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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锦:凤囚凰-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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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天暒望着她的背影,开口说道:“容妃打入冷宫,永不许出来,其他众人男子发配边关为奴,女子为婢。”舞儿对不起,孩子对不起…… 
   “谢皇上开恩!” 
   …… 
   第二天,羽裳一身素装,怀中抱着念野,面容平静的在沐天暒的陪伴下出了皇宫。沐天野他那刀削斧砍似的脸上涂满了憔悴和深深的忧伤。 
   万佛寺位于皇城以南二十里处的郊外,是西沐国内最古老、规模较大而又最宏伟的佛教寺院。万佛寺原名“龙藏寺”。在万佛寺内铸造铜佛,并盖大悲阁,遂大兴土,以大悲阁为主体的建筑先后告成。 
   万佛寺内晨钟暮鼓,钟磬齐鸣,香烟缭绕,“南无”声声的响在耳边。羽裳在佛像前跪下,心中怆然:“方丈大师!” 
   “皇后娘娘!”方丈大师双掌合什来到她的身边。 
   “大师,这里没有什么皇后娘娘,我只是个自作自受,苦命的女子……您,您教我超度枉死的经文吧?” 
   “施主是要超度皇子?” 
   “嗯……”羽裳垂泪。 
   “那就‘往生咒’吧!” 
   “大师请!”羽裳闭上眼睛。 
   (梵音) 
   (拔一切业障根本得生净土陀罗尼) 
   “南无阿弥多婆夜……阿弥唎都婆毗阿弥唎哆悉耽婆毗……伽弥腻伽伽那枳哆迦隶娑婆诃” 
   羽裳嘴唇轻启默默地念着,眼中的泪却怎么也流不干…… 
   “施主,此咒拔一切业障根本得生净土:众生为什么会流浪生死,在三界六道中轮回不息呢?就是因为业障重。这些业障从那里来的呢?就是因为有贪嗔痴等烦恼,造了杀盗淫妄种种的恶业,这些恶业的种子慢慢滋长,形成了众生受苦的原因,循环不息,没有了期。我们想把这些业障的烦恼根本拔起,不受轮回的痛苦,就要虔诚地持诵往生咒。往生咒能帮助我们拔掉一切业障的根本,使烦恼不再生起来,在世时自然幸福快乐,将来必定会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方丈大师缓缓的解释道。 
   “那么,是不是我的孩儿现在已经不再受痛苦的折磨,去往西天极乐世界?” 
   “阿弥陀佛,善哉……” 
   “谢谢大师。”羽裳双掌合什,然后站了起来。 
   “施主,一切皆是孽障,皆是命中注定,您也不要太悲伤。”方丈大师劝慰道。 
   “可以吗?”羽裳轻轻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她慢慢地走出了大悲阁,外面风光依旧,景色撩人,沐天暒站在外面,看到她出来,马上迎了上去。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躲开。 
   “舞儿,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他满含希望的说道。 
   “可以吗?你不觉得已经很晚了吗?” 
   “舞儿,再给朕一个机会?” 
   “机会不是被人给的,我已经给了你很多的机会,曾经天真的以为,既然老天让我们在一天,那就是我们的缘分,无论你曾经怎样的伤害我,我都一次次原谅你。可是这一次,是你,是你的无情,你的无情害死了你自己的亲骨肉,我恨你,我好恨你,更更恨我自己!” 
   “舞儿,我,我只是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就不会让这件事情发生!”沐天暒极力的辩解道。 
   “哦,是吗?你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说如果孩子不是你的,你就一点儿也不内疚,一点也不关心,那么他是不是就是活该就得死呢?”羽裳激动地冲着他大叫道。 
   “舞儿,舞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沐天暒懊恼的说道。 
   “好了,争吵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已经不在了,我们,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呵呵,我们根本就没有从前。”羽裳顺着石阶缓缓走向了山顶。 
   “舞儿!”沐天暒跟了过去。 
   “舞儿,孩子我已经将他安葬在这里的后山,相信他在这里一定会及早的投胎转世,或许还能再次是我们的孩子!”他的眼中闪出光芒。 
   “哈!真可笑,你是不是还想害死他一次!” 
   “舞儿!”沐天暒一把拉住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前面就是悬崖了!” 
   “悬崖!”羽裳回过头,望着茫茫的山下。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万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只怨人生长恨水长东……”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土崩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万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只怨人生长恨水长东……”羽裳的嘴里默默地念着,拨开他的手,冲着他凄美的一笑:“人生就像一场梦,我的梦是该醒的时候了……” 
   “舞儿,停下!”他把手伸过去。 
   “不要过来!”羽裳轻轻地低呼道:“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的?” 
   “舞儿,求你——不要啊!”沐天暒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我要走了,去和我的母后在一起,还有我的孩子,以后再也不分离,再也不分开。对不起,母后,我真的再也活不下去了,好累呀!对不起……”羽裳的脚步碎碎的往前移着。 
   “不要!”沐天暒凄厉的叫道。 
   “我想问你一件事情?”羽裳在悬崖边忽然收住了脚步,转回头。 
   “什么?” 
   “你可以骗我的,随你便吧——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羽裳的声音飘渺。 
   “爱!”沐天暒毫不犹豫的喊道:“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看到你穿着男装拿着扇子走在街上,你走了几步然后笑了起来,呵呵……好美!好美……你能成为我的皇后,我真的好高兴,我……”他含着泪回忆起见到她的那一刻。 
   回忆是美好和深刻的,细细的回味,才觉自己已经爱得不能自拔,爱的是那么的深刻,为什么,他现在才明了那份感情,可是…… 
   “呵呵……”她凄美的一笑,一阵风吹来,把她的笑吹散在风中。 
   “很好——”羽裳身体一轻…… 
   “舞儿!不要!”沐天暒身体一纵,就要去拉她。 
   “皇上!”蓝介及时的拉住他。 
   “舞儿!”他趴在悬崖边上失声叫道。 
   “我恨你!”羽裳流下最后一滴泪,白色的衣裙在风中翩飞,她闭上了眼睛,别了,这个令她伤心地世界,别了,令她爱入骨,恨入髓的男人…… 
    
   “怎么样了?”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在低矮的草庐里响了起来。 
   “不知道!”一个尖细的声音回答他说道。 
   “什么叫不知道?怎么还不醒?”还是那个人把脸凑了过去。 
   “哎!不要管了!”尖细的声音说着将他推了出去。两个人从草庐中走了出来。 
   “大人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刚才那个年轻人的脸晃在阳光下,方脸宽额,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紫铜的脸膛有棱有角,仿佛石雕一般,粗犷豪爽。 
   “要不你去看看?”尖细声音的主人,脸色焦黄,两腮微陷,尖尖的下巴向前探着,狡黠的小眼睛里装着两只滴溜溜转的眼珠子。 
   “我走了,你是不是想打里面姑娘的坏主意?”他不屑的说道。 
   “呵呵……我哪敢呀,她可是大人心紧的女人,我哪敢染指呀?”他邪邪的笑道。 
   “那就好,否则大人定不会饶了你!”年轻人重重的说道。 
   “呵呵……”他干笑了几声,脸色很不好看。 
   “大人回来了!”年轻人眼睛望着远处,忽然叫道。 
   起伏、浓密的山林中晃出一个人影,黑色的衣服,头上盖着黑色的帽子,待人走近了,这两个人单腿跪下来,右手放在胸口。 
   “王!” 
   “她怎么样?”他一边问一边急急的就进了草庐。 
   “大人!”两个人一前一后跟了进去。还是那个尖细的声音回答道:“大人,她还没有醒过来!” 
   他走到床前,慢慢地坐下来,手轻轻地伸过去,放在了她苍白的脸上,她的呼吸很匀,让他很安心,嘴角微微的翘起,将她抱了起来。 
   “我们回去!” 
   “大人,这次的任务?”年轻人惊异的问道。 
   “任务?呵!得到她已经足够了。” 
   …… 
   沐天暒睁开眼睛,四周白茫茫,心中像被掏空了一样,他浑身无力的坐了起来。 
   “皇上!”蓝介扶住了他摇晃的身体。 
   “找到舞儿了吗?”沐天暒抓紧了他的手。 
   “回皇上,没有。”蓝介摇了摇头。 
   “哇!”话音一落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传太医!”蓝介连忙喊道。 
   “不用。”他伸出了手阻止道,还死不了,自己的心里很清楚,他与舞儿命系一条,舞儿如果死了,他也不会再活着。那么,如果他现在活着,也就说明舞儿也没有死,没有死,可是她在哪里呀?他抬起手擦掉嘴角的血迹。 
   “再去派更多的人去找,一定要把朕的舞儿找回来。” 
   “是,皇上您放心,卑职已经派下人手,一发现皇后的行踪,他们就会快马回报的。” 
   “嗯……”他听了把眼睛闭上。 
   “皇上,幽冥王已经把朔城夺回来了。” 
   “是吗?”他一想到他的弟弟,眉头就皱了起来。他的弟弟,他该怎样面对呀? 
   “你们都听着,近几日皇宫发生的事情,谁也不许透露出去,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等把皇后找回来再说吧。” 
   “是,臣等遵旨!” 
   …… 
   朔城的战事已经沐天野的指挥下得到平静,沐天暒一面着手命人寻找皇后的下落,一面心急如焚的,微服出巡洋河灾情,随驾的只有十余人,他们行装轻便,纵马飞驰,只用了两天的时间。 
   离洋河不到十里的时候,便听到波涛惊雷一般的响声,嗡嗡滚地。他们来到大坝上,只见这条蜿蜒的巨龙,正卷着万顷的泥沙,唤着九天的雷霆,狂浪滔天。九月的洋河更是无滩不险,现在仿佛是接了天河,通了地脉,浑浊的黄水爆满河床。举目四望,滔滔黄浪飞腾冲荡,十多里宽的河面上浪峰一个跟着一个,沙崩似的重叠起来,滚成巨大的漩涡,发疯一般冲向堤岸没撞碎的又退回去,和接踵而来的有一股浪涛汇合在一起,轰隆一声,集结成更大的漩涡,拍向天空,紧接着又瀑布似的崩泻下来,气势之磅礴,令观者戚然、惧然、惶然…… 
   沐天暒望着洋河,久久没有说话。 
   哥舒止说道:“皇上,这样的汛情,几十年不见了!” 
   “几十年?”沐天暒念叨着,目光流转,望向堤下,浑身泥浆的灾民与那泥浆驿道混为一色,艰难的移动着,看上去像黄彘一样的动物在爬行。一个步态趔趔趄趄的人,远远地看不分明,或许不是个老者吧,趴在地上喝着那泥浆。一个小孩子哭声微弱,越来越小,渐渐的便没了声音,他的心一紧,想起了他的孩子。继续看着,说不清那是男人还是女人,从身后的框里面拉出个孩子,看都不看便扔了出去,就像是在扔一块石头或是瓦片一样。扔出去的孩子仅靠在大堤上,沐天暒看得清清楚楚那条小腿还在蠕动。 
   一阵透心的寒意,他打了个寒战,快步就要冲过去。 
   “皇上,前面危险!”蓝介一把将他拉住。 
   “他还没有死,他还在动……”他指着那个孩子,大声的叫道。 
   “皇上,不可以!” 
   “他还是个孩子!”这句话说出来,令他心痛万分,他甩开蓝介的手冲了下去,双手颤抖着将那个身上全是泥水的孩子抱了出来。可是,那个孩子的小腿动了动,眼睛便永远的闭上了…… 
   “调拨的十万人马什么时候能到?”沐天暒回头怒吼道。 
   “回皇上,天黑之前必能到达。”蓝介回禀道。 
   “传旨,今日午时必须到达溧阳,不得有误!” 
   哥舒止的目光仍停留在驿道上,他望着灾民自言自语道:“真正可怕的不是天灾,而是人祸,黄祸之后的‘土崩’才是最可怕的。” 
   “什么是土崩?”沐天暒不解的问道。 
   “先朝末年即是,民众贫困而官吏不怜悯,民众怨恨而在上位者不知道,世事败坏而朝政仍不更改。此上三者,便是土崩的基石,因此说国家最大的灾难是土崩。” 
   沐天暒低下头,久久没有说话。 
   洋河的轰鸣盖过了天上的雷霆,一阵阵闪电如金蛇狂舞,预示着更大的雨即将来临。 
   蓝介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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