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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涵和她相处愉快,而且还再次得到他无微不至的宠爱;白音的到来,让她不在觉得孤单,没事的时候可以找白音唠嗑,或者说些女子的私房事;阿桑那个碍眼的丫头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不在了,如此,她心情能不好么?
唯一的一个心病就是,齐子涵的伤口还没好完全。
而且齐子涵和卓图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气氛超级奇怪,让人受不了。
可是偏偏两个人作为各自方面的首领,几乎一天有一半的时间要呆在一起。
唐珊珊实在有些受不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了,不理他们两个,独自跑了出来。
“音姐,音姐。”转了一个圈子,唐珊珊才找到了白音正在浆洗衣服的白音。
“音姐,你洗完了么?”唐珊珊喘口气,然后问道。
白音浅浅一笑,狭长的眼眯起,回答道:“就剩下一件二皇子殿下的衣服了,小姐有事么?”
唐珊珊笑着点点头,道:“音姐,你骑过马么?”
白音笑着摇头,把手中的衣服翻一翻继续洗,道:“没有,我一个姑娘家,骑马干什么。”
唐珊珊兴奋地说道:“音姐我带你去骑马吧,骑马感觉很好的。”
迫不及待,唐珊珊想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和白音分享。
嫉妒之火(二)
迫不及待,唐珊珊想把自己觉得好的东西和白音分享。
白音可是在草原上,她唯一能有共同语言的人。
所以想让白音也玩好。骑马就是其中一种唐珊珊觉得值得推荐的好活动。
那种在草原驰骋,自由奔跑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心醉。
“小姐不是陪着二皇子殿下和卓图汗王么?怎么有空去骑马?”
骑马,不用了,我还怕摔死自己呢,要去你去吧,摔死才好,省得碍事。
提到卓图和齐子涵两人,唐珊珊不由得拉下脸,兴趣缺缺:“那俩人大眼瞪小眼的,斗鸡一样,懒得理他们。”
白音只是笑,翻洗着手中齐子涵的衣物,心里的火气,却冒了老高。
瞧瞧,瞧瞧,别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却被她弃若敝履。
懒得理,看她说得多么轻巧。
“走吧,音姐,一会我们去骑马。你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很简单!而且,我保证,很好玩的。”唐珊珊缠着白音,“呵呵”一笑央道:“走吧音姐。”
“不了。”白音一边拧干衣服,一边摇头拒绝,道:“不行的,奴婢有件衣服线开了,一会要缝好的。”
唐珊珊帮着白音把衣服都放进一个木盆里,然后跟着白音到了牧民晾衣服的地方。
“走吧,音姐。”唐珊珊不死心地劝说:“衣服可以明天再缝么。”
白音不理唐珊珊,自顾自地晾着衣服。
唐珊珊撇嘴,拿起一件衣服打算搭到架子上。
“啊!放下!”白音看见唐珊珊拿起齐子涵的衣服乱抖乱揉,尖叫一声冲了过来,劈手夺下唐珊珊手中的衣服。
“音姐,怎么了?”唐珊珊诧异地看着好像非常激动,就像是别人动了她最珍贵的东西一样的白音。
“没,没什么。”白音浅浅一笑,掩饰自己的失态,然后解释道:“小姐,你不要碰了。这东西,是我们下人们做的,你是小姐,身份在那,怎么能和我们一样作些粗活。”
白音口中说着些漂亮话,心里去愤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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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之火(三)
白音口中说着些漂亮话,然后把怨愤深藏。
本来二皇子殿下对她很好,也不拒绝和她说话,可是,就是因为唐珊珊这个讨厌的丫头的挑拨离间,所以,二皇子殿下现在都不怎么和自己说话了。
如果不是你,二皇子殿下怎么会不理我。白音恨恨地想着,然后笑着说道:“小姐你歇着吧,奴婢一会就做完了。”
浆洗这些衣物,已经是她与二皇子殿下最后的接触了。
“音姐,我又没把你当奴婢。”唐珊珊强调。
狭长的眼弯起,白音笑着说道:“知道了,我的好小姐,你快歇着吧。”
“那要一起去骑马哦。”唐珊珊趁机要求。
“好的好的,知道了,我去,我去,行了吧?不过那也得我做完活吧?”
骑吧,你摔下来才好,白音怨毒地诅咒。
“那说定了哦。”唐珊珊兴奋一笑,高兴地说道:“音姐我先去选马。放心拉,我会给你选一匹很温顺的小马的。”
说话间,唐珊珊已经跑远。
白音怨毒地盯着唐珊珊的背影,好半晌,听到有人唤自己才回过神“诶”了一声。
唐珊珊去了马厩的时候,正好碰到马夫正在给马儿喂食。
先是去安抚了一番自己的宝贝马儿,等马夫做完手里的活计,唐珊珊便拉着马夫让他帮忙选一匹温顺的马。
白音是初学者,自然要选温顺的马儿,唐珊珊想的很周到。
马夫选了一匹小母马。
唐珊珊上前抚摸,马儿便伸出舌头舔她的手,粗糙的感觉,让唐珊珊忍不住笑起来。
果然是很温顺的。
不过有人,不,是有马可不乐意了。
单独呆在一个间里的乌云踏雪,眼见自己的主人竟然和别的马亲热,而且还是一匹不如自己的马,不由得打着响鼻,四蹄踢踏,发出很大声响。
“它吃醋了。”马夫笑指不停制造动静的马儿。
唐珊珊也笑,不过是恶作剧般一笑,牵着小母马和黑云关在一起。
去找白音的时候,唐珊珊却发现,白音正对着衣物发呆。
嫉妒之火(四)
选好马儿,唐珊珊去找白音的时候,却发现,白音正对着衣物发呆,从唐珊珊这边看过去,只看到一个站立的窈窕背影。
“音姐,音姐……”唐珊珊唤了一声,白音却没有反应,好像被什么东西攫住了心神一般。
“音姐!”唐珊珊跳到白音前面,发现白音手里捏着一个灰色的东西在发呆,脸色煞白,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
唐珊珊晃了晃手,问道:“诶,音姐,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哦。这个又是什么?”
唐珊珊指的是白音手中拿着的一个巴掌大的小包。
灰色粗布的小包,看起来一点不起眼,被装的鼓鼓的,不知道里边是什么东西,唐珊珊从白音手里抽过。
“啊!”小包被抽走,发呆的白音才醒过神来,见是唐珊珊,白音煞白的脸色忽然间变得更白。
“音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脸色很难看。”唐珊珊有些担心地问道。
“啊,没……没什么,就是……就是……可能是这儿食物太油腻了,所以刚刚肚子不舒服。”白音脸上渐渐有了血色,{炫·书·网·提·供解释道。
“这样啊……”唐珊珊理解的点点头,草原上不是烤全羊就是烤牛腿,天天肉,顿顿肉,全是大块大块的,不习惯很正常。
“那音姐,你现在肚子还疼么?”唐珊珊关心地问。
白音浅浅一笑,回答道:“好多了,不过还有点不舒服。”
“那音姐你去休息吧,我去给你找大夫。”唐珊珊转身要走,却被白音拉住了。
“小姐,我没事的,一会休息一下就行,不用那么麻烦了。”白音笑笑。
“哦,那快去休息。”
“还剩两件衣服,我晾好就去。”
“我帮你。”唐珊珊拿起一件衣服,和白音一起晾衣服。
“不,不用了小姐。“白音阻止不及,唐珊珊已经拿起了衣服晾开。
白音无奈,只能看着一件衣服被唐珊珊抖开,搭上晾衣绳。
嫉妒之火(五)
白音无奈,只能看着一件衣服被唐珊珊抖开,搭上晾衣绳。
“啊……”晾好了一件,唐珊珊忽然惊叫一声,然后看着那件白色衣服捂着嘴偷笑起来。
齐子涵最爱穿白色的衣裳。
无论是中衣还是外面的衣裳,齐子涵都是白色的。
一年四季,齐子涵的衣服,同样都是白色。
不幸的是,唐珊珊忘了自己刚刚玩过马儿,还给马儿舔过自己的手。
脏手去摸湿淋淋的白衣服,那后果可想而知。
雪白的衣物上,留下了几个乌黑的爪印,这个结果,非常正常。
“不错,颇得抽象派油画的精髓。”唐珊珊心里偷偷夸了自己一句,想象着如果齐子涵穿上这件衣服的样子……
唐珊珊脑海里出现这样一副画面:玉树临风的齐子涵,白衣迎风飘扬,风流才子韵味尽显,让人不由得心生仰慕之情,可是,玉树临风的齐子涵一转身,胸前却是两个乌漆抹黑的手印……
想想,好有意思啊。
唐珊珊笑得直不起腰来。
白音看着雪白雪白的外裳上,那极端碍眼的几个黑手印,脸色也像是那手印的颜色一样。
再看唐珊珊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白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竟然这么糟践她的心血……竟然这么糟践她的心血……竟然这么糟践她的心血……
心里的恨意瞬间达到顶峰。
唐珊珊,你怎么能这么糟践人。
每次想到二皇子殿下身上穿着自己亲手浆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白音都有种满足感。
仿佛像是自己的爱心包裹着二皇子殿下。
异常的满足。
可是,她的心意,却被人这么糟蹋。
唐珊珊,我恨你。白音紧紧捏着刚刚被唐珊珊放到地上的灰色布包,压制心里的怒火。
“音姐音姐,这件就这样的吧,明天我让齐子涵穿给我看。”唐珊珊有些小兴奋。
白音勉强扯起嘴角,淡淡的一笑,回答道:“好,小姐高兴就行。”
嫉妒之火(六)
“音姐音姐……”茶叶解油腻,唐珊珊捧着她特意从卓图那里搜刮来的上好茶叶,奔进白音的帐篷,却发现本该在帐篷里休息的白音竟然不在。
“哪去了?”唐珊珊奇怪地喃喃自语,不是说肚子不舒服么,怎么也不好好休息。
“齐子涵,你怎么在这儿?还不快回帐篷去!”唐珊珊寻人问了,才知道白音往西去了,沿路寻来,竟然发现另一个本该静养的人也在这里。
都这么不乖!该养病还到处乱跑。唐珊珊跺脚,看着眼前的画面。
齐子涵、董太医、卓图以及玄机真人四人竟然围着一张白布席地而坐。
努波在旁边生火,看那个架势,是要烤羊肉串了。
白音则执着银壶,给四人面前的小玉杯中满上。
四人看起来倒也相处融洽,就连齐子涵和卓图,也没有大眼瞪小眼的破坏气氛。
“珊珊……”齐子涵起身,微笑着走过去牵起唐珊珊的手,让她坐在自己旁边,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来怎么会发现你偷偷喝酒……”唐珊珊拉长脸,戳了戳齐子涵的胸口,没好气的嗔怪。
齐子涵眼角眉梢含笑,伸手握住唐珊珊捣乱的指头,然后把她的整个手都包进自己掌中,道:“只是一点,无碍的。不然董太医,他怎么可能让我喝。”
唐珊珊很想翻翻白眼,这男人怎么都喜欢这杯中之物。
“是啊是啊,只是一点,无碍的,反倒是能通筋活血。”董太医也笑着说道。
唐珊珊怀疑地看了董太医一眼,酒能通筋活血,好像是好东西,可是,齐子涵腰上一道伤口,这血太活了似乎不怎么好吧。
本着尊老爱长的精神,唐珊珊没再说什么,只是拿起齐子涵面前的酒杯,道:“你杯子充公了,看你还怎么喝。”
“不是我的。”齐子涵低笑道:“这可是玄机真人的东西。”
嫉妒之火(七)
“不是我的。”齐子涵低笑道:“这可是玄机真人的东西。”
唐珊珊眼珠一转,回答道:“那就还给真人,反正……你不能喝。”
“好,不喝。”本也是盛情难却,齐子涵也不喜欢这草原上的烈酒,就算他以身体不适为理由,要求把大碗换了小杯,但是这酒喝到胃里火烧火燎的,伤口处隐隐作痛,不喝正中下怀。
“男人喝酒,天经地义。”卓图看着唐珊珊和齐子涵亲昵的样子,皱起眉头不赞同地说道。
男人就算再喜欢一个女人,也不能像是羔羊一般,什么都听女人的。
齐子涵懦弱的样子,他看着就是不喜欢。
中原皇帝,难道是任人唯亲?否则怎么会让这样一个小白脸作为使节。
草原上的男儿,就应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这才是男儿豪爽本色。
“他是病人。”唐珊珊朝卓图皱了皱鼻子,反驳道。
虽然垂涎卓图美色,可不代表她由得他带坏齐子涵。
卓图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看着他俩靠在一起,真是碍眼得紧,卓图皱着眉头,一口饮尽杯中酒。
看着他俩靠在一起,真是碍眼得紧,白音银牙暗咬,愤恨处,连握着银壶的手关节上,也泛起了白色。
满天的红霞褪去,夕阳西下,天色渐渐黯淡。
远处,堆堆篝火渐渐亮起,同天空上的星子交相辉映。
牧民嘹亮的歌声响起,传到此处的时候,只余下些尾音。
可是也醉人心弦。
或许这一曲高歌过后,便是一对儿佳偶已经定了终身。
唐珊珊着迷听着。
迷惘渐渐从心底升起,如同层层浓雾,驱之不散。
草原是卓图的归宿,皇宫是齐子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