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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些了。我们心里明白就好了。嗯,我暂时没有力气穿衣。你就用被子裹着我,喂我点汤暖暖身子。然后我睡一觉,你让天岑给我弄点药。我身子挺结实的,不出三日,保证活蹦乱跳。”暖缺柔柔的笑着,轻声道。
皇甫风冽被这柔声细语给安抚了,也不气恼。
他是皇帝,无所畏惧。不就是被以为大便臭气熏天嘛!他不介意!谁让那是他女人的大便呢!哈哈!
暖缺使劲回想,愣是对自己的腿没有一点印象了。她根本就忘记了去注意自己的双腿了吧?
不行,她想立刻知道自己的腿是否长短一样。
“冽,你看看我的腿。”暖缺对端了汤碗而来的皇甫风冽道。
皇甫风冽愣了一下,将汤碗放下。这时也才想起她是摔倒在地的。那腿,一定是受伤了。
皇甫风冽掀开被子,眉头揪到一起。
暖缺不明白为什么皇甫风冽是这种表情。
如果是发现她两条腿不一样长,那应该是吃惊,而不应该是心疼。他这样自然流露出的心疼,显得有些怪。
皇甫风冽慌忙把被子掖好,边奔向卧房外边道:“等着朕,朕去拿金创药。”
朕爱的不是你的身子(8)
暖缺倒吸了一口气,心里安定了一点。
待皇甫风冽返回的时候,暖缺笑着轻声道:“你看一下我两条腿一样长不。”
皇甫风冽闻言一愣一愣的。
“怎么?”
“你比一下吧。”暖缺道。她是真的想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不是以前的。
如果两条腿不一样长,她就还是暖缺。只是很奇怪的回到了这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
如果两条腿一样长,那她就是皇甫暖缺。只是灵魂占有了皇甫暖缺的身体。而皇甫暖缺的记忆,也许某天会被激发。
暖缺突然似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也许那蛊毒,是将皇甫暖缺给害死了。所以她才会来了。
她现代的命,换了姜飞的命。但是上天怜悯她,让她回到了自己的前世。
这一切都很奇幻,但是她一点也不觉得难以接受。
师傅说过的,说她不属于那里,不属于二十世纪吗?
这一切,都已经重新开始了。她要确定自己究竟是暖缺,还是皇甫暖缺。
皇甫风冽不明白暖缺为什么会叫他做这么奇怪的事,她的腿还能不一样长?
皇甫风冽两手握着暖缺的脚踝,轻轻拉了拉。
“一样长。没有一点问题啊。你摔倒了也不可能把腿给摔短一截,就是膝盖破了。”皇甫风冽笑道,着实是对暖缺的想法感到好笑。
暖缺笑笑,一颗心算是定了。
定的是这身子的主人是皇甫暖缺。而她也拥有了完美的身子。而这身子,跟她原本的是一样的。这前世来生,她都是这个样子的。她也不会觉得别扭。
“不痛吗?还是说,你这腿,没有知觉?”皇甫风冽突然抬头问。
暖缺嘶的吸了一口凉气,眉头一皱,轻呼道:“痛……”
皇甫风冽狐疑的看着暖缺,将被子掖好。
她好奇怪。他上药包扎她都没有说痛。刚包扎完一问,就很配合的说痛。
难不成她是没知觉,是在骗他?
朕爱的不是你的身子(9)
暖缺见皇甫风冽脸色大变,似是很担心她。立时反应过来。
“我刚才走神了,没注意到痛。这会儿知道了。”暖缺淡淡的笑道,颇显尴尬。
皇甫风冽舒了口气,端了汤碗来,将暖缺抱起靠在床头,一勺一勺贤淑的喂着暖缺。
暖缺眼也不眨的看着皇甫风冽,而皇甫风冽的眼就一直在勺子和她的嘴之间来回,很是专心喂汤。
一碗汤喝完,暖缺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吃不下了,你去吃吧,我困。”暖缺无力的道。
皇甫风冽立时将暖缺的身子放平,自己回到桌边,背对着暖缺,快速的随便吃了点东西。差点噎着。
这边暖缺刚刚欲睡未睡,皇甫风冽吃完了,坐到床边,大手探上了她的额头。
还是滚烫。
皇甫风冽立时就伸手摸向被窝,找暖缺的手。
暖缺被吓醒了。
“皇甫风冽,麻烦你以后不要那么冒失……好不好……”暖缺无力的抬着眼皮,怒也不是,羞也不是。
她知道他是想摸摸她的手是否冰凉,可他怎么就又忘记她是裸着身子的呢?
皇甫风冽羞怒,低声回道:“不是冒失,是关切的着急。朕没你说的那么自乱阵脚。”
说罢,抓住暖缺的手,冰凉的手。
“不行,你身子凉的很。我得抱着你给你暖身子。”皇甫风冽道。
暖缺本来就因发烧而红彤彤的脸,红也不是,白也不是,黑也不是,无奈的紧。
“给我熬药当紧吧?”暖缺忍着不满,轻声道。
皇甫风冽皱眉想了一下,觉得天岑一定是故意走掉的。
于是,皇甫风冽一手握住暖缺的手,一手摸着暖缺的脸庞,邪笑道。“他鬼精着呢!他肯定把一切都算计好了。他不说了吗,不打扰咱。”
“别动歪心思……否则……我饶不了你……”暖缺眨着眼皮,几欲昏睡。
皇甫风冽闭上眼睛道:“放心吧。朕爱的不是你的身子。朕没那么肤浅。”
暖缺终于支撑不住,昏睡过去。沉沉的睡了过去,一点也不担心皇甫风冽会欺负她。
皇甫风冽又蒙上眼睛,两手都缠上布,给暖缺穿上了衣服,抱着暖缺,看着她恬静美丽的睡容。
江山和男人,我先保江山(1)
黄昏十分,天岑抱着药罐,欲从正门进风冽宫。
“大人,……”
天岑抬手,御赐令牌亮了一下,阻拦他的太监慌忙做了请的姿势。
天岑温和一笑,将令牌收好,稳步走进风冽宫。
天岑侧耳细听,没有一点声音。怕是两人都在睡觉。就是不知有没有穿衣服。
天岑无奈的笑笑,干咳了两声。
皇甫风冽向来睡眠很浅,听这声响便也醒了。
“你可来了,快进来!”皇甫风冽小心的掀开被子,下了床来。
天岑掀开珠帘,站在屏风边伸出个头来,低声道:“怕打扰你呢。方便吗?”
皇甫风冽忍着笑,招手让天岑快进来。
天岑将药放到桌上,看着这一桌饭菜几乎未动,狐疑的看着皇甫风冽道:“不用午膳你哪来的力气?”
皇甫风冽龙眉横挑,一副待会儿再跟你算账的样子。
天岑笑道:“说笑的,知晓你不可能在这个时候……”
“出去!”皇甫风冽扭头打断天岑的话。
这小子,总是奚落他。
天岑讪笑着退下,嘴里低声喃道:“有远客拜访凌王爷,欲见乞丐王妃……”
这语调抑扬顿挫的幽怨而去,皇甫风冽皱了一下眉,准备先喂完药再想这个事情。
皇甫风冽坐到床边,摸着暖缺的额头,不如先前那么烫了。她的身子骨还挺强的。
“暖缺,醒醒,喝药了。”
没有动静,连眉毛也没皱一下。
皇甫风冽盯着暖缺的脸庞,邪笑了一下,轻柔的咬住了暖缺的唇瓣,轻吻着。
柔软湿润的唇贴了上来,暖缺慢慢有了意识。当下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在想着要如何面对。
这个吻,太温柔缠绵小心。
这个吻,似乎只是想将她唤醒。
暖缺在心底羞涩的偷笑,笑皇甫风冽的邪气,竟用这么色情的方法唤她醒过来,也不怕她生气。
亲吻,如此温柔又带有“目的性”的吻,她气不起来。
所以,干脆生涩的回吻,算是犒劳他多日来这般悉心的照料。
江山和男人,我先保江山(2)
亲吻,如此温柔又带有“目的性”的吻,她气不起来。
所以,干脆生涩的回吻,算是犒劳他多日来这般悉心的照料。
暖缺突然的回吻,还在梦中的她的回吻,吓到了皇甫风冽,皇甫风冽咻的就挪开了唇,紧盯着暖缺。
暖缺咻地睁开眼睛,羞怒道:“不乐意干嘛先亲我?”
皇甫风冽一时没能习惯暖缺这样撒娇羞涩的质问,只呆愣的看着暖缺。
她早醒了,那她怎么不生气?
她又为什么要回吻他?是爱他了吗?还是只是感激他的操劳?
暖缺对皇甫风冽颇有些无语,这男人,怕是真的真的对自己动了情。
否则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呆愣着。如同痴傻一般。
“皇上,皇上,喂药。”暖缺眨巴着眼睛,提醒道。忍俊不禁。
笑皇甫风冽的痴傻,笑皇甫风冽对她的痴爱。笑他一时间接受不了调皮的她。
也许有一天,她会让他更加意外。只是那一天,还需要很久,很久。
皇甫风冽回过神来,舔了舔唇,慢慢转身端来了黑漆漆的汤药。
暖缺闻见刺鼻的中草药味儿,禁不住轻皱眉头,又慌忙展开笑颜。
皇甫风冽仍旧跟没缓过神来似的,木然的一勺一勺的喂着暖缺,根本没有注意到暖缺喝汤药的痛苦。
暖缺瞪着皇甫风冽,咬牙不张口,这一勺汤药就撒了点出来。
皇甫风冽回过神来,慌忙道:“怎么了?太苦了?”
暖缺没好气的瞪着皇甫风冽,从被窝里伸出双手,沉声道:“直接用碗喂!你以为这药还需要品味儿吗?你尝个试试。”
皇甫风冽“哦”了一声,将碗给了暖缺。
暖缺憋着气喝完汤药,见皇甫风冽还一副神游的样子,不禁觉得太过奇怪。
“怎么了?有重要的事情?”暖缺将碗塞到皇甫风冽的手中,摸着他的面颊担忧道。
皇甫风冽猛的回过神来,回道:“没事,没事。就是想了一些事情。你别担心了。再睡一会儿吧。我出去一下。”
江山和男人,我先保江山(3)
皇甫风冽猛的回过神来,回道:“没事,没事。就是想了一些事情。你别担心了。再睡一会儿吧。我出去一下。”
暖缺猛的心惊,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也绝对会跟她有关。否则他不会如此慌乱还失神。
不行,有事就要一起解决,不能丢下她。
“皇甫风冽,如果你的爱就是将我保护起来,那么,对不起,我不需要。”暖缺冷声,对着那一抹即将消失在视线里的白色说道。
一抹白色啊!他还穿着薄薄的单衣!到现在都还穿着薄薄的单衣!
虽然这屋子里是多了很多暖炉,是暖和了些许,可是,薄薄的单衣,他就没有察觉到凉气吗?
更甚的是,他就那样走了,就没有注意到自己衣冠不整吗?
皇甫风冽听言猛的顿住,缓缓转过身来。
不满的斥责,那是对他不满,那是怪他丢下她。
冷冷的眸光下,那是一颗对他有了在乎的心。她怕他为了她出现什么意外吗?
他的爱,他的爱是要她能够和他并肩,俯瞰这美好江山,绝对不是将她藏起来。
保护,一个只能保护才能安全的人,他不敢放心的去爱。
不是不自信,而是不容许一丁点的危险。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意外,意外到他一时间没有做出让她满意的举动,他应该安抚她的担忧和不满。
这一时间的冷静,皇甫风冽也察觉到凉气直逼体内,慌忙去穿了衣服来。
黑色的,素净的锦袍。配上那眉宇间的担忧,不张扬,不霸气,只是庄严而沉重。
暖缺为自己刚才那么凌厉的话有点羞。
那话的意思,他懂。所以她有点不好意思了。这是她头一次显露了对他的在意和依赖。
仔细看着一张俊颜,刚毅的面庞也照样可以有柔润深情的眸子,这让她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幸运。
柔润深情的眸子,好像有些熟悉……
那,那是跟皇甫风凌相似的眸……
皇甫风凌,凌王爷他,好像是经常那样看着她的。而她似乎只将温润记在心里,却一直忽视了那深情……
江山和男人,我先保江山(4)
暖缺那不自觉微蹙的眉,让皇甫风冽揪紧了心。
这一刻,皇甫风冽有点恨。恨自己。
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敏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认定,认定自己看透了她,看透了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