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吉娘,我累了…”唐珊珊拉长声音,还很夸张的打了个哈欠。
“累了就滚去睡,这儿没人欢迎你。”阿桑愤怒地瞪了唐珊珊一眼,她好不容易和卓图哥哥这么亲近,多好的气氛,都被这个卑贱的汉女给破坏了。
唐珊珊笑眯眯地站起身来,慢吞吞踱到阿桑面前,以无比柔和的嗓音问道:“阿桑大娘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所以脾气暴躁,食欲不振,腰酸背痛腿抽筋…”
被绑架了(一)
唐珊珊笑眯眯地站起身来,慢吞吞踱到阿桑面前,以无比柔和的嗓音问道:“阿桑大娘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所以脾气暴躁,食欲不振,腰酸背痛腿抽筋…”
“你才…”阿桑大怒,想反驳,却被唐珊珊打断了。
夸张地睁大眼,唐珊珊道:“不是更年期?那,就是便秘了,不然脸怎么这么红啊……”
说罢,唐珊珊还啧啧赞叹两声,这股市要是像这样一路飘红,多好。
卓图和吉娘都被唐珊珊这惊死人的话弄的一呆,不知道说什么好,反而是唐珊珊笑嘻嘻,满不在乎地想走。
“嘻……”不知道是那个侍女没忍住,偷笑出声,唐珊珊转过头,绷着脸训导:“笑什么,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有什么好笑的?就算有好笑的,谁让你们笑了?啊,谁让你们笑了?你们怎么能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样是不道德的,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人。面对他人的痛苦,我们想尽力帮助解决,明白?”
两个侍女知道闯祸了,一会儿阿桑一定不会放过看到她丢丑的人,可是唐小姐说的真的很好笑,她不说还没什么,听她一说,再看看阿桑姑娘的脸色,真的好像--便秘了。
实在没忍住,笑出声了,正惶恐不安,听到唐小姐说话,其中偷笑出声的那个侍女虽然心中慌乱,但还是点头答应。
“要笑,也要找没人的地方偷偷笑么,没人看见就代表没发生过这事。”唐珊珊忽然又冒出一句。
卓图和吉娘对视一眼,发现彼此都是被震撼到了,瞬间达成默契:事不关己,喝茶看戏。
被当作戏看的阿桑愤怒了,尖叫一声:“卑贱的汉女,你胡说,你才……”
阿桑忘了刚刚唐珊珊所说的更年期怎么说,另外两个字又因为心上人在所以不愿说出口,一时哑口无言。
“反正你这个卑贱的汉女就是满口胡言,我好的很。”阿桑最后蛮横地说道。
唐珊珊乐了,拍拍阿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教育道:“不用解释了,大家都知道你的难言之隐,解释就是掩饰,我们理解你。”
被绑架了(二)
唐珊珊乐了,这阿桑童鞋,怎么又是卑贱两个字,也不换换词,听的她耳朵都起老茧了。
好吧,阿桑同鞋要放到二十一世纪,可就是一少数民族的姐妹,咱要求不能太高了。
拍拍阿桑的肩膀,唐珊珊语重心长地教育道:“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其实大家都知道你的难言之隐,我们理解你不想让人知道这事,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说罢,唐珊珊叹口气,施施然出了帐篷,只留下阿桑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吉娘朝那两个侍女使个眼色,指了指门外无声吩咐:“去安排唐小姐住下。”
两个侍女机灵地绕弯避过阿桑出门。
“卓图哥哥,你看那个卑贱的汉女,竟然敢这样污辱于我,卓图哥哥,你要踢我教训她……”两个侍女还未走远,猛然听见帐篷内传来的嘶喊,对视一眼,忍不住偷笑出声,刚刚阿桑姑娘的表情,实在是精彩极了,唐小姐也真促狭。
虽然用语言耍弄了阿桑一番,唐珊珊却并不高兴,甚至是很恼火的,卓图那丫的,枉费他长得那么刚毅,却也是个没主见的,放纵阿桑到处咬人。
这就算了,还与那个阿桑暧昧不清,动手动脚眉来眼去的,真可恶。
“去,姑娘我不住这儿,我要住到那边去。恚怒的唐珊珊阻止了侍女把自己住宿的地方安排在卓图王帐一旁的举动,随手指了指东南方,离王帐颇远的一个角落,那儿孤零零地耸立着两座小帐篷,被一条挂满红绸条的带子与其他地方隔开,在戒备森严的汗王王帐所在地,显的颇为怪异。
两个侍女齐齐皱眉,面有难色,劝说道:“唐小姐,那边是不能住的,您要是不想住这个帐篷,那其他地方随便您挑。”
唐珊珊赌气:“为什么我不能住,你们俩要能说出个好理由我就不住了,要说不出来……”
威胁的意味浓重,要说不出来,不要怪我不听哈。
“不能说。”两个侍女又是齐齐摇头。
被绑架了(三)
“不能说。”两个侍女又是齐齐摇头。
“那就住那边!”唐珊珊指着东南方,举步要走。
“不能住!”两个侍女拦在唐珊珊身前。
唐珊珊昏头了,说不能说住不能住,感情那里有金条怕让人看见啊。算了,平安为上,唐珊珊放弃了争辩,随手指了指西北方,道:“那就这边吧。”
东南方不给住,西北方总行吧。
还好这次两个侍女没再说什么阻拦的话,痛快地收拾出一个帐篷给唐珊珊用。
'炫'夜晚的草原,颗颗星子就像是挂在你眼前一般,明亮而灿烂。
'书'唐珊珊指使着吉娘派来的人在两棵树之间拴好吊床,然后把她们全部撵走,自己懒洋洋地仰天躺在吊床上,整个人放松下来。
'网'卓图制止了从人的跟随,独自来到吊床前,正要说话,唐珊珊却转过脸侧身躺着,看都不看他一眼,卓图无言苦笑,靠在树干上看着留了一个后脑勺给自己的唐珊珊,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笨拙的不会说些好听的话,只能是无言地站在唐珊珊身后。
远处篝火明亮,火边人群的欢笑声,隔着老远也听得清清楚楚,卓图俯身想要叫唐珊珊一起过去,却发现他心中最洁白无暇的雪莲花,眼眸紧闭,呼吸均匀,竟然是已经睡着了,卓图一愣,随即屏气凝息,脱下身上大麾盖到她身上。
纯洁的姑娘侧身睡着,呼吸之间,鼻翼微微翕动,带动长长的睫毛也轻轻扇动,卓图一向冷淡平静的心像是被羽毛轻搔的脚心一样,痒痒的,蠢蠢欲动,难耐,却不知道如何才能缓解。
“齐子涵……子涵哥哥……饿……”唐珊珊似乎梦中见到了齐子涵端着被灼烤成金黄色,香味扑鼻的烤鸡烤鸭烤鱼烤羊腿正朝她走来一般,吸吸鼻子,垂涎欲滴。
子涵……还哥哥…卓图脸色铁青,刚刚心里那种痒痒的感觉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不爽的感觉,像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般,卓图黑着脸,闷声不响。
“子涵哥哥……”唐珊珊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被绑架了(四)
“子涵哥哥……”唐珊珊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不要说睡着了,就算是醒着,唐珊珊也不管卓图高兴不高兴,咱是哈卓图的这张好看的皮,可不代表咱就得事事顺着他,天天供着他,凭啥不让咱喊其他人作哥哥。
平日在京城都是齐子涵齐子涵的乱喊,今天齐子涵不在,唐珊珊却连着喊了三次子涵哥哥,让卓图脸又黑了三分。
美男加美食,睡梦中的唐珊珊惬意地翻了个身。
卓图黑着脸,看着唐珊珊,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叫醒她让她忘掉那个什么齐子涵?
好像不妥…
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继续呆着?
心里不爽……
纠结的卓图发现翻身后的唐珊珊,一绺不听话的发丝缠绕在了嘴角。
卓图黑着脸,叹口气,俯身把发丝拨开。
因为常年握剑骑马而磨砺的粗糙的指腹,不经意间碰到了像花瓣一般柔软,像花朵一样散发着香味儿的温暖唇瓣。
卓图忍不住以指腹刻画着心中纯美圣洁的雪莲花优美柔润的唇形。
月光有些暗淡,闪耀的群星也不知道为什么,上一刻还莹莹发光,下一刻却害羞的躲进了云层里。
光线朦胧,远处的歌声笑声似乎都慢慢隐去,缥缈不知所踪。
唯一真实的温暖是掌心指尖的一抹嫣红…
卓图忍不住低头,想要用唇去触捧去膜拜那一抹嫣红。
一切都那么完美。
如果没有唐珊珊不合时宜的张嘴--合拢--撕扯……
似乎卓图的嘴唇是美味的烤鸡腿或者烤羊腿。
晚饭没吃,到现在五脏庙造反了,睡梦之中的唐珊珊饥肠辘辘,齐子涵那个坏蛋拿着烤鸡却不给她吃,只是在她嘴边画来画去,让她更加饥饿却逮不着食物。
忽然感觉到刚刚一直在嘴边但不往嘴里跑的食物竟然静止不动地停在嘴边,唐珊珊大喜。
小样的,看你再跑!唐珊珊毫不犹豫地大张嘴,对准鸡腿,狠狠咬,撕下来。
感觉怎么有点不对?
被绑架了(五)
小样的,看你再跑!唐珊珊毫不犹豫地大张嘴,对准鸡腿,狠狠咬,撕下来。
感觉怎么有点不对?
这鸡腿怎么和以前吃的不一样?咬是咬不动,撕是撕不下来,而且还有一股血腥味,忒是难吃。
这是那家厨子做饭呢,鸡血怎么不放干净,鸡腿怎么也不烤熟,这厨子不合格,应该换了。唐珊珊唾弃地松开嘴,转了个身,踢开盖在身上的大麾,继续去寻找其他食物。
卓图僵在那里,听着唐珊珊呢喃报怨鸡腿没烤熟,饶是他一向冷静,也不由得哭笑不得,看着又睡过去的唐珊珊满脸的无奈,这是哪跟哪呀,嘴唇破了流血当然有血腥味。
夜风吹过,只穿着单薄衣裙的唐珊珊忍不住颤抖下,轻微的动作惊醒了发呆的卓图。
抹去嘴角的血,卓图叹息一声,弯腰抱起酣睡的唐珊珊,朝她的帐篷走去。
远处的篝火依然烧得旺旺的,而这个西北角,却只有巡夜的人偶然经过时,带来一点光亮和些微声响,过后却又静谧无声。
再次经过的巡逻者,似乎听到了一些嘈杂声,可是等他们过去的时候,前边一往日般静谧。
大概是幻听。
可是第二天,他们全被一个一个审问:昨天晚上在王帐西北方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现象。
卓图很愤怒,虽然脸上的表情依然像往日一般平静,波澜不起,可是一双眼中冷厉的光芒不时闪过,看到谁谁都忍不住后退三步,不敢和他眼神对视,而他身边三尺之内,更是无人敢接近,生怕被冻成冰块。
在戒备森严的草原王帐周围,在草原汗王的眼皮子低下,他心爱的雪莲花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不见了,他能不怒么?
“怎么都不说话了?平常不是一个个把自己吹的神勇无敌么?现在怎么蔫了?”卓图一个一个扫视底下坐着的草原上的首领和自己麾下的大将,嘴里的话也毫不留情面,讥讽着闷不吭声的人们。
不是他刻薄,而是,就在本应该是最安全的王帐所在地,却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事后还无人察觉,是不是某天,他自己也会这样无声无息地被掳?
被绑架了(六)
在本应该是最安全的王帐所在地,却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事后还无人察觉,是不是某天,他自己也会这样无声无息地被掳?
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容许这样的状况继续存在下去。
在主人的意志下,雅克萨前所未有的戒严起来,所有能够动用的力量都被动用,全力搜索被掳走的唐珊珊,同时打击一切可能是对汗王、对族长、对贵族不利的人和势力,雅克萨的秩序前所未有地好起来。
唐珊珊觉得又冷又饿,而且浑身酸疼,就像是被一辆装满沙石的马车来来回回碾过无数次一样,甚至最微小的肌肉也酸麻疼痛不已。唐珊珊费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似乎天还没有亮。
好吧,那就继续睡吧。唐珊珊瞄了一眼四周围,什么都看不到,便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
翻身……手却碰触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立在眼前不远处,看不到,却摸得到。
而腿则根本无法伸展就碰到了东西。
这是什么?唐珊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让眼睛慢慢适应黑暗,借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微光,唐珊珊发现自己所处的是一个约一米宽的木箱,那些微的光亮,是从头上木板与木板的接合处照射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唐珊珊努力回忆,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是在吊床上看星星的,后来……后来,卓图来了,而自己没有理他……再后来……
脑子里一片空白,再后来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但这情形,却让唐珊珊想到了一个词:绑架。
一瞬间,唐珊珊恐慌地想大声喊叫让人来救自己,可是剩余的一点点理智制止了她的这个愚蠢的举动。
既然绑架者敢不把她的嘴堵上,也敢不捆绑她,自然是有恃无恐,如果自己叫喊,恐怕受害的会是她自己。
忍着恐惧,唐珊珊强迫自己冷静,开始一个一个设想谁是绑架者。
是谁敢冒这么大的险,在王帐周围绑架自己?
被绑架了(七)
谁敢冒这么大的险,在王帐周围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