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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她女扮男妆的主子。
“恩,去看看,咱们就说去找玉儿玩耍”少女在沉吟片刻后,决定道。
“好的,嘻嘻,公子,奴婢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李公子,他可真俊,比独孤公子还要俊,怪不得小姐天天都叫我去打听他呢?”景颜嘻嘻笑着,颇为赞赏少女的眼光。
少女听得脸上一羞,她嗔怪景颜一眼,羞道:“莫要胡说,我只是仰慕李公子的才情才叫你。。。”
少女看着婢女景颜那一脸不相信的神情,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她又羞又恼的转过头,径直往独孤府的方向走去。
“小姐,等等奴婢啊”景颜笑嘻嘻的跟了上去。。。
少女带着婢女景颜来到独孤府,正巧在门口遇到刚刚踢完蹴鞠的独孤玉。独孤玉瞧着一身男妆的少女,喜道:“嫣儿姐姐,你怎么来了?”
少女看到独孤玉也是心中一喜,说:“玉儿,姐姐正想找你,咱们先进去再说”
“嫣儿姐姐不生我气了?”独孤玉轻声向赵嫣儿道,生怕她再生气一样。
少女正是赵嫣儿,是在巡抚府后院的独自赏花的那名少女,景颜的小姐,浙江巡抚赵勇贞的独女。
赵嫣儿听到独孤玉又提起那事,没好气道:“姐姐还能气你一辈子么?你日后莫要再捣乱就好了”
独孤玉一听,嘻嘻笑道:“不会了,不会了,日后玉儿一定听姐姐的话”
赵嫣儿听罢一笑,拉着独孤玉向里走去。“玉儿,今日独孤哥哥请来了贵客,你知道么?”
独孤玉惊奇道:“是吗?我怎么不晓得呢?我问问下人”
独孤玉随即就叫住一个家丁,把那家丁吓得一个寒蝉,跪到了地上,口中直呼: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独孤玉尴尬不已,一只娇小的玉足就踢了上去,薄怒道:“你这恶奴,本小姐只是问句话,你要本小姐饶你什么命?气死我了,本小姐难道就这么吓人么?”
那名家丁一听,原来不是要整自己,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忙笑道:“不是,不是,小人刚刚做了个噩梦,现在都没回过神来,小姐有什么话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
独孤玉瞧了眼赵嫣儿,发现赵嫣儿一脸好笑的看着她,心中没由来一阵尴尬。自己就真这么吓人吗?只不过问句话而已就把人家吓的跪下了。
“我问你,今日我大哥是不是请了贵客到府上”独孤玉定了定心思,问道。
家丁低着头回道:“刚刚公子请了一位公子回来,往老爷书房去了,小的不认得那位公子,不知是不是小姐口中的贵客”
“往爹爹的书房去了?”独孤玉小声嘀咕一句,继续问道:“你可看清楚了那位公子长什么样?我大哥怎么称呼他的”
家丁恭敬回道:“那位公子长得实在是小人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了,公子称呼他作李公子”
家丁说完,脸上带上一股异样的神采,仿佛刚才见到的俊美少年又出现在眼前一般。
“姓李?”独孤玉听家丁描述一遍已猜到了大概,她转过头看着赵嫣儿,露出个神秘的微笑。“嫣儿姐姐原来并不是来找玉儿的,嘻嘻”
赵嫣儿被拆穿心事,脸一下就红了,羞道:“姐姐自然是来找玉儿的了,只是顺便想向李公子赔礼。。。”
赵嫣儿的声音越说越小,任谁都看得出她的言不由衷。
“嘻嘻,好拉,姐姐何必遮遮掩掩的,玉儿也觉得姐姐和李月轩很般配呀,若是姐姐能把他从黛月儿手中抢过来,玉儿一定去替姐姐加油”独孤玉大大咧咧说道,完全不顾及赵嫣儿的心思。
“我,我。。。玉儿---不准拿姐姐寻开心”赵嫣儿实在是有口难辩。何况心中本就对李月轩藏有情素,真是又羞又气。
“嘻嘻,姐姐不用说了,咱们这就去爹爹书房,看看爹爹到底找这位未来的姐夫做什么”独孤玉笑吟吟的拉过赵嫣儿,只是赵嫣儿听得那句未来的姐夫,只觉得脸上滚烫,仿佛可以浸出血来了。
婢女景颜看着小姐那羞涩客人的模样,心里也暗暗高兴,看样子小姐对那位李公子的确有那么点意思了。晤,李公子这么出众的人才,哪个女子又会不喜欢呢?想起李月轩在风月轩那抚琴的风姿,景颜心中一荡,脸上不禁也绯红了起来。
景颜摇了摇头,使自己清醒些,急忙跟着赵嫣儿往独孤宏义书房走去。
三人刚走到书房门口,只听见房中,李月轩一声大叫:“大人是说的真的吗?大人真的知道月儿的下落?----”
“正是---”
。。。。。。。。。
二十七节 真实身份(求推荐票)
真实身份
---听到独孤宏义的话,李月轩心中一阵波澜。
“大人,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月儿他们如今身处何处?”李月轩难以克制心中的激动,上前一步,急急问道。
独孤宏义笑笑,“正是。贤侄,老夫受老友所托寻你已有月余,只是老夫一直公务缠身,无暇探寻你的下落,一直觉得愧对老友之托,不想昨日小儿向老夫提起明日会有名叫李月轩的青年才俊会来向老夫贺寿,老夫一听,与老友托付寻找的那人竟是同名同姓,才叫明儿带你来相见,想确认一下,如今看来,贤侄倒确实是老友托付寻找之人了,哈哈哈,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
独孤宏义说了一通,全是李月轩不想听的,不由得有些急噪,问道:“大人,你快告诉我月儿他们如今到底在何处,其他的一会再说”
独孤宏义看着李月轩那急切的模样,仍笑吟吟的缓缓道:“贤侄不要急,老夫话还未说完呢,我那老友贤侄已然知晓就是你岳父秦淮玉了,他们如今的住处老夫倒是知道,只是老友有交代,若是寻到你,须得先将一些事和你说清楚,再告诉你他们所在之处。所以贤侄还是先听完再问,可好?”
李月轩听得心中暗暗惊奇,为什么非要先听他先讲完才能问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么?算了,忍住,看他说些什么?
李月轩打定主意,道:“大人请说”
独孤宏义颔首道:“贤侄,子瑕(秦淮玉字,杜撰的)兄本是当朝礼部左侍郎,因一年前,慈母病亡,携女回乡守孝三年,只是,因为子瑕兄身份特殊,所以一直都很隐秘的生活在宁海的小渔村,向外也不以真实身份对人,只说自己是名商人。”说到此,独孤宏义顿了顿,语气徒然转变道:“然而却少有人知子瑕兄这次出京其实还另有原由,在子瑕兄还未出京前,京里有人打起了秦家的主意,他们向当今圣上进言说秦家有女,国色天香,天下少有,圣上登基不到两年,荒诞不羁,听得一群人挑唆,竟真打算让月儿进宫侍寝,子瑕兄深知宫闱凶险,不愿女儿受那苦楚,就将此事婉拒了,然后匆匆向圣上辞行,携女来到浙江。至今月儿侄女仍不知晓这件事,但是子瑕兄这么做却惹怒了那些为了取悦圣上的人,他们暗中派了人一直寻探机会想至子瑕兄于死地,子瑕兄也深知自己已触犯了那群人,一直都严加防范,所以也并无大事,只是不想月前,竟然会有倭寇出现在宁海。”
独孤宏义又看了眼李月轩,眼神颓然,道“子瑕兄在家丁的拼死护卫下,带着月儿和一位姓钟的少女,逃到了杭州,寻到老夫,老夫知道事态严重,为了子瑕兄的安全,老夫本打算连夜将他们三人送到安全的地方,只是月儿侄女和那位姓钟的姑娘担心贤侄安危,非要派人到海边寻你,子瑕兄也体谅女儿的心情,便派人去海边寻探,只是却无功而反,老夫便于第二日将他们送走了。子瑕兄托老夫将这些话转告给你,就是想让贤侄知道,现在你还未成为秦家女婿,若是现在和秦家划清关系,定可安生度日,若是娶了月儿侄女,那恐怕也会成为那帮人的目标。哎,子瑕兄不愿将贤侄蒙在鼓里,到时候再来恨他,所以便嘱咐老夫寻到你之时,定要先将事情原由说明,由贤侄自己作出决定后,再告诉你他们的下落。”
独孤宏义说了一通,李月轩顿时觉得头脑发涨,一下子冒出这么多问题让他有点懵了,原本简单的男女相爱竟然牵扯出这么复杂的故事,李月轩脑中一片空白。相信任谁如此突然遇到这种事情都会一时难以接受。
一旁的独孤明听得也是心中一惊,想不到秦伯父竟然还遇到了这种事,如果爹爹不说,自己还真不知道,只是当今圣上看上了秦妹妹,那李月轩当真还敢娶她么?
“大人,请容月轩安静片刻”李月轩用手抚着额头,细细想起独孤宏义的话,脑中又闪过秦月儿,秦淮玉,钟灵秀的身影,一时,心乱如麻。
“贤侄,子瑕兄说了,即便你为求安生而远离秦家他也不会怪你的,只是请你一定不要伤害到月儿,她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些事”独孤宏义忽然低沉着声音,说道。
听到秦月儿的名字,李月轩身子微微一阵,想起在小渔村时,自己只是几日不见月儿,她便已是那般模样,如今已过了月余,不知道她现在可是还好?还有秀儿,当日若不是她救起自己,自己恐怕已尸沉大海了,而如今爷爷已经逝世,她一个人孤苦伶仃,若是自己为了个人安生再离她们而去,那还算个男人?恐怕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一念至此,打定主意,李月轩浑然将顾虑抛到脑后,看着独孤宏义道:“大人,月轩既已经和月儿和秀儿定下亲事,哪有只身避祸的道理,请大人告诉月轩,月儿他们的下落,月轩感激不尽”
独孤宏义看着李月轩,沉吟了片刻,满意笑道:“好,子瑕兄果然没看错人,贤侄,老夫这就将月儿侄女他们的住处告诉你。。。。。”
独孤宏义书房门口,三个人影正专心的听着屋内的谈话。
“嫣儿姐姐,你听见了吗?李月轩竟然是秦伯伯叫我爹爹寻找的人,他竟然还和秦姐姐定了亲,而且想不到秦伯伯还有这么多故事呢”独孤玉听得眼睛睁得很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唔”赵嫣儿此刻也脑中一片空白,本来以为李月轩只有黛月儿这么一个红颜的,不想自己小时的玩伴秦月儿也已和他定了亲,听起来貌似还有另外一个女子也和他定了亲,这还不算,想不到秦伯伯竟然在京里惹上了这么厉害的对头,若是自己一心跟着李公子,那自己会不会拖累到家人。。。?
“小姐---”景颜看到小姐的神色变化,忙关心的叫了声。
赵嫣儿回过神。轻轻一叹,道:“我没事,想不到李公子竟是秦妹妹失散的未婚夫,想想也难怪了,黛小楼将名字都该成了黛月儿,恐怕也是因为因为秦妹妹的缘故吧”
赵嫣儿这么一说,另外两人纷纷恍然,道:“是呀,黛小楼改名为黛月儿不正好是她遇到李月轩之后的事吗?这个李月轩可真霸道,连人家名字都改了。”
赵嫣儿听得心里一笑,:“恐怕这是黛小楼心甘情愿改成黛月儿的”
“嫣儿姐姐怎么知道?”独孤玉闻言看向赵嫣儿,笑道。
“这。。。”赵嫣儿一时语塞。低下了头。
---因为小姐就心甘情愿为李公子做任何事啊。景颜心中轻轻一叹,颇为怜惜的看了小姐一眼。
书房中。
独孤宏义说道:“子瑕兄一家如今住在京城,西华门”
终得佳音,李月轩欣喜不已,向独孤宏义一揖道:“多谢大人告月轩月儿的下落,月轩明日便进京”
独孤宏义忙摆摆手,道:“贤侄不要心急,老夫答应过子瑕兄,只要寻到你就将你安全的送到京城,进京之事,老夫自有安排,明日是老夫的寿辰,将会有很多好友来赴宴,有很多人也是子瑕兄的好友,贤侄明日先认识一下长辈,可不要失了礼数,而且日后对贤侄也是有好处的。
李月轩闻言一愣,岳父的朋友?按理自己确实该认识一下,否则倒真显得有些不知礼数了。
“如此,便由伯父做主吧”李月轩将大人改成了伯父,听得独孤宏义开心不已。
“明儿,去西厢房安排一下,今日贤侄就住在咱们家了”独孤宏义因为并不知道李月轩与黛月儿的关系,独孤明和爹爹说起李月轩的时候也没提过,所以独孤宏义还不知道他现在住在风月轩的事。
“爹,这个恐怕不大好吧”独孤明看了眼李月轩向父亲笑道
“怎么不好了?”独孤宏义不解道。
李月轩也有些尴尬,刚刚还和人家打听未婚妻的下落,这时难道要说自己住在新老婆家么?恐怕想让人觉得自己不是个花心公子都难了。
“还是李公子自己说吧”独孤明可不想搀和别人的私事,他看了眼李月轩笑笑,说。
独孤宏义转过头颇为好奇的看向李月轩。
“其实,月轩有住处的---”李月轩讪讪一笑,
“有住处难道就不能搬到伯父这来住么?”独孤宏义依然不懂。
“月轩的住处还有一人,所以,不便只身搬过来”李月轩仍然模棱两可的笑笑道,弄得独孤宏义有些发毛。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