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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听都像是话里有话。
温绍莉搀扶着沐晴上楼阁,想了一会儿后,
正色道:“我若是说了你会不爱听的,总之我的直觉没错。”
古人都是保守的,思想又是限制性,看他们两兄妹那般要好,
若是真的说出来,她没准会翻脸也不一定,而且还会说她乱说话,
可是,她每次一看到那个沐冰都会让她浑身不舒服。
“没事,你说吧,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爱听的左耳进右耳出,
要是我真的不喜欢,觉得你没根据我一定会自动在脑里摒除,说吧,不碍事!”
沐晴笑道,她相信她不是一个会般弄是非之人。
两人一到楼阁,仍旧是像上次那样对坐,温绍莉自动自发的在小火炉上放上烧水瓷具,
在这竹阁里,丫环都只会在限定的一个时间段出现,这都是沐晴吩咐的,
曾听沐晴说不想有太多的人服侍,不自在,一般的情况下都亲力亲为,
所以,对这个白日盲女多少有些有佩服,还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虽是盲女又是千金,却一点儿也不娇气,
总觉得她静静的外表下有一颗淡然一切包容一切的心。
小苓端来一盘糕饼后,温绍莉觉得有些话不应该被小孩听到,
两人便哄着小苓出去,小苓虽不情愿,倒也听话。
楼阁亭台,两人对坐品茗,秋风袭过,倒也自在惬意,
只不过,这样的时候品茶畅谈时间总有些不对,但,倒也丝毫不会介意!
“说吧!”沐晴轻啜香茗,笑道。
轻咬一块糕饼,温绍莉表情凝重,正色道:“晴,你有没有觉得你兄长对你有些不一样啊!”
沐晴啜茶的动作一顿,空油的潭眸不解的看着温绍莉,
思索着这两个月来兄长的一切行为,而后道:“我出庄五年,
回来后家人对我好是正常的,这样有何不妥吗?”
你哥哥太危险了3
离开五年的话那就是情有可原,但怎么也觉得那个身为兄长的沐冰
对沐晴的行为动作有些暧昧,温绍莉扯笑道:“呵呵,你别误会,
我只是觉得你哥疼你疼得有些过分,在我看来就是有些过了,
超出一个兄长该给的爱护,嗯,给我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沐晴浑身一征,大脑一瞬间有些停顿思考,
秋风袭过,青丝扬起,握在手中的瓷杯下被她下意识的握紧,过了?
是的,仔细想想,是真的过了?以前总认为是自己离庄五年后,
所以兄长才对她百般疼爱,就连自己有时也会感到窒息无奈,
但却只是觉得他太在乎这个妹妹,所以一切的一切,
她都以为是正常的,难道是自己的无意放纵吗?
经温绍这和以一说,好像变成了一种不正常的爱护,
想起几次兄长对她的拥抱,沐晴莫名的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用现代思想去判断这样的感情,无疑是兄妹之间的越域,
只不过都让她这个现代人的想法理解成了理所当然,兄长对她的爱护甚至带着些许霸道。
“晴,晴,你是不是被我的话吓到了,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呢?”
温绍莉轻拍沐晴的肩膀,看她一脸惊愕,也许她真的被自己的话给吓到了,
毕竟古人的思想还是比较限制性的,也许古人的表达方式比较特别吧。
“呵,还好,绍,你是怎么看出不一样的。”沐晴恍回神,定了定,问道。
“昨天啊,我看你哥很体贴的帮你拢发,那个动作是不会怎么样啦,
但是那个眼神又那么,那么深情,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兄长该有的,
感觉很不一样,不过,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吧,我没有哥哥,
所以我不知道,也许兄妹之间这样也没什么,可能只是我看不习惯吧!
我就是性子直,什么话藏不住,喜欢跟你聊天,所以才讲出来的,
你若不爱听,就别太往心里去。”温绍莉想想又解释道。
呸!男人都一样
沐晴若有所思的一笑,轻啜香茗,甘甜的喉尾顿时觉得苦涩,
看来,她的话并不是没有根据,也许兄长没有任何拘谨吧,
不过,看来,她以后得避免这种误会,如今想起向绝熙的话,
也许,他的想法跟温绍一样,今天才会用那样语气。
抬眸笑道:“不会,不说我了,温绍,你是独生女吗?”
“嗯,我听我爹说娘生我的时候难产了,我爹虽然把我管得很严,
但对我还是很宠,我师兄们也是,什么都就着我,嗯,还行吧。”
温绍莉边咬糕饼,边笑边满足的道,这是事实,穿越来到这里,
待遇还是不错的,除了她偶尔闯了一些小祸,让那老头气得差点升天,
大师兄和二师兄总是包庇,自己虽然也被打,但总的来说他们对她真的很好。
“看得出来,你病倒的时候,我去帮你诊治时你那个玥师兄对你是挺紧张的,
看得出他对你不一般。”沐晴打算不去理会那么烦闷的事,笑道。
“哼,才怪,男人都一样。”温绍莉冷哼一声,怒道,
将手中的糕饼当成是玥青辰似的,恨不得将他咬烂。
“怎么?闹别扭了不成,说来听听。
”沐晴拧眉抬眸,总觉得有些酸味,忍俊不禁道。
于是,温绍莉便将事情缘由说了一遍,越说越气,
心思却飘到别处,看着快下沉的落日,也不知道师兄找不到她会怎么样?
不过,那也是他活該,如此想着,心一横,咬劲更大,让他担心一天也不为过。
沐晴听到最后,总算是理清她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不禁失声笑出:“看来有人视我庄里的人为情敌了,呵呵!”
想想红玉还真是可怜,居然被人误当情敌,若是被她知道有人
识以为把她跟她最讨厌的人放在一起,红玉那性子跟她没差,兴许会打起来。
“哼,笑吧,笑吧,笑死你。”温绍不怒反笑,皱鼻道,
虽然也知道也许是自己无理取闹一点,但是就是喜欢看师兄为她紧张的样子。
冤家聚头1
“你放心吧!你那个师兄啊,可是视你如生命一样重要,
我还记得我替你诊视那天,你师兄误以为我不能医好你,
把我骂了一顿呢,一点可是不留情面的,所以,你的醋,吃得不对,也冤了!
快回去吧,说不定,他现在都急得六神无主了。”
沐晴已经可以想象得到那个玥青辰如何急成一窝粥一样的着急模样了。
温绍莉听到沐晴如此一说,心中顿时暖暖一片,
清秀的脸上扬起得意的一笑,娇嗔道:“知道了,我呆会就回去。”
沐晴也不反对,笑着颔首。
两人如昨天一样,聊得天南地北,然而这次,
沐晴的心中或多或少被温绍莉的话影响到,虽是在与她言谈,心里却思绪万千。
楼阁下,一身银衣墨纹的男子抑头看着楼阁上言谈甚欢的两人,
俊眉一挑,眸光疑惑,他怎么也来了。仔细打量着温绍莉清秀脸上
不时说话时的表情变换,习研修看着不禁失笑,既然来了,就打个招呼吧!
本来就是因为心情不愉想找晴姐聊天,却没料到遇到他。
“晴姐与温少侠倒是好兴致啊!”俊儒的男子缓步走到阁台,
礼貌的对温绍莉颔首一笑,为自己拉开竹椅,惬意的笑道。
“研修?什么时候我这里变得如此热闹了,找我有事啊。”沐晴调侃笑道。
“就是想和晴姐聊聊,反正在庄里也闷得慌。”习研修笑道。
“真是扫兴,你一来,我连喝茶的兴致都没有了。”
温绍莉愣了愣,一看清是谁,随后没好笑的呶嘴道炎。
“你,心虚啊,也是,忘恩负义的人都这样。”习研修亦不甘示弱,俊眸怒瞪道。
“谁忘恩负义啊?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了,要不然,休怪我温绍对你不客气。”
温绍莉气急,横眉冷对,钻眸翻瞪,鼓腮言道,
却不知道自己如此表情在习研修的眼里如小孩撒娇无两样。
冤家聚头2
习研修忍俊不禁,正色道:“救人一命胜做七级浮屠,而被救之人却忘恩负义,
一个谢字都没有对恩人说,你说你是不是忘恩负义啊!”
沐晴抚额静听,静听下文,可以想象得到温绍是如何气憋,习研修是如何痞鄙。
果然,温绍莉不自在的轻咳,靠,不就是道谢吗?
真是,挠了八百圈,回过头来的意思就是想说他是他的救命恩人,
若没有他,现在他还在床上躺着,对上他玩味的俊眸,
那张看起来赛过明星的俊脸在她眼里,此时如狗屎痞子无两样,
吱唔道:“没,没听过大恩不言谢这句话吗?而且我可是真心诚意的谢过晴了,
至于其它人晴已经做为代表兼收了。”
“大恩不言谢?没有,你若是不说,我怎么知道。”习研修摇头道,他可不吃这套。
温绍莉深吞一咽,无辜的看了看沐晴,却发现她正抚额,、
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在他面前也不能叫帮手,何况自己的眼神有多无助她也看不见,
冥思苦想了半晌,一副视死如归的抑头与他对视,道:“说就说,谢谢你了。”
“什么,听不见,你是蚊子吗?说给自己听呢?”习研修拧眉道。
“喂,你别得逞。”温绍莉怒吼道,小人得志的样子她总算见识到了。
沐晴拧眉静听,明明就足以听清,这个习研修,劣根性又起了,但也想听温绍莉如何对付。
“叫谁喂呢?我就说你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算了,不就是一个谢字吗?
我习研修本就是仁义心肠,对施于援手之人也不差你一人,免了,
你那么吝se,我还真是受不起,晴姐,你可不要交友不慎,有些人啊不值得攀谈。”
习研修嘻皮笑脸的对沐晴提醒道。
被习研修那般一激,也不再忸怩作态,恨得牙痒痒,
抬头挺胸大吼道:“谢谢你啦,习公子,我温绍欠你一个人情,行了吧!”
我希望你能够尽快与我女儿成亲1
“行,那救你一命,你是不是应该以涌泉相报?”习研修笑容可掬,得寸进尺的道。
“喂,有没有人说你很像奸商啊!”
温绍莉后悔自己刚才的意义用事了,如今却不知如何下台。
“不敢当,温少侠言重了,在下是个茶商,做得可是光明正大的生意。”
习研修得意道,看他对自己面露凶相,咬牙切齿的模样,倒是觉得挺生动灵秀,
由其是他膨着腮帮的样子更为娇憨。
习研修横目斜眼仔细一打量,倒是觉得他生得精致俊俏,
肤如凝脂;面如白玉,额头方正,秀眉柳细,心中却莫名有种失落感,
这样的面相做男子还真是可惜。
“哼!”温绍莉钻眸一瞪,恕哼一声,被他盯着不自在,怒骂道:“看什么看。”
“脸不就是长来给人看的嘛,难不成你要藏起来吗?我倒是可是送个面纱给你。”
习研修不怒反笑的调侃道,全然不知他此时的表情有多欠扁。
沐晴立即捧腹大笑,这两人根本就是两个小孩,道:“看来我是多余的了,
温绍,研修那天请我替你诊视时可是很诚恳,就怕我不答应,他就是嘴巴坏,
心地很善良的,好了,时候也不早,都回去吧!我要净身了。”
两人闻言,才发觉两人在吵闹中忽略了楼阁真正的主人,面露尴尬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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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院落亭院,一路上花香四溢,随着庄丁前往幽云阁,
向绝熙神色自若,心中却疑惑万分,来这里已有数日,
今天倒是头一次被主人招唤,原以为是沐云天却没料到是庄主夫人苏幽岚。
心中多少有些了解她找他何事,一定与沐晴有关。
走进幽云阁,庄丁又领他到院落的石桌上,
一身金黄华衣高贵端庄的妇人立即从石桌起身,笑意盈盈伸手道:“向楼主,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