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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悍妇遇到孝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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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让月兰叹气:“娘,您这是何苦?大哥大嫂何尝说过这样的话?”汪太太气呼呼地道:“你啊,是真的不懂人心险恶,今儿他们能把老鲁家的事给揭出来,明儿就能把我这个继母给撵出去。月兰,娘现在教导你也晚了,不是自己亲生的,怎能贴到肉上?你看着罢,等摆布了这些,你那个嫂子就该回身摆布你那两个侄儿了。”
    这样的话月兰怎么都不爱听:“娘,嫂子她不是这样的人。”汪太太这时的语气已经恶狠狠了:“不是这样的人?呸,好人会和丈夫和离?我当时怎么就蒙了心选这么一门亲?等哪一日我被摆布死了,你失了庇护那时你才晓得人心险恶。”
    月兰的下巴收了下才道:“娘,随你怎么说,我只信我听到见到的。”见女儿和自己不一条心,汪太太恨不得打她几下,但想想又舍不得,况且现在鲁婆子去了,那两个丫鬟又是黄娟安排的,要寻帮手竟只有女儿,只得长叹一声重新躺下。
    这一夜黄娟在枕边和汪枝说了半夜,让他到了城里,去铺子里的时候要怎么说怎么做。还教他不管那掌柜怎么说,就只记得两件事,第一,这铺子是汪枝名下的,第二,若是租的,就拿出租约来,把这历年来积欠的租金给清了。别的什么都不用去管他。
    汪枝一一应是,黄娟的眼盯着帐顶,幸好抄出来的账册上,已经这两间铺子早没立过租约了。只是,黄娟侧过头看着丈夫,也不知道他这书生能不能和人说理?看着他闭目沉睡的样子,黄娟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算了,什么都别想,就交给他吧,总不能一辈子他都只晓得读书不晓得别的吧?
    次日一大早,老张就奉了汪枝的命令,带着老鲁跟着汪枝进城,该预备的东西也预备好了,两间铺子的房契,还有至关要紧的当初收回这两间铺子时候和上家立的约。他们一走,黄娟就带着人到了老鲁家的那座小院子。
    看着鲁婆子的是老张媳妇,看见黄娟来,老张媳妇忙上前行礼:“大奶奶,鲁嫂子和她儿女都在这里了,就等您老人家来说了。”黄娟嗯一声进了门,鲁婆子和她的四个儿女都在屋里,小女儿的伤已经包了下,正被鲁婆子抱在怀里,看来他们也是一夜没睡。
    看见黄娟进来,鲁婆子并没起身行礼,只是对着黄娟恨恨地道:“好奶奶,必要把人逼到走投无路才可吗?”黄娟瞧着鲁婆子淡淡一笑:“若我不逼你呢?是不是等你银子赚足了,就索性再动下手脚,把这两间铺子都转到你们名下,然后你们全家离开去做富家翁?”
    鲁婆子被说中心事,脸色顿时变了,但嘴里还犟道:“谁也不是天生下来就服侍人的,我这几个儿女,为何就要服侍人?”黄娟瞧着鲁婆子那四个儿女,大儿子十三岁,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地看着黄娟,剩下几个都还有些懵懂。
    黄娟笑了:“你这话说的很是,谁也不是天生就服侍人的,你想发财想做富家翁,这些都是人之常情,可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并不是要你这样偷偷摸摸算计,更何况你偷摸算计的还是主人家的。若你真能出去做一番事业,我还要赞你一个好字。可是现在你这样行为,和偷窃有什么两样?我不送你去见官已经是手下留情,你竟还觉得是我逼迫,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番话说的鲁婆子哑口无言,黄娟从身后的春儿手里拿过那二十两银子:“你走吧,出去后好好过日子,别想着再卖身投靠后还要怪主人家不给你偷银子。”鲁婆子转过头抱着女儿起身,还是她大儿子伸手拿了那二十两银子跟在鲁婆子身后离开。
    看着鲁婆子一家离开,黄娟轻声道:“银子,果然是个好东西。”春儿没听清楚,开口问道:“奶奶你说什么?”黄娟回头道:“我说,该选在哪日回娘家。”
    春儿笑眯眯地道:“这好办,奶奶想在哪日回去就哪日回去,反正二奶奶瞧见您,定是欢喜的。”有时候想的少些,人要快乐很多,黄娟吩咐老张媳妇把这屋子锁好,里面的家具能用的就分给各家下人,不能用的就当做柴火,好好清理了好等后人来住。
    老张媳妇答应着送黄娟出去,黄娟看着天色,算来这时候汪枝也该到城里,就不知道他会怎么和那掌柜说?
    南北杂货店的伙计今日一大早刚开了门就看见一辆马车停到了门口,这伙计心里嘀咕这得多急才会一大早就来买东西,等看见汪枝被引下来,忙上前招呼:“客官,您今儿又来了,快往里面坐,就说我们店里的东西最齐。”
    汪枝坐进店里才对伙计道:“我今儿不是来买东西的,麻烦你把掌柜请出来。”伙计心里嘀咕着,但还是上了茶水去请鲁掌柜出来。鲁掌柜从昨晚到今晨,这眼皮都跳的很厉害,起的晚了些,听到伙计来报心里十分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但还是穿了衣衫出来。
    一到外面就见店门已被关起来,自家兄长站在那里,竟似被押着似的,鲁掌柜再看到一边的汪枝,心里更是怦怦跳,但还是上前行礼:“大爷,您今儿怎么得空来?”
    汪枝温和一笑:“我来,是想来和你算算房租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看了那些熬夜猝死报道,我发誓,以后一定写早些了。




☆、37收店

这话让鲁掌柜摸不着头脑;但他是做生意的人;和老鲁交换了个眼神立即就笑道:“大爷,这不过是小事;在下一直和贵管家打交道的,若大爷有什么租金上的问题;只要和贵管家吩咐一声就可;何必亲自前来?”
    汪枝毕竟老实,听了这就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说,老鲁听了自己弟弟的话,心放松一些;现在黄娟不在,汪枝是个好糊弄的;只要再多几句,大不了就是重新签下契约,这两间铺子在这里,几年也就能把那些银子重新赚回来。
    一想到那些银子,老鲁的心就一阵阵疼起来,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早晓得当日自己弟弟游说自己去买田地时候就该和他一起买了,偏偏自己家那个婆娘说现在还没脱身,买下产业也只能放在别人名下,到时要被黑良心的吞了才叫不及,倒不如现银子放在家里安稳。
    谁知现在就被全抄了去,上千两,足够买两百亩好地,这些田地足够全家衣食无忧。老鲁还在那呆愣愣地想。汪枝在短暂的无语后想到黄娟的话,手一挥就道:“这些日子我检点家计,见这两间铺子虽则说年年租金不少,但不过一百五十两银子的租金,往往还冲抵了从这店里拿来的货物,算来竟是一分银子都没见到。想来想去,也是我平日懒散把家计全委托于管家之故,今日特地来此,想瞧瞧当日签的租约之上,究竟是怎么说的?”
    鲁掌柜身后的一个伙计听到汪枝这番话时,不由啊了一声,鲁掌柜瞪他一眼:“大惊小怪什么,快些去拿些好点心来。”这才转向汪枝:“租约的话,当日因是熟人,也并没有签租约,年年这租金用店里货物冲抵,是有一本帐的,并没拖欠一文。”
    说着鲁掌柜就走到柜台里拿出一本帐来,双手捧给汪枝,汪枝翻开账册随便看了看就从袖子中拿出一本账册来,翻出一页用手点着给鲁掌柜看:“这本账册上,已经写的很清楚明白,这两间铺子早在五年前就已收回来由我自家经营。”
    鲁掌柜看着账册上写的,不由回头瞪自己哥哥一眼,可是老鲁只在那想着自己的事,并没看到鲁掌柜看自己。鲁掌柜还待再辩解几句,汪枝已经淡淡地道:“说来,有些恶奴难免欺主,名虽是收回来,但背地里把铺面租出去,再和人勾结起来两头赚钱也是有的。但正因如此,做的就更加谨慎,租约定要有的,鲁掌柜,今日你只要把租约拿出来,我就只追究我家下人的错,再另行和你定租约,这店你再继续做下去,若不能,”
    汪枝顿一顿没有说话,鲁掌柜的汗头一次流出来,想要辨几句,但拿不出租约,这就等于空口白说,过了半日才道:“汪大爷,我租你们家的铺子也那么多年了,租金年年清爽,为这个店也算把家产都投进去了,难道现在你因没有租约就要平白无故地把我这店收回去,这话,说到哪里都是你没理的。”
    汪枝还没说话,老张忍不住开口了:“得了,鲁掌柜,到这时你还说这些,谁不知道你是老鲁的弟弟,你家穷的做哥哥的自卖自身去做家人,娶个媳妇还是太太身边的陪嫁丫鬟。你自己也不用说了,年过三十都没娶妻,田无一垄房无一间,在这街上打零工还是你哥哥得了太太的信任做了这管家,带挈的你有几分钱钞赚才娶了妻子,娶的还是别人家的一个粗丫头。你打哪儿来的银子顶下这两间铺子?”
    这话是说到鲁掌柜的底细了,鲁掌柜的脸顿时红起来,和老张挣起来:“我,我拿我媳妇的嫁妆不成?”老张哧一声笑出来:“你媳妇的嫁妆,你媳妇不过是你花五两银子聘礼,两件衣衫去街尾刘家娶的一个粗丫头罢了。这些事,大爷大奶奶在深宅里面住着不知道,可我们还有不知道的吗?你要老老实实,把你怎么和你哥哥串通从中把这两间铺子收回来自己家没出一分银子的事交代了,只怕大爷会念在你这几年掌管这铺子也得法,放你一条生路也说不定。不然就送官,到时真要丁是丁卯是卯的,你仔细想想。”
    老张这番话软硬兼施,汪枝倒没想到老张还有这样的口才,不由笑一笑:“我知道,你们想从中赚些银子也是有的,可是这赚银子不是抢银子,你和你哥哥做的事情已经不止是赚银子这么简单,再说……”鲁掌柜额头上的汗珠开始滴落,想一想怎么也要把汪太太供出来,主谋是汪枝的继母,到时自己也好脱罪,说不定还能被念在自己掌管这两间铺子一直赚钱的份上,能赏自己些银子出去重新做事。
    想到这鲁掌柜就道:“老张哥你说的是,大爷,这借我一个胆子,我也想不到这样的计,是我哥哥寻我,说……”一直没说话的老鲁怕的就是自己弟弟把汪太太供出来,昨夜和鲁婆子商量了一夜,知道供出汪太太只怕脱不了罪反而会被汪太太反咬一口说奴诬主,到时全家都只有死路一条,急忙开口道:“大爷,全是小的糊涂油蒙了心,想到要收回这两间铺子是个好机会,这才找了我自家兄弟商量,横竖这件事是小的全权在做,于是就对太太说这两间铺子又重新租出去,让我自家兄弟做了这铺子的掌柜,那一千二百两银子,都是平日陆续还的,上两年才还清,平日赚的利,都是小的和兄弟两人分了。”
    汪枝觉得这话里总是有些不对,但这话和昨日鲁婆子说的又严丝合缝,况且今日来的目的也就是收回这铺子,看向鲁掌柜道:“到此时,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鲁掌柜诧异地看向自己哥哥:“阿哥,这铺子,分明是……”
    老鲁伸手捂住自己弟弟的嘴才道:“当时为了让我兄弟肯点头,还借了太太的名义,说这是太太的意思,也是太太想挣点私房钱。我兄弟听了这个才肯点头,实在是只借了太太的名义,太太常年生病,哪能想到这些事?”
    这严丝合缝十分合理的一番说辞让汪枝的眉皱一下才道:“说来,老鲁,这事就全是你的主意?”老鲁闭一下眼睛,接着睁开眼,一副大无畏的模样:“是,大爷,这事全是小的的主意,和别人半点干系都没有。”
    汪枝轻叹一声:“以奴背主,老鲁,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老鲁跪下道:“大爷,小的自然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小的做了这样的事,万死都不能辞,只求大爷看在小的素日勤谨和我兄弟并不知情的份上,放我兄弟一条生路吧。”
    说着老鲁就哭起来,鲁掌柜定定地看着自己哥哥,还是叹了声没有说话。汪枝的眉头紧皱后才道:“那说起来,你是为我汪家做了五年掌柜?”鲁掌柜到这时候,已经明白大势已去,只有顺着汪枝的话:“是,东家,在下确是为汪家做了五年掌柜。”
    说着鲁掌柜又走到柜台那里,拿出厚厚一本帐来:“大爷,这是这店里的帐,全在这里。”说着鲁掌柜又咬一咬牙,从腰上解下一串钥匙来:“两间店的钥匙全在这里,请大爷收了,任大爷再选别人做掌柜。”
    说着鲁掌柜一阵阵心疼,这一交出去,以后这两间店铺就和自己没半分关系了,幸好这些年赚的银子已经在乡下置了田地盖了屋,一家的饱暖是半点问题都没有,只是出了这种事情,在这城里有些难以立足,只有回乡下去,也不知道自己媳妇能够待惯乡下吗?
    汪枝顺手翻了翻才道:“你一个掌柜,算下来一年能赚多少银子?”这世面上的行情鲁掌柜还是知道的:“我这样一个掌柜,一般就是一年六十两银子,到年下还有几十两分红,一年下来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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