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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咱们是同伴了,就要互帮互助嘛!刚才我见你结账时掏出好大一个钱袋一定也是不差钱的少爷公子,肯定不会介意请我吃顿饭的吧?
就当是欢迎我的入伙饭吧,嘻嘻……”
如此厚颜!萧南这位财务总管彻底被雷的外焦里嫩。
抖抖索索的掏出钱袋,恨恨的丢给店小二一枚银果子。
两分钟后,少女将店小二找回的碎银一股脑揣入自己的兜里,
并斜睨了一眼动作完全机械化、思维暂时放空的萧南,鄙视了一句:
“才给十两……小气鬼!”
萧南:“!@#¥%……”
燕御霜用一种看鬼魅邪魔般的眼神看着她,一脸嘲讽的说道:
“萧南,看来咱们一路上真得好好让着这位‘小人’了,否则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少女撇撇嘴没有搭理他,上前两步继续抓紧云歌月的胳膊:
“哥哥呀,你们住哪?我还没有投宿客栈呢,正好可以和你们住一起~~~~”
小三太妖孽【一】
云歌月再次思维抽筋,脑海中不由的回忆起莫舞影当年被全体师兄们冠称‘凌霄山头号小魔头’时的招牌用语——
“邪恶有理,厚颜无罪!!!”
转头看看笑得一脸揶揄的莫舞影,心中无限感慨:我云歌月什么命啊?遇到的女人怎么都是这种惊世骇俗的极品!
一路悲催脚步踉跄的返回了客栈。
刚返回客栈房间,驯墨就叽叽喳喳的抗议:“为什么你们两个长得好看的住一个房间?应该互相搭配一下!”
云歌月语塞。这是什么理论?
驯墨一屁股坐在莫舞影床上,耍起了招牌式赖皮手段。
“我要住这张床,我胆子比较小,夜晚怕黑!他们既然叫你少主,这么尊贵的身份应该单独住一间上房才是……”
莫舞影一呆,一时搞不清楚什么情况。难道是一不小心捡了个小三回来,鸠占鹊巢?
云歌月瞬间黑了脸,拎起她的胳膊丢到了地上。
语气不善叱责道:“答应让你随行不代表你可以任意妄为!
少主有伤在身你少来烦扰她。这两天没事也少进来这个房间。萧南,去帮她开个房间!爱住就住不住自己想办法!”
萧南刚准备接话,却见驯墨顺势坐在地上小嘴一瘪哇哇大哭起来。
云歌月直接……不会了。
燕御霜撇撇嘴:“一哭二闹三上吊,典型宫中怨妇求宠求关注的老套把戏,就看不惯这个!
既然今天不出发,我去睡觉了你们折腾吧!”
转身拂袖而去。
萧南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怀疑这人是不是传说中‘吃了睡睡了吃’的那种专门用来宰杀的生物……
明明,已经睡了一夜外加一上午了,才出去吃了顿饭的功夫,又困了!!?匪夷所思!
坐在地上刚进入嚎啕状态的驯墨听到这句话后,哭声戛然而止,抬头问云歌月:
“你们今天不出发么?!”
云歌月指指莫舞影,冷言道:“少主有伤,需要休息一两天再启程。”
驯墨大急:“不行啦!一定要快点走啦!今天就走行不行?少主你哪里有伤我怎么没看出来?”
小三太妖孽【二】
驯墨察觉到自己讲话内容突兀、态度奇怪引起了群愤,立刻补充道:
“我是宛月国人氏,我娘是大燕国人氏。
她病危了我要赶去舅父家去报信啊,必须即刻启程,否则他们兄妹二人就见不到最后一面了!
我娘一辈子孤苦伶仃和舅父相依为命……”
莫舞影看着她讲话时频频闪烁的大眼睛,微笑说道:“好,就依你。即刻出发!”
胳膊处衣服有个新修补的地方,撒谎顺手拈来,如此急迫的想要出发远离边境……
通关时那名在检查口胡闹叫嚣,随后被随从一掌砍晕扛走的少年,不是她又是谁?
只是,莫舞影他们昨日都易容化妆成了宫廷御卫,云歌月又易容成中年大叔。
远远的观望着她的胡闹和被狼狈扛走,小姑娘想必没有认出来他们。
边境封锁如此严密的情况下她竟然能只身通关,还如此惧怕逗留。呵呵,想必身世会比“娘亲病危”更有意思……
云歌月迎上莫舞影“不容反驳立刻执行”的凌厉视线,讪讪而退去准备车马。
接到通知的萧南也敢去账房结算住宿费。
燕御霜顶着刚钻入被子中蹂躏变形的鸟窝头,悻悻的往头上扣着遮丑的裘皮毡帽,满嘴抱怨嘟囔:
“说风就是雨,真受不了你们突变的性情!昨天骑马一天我高贵的屁股现在还疼着呢,我强烈申请坐马车!”
驯墨抱着她简单的行李——一个小小包袱。
第一时间爬到马车车厢里,冲着燕御霜吐舌挤眼道:
“这马车里只能坐两三人,少主有伤肯定坐马车,我是唯一的女孩子,你好意思和我抢?!”
燕御霜颠颠跑到马车旁边抬脚欲上:“正好还有个位置,是我的!”
驯墨一脚把他蹬下去,毫无同伴情谊的嚷道:
“你怎么这么不长眼色?云哥哥都和少主住一个房间的交情,你怎么敢抢他马车的位置!”
小三太妖孽【三】
燕御霜瞬间脸黑如墨,指着驯墨开始叫嚣:
“来路不明的死丫头片子,为了屁股我和你拼了!今天你必须下来!我告诉你,我可是堂堂大燕国的二……哎呦……”
冷不防的,酸痛的屁股又被人从背后踢了一脚。
燕御霜痛处被踹,立刻想被踩到尾巴一样回头怒目而视。
云歌月一脸鄙视的看着他为了个座位和小姑娘拼命的搞笑发狠样,淡淡说道:
“你再敢把你那个“二”的事实二了吧唧的说出来,信不信我直接把你踹成‘二’?
不就是个马车座位么?看看你哪里像个爷们!我的座位让给你了。我骑马!明天你休息好了再轮流换乘……”
燕御霜忽悲忽喜,得了便宜目的达到,便没有计较云歌月暗骂他“二”。
抬起脚撅着屁股钻入了马车车厢里。
驯墨一看云歌月竟然不坐马车,身形一矮从马车里跳了出来。
“云哥哥不坐马车,那我也不坐了!云哥哥,我不会骑马,咱俩同乘一骑你教我骑马好不好?”
萧南实在忍无可忍,指着院内马厩中拴着的一匹枣红色小马揶揄道:
“要是我还没失忆的话,我怎么记得那匹马是你牵过去绑在那里的?
你不会骑马?难道你刚才说的半天没吃饭跑了这么远的路,是牵着马步行来的,还是你被马骑着来的?”
莫舞影忍不住偷笑了两声。没想到萧南也有如此毒舌的一面。
驯墨谎言被当场拆穿,脸不红心不跳的改口:
“我骑术不精,单独骑马会慢如龟爬,必须喝云哥哥同乘!”
云歌月想看抢糖撒娇的孩子般无奈看了她一眼,跨上马背道:
“追上我的马,就答允你的要求!”
小女生立即雀跃而起去牵她的枣红马,云歌月却马鞭一挥绝尘而去。只留娇人在后面磨牙咒骂:
“云歌月!你给本姑娘等着!我今天若是追不到你,我就不是我!”
马车上的三人再次一头黑线……
你不是你,难道还能成了别人 ?'炫书…87book'这妖孽,不是一般的让人意外!
莫舞影斜倚在马车车厢中,望着绝尘而去的少女,
回味着“不信追不到你”这句一语双关的话,神色复杂……
小三太妖孽【四】
萧南驾起马车载着若有所思的莫舞影和昏昏欲睡的燕御霜,追着前面撒欢的二人再次踏上归途。
雪后初晴的天空,湛蓝的令人目眩。道路上的积雪咯吱作响点缀着这趟孤旅。
燕御霜一人霸占了一个长椅蜷缩着身体睡得浑浑噩噩不知天地。
莫舞影裹紧厚厚的虎皮将身体瑟缩在皮毛的温暖中,锁眉沉思。
分析猜测着驯墨的身份、惦记着冷倾邪他们是否早已安顿好了丁琉丁璃二人的后事。
想象着那名身穿湛蓝衣衫眼神邪邪笑着绽放睿智之光的少年,如今已经长成了什么模样。
再相逢时,可还会双眸波光潋滟的唤她——“狂弟!”
至于凌霄山上的几位至亲……恐怕娘亲见了她会热泪盈眶,师太见了她会假装不理不睬。
绝尘师傅……
若告知了师傅,如今宛月国皇帝是他的亲生儿子,不知道那位古稀老人会木然成什么模样。
还有那燕辰图!一心想发动战争视儿子生命如草芥的狠绝手段……
回到大燕,第一个要解决的人,便是那只老狗!
萧南的声音突兀的打断了她的思绪:
“喂!‘胸无点墨’,我说你脸皮怎么这么厚?知不知道女孩子要矜持?”
莫舞影掀开马车窗帘,云歌月和驯墨同乘一骑的画面映入眼帘。
银装素裹的光秃大道上,一白一绿两个人影端坐在马背,似一抹生机黯然的青春点缀色。
驯墨紧紧依偎在云歌月怀中的娇笑模样,如雪后折射的耀眼阳光,刺痛了莫舞影的双眼。
马车窗帘金黄色的流苏垂边丝丝缕缕在她眼前萦绕飞舞,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已看不真切。
心里某个隐蔽的地方,没来由的空虚着痛了。
和云歌月仓惶的视线对视了半秒,莫舞影轻轻落下了轿帘。
车厢内恢复了正常光线,眼睛找回了习惯的自由。
思绪却暂时倒转时空。
小三太妖孽【五】
幼齿男孩对着牙牙学语的她指天戳地,用掌握有限的形容词解释着何为日月的滑稽;
小小少年怀抱一只幼小金丝猴,悄悄放到懵懂初醒的她床畔的喜悦;
凌霄山涧樱花乱舞中将她翩然抱起纵跃山巅的惬意轻狂;
宛月国雪夜梧桐树影下用薄唇炙热倾诉,眷恋相依的悸动和……约定……
原本静躺在时间轴之前的往事,此刻变得生动清晰,甜蜜中隐隐带着酸楚。
当莫舞影反应过来燕御霜肥厚的大手在她面前夸张挥舞数下后,她突然笑了。
寂寞而孤傲的笑容如窗外刺眼的雪原般灼痛了燕御霜的视线。
原来,她的爱情有个缺。隐忍从不愿表达的缺失,付出害怕失去的卑微恐惧。
因为太奢望,所以浅尝辄止。
因为能给予的太卑微,所以从来不去撒娇索取。
身边各色美少年萦绕,她都不为所动。
因为仇恨太深,因为责任太重。因为她纠结苦比的身世,会连累到身旁最为亲近的一群人。
比如……丁琉丁璃。
还因为躺在宛月国皇宫奄奄一息的当晚,牛二五善意的来访。
剖心置腹的闲谈:“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放弃邀月的身份对你有好处!因为……
你第一世在天条留下的案底,便是蛊惑纣王的妖妃妲己!
所以,此生就算你不怀媚态,随便穿上罗衫轻舞一曲,便可俘获芸芸众男的凡人春心。
大王帮你算过今世情劫——越亲近谁,越伤谁……”
牛二五简短的一句警告,让她懵懂欲恋的情愫瞬间胎死。
愈爱愈伤,多么残忍的诅咒!
她还没有来得及问云歌月后背的血迹真相,便凭空冒出来这么一个敢爱敢恨赖呼呼的小三。
是不是证明了,云歌月会被幸运救赎?
她还要成就女帝大业,还要兑现答应茉莉花的诺言。还要面对燕辰图的明枪暗箭。
再看窗外那对纵马璧人,伤感扩大,心却平静如水。
有一种望眼欲穿,叫做成全。有一种爱,叫做保护。
小三太妖孽【六】
有一种望眼欲穿,叫做成全。有一种爱,叫做保护。
窗外云歌月焦灼的声音幽幽飘入:“喂,你干嘛只看一眼就藏起来了?
这丫头从马上摔下来了我才和她骑一匹马的!”
莫舞影没有回话,此刻她的心绪早已超越了“吃醋”那个低级水平。
就算是云歌月后知后觉感觉不到驯墨目的性极强的接近,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何况……再好的白菜也架不住猪拱!
妖孽小三当道,男人沦陷的速度无非是看人家采取细水长流的渗透战术,还是轰轰烈烈的炸晕神经腺和脑细胞战术。
很显然,驯墨的套路极其接近后者。
云歌月自我解释后,没等到莫舞影的回话,拉住缰绳放慢马速凑到了马车旁。
伸手拍打着车窗:“你听到我的话没有?这丫头崴脚了我才带着她的!”
燕御霜盯着莫舞影,平静如秋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波澜,忆起在宛月国使臣别苑时,他分明看到‘邀月’和云歌月拥吻……
肯定此刻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吧?那欠揍的云歌月,抢他的心上人邀月不说,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男女都要占!
掀开垂帘没好气的对云歌月怒吼一气:
“把你爪子拿开!都拍的我无心睡眠了!真没看出来你小子长的一副绝尘样,却红粉蓝颜通吃!”
马背上的驯墨立刻帮云歌月反击:“我云哥哥又不是跟你说话你干嘛接茬?
你们四人中就属你长的丑,丑就丑点呗,也不知道藏拙!哼!”
燕御霜摸着自己的脸,几乎气结。
又听到驯墨继续得瑟:“红蓝通吃怎么了?只要云哥哥高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