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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城市的生活到底如何,我没有发言权。在这里,我想提醒你的是,不要过分地“这山望着那山高”。有时候,人在“望”的过程中可能会失去很多非常珍贵的东西。而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之后,恐怕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当然,我的这种提醒,也许是多余的,因为你是个聪明人,会很好把握自己的将来的。
在最后,我想用一句话来结束这封信。那就是:一个人不管他(她)生活在哪里,都有他(她)生存的理由和道理。如你,也如我。
张波
于收信之夜
第十四章 姐儿的长处是美貌紫鱼悠歌
14。姐儿的长处是美貌
叶西涟是流着泪读完张波的来信的。
她本来打算再给张波回一封信的,但是,她铁了铁心肠,终于没有再给张波回信,只是在心中无数次地感激张波的理解与祝福。
王娟也看了张波写给叶西涟的信。看完信后,王娟说:“表面上看,他这封信写得很宽厚,但在本质上,他依然没有放下那份情感。”
叶西涟问王娟:“那你看我是不是做得太绝情了呢?”
“绝什么情?连*都说‘要奋斗,就会有牺牲’,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正如他在信上所说,你是对得起他的,因为你对他讲了实话。”王娟说。
“总的来说,是我抛弃了他——哎,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个空空洞洞的梦想在这个城市的上空漂浮,要漂向哪里,还是一个来知数。”叶西涟说。
“怎么能这样说呢?你现在还没有毕业,而且是那么年轻漂亮,应该说,像你这样的姑娘,是不愁找不到好工作和好爱人的。”王娟说。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不过呀,你可千万要弄清楚自己的长处在什么地方。啊,对了,你知道你的长处在什么地方吗?”
“我有什么长处呢?一个农村姑娘,现在还在读大学,毕业后的工作又不知怎么样,我一点都没有借。如果没有和张波分手,倒是可以在我们县里找一份理想的工作,现在不行了。当然,我是不愿回到那个小县城去的。好妹妹,我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长处。”叶西涟说。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王娟问。
“真的不知道。”叶西涟非常认真地说。
“如果你是真不知道的话,那我来告诉你。首先,你是一个大学生,而且是学经济管理的,实际上,最重要的是,你有一副人见人爱的娇好模样。我的同学啊,这就是你的资本,就是你的长处。”王娼说。
“这些我都知道呀。”叶西涟说。
“知道了你还问我?”王娟不满地说。
“谁实话,这又有什么用呢?现在大学生多得像麻雀,随便一快小石头,就能够打落二十只。再说,现在大街上的靓姐,多得如满天的云朵。所以,像我这样的,在大街上,立即就被人流淹没了,有谁还注意得到我呢?”叶西涟说。
“话可不能这么说,原因有二:一是现在的女大学生虽然多,但真正漂亮的有几个呢?二是就算街头的美女如云,但这些美女,几乎都是绣花枕头,表面上美丽动人,而内心深处却苍白得很,这样的美女,是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的。而你就不同了,你综合了她们的长处,克眼了她们的弱点。这就是你的长处了。”王娟说。
叶西涟微微地笑了笑,说:“其实,你也是这样的女人呀!”
“不要拿我取笑了。我是相当有自知之明的。”王娟说。
“你现在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叶西涟说。
“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很多人都在这一年里加快活动的速度,我看你还是应该加快速度才是啊。”王娟说。
“是啊,如果在这一年里,没有把工作落实好,毕了业可怎么办啊?你想嘛,毕业之后,就是自己开支自己的生活了,首先有要租房子住,而租房子就得花钱,还要吃饭,穿衣等等,这些都是最基本的生活要求,还不要说什么奢侈了。哎……每当想起这些,就头疼。”叶西涟说。
“我认为,你最好在近期内与何涛在感情上有所进展,不要让自己的青春白白地流走了”王娟说。
“我想也是的。”叶西涟说。
这天下午两点,叶西涟给何涛打了一个电话:“喂!何涛在吗? ”
“在,你等一下。”电话那头回答道。过了一会儿,无筒里传来了何涛的声音:“喂,谁呀?”
“是我。”
“你是谁?”
“叶西涟。”
“呵,你好,你在哪里? ”
“在学校。”
“今天没课吗?”
“没有,下午休息。”
“有什么事吗? ”
“喂,没事就不可以给你打电话啦? ”
“我的电话,随时向你开着勒。”
“油腔滑凋!喂,何涛呵,你下午有空吗? ”
“我的时间随时给你留着呢?”
“又开始油腔滑调了!说正经的,你今天下午有没有时间?”
“有,当然有啦。”
“我想你请我喝咖啡。”
“没问题,你来就是了。”
“我想你请我在另外的地方喝。”
“行。你先过来再说。”
“好,我马上就过来。”
叶西涟赶到黑咖啡馆的时候,何涛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
“叶小姐呀,我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哎呀,何先生,何必这样多礼呢?”
“那是因为我怠慢不起叶小姐啊!”
“又开始油腔滑调了! ”
“真的吗?我什么时候变得油腔滑调了?我油腔滑调了吗?”
何涛这样一说,逗得叶西涟心花怒放,但她没有大笑,而是极有品位地微微地笑了笑。虽然她是微微地笑了笑,却依然看得出她笑得非常开心。
“你说,”我们到什么地方去喝咖啡?”何涛问
“我不知道。这样吧,你说到哪里,我就跟到那里,”叶西涟说。
“真的吗?”
“当然。”
“那好,我们走。”何涛说。
在何涛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一家极具西方特点的而且是全市最好的咖啡厅:圣地亚哥。
坐下来后,何涛说:“你今天的打扮,很好看。”
“好看吗?”叶西涟问。“好看,有女人味。”何涛说。
“当然好看拉,这是王娟陪着我转了好多个商场才买到的。这衣服虽然好看,但很便宜。”叶西涟说。
“女人嘛,穿好看一点就行了,不像男人,男、人是要穿名牌才得体的。”何涛说。.“那你穿的是什么牌子呢?”叶西涟问。
“我穿的是杂牌,休闲装嘛,没有必要穿什么名牌。”何涛说。
“休闲装也是很讲究牌子的呵。人家说,名牌衣服穿在身上,感觉就是不一样,首先它绝对不刺脖子,接触皮肤的感觉很柔,而且在出汗的时候,绝不会有粘皮肤的感觉的。”叶西涟说。
“哎呀,现在的学生真是了不得呵,连穿名,牌的感觉全都知道了。”何涛说。
“你别这样说嘛,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哪知道穿名牌的感觉呀!”叶西涟说。
何涛把话题一转,问:“再有一年就毕业了吗?”
“是呵,你也不关心关心,也不问问毕业了干什么,或者在什么地方干,你这个朋友真是没意思。”叶西涟故作生气的样子说。
“首先是你自己有什么打算呢?”何涛说。
“我不知道该有什么打算,所以才打电话给你,请你给我出出注意。”“你不是学经济管理吗?”
“不错。”
“那就好啦,毕业后,到我这里来搞管理。我最近的生意下滑得厉害,原因之一就是管理工作没有跟上,如果你能来帮助管理管理,那是最好不过的事了。”何涛说。
“可以考虑考虑。”叶西涟说。
“什么可以考虑,就这么定了。”何涛说。
“别那么武断,行不行?”叶西涟说。过了一会儿,叶西涟又说:“还是朋友好哇。”
“仅仅是朋友吗?”何涛问。
“那你要怎么样呢?”叶西涟问。
“我……我想……我想我们能不能改变一下关系。”
第十五章 痛有时候也是幸福的都市娱乐
15。痛有时候也是幸福的
叶西涟明明知道何涛的意思,却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道:“改变什么关系呢?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绝对不应该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而应该……应该是恋人那样的关系。”何涛说。
“这样吧,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先做朋友,再说别的。”叶西涟欲擒敌纵地说,
“又来了不是?就这样定了。”接着,何涛又说:“过来,挨着我坐。”
“为什么要我过来?为什么你就不能过来?”叶西涟说。
“哎呀,展大一点点事,还要讲条件。”何涛说。
“对你来说,也许是小亭,可是对我来说,就是大事。”叶西涟说。
“好吧,我过来,我过来。真是柔能克刚。”何涛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叶西涟的身边来了。
坐过来后,何涛伸手去握叶西涟的手,被叶西涟拒绝了:“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说。”
“你真的爱我吗?”叶西涟开门见山地说。
“是的,而且自从见到你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何涛说。
“那么,你为什么爱我呢?”叶西涟问。
“真的要我回答吗?”何涛问。
“是。”
“我想,一是因为你是有文化的女人。”
“现在有文化的女人到处都是啊。”
“她们有文化,但她们没有你这样的气质和容貌。对了,二是因为你有气质和美丽的容貌。”
“容貌是会老的。”叶西涟说。
“气质和文化,却不会老。”何涛说。
“不瞒你说,我也爱你,”叶西涟说。
“真的吗?”何涛问。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叶西涟反问。
“有一点感觉,好像不太明显。”何涛说。
“你真是一个大傻瓜。”叶西涟说完,就将头靠在了何涛的肩膀上。靠在了何涛的肩膀上,她在内心深处长长地出了一日气出完长气之后,她似乎感到自己这颗漂浮着的心,终于可以有一个小小的依靠了。
于是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沉浸在一种史无前例的满足与陶醉之中。这时候,叶西涟好想流泪,好想大哭一场,为了这一天,她等待了好久,而且把自己心爱的张波也蹬掉了。想到这里,叶西涟说:“你坐一会儿,我上洗手间。”
叶西涟来到洗手问,把门别上,就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大颗大额的眼泪夺眶而出。她边哭边自言自语道:“我终于可以留在大城市了,我终于得到了一个大城市的男人的爱了。”她此时的自言自语是在呜呜咽咽的哭腔中说出来的。
大约半个小时的光景,叶西涟出来了,又回到了何涛的身边。
“怎么这么久?”何涛问。
“肚子有一点不舒服。”叶西涟说。
“怎么不舒服?”何涛着急地问道。“没什么,过一会儿就好了。”叶西涟说。
“什么没什么,要不要上医院去看看?”何涛问。
听何涛这样说着,叶西涟心里非常高兴,当然也非常满足,于是,她微笑着说:“真的没什么,我知道,过一会儿就没事了。哎!你看,这不好了吗!”
“你在搞什么鬼,怎么好得这么快?”何涛问。
“女人的事,你们男人是不会知道的。”叶西涟说,
“你说了,我不是就知道了吗?”何涛笑嘻嘻地说。
“女孩的心事,男孩不要猜,猜来猜去,小心陷进来。”叶西涟笑着说。
“问题是,我已经陷进来了呵!”何涛说着,突然用双手抱着了叶西涟。叶西涟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一跳,因此她一声尖叫。
叶西涟的这声尖叫,又把何涛吓了一大跳,本能地放开了叶西涟。
“怎么松手了?抱呀。”叶西涟醉眼廉脱地看着何涛。
在叶西涟的醉眼前,何涛突然感到一股热血酒到了头顶,十分本能地抱着叶西涟亲吻起来了。
叶西涟也没有拒绝,同何涛热烈而长久地吻在了一起。
在吻了很长时间后,叶西涟推开了何涛,说:“你看,你嘴谗得把口红都给我吃完了。”
“把你的口红拿出来,我来给你涂。”何涛说。
“涂?你以为是在涂你咖啡店的墙壁呵?傻瓜!”叶西涟唤怪着说。说完,她拿出口红来,对着小镜子,勾勒起来。
“看女人化妆,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何涛说。
叶西涟斜了何涛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勾勒着双唇,宜到把*描得血一样红,而且很丰满,很性感。涤完口红后,叶西涟把*一嘟,做出一副要亲吻的样子来。何涛见状,赶忙把自己的出递了过去。却被叶西涟用手挡着了他的嘴,说:“你作梦去吧!”说完,叶西涟哈哈大笑起来。叶西涟的笑,是那种极具挑逗性的笑,逗得何涛有点儿心慌意乱。
之后,他们又闲助了一些话题就离开了圣地亚哥咖啡厅。
出来后,他们在大街上毫无目的地走着。一会儿挽着手臂,一会儿牵着手;一会儿又搭着肩或搂着腰,总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