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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身为兄弟,一个狂傲,一个温润,一直这样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干戈。
可为了一个女人,两人就这样尖锐的,毫不掩饰的表达立场。让她觉得不值。
皇上王爷,承谁的情(4)
她爱的人,必须有侠义心肠。
她爱的人,必须将兄弟当手足。
她爱的人,必须分得清轻重。
可现在看来,他们完全忽视了她的身份。
她在冷殇国是无人不知的乞丐王妃,虽然未有几人知晓她真面目。
但是她是被冰岐国的人陷害成凄惨的乞丐的,这就关系到三国的关系。
而这两个人,是在争什么?当下不是应该以国家为重吗?
如若她当的是个这样的祸水,她就看不起这两个男人。
命运将她推到了一个至高的位置,容不得她眷恋儿女情长。
“加强边关防御吧。”暖缺叹息道,闭上了眼睛。
累,突然觉得疲惫。
前世的身份,从最凄惨的乞丐到尊贵的一国公主。这转换,太大。
不是她怕,是看这情形,着实担忧。
她始终想不明白的是,冰岐国的人怎的就想到利用她来挑拨两国关系。
若是利用她的美貌,还可以理解。可为何把她整成一个凄惨的乞丐扔到那个角落?
皇甫风冽的一句话,打破了冰岐国的计划。
她的一句话,让她成功消失在冰岐国势力的监视范围内。可至今,还是无人知道冰岐国原本的计划是要怎么利用她。
皇甫风冽看了一眼暖缺,知晓暖缺对他有些失望了。不免有点暗恼自己一时冲动,竟忘了她特殊的身份,和现今所处的境况。
而正因为暖缺对他的失望,他更为兴奋。更坚定了对暖缺的爱。
足够的冷静,足够的仁善,足够的理智,这才是暖殇国的公主,这才是他要爱的人。
皇甫风凌听言,思索了片刻,道:“若想知道冰岐国的全盘计划,并作出准备和给予反击,暖缺就应该回王府。”
皇甫风冽想也不想就拒绝道:“不行!若是他们想杀人灭口呢?你负责的起吗?”
皇甫风凌笑了,笑哥哥这般轻率的给予回应。
一笑过后,皇甫风凌也不再言语,看着暖缺,看她如何回应。
皇上王爷,承谁的情(5)
暖缺睁开眼,轻笑一声道:“皇甫风冽,作为一国之主,你方才的反应,着实让人无法恭维。”
皇甫风冽也不气,瞪着暖缺回道:“万事不止一种解决方法,我不能拿你去冒险!”
见他如此不经思虑的回话,暖缺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
得一个皇上如此护佑,她这个祸水,可真是当的端正了。
“若真的不放心,让天岑跟我一同回凌王府。”暖缺笑道。
暖缺自以为自己是想了个万全之策,其实她是大错特错了。
她错在小看了皇甫风冽的占有欲和对她的担心,以及那颗不经意就会打翻醋坛子的心。
回凌王府?什么叫回?难道她就真把凌王府当家了?
说的可真好听!回凌王府!那个字,实在是刺耳钻心!
“不!行!”皇甫风冽咬牙,怒目圆睁,隐约发红。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暖缺无奈摇头轻笑。所谓的感动,也让他这小孩子脾气给弄的无话可说。
真没想到,没想到他对她如此的上心。那关切担忧之态,容不得一点轻看和怀疑,让她为之高兴,却又不得不忧心。
身为一国之主,他不够冷静,不够理智。他太小孩子心性了。
占有欲强。狂傲。自大。疑心重。心眼貌似也有点小。
她不过就是顺嘴说了个“回凌王府”,他就能气成这个样子。
那他日她的未婚夫来了呢?他日她回暖殇国呢?他要将她给绑到他的龙床上吗?
想到这,又想起他手中的解药。眼睛也就盯了过去。
这时,皇甫风凌早已不想跟哥哥直接起冲突了,打算先解了暖缺的蛊毒再说。
皇甫风凌向龙床走去,边走边拔掉了手中白色瓷瓶的塞子。
皇甫风冽刚注意到暖缺看他的手,刚想给暖缺喂解药,这就见弟弟拿着个瓷瓶走来。
当下两人心中明了,这也是解药。他也配好了解药。
这冰岐国下的这么奇怪的蛊毒,怎么解药就那么好找?言诚会不会也找到了呢?暖缺心里突然如此想着,又觉得太对不住皇甫风凌。
她总是将他看的比皇甫风冽弱,这算是她的偏见吗?
皇上王爷,承谁的情(6)
“解药,皇兄喂给她吧。”皇甫风凌笑着将白色瓷瓶递向皇甫风冽。
暖缺又是一愣。
她还以为是皇甫风凌要喂她吃解药,正担忧着皇甫风冽又会发怒呢。
可即使是皇甫风凌退让,皇甫风冽还是怒了。
“皇弟这是在怀疑朕找不到解药吗?”皇甫风冽握紧了握着黑色瓷瓶的手,邪笑道。
皇甫风凌无奈的笑笑,摇了摇头。
他不会小看他的皇兄,只是皇兄没他着手的早而已。
“朕有解药。你若是没来打扰朕,怕是她已经吃下解药了。”皇甫风冽撇唇,伸开右手,一个黑色的小瓷瓶躺在手心,一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能力的样子。
皇甫风凌看了看暖缺,暖缺尴尬的笑笑,心里发慌。
这下有点纠结了。
两个男人的药。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王爷,而她这个王爷的王妃正躺在皇上的龙床上。
眼前这两个药瓶,装着解药,能让她抬手揉揉眉毛的解药。
黑色瓷瓶,白色瓷瓶,这可真是符合他们的性格啊!
皇甫风冽死盯着暖缺,似乎再说,你选,看你吃谁的。
皇甫风凌见此,手指弯曲,欲收回自己的手。
既然都是给她的解药,吃谁的都不重要。他相信哥哥的解药一定能解了她的蛊毒。他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争执。
谁知皇甫风冽不买账,盯着那白色瓷瓶道:“住手,让她选。你也不容易,派人远去黑祁国为她找解药,朕也不能让你的功劳白费。这样,就让她选。她若选了你的,朕就让你带她走。”
皇甫风凌听言激动了,随即接道:“真的?”
皇甫风冽瞪了一眼弟弟,敢怀疑他。
“君无戏言!决不反悔!这绝对不是开玩笑。朕就看她吃谁的解药。”
暖缺陷入两难的选择。
她是打算跟皇甫风凌回王府,这样她就可以亲自调查冰岐国到底还想对她怎样。
可皇甫风冽这态度,就跟逼她似的。
这选择,可不单单是谁的功劳没白费之说。
这两人对她的情,她真有些不堪重负了。
皇上王爷,承谁的情(7)
“暖缺,你选吧。我相信你是一个懂得轻重缓急的人。”皇甫风凌温柔的笑着,轻声道。
语气缓慢,笑容温润,没有一点逼迫之色。
暖缺看着皇甫风凌,倍感愧疚,还有些无奈。
轻重缓急……
是,她是懂得轻重缓急。可是,眼下的轻重缓急她真有些棘手了。
她当然是应该以国事为重,可若是惹皇甫风冽大怒,这后果,她预想不到。
皇甫风冽斜瞪了一眼弟弟,暗骂道,圆滑的小人!
“选吧,朕就单纯的看你吃谁的解药。”皇甫风冽风轻云淡的笑笑,笑的可真是纯净。
暖缺哭笑不得,真是难为这个皇上了。明明心里揪着,面上还故作轻松,笑的好生单纯。却更让人忧的慌。
暖缺突的嘿嘿傻笑,看着两人道:“暖缺谢过两位了。只是这解药嘛,都是你们不容易找来的。要不我就把两份都吃了呗,那样估计这蛊毒解得还快些彻底些,你们说是不是?”
“药不能乱吃。”皇甫风冽脸上的笑立刻不见,换上了怒气。
“皇兄说的对。”皇甫风凌笑着附和,同时对暖缺觉得好笑。
好可爱。就从她方才的言行举止来看,他已经心满意足了。至少她是顾及他的。是怕皇兄发怒的。
只是,他还是希望她吃他的解药。那样,她就可以跟他回王府。他一定会保护好她。
暖缺继续傻笑,好久没这么心虚了。想糊弄这俩人,想轻易抽身,还真是不易。
“你们俩干脆剪刀石头布吧,谁输了吃谁的。”暖缺瑟缩的低声嘀咕道。
这,真是作难。
一个不能惹,一个不能无视。这,这,这,真是逼她。
两人额头直冒汗,这当他们俩是小孩子吗?
“朕数三个数,你若还没选出个结果,这两粒解药,朕就全给毁了!”皇甫风冽威胁道。
暖缺才不会当真,有恃无恐。
皇甫风凌急了,立刻收回了手,笑道:“吃皇兄的吧,皇兄的解药一定更好。”
皇上王爷,承谁的情(8)
“拿回来!朕就单纯的看她吃谁的而已!朕说了,吃谁的朕都不恼不怒,你怕甚?朕不过是吓唬她一下,她都不怕,你倒当真了。可省得她不知道你关心她。”皇甫风冽不满的低吼一声,嘀嘀咕咕道。颇像个争宠的怨妇。
皇甫风凌无奈,只好又将手伸出来。
皇兄说的话,他不是不信,只是,不敢轻易怀疑。
看来,她不会吃他的药了。
直觉告诉他,暖缺不会跟哥哥对着来。哥哥的脾气,她应该也是清楚三分了。
可是,他还是选择相信皇兄说的话,还是希望她能选择他的药,然后跟他回王府。
从她的犹豫上来看,她还没有爱上哥哥,也许只是想爱。
他必须阻止她爱上哥哥。他们不会有结果的。他们根本不可能厮守。
再说,哥哥有那么多嫔妃,暖缺这样的女子又怎会甘愿和他人共侍一夫等待宠幸。
所以,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一……”
“等等,等等,我问一下,这药吃了会留后遗症吗?”暖缺似真似假的问道。
“后,后遗症?”皇甫风冽不明白这是什么。
暖缺伸出舌头轻咬了一下。惊恐。
随后又为自己刚才的动作感到羞辱,她怎么能做那么丢人的举动。说错话就要咬舌头吗?
唉,又想念紫晓了。紫晓每次说错话都会伸出舌头咬一下,以示惩戒,她倒是学的有模有样,而且是不自觉的就这样咬了。
两人见她这表情反应,更是不解。皇甫风冽更是闪身坐到她身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吼道:“你想干嘛?”
暖缺翻了翻眼睛,呜呜道:“松,松手。”
皇甫风冽没有松手,只是放轻了力道。
暖缺哭笑不得,这男人竟以为她要咬舌自尽吗?
“我不舍得死。就是刚才说错话了。我要问的是,这药,会不会留病根,或者,吃了我就死了。”暖缺一脸担忧怕死的样子,低声道。
皇上王爷,承谁的情(9)
皇甫风冽不满了,这是在怀疑他和弟弟的办事能力,他们既然敢拿出解药来,那就一定能解了她的蛊毒,否则,他们倒宁愿见她无法动弹。
“怕死你就不吃。快选!”皇甫风冽松了手,低吼一声。心里压着的怒气正快速升腾,随时都有爆发出来的可能。
暖缺抱歉的看了一眼皇甫风凌,心道,不是不选你的,不是不想回王府,而是你哥他,不好惹。真惹怒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皇甫风凌会意,虽然失落,但还是笑了笑。
她是为他好,不想哥哥动怒而已。她能在选择之前给他这样一个眼神,他就满足了。
暖缺见皇甫风凌似乎懂了她的意思,还一副很满足的样子,着实觉得皇甫风凌的读心术厉害。更觉得他这个人超乎凡人的温润善良。善解人意呢!
“你的,你的。”暖缺笑道。
皇甫风冽松了一口气,下巴挑起,笑的那是个得意满意满足。
皇甫风凌收起药瓶,拱手,离开。
看着皇甫风凌的背影,暖缺有一霎那的失神。觉得心疼。心疼凌王爷的失落。
他曾那般细心温柔的照料她,还费劲心力人力给她找药,还要忍着皇甫风冽对他的冷嘲热讽,真是太不容易了。
他明显的消瘦许多。而这,都是因为她。
“心疼他了?那你怎么不心疼朕。”皇甫风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