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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语-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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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天意使然,我们怎么能斗得过天……” 
  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泛白的肉迅速腐烂,混合着鲜血流出脓水。连站在圆圈外的冯祺都能闻见浓烈的腐臭气。他身体动了动,但看到一旁的浅草、郁叶一动不动站在圈外,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留在原地。 
  “我好不甘心,子律,为什么我这一生这么短暂,为什么我做的总是错误的事。”韩嘉夕哭着抓紧宋子津的衣服,绝望地喊道:“为什么,为什么!” 
  宋子津紧紧将她抱在怀里。靠得这样近,他自然能感觉到,韩嘉夕的生命正在慢慢流逝。当她终于闭上双眼,他的眼泪也随之落下。 
  “真晦气!原本以为这次可以试验成功。”郁叶双手挂在浅草脖子上,不满地说。冯祺看了她一眼,问:“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随便。” 
  冯祺走进圆圈,迟疑了下,手还是拍在了宋子津的肩上。 
  “子律。她已经走了。” 
  宋子津似是这才反过神,茫然地看向怀中的女子,张了张,想说话却又说不出。他皱眉,像是在思考。良久才对冯祺说:“我是宋子津。她是谁?顾芸,还是韩嘉夕?” 
  冯祺眉头微皱,答道:“她是韩嘉夕。” 
  闻言,宋子津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她终于死了,我终于可以摆脱他了!”癫狂的行为,让冯祺脸色越来越难看。可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哪里理会别人的情绪。 
  “她死了,死得干干净净。”笑趴在地上,他突然闭上眼,眼角有眼泪流出,口中喃喃自语:“她死了,我怎么办呢……子律,我还没有问她到底爱的是谁……她就死了……你们都走了,留我一个人……一个人……哈哈哈哈,死得好,死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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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芸的尸体在某个街道后巷被发现,那是已经死亡半个多月的尸体,腐烂得不成样子。直到尸体发现,顾芸的家人也不能相信她死亡的消息。如果她死了半个多月,那么与他们相处的那个人又是谁?可是,谁会相信他们所言呢? 
  尸体发现的当天,宋子津便到派出所自首。交代了他杀害顾芸的经过,以及原因。警方顺藤摸瓜,将韩嘉夕那宗未结的案也破了。 
  虽然与宋子津是同学,冯祺并没有因此放过他。这是个很好看的故事,三角纠纷,情杀、复仇,符合大众猎奇的趣味。添油加醋写了一篇近3000字的报道,出版后引起很大反响,连老总都称赞他放假期间也不忘工作,工作态度值得学习。尽管新闻中,冯祺将涉及郁叶的部分自动过滤。但他对郁叶,对巫术的好奇心却越来越强。 
  (《子津》完结)   
  《千夜》序章   
  冯祺后来想起来,第一次注意到那一系列事件的发生是在寒露那天。 
  原本约好对一位杰出企业家做专题采访,日期是半个月前订好。到了日子,冯祺致电过去,却得到那人两天前患疾病住院的消息。 
  挂了秘书的电话,冯祺不免气恼,那个企业家之前答应接受采访时就很勉强,谁知道这次是不是秘书小题大做故意刁难。发表过几篇轰动性的新闻,在省城小有名气的他已不愿意再写这样的应景软文。若不是主任再三叮嘱,那人是报社的广告大户,他才不答应。 
  刚有这样的想法,冯祺自己倒愣了下。想起一年前,自己不过是个跑社会新闻的小记者,就怕没新闻让自己跑,可以说饥不择食。现在有了成绩,便可以挑选自己想做的来做。不管什么行业,都是这般势利吧。他立刻收敛心神,暗暗警醒自己万万不可有骄傲自满的情绪。 
  省医院早是他平日跑熟的口子。到医院后,冯祺先到院办,与萧瓴寒暄一番。 
  说起萧瓴,却是颇对冯祺胃口的一个人。30出头的年纪便做了省医院院办主任。平日里待人接物很是随和,做起事来又稳重谨慎。许多事物不用冯祺开口便安排妥当,有时比冯祺想得还周到。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两人有了交集,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 
  冯祺进门后,见萧瓴正埋头写东西,于是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稍作休息。听到动静,萧瓴扬起头,见是冯祺,笑道:“你来啦。”说着便要起身。冯祺忙阻止:“别,别,别,你忙你的,我坐会儿。” 
  萧瓴“咳”了声:“你来肯定是公事,哪有道理让你等我。我那东西,不过是得空写写玩的。”说完,他收拾好桌上的文件,与冯祺面对面坐着,“你也真是,来之前打个电话多好,瞧瞧现在手忙脚乱的样子。说吧,今天是为了什么而来。” 
  悠闲地喝了口水,冯祺说:“没多大的事儿,到医院采访一人,顺便找你聊聊。” 
  “谁呀?” 
  冯祺笑了:“难不成医院里的病人你都认识?” 
  似乎意识到自己所说之言太无稽,萧瓴倒并不太介意冯祺话中的挖苦之意,爽朗地笑道:“夸大了,夸大了。你不愿意透露工作,那我只好问你的感情生活咯!” 
  冯祺却在说出后立刻心里后悔不已。如今说话越来越尖酸,养成了遇到什么事情都怀疑,喜欢冷眼嘲讽的习惯。他尴尬地掩饰道:“其实也没什么,你知道LY集团吧,他们的总经理前两天送到你们医院。我今天就是来采访他的。” 
  “别说,我还真知道这个人。”萧瓴说:“你要采访他可就难了。你知道他是患了什么病住院?”见冯祺摇头,他继续说道,“中风。度过危险期后,一直昏迷,搞不好,会成为植物人。” 
  冯祺奇道:“你怎么这么清楚?” 
  萧瓴打开原本已经收拾好的文件,递给冯祺:“因为这已经是我们医院这一个月以来收到的第17个中风病人” 
  “这个也不稀奇吧……” 
  “这个自然不稀奇,所以院方也不怎么注意。但是我却发现了一个有趣的规律。说来,我正准备打电话告诉你这件事呢。” 
  冯祺本来只是草草浏览萧瓴的文件,那是一个统计表格文件,上面列了中风病人的姓名、年龄、籍贯、背景、工作性质等等。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一个栏目底下。迅速扫描完毕,他惊讶地抬头与萧瓴对视。 
  萧瓴满意的笑道:“你也发现了吧?17个人里面有13个人曾经在你的家乡枳城呆过不短的时间。而且13个人呆在枳城的时间主要交集在5年前到4年前那一年内。所有人的症状都是中风导致失去意识,不是昏迷,就是已经成为植物人。” 
  “你是说这些中风并不是偶然事件?” 
  萧瓴摊手:“我也不知道,这不,正在研究呢。” 
  冯祺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文件夹上,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数据。片刻后,他啪的合上文件夹,将它交还给萧瓴:“帮我复印一份,可以吗?” 
  萧瓴笑道:“我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读到真相吗?” 
  “也许。”   
  第一章·重返   
  雷雨天。 
  公路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只见一辆辆汽车飞驰而过。 
  冯祺跳下出租车,撑开一把黑色的大伞。飞雪与小黑动作迅速地跳到他身上,牢牢抓住他的肩膀。望着雨幕中的城市,冯祺长长出了口气。 
  又一次踏上枳城,连主任都开玩笑地说,不如在枳城设个记者站,让他常驻此地。虽说是笑谈,但他与这个城市的羁绊之深,让他自己都感叹不已。之前租住的房子,他一直没有退租,就好像知道自己以后肯定还会回来一样。 
  他从街道跑进租住的房间,浑身已经没有一处干燥的衣物。飞雪与小黑更是被雨淋湿缩成一团不停发抖。换上拖鞋,打开灯,他看着整个屋子,愣了片刻,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因为没有关窗,大风夹带着雨水席卷而过,整个屋子一片狼籍。发水灾也不过如此。 
  “欢迎得真够热烈的。”冯祺苦笑着将提着的黑箱子放在书柜上,这才卷起裤脚,拿了盆子“救灾”。飞雪与小黑帮不上忙,躲在书桌上喵喵直叫。 
  等他终于收拾完毕,已是夜里1点。 
  奇怪的是,明明身体累到不行,脑子却很兴奋和清醒。于是一人两猫紧挨着躺在床上看电视。因为是旧网,加上他没有及时交纳电视费,他那台二手电视只能收到两个台,中央1台与枳城有线台。 
  枳城有线台正在播放的是早前的重播节目。一个从国外载誉归来的舞蹈家,年纪轻轻便得了国际大奖,即将到枳城举行全国舞剧巡演。冯祺打开电视时,正在播出那位的个人简历。枳城人,从小生活优渥,8岁时遇到前来选拔徒弟的某大师级舞蹈家,随之出国学习舞蹈,近来在国际出尽风头。外国媒体纷纷赞誉其是天才舞者。这次将全国巡演的首站,选择到家乡枳城,让枳城的人着实兴奋了一场。冯祺看着那人年轻而英俊的脸庞,飞扬的神采,不禁暗叹:“这样的一个少年天才,全世界的运气仿佛都聚集到了他身上。” 
  第二天大早,冯祺便去枳城各大医院收集资料。他要先确定这次的事件到底是不是由枳城引起。资料搜集比较难,毕竟不是他熟悉的口。但最后通过萧瓴的关系,冯祺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枳城最大的三个医院,在最近三个月内,共有近60个人中风。 
  看着手中厚厚一叠的资料,他觉得很是头疼。 
  怎样排除正常中风,找出那些人之间的关系呢? 
  因为最后一个调查的医院是第三医院,冯祺想起自己回来还没有给曹老爷子打声招呼,便径直走到内科楼。曹老爷子的臭脾气在护士中很有名,冯祺稍一打听就知道居住房间。 
  他走在走廊上,心绪突然烦乱起来。 
  原本兴起探曹老爷子的念头,也是突然,没料到他真的还没有出院,反而移到了重症病房。 
  走到护士告知的415室,他举手正要敲门,却又停住。 
  他自门上的玻璃中看到,室内,曹老爷子正躺在床上输液。他的脸比上次看到更加蜡黄,整个颧骨完全凹陷下去。双眼微微闭着,似乎正在午睡。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老人如此依恋。心中始终牵挂着他,遇到什么难题第一个就会想到他。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喜欢依赖别人。初次遇到老人时,他甚至是厌烦的,是什么改变了他。而现在,这个老人正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自己还要拿这些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去麻烦他吗? 
  正在走与不走之间犹豫着,一个慈祥的声音却在背后响起。 
  “小冯?来了怎么不进去?” 
  原来是曹老爷子的老伴张婆婆,正端着个盆子,似乎是刚洗漱归来。 
  冯祺尴尬的笑笑:“我见老爷子正睡着呢。” 
  “咳,他那是假寐,现在睡觉,他晚上不失眠才怪,”说话间,张婆婆一把推开房门,朝曹先桂说:“老头子,小冯来了!” 
  曹先桂缓慢地睁开眼,支起身,目光在冯祺身上停留几秒,又闭上眼:“你来啦?” 
  冯祺在张婆婆递过的板凳上坐下,手覆在曹先桂的手上。干瘦几乎只剩下皮的手让冯祺心里一酸,说话语气便有些哽咽:“老爷子……” 
  “还没死呢,哭屁!”曹先桂轻声骂道:“你不在省城当你的记者,又到枳城做什么?” 
  “回来做一些调查。”冯祺欲言又止:“老爷子,你的病……” 
  “大不了一个死,老头子我早想透彻了。倒是你——” 
  话说得激动了,一时气上不来,曹先桂一阵咳,惹得张婆婆不住埋怨:“急什么急,慢慢说不行啊?” 
  冯祺早在曹先桂咳时扶住他,一边轻抚老人的脊背顺气,一边劝说:“老爷子,你别急。” 
  曹先桂却气恼地推开他:“你们合着来说我,现在有人助阵,气焰也高涨了吧。”他闭上眼,休息很久才睁开眼,继续说道:“冯祺,你上次离开不来看我,是不是怕我埋怨你将我的晚辈写进新闻?” 
  被老人说中心事,冯祺面上一赧,忙说:“并不是……” 
  “得了吧,你那点心思。”曹先桂哼了声:“告诉你,老头子才不会那样小肚鸡肠。就是我亲儿子,如果真犯了罪,被抓了,你写了,我也不恼你。横竖只是个面子问题。只是你下笔的时候,不必那样阴毒。他宋子津是你同学不是,他有家人没有?你写得他好像现代陈世美……” 
  冯祺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不过不愿意顶撞老人,正低头听他教训,老人突然顿住什么也不说让他感到奇怪,于是抬头望向老人。却见老人沉默地大量着自己。目光复杂,好像既有心痛,有无奈,也有怒其不争,更多的是怜爱。这样的眼神,冯祺在这个刚硬的老人身上几乎从来没有见过,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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