?”叶西涟的父亲说。
“不要着急,我可以供你们一辈子呢。”叶西涟说。
“看,看,又说大话了。”叶西涟的父亲笑道。
“我看呀,你才说大话了呢! ”叶西涟的母亲自了老头子一眼。
“爹,妈,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不仅可以把猪和鸡全卖了,而且,还可以把这房子也卖了。”叶西涟说。
“乱说,这房子怎么能卖呢?这是你爷爷留下来的产业,我若是卖了,你爷爷不骂我才怪呢!不行!不行!房子是绝对不能卖的。”叶西涟的父亲说。
“随便吧,不过,你们一定得到城里去住!”叶西涟说。
“你妈去就是了,我嘛,尽量抽空上来看看就是了。”叶西涟的父亲说。
大家吃过饭后,又休息了一会儿,叶西涟就带着王娟,到各处去走了走。她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这时候,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在等她们了。
于是,叶西涟的母亲收拾了一些东西,又逮了两只鸡和装了一些鸡蛋,就随叶西涟一道走了。叶西涟的父亲送她们到汽车跟前,说:“西涟,以后有空呢,就常回来看看。”
“知道了,爹,你回去吧。”叶西涟说。
望着远去了的汽车,叶西涟的父亲,居然眼里潮潮的了。
回到天香花园,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进了房来,叶西涟的母亲一看,就嚷嚷道:“哎呀,好漂亮的房子呀,宫殿模样了。”说完,叶西涟的母亲,这里摸模,那里看看,又说:“你爹呀,是个土山猪,不知道米糠咋吃。这么好的房子,不来住,唉,真是土猪,土猪。”接着,叶西涟的母亲又说:“西涟呀,这么宽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呀,”
“是呀,不好吗?”叶西涟说。
“房子宽就你一个人住,怪吓人的呢”叶西涟的母亲说。
“是呀,所以要你来陪我住呀!”叶西涟过来搂着母亲说。
叶西涟说完后,把母亲叫到卧室,拿出存折来,对母亲说:“妈,我这上面存得有八百多万元钱呢。”
“啥!八……八百……多万元?”叶西涟的母亲惊讶地问。
“是呀,妈,所以,我说能够供你们一辈子呢!”叶西涟娇滴滴地说。
“哪里才供一辈子啊,供三辈子都不成问题呢!”叶西涟的母亲说。接着,叶西涟的母亲担心地问道:“这么多钱,可要保管好呵,掉了可了不得呢!”
“不会的妈,这钱是加了密的,就是掉在大街上,人家捡了去,也是没有用的。”叶西涟说。
“有这好事?”叶西涟的母亲问。
“当然啦!”叶西涟说。
这一夜,母女俩又说话到深夜,方才睡去。
大约是早晨九点钟的样子,司机来接叶西涟去住医院。叶西涟对司机说:“小张,我今天陪妈妈到城去买点东西,但要过一会儿才走,你先喝喝茶,休息休息,再说。”
司机小张说:“我猜你就是这样安排的。但是,……”
“住院过两天再说。”叶西涟说。
叶西涟给王娟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今天不能去公司,得陪陪妈妈,并说公司里的事,处理了就是了,不必再打电话给自己。王娟说知道了。
虽然,王娟没对叶西涟说她得的是什么病,但是,叶西涟依然晓得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只是她不愿提起罢了。
通过这些天的思想,叶西涟也想通了:病症就病症嘛,有什么办法呢?哪一天治好就哪一天治好吧!。她认为,重要的是要活出人生的质量来。
尽管这样,但是,得病的事,叶西涟没有向母亲说,她怕母亲会伤心的。
这天上街,叶西涟给母亲买了许多东西,有穿的,有戴的,有用的,还有吃的,总之,他的母亲能够用得上的,她几乎全买了,以至于装了满满一汽车东西。
她认为,这些年来,自己欠母亲太多了,一定得好好补偿补偿。而她的母亲呢,一再地叫要节约,不要浪费,可叶西涟总是一笑了之。
当然,她还给司机买了许多东西。司机在接东西的时候,总是不停地说着谢谢。叶西涟说:“不用谢,既然跟了我,我就不会亏待你。”司机听后,又是谢谢。
叶西涟的母亲穿了新衣,戴了手饰后,居然就变一个人。虽然叶西涟的母亲是农村妇女,又上了点年纪,但是,的容貌与叶西涟极其相似,因此,她被叶西涟打扮一番,就有了阔老太太的韵味了,而且显得富态与高贵了。
不幸的是,叶西涟的病情越来越重了。以至于有时候疼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尽管叶西涟乐观地面对着自己的病情,但是,这毕竟是病症,毕竟是一种很痛苦的病,因此,无论如何,在她的心灵深处,总是飘忽着一缕缕绝望的情绪。
虽然叶西涟没有把自己的病告诉母亲,但是,她的母亲依然觉着女儿的身体不好。因为,母亲发现女儿的饭量越来越小了,人也瘦了许多,而且脸色极其不正常,常常显得十分苍白。
“西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叶西涟的母亲问。
“肚子有点儿疼。”叶西涟轻描淡写地说。
“咋不去医院看看?”叶西涟的母亲说。
“看了。”叶西涟说。
“那……医生昨说呢?”叶西涟的母亲问。
“医生说,吃吃药,打打针,就可以了。”叶西涟说。
“这些天,我咋就没见你吃药打针呢?”叶西涟的母亲
叶西涟除了每天到医院做治疗外,其他时间,都躺在王朝大酒店十九楼的那个套房里。这个套房就是她与黄喜住过许多日子的那间套房。
她住在这里,有三个目的:一是方便治病,可以隐瞒父母;二是指挥公司和与外界联系也非常方便;三是可以无拘无束地放纵自己。
王朝大酒店离省院有大约两公里的样子,除了做治疗必须亲自去外,什么打针、吃药、测体温等等,都是医生上门服务。原因是叶西涟讨厌住院,讨厌看见那些要死要活的病人,当然也是为了当老板的面子。
叶西涟的司机,每天早晨九点准时将她接到医院做治疗,十点半准时回到酒店。回到酒店后,她开始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中午十一点半,医生准时来给她打针、做化疗。十二点吃午饭。然后睡午觉。睡到两点半起床,处理一些业务上的事情后,休息。晚上九点,约情人或鸭子。现在,叶西涟一天的安排,大致如此。
这天晚上,叶西涟租下了大酒店的一个中型会议室。经过简单布置后,会议室成了一个T字型的舞台。
T字型舞台下的观众,只有两个。一个是叶西涟,一个是王娟。
T字型舞台,当然是表演时装用的。可是,今天晚上来表演时装的二十名模特儿,没有一个是女的,全是男的,而且个个都英俊、健壮和潇洒。
对叶西涟的这种做法,王娟当然竭力反对,但王娟能够理解她和同情她,因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王娟之所以要来看演出,完全是出于陪同的目的,也为了消解叶西涟精神与心灵上的痛苦。
那些男模特,虽然在台上从容不迫地走着,但是,他们的心里,有一种被女人侮辱的十分强烈的耻辱感。可是,他们回头一想,反正都是挣钱,也就无所谓起来了。
叶西涟欣赏得非常投入,不时地为男模们鼓掌,欣赏到兴奋的时候。她极有礼貌极有教养地向某个男模做出一个飞吻。
在男模们表演的间歇,还有艳舞和脱衣舞表演。表演者,当然仍然是年轻而标致的男子。欣赏到激动处,叶西涟居然跑上舞台,与艳舞者一起舞了起来,舞得有点放纵,还有一点没的感觉。
叶西涟与艳舞者在台上舞,王娟在台下热烈地鼓着掌。台上台下,一唱一合,一张一弛,有时候,艳舞者干脆跳下台来,搂着王娟,疯狂地用躯体揉着之后,他又奔上舞台,与叶西涟跳着探戈和即兴表演着似醉非醉的舞。
表演结束后,叶西涟除了向模特队支付了三千元的演出费外,还给每个男模发了一千元的小费。男模们接过小费,个个高兴得说希望再次合作。
这时候,叶西涟走到领队跟前。问道:“队长,请问,我可不可以留下两个男模。”
“恐伯不行吧。”队长说。
“这样吧,我也不亏待你了,我给你算一千元的介绍费。”叶西涟说。
“那……你等等,我去问一下。”队长说。
队长去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过来对叶西涟说:“叶女士,不知道你要留哪两位男模特!”
由于叶西涟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还由于她不知道那些男模们的名字,因此,她也答不上来。她想了想,最后说;“这样吧,队长,请你给他们编上号,再走一次,我就知道该留哪两位了。”
队长听叶西涟这样一说,就说:“这样也好。”
于是他就给男模们编了号,叫他们重新在T台上再走一次。
男模们在台上走着,叶西涟、王娟和队长,在下面挑选着。看了一会儿,叶西涟悄悄向队长耳语道:“五号。”
过了一会儿,叶西涟又对队长说:“十六。”
“一个是五号,一个是十六号?”队长问。
“没错。”叶西涟说。
就这样,五号男模和十六号男模,被留下来了。
两名被选中的男模特留下来后,其余的就回去了。他们在离开会议室时,叶西涟分明听见他们叽叽咕咕和扶眉弄眼着,好像在说这两名男模的坏话呢。这时的叶西涟,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没有去理他们,当然,也懒得去理他们。
人都走了以后,叶西涟对两名男模特说:“请问你们二位,可不可以请我们跳一曲舞,”
其中的一名男模特说:“当然可以。”
于是,会议室的灯光被关暗了,暗得只能隐约看见对方的轮廓与线条。
此刻,音乐缓缓地起了,十分地缠绵,也十分地醉人。叶西涟和王娟,分别被两名男模搂着,跳着那种只有拥抱,没有舞姿的舞。他们轻轻地摇着,缓缓地移着脚步。这样的音乐,这样的舞姿,叶西涟深深地陶醉了,她微微地闭着眼睛,匆匆地喘着粗气。
在这一刹那,她突然感到生活是那么美好,人生是如此美丽,自已是这样的幸福。是啊,男模的体温,男模的体魄,还有男模这个称呼,对女人是有着巨大的诱惑的,而这一切,现在自己全都拥有了,而且是那么近,身贴着身,脸贴着脸,能够感受微温的汗味,也能够陶醉于厚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