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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十日?”我惊讶的叫道,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十日内拿到东西。
“怎么,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这么短时间我怎么拿到啊,太子又不是什么一般的人,我要先取得他的完全信任才能有把握靠近,那么重要的东西他又不可能谁都让碰的。这点相信太师是最清楚的。”
思量了下,又掏出一个小瓶说:“这里还有两颗,没有多余的,尽快拿麒麟玉来。”
“合起来也才三颗。”
“嫌少?”
“能让我嫌少吗。”我低估着抱怨。
“那你尽早就回去。”
“我要的是真正的解药。”虽然知道这样的做法已经让他很退让了,但是还是想试一下。
“老夫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知道了。”不甘情愿地低回道,与狐谋皮我占不了多大的优势。
和纪太师谈完话一出书房,便见纪朝阳和一个玄黑色的人影随我这方向走来。“陌儿,原来你在这。”那熟悉的声音从那端响起,带着惊喜的语气。我蹙眉,什么时候他见到我像见到他丢了许久的稀世珍宝一样了。果然在演戏啊。
夜子炫颓废的脸上放出光彩,一身酒气。靠近我就来了个大大的拥抱:“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快透不过气来了。”我拍拍他的背,想我闷死哦,抱这么紧。
“啊,你还好吧。”他连忙放开我,拍了拍我的背为我顺气。
“再这么被你抱着,会好才怪。”我娇喋的轻声抱怨着,忘了还有另外两人。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能见到你太好了。”他笑着说道,一脸喜悦。
“你喝酒了,酒这东西少则益身,多则伤身啊。”情不自禁地关怀说道,我凑近他身上闻闻,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啊,这么浓的酒味。
“以后不这样了,无缘无故消失,害我找了好久,你回来了就好了。”他张开手臂轻轻的环住我,语气里满是宠溺和满足。
瞥见纪太师审视的神情,在这关键上我不得不夸夜子炫的演技好,这么逼真,害我还真地以为了。既然是这样,我也不能输了他。“都是我不好,不该离开你那么久的。”说着便轻声的啜泣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不怪你,不怪你。”他温柔的安抚着,此刻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他手中的水晶娃娃,只有被这样小心的保护着,才不会破碎。
纪朝阳眼里的伤无误的落在我的眼眸里,埋首于宽阔的肩膀中,想要忽视那样悲伤痛苦的眸,那晚的表白就当没发生过吧。不想伤害的……
纪朝阳看我从他爹书房里出来,以为是他爹逼我离开,跟夜子炫报信我的位置。那一刻,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他居然怪爹,怪他的狠心无情,怪他明知自己的心意却还故意要拆散他和陌儿。“爹,孩儿说过,陌儿身体无恙会自己离开的。”不知怎么地他竟不自觉地把这话说了出来,似乎略有怪的意思。
纪太师眼里有强忍的怒气,但见太子在,装出小脸:“太子思念李姑娘已久,如今又找上了,还请姑娘好好呆在太子身边服侍太子,报答太子的这番心意。”他一语双关,一面暗示我的任务,一面提醒纪朝阳我和太子的亲密关系。
我靠在夜子炫怀里,娇喋:“我们走吧。”
夜子炫更搂紧我的肩,灼热的语气喷在我脸上一阵颤粟:“好,我们这就回去。”
他把我纳在怀里转身离去,我在他耳旁低语:“你演得可真好。”
夜子炫亲昵地轻咬我的耳垂,用只有我听到的声音说:“就你聪明,纪老贼都没看出来你倒看出来了。”
这一幕在背后看来甚是亲昵无间,异常暧昧。纪朝阳的表情我没看见,也不想看见,那是罪恶……
然而正立于书房门边的纪太师眼里尽是阴谋快得逞的笑意。
暧昧
被夜子炫拥在怀里,一路就这样走出相府,引来更多人的注意,堂堂一太子爷不顾形象怀拥一女子从太师府大大咧咧出来,直接用行动证实了传闻。从他们被电到的情况看,这下这张美颜从神秘兮兮变得众所周知了,以后不想被注目都不行了。谁说红颜是祸,还不是男人的错,谁教他们这么的“爱戴”。
我的配合度也够高了,戏都演到大门口了,他怎么还不放开,轻蹙柳眉:“你是不是抱上瘾了。”
“有陌儿这温香软玉在怀,我怎么舍得放开啊。”难得的带笑眼眸看着我调情道。
“别借机吃我豆腐。”我瞪他,瞧我好欺负是不。
“怎可这么说呢,你我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一对儿呢。”说着把我搂的更紧了些,促狭道,“现在谁不知道你陌儿是本太子的人。”
“那是别人,不代表我也承认,而且我们清清白白,只是做给别人看而已。”我扭了扭身子,试图远离他的怀抱,这样是在是太暧昧了。
“看来是你迫不及待想成真了。”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气得我更大幅度地想脱离他的怀抱。
“鬼才想。”我还没傻到那程度,妄想跟一个太子搞暧昧,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从来放在心里想要的就只有那个人。
“快上马车吧,再不上,我倒不介意一路拥着你回去。”夜子炫悠然地望着我,揶揄地笑话着说。
一名小厮摆好梯子,德福公公过来伸出一手示意扶我上车,夜子炫没放开我的意思,仍旧圈着我的肩,我看看他,提醒让我上车。突然他将我打横抱起,吓得我惊呼一声,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在车上了,太快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男人的力量果真不可小觑。正鼓着脸想骂,见他邪邪地笑道:“还是我抱着你上去比较省力。”
“这点力我还是有的。”我迅速回答,脸微红,语气中还是带着责怪他的意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光明正大的就……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宠溺地摸着我的头,邪笑着说。
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不,再这样,有你好看的。越接触他怎么越觉得他这人性格越让人琢磨不透呢,好像会七十二变。心头气还没消,不理他地钻进车内。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马车都这么富丽堂皇。明亮的黄色里是两面上等蚕丝帘,惬意的随风飘荡,两排座位安份的蹲于帘下,似在静静的欣赏它的美,后方的位置上面雕刻着一幅傲龙翔飞,中间是一张精致的木雕小桌案,底下铺着绒绒的毯子,看这细腻度,我下意识的伸手抚摸,果然是貂毛。这马车外面看似简洁里面却不失那股尊贵的气息。感叹呀!
夜子炫跟着钻进车内,原本宽大的空间瞬间变得狭小,气氛有点不自然,我把眼珠子往外瞧。
“德福,回府。”夜子炫端坐正中央的位子,对外面驱车的说道。
“回府?先送我回清音阁吧。”好久没回去了,小怜肯定想我了。
“不用了,直接到我府里去。”简短的几个字震的我一愣一愣。
“我不要去那。”那里是权利和地位的象征,想必会惹来更多的非议,更不想魏昊天看见我住入太子府。
“每个女人想尽方法要进去的黄金屋,而你却不要,是真不要还是欲擒故纵?”
“别人稀罕的让他们稀罕去,我说不要就不要。”这话听着怎么觉得有点像金屋藏娇啊。
“那我更要这么做,我不喜欢有离我掌控外的事物存在,你越是不要,”他直直的盯着我,里面竟是满满的征服欲,“我越要你要。”
“你这人是不是变态。”我略提高了音量,听他那话和语气,气不打一处来,显然忘了自己面对的是阴晴不测的太子殿下。
得到他眼露凶光的脸色,咽了咽口水,后觉自己的态度,没敢多说了。
“坐过来一点,我又不是狼,吃了你不成。”夜子炫拍拍他边上的位子,示意我坐过去。
反抗他的结果更严重,索性不甘愿地挪过去一点,嘴里直低估:“你比狼更危险。”
修长的手一把拉过我,我一个没注意失去重心,人往他身上倒去,上方哈哈大笑:“这样主动点才好。”
他的手还扣住我腰际,我挪了挪身子,什么主动,分明是他强迫我,戏都演到马车里了,别人早看不见什么了,他怎么还这么投入。
“别动。”该死的,他竟然有反应了?!对女色向来冷淡的他竟然对这个女人起了想法。她的扭动在他身上制造的燥热,若再不制止的话,他不知道等下会做出什么来。第一次夜子炫怀疑起自身的控制力。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低沉,我不敢再动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在异□往的历程上,多少我还是懂那么些的,男人都擅长用下半身思考,这句话真的一点都没错。
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靠在他身上,过了很久他的声音温柔响起:“你瘦了不少,纪太师虐待你了?”
“本来我在他们地牢里的,你说算不算虐待?”还不是你们两个害的我。
“他有怎么对你了?”眼中的疼惜让我迷惑,这是真的吗?
“也没什么。”我一语带过那段在牢里的遭遇,我跟纪太师之间的交易不能让他知道,麒麟玉乃是调动夜国全军的灵魂标志,三块兵符合起来才有它的作用,我若是告诉了他,他肯定防我如敌,说不定还会为我招来杀身之祸,“后来被朝阳救出来了。”
“纪朝阳?你连他都勾搭上了。”说话间那张脸突然变得有些怪异,带着怒气,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
“不是他,你现在还见得到我吗。”他那是什么语气,什么叫勾搭!
一个向前倾,“吁”,马停得恰时。“太子爷,太子府到了,请下车。”外面响起德公公尖细的声音。夜子炫看了我一眼,起身掀帘出去了,我跟在他身后,这会倒是福德来扶我下车的,他一下车就管自己往前进去了,丢下我这个外人在门外,真不知道他到底哪根经又抽了,上车时还亲昵地抱我上去。
“李姑娘请随奴才来。”德福看出主子与我之间的变扭,和事老道。
我向他点点头,随他带我进去:“奴才吩咐下去了,姑娘也累了吧,沐个浴休息下,等下晚膳会有人来请。”
“好,谢谢。”正有洗澡的意愿,贴身公公就是不一样,能想到主子心里去。
显然我的礼貌吓着了德福,一愣马上又换上笑脸。奴才制里没有主上会向奴才道谢,主人认为奴才为他们做事都是理所当然的。
进入为我预备的房内,两个丫鬟早准备好沐浴用品,画着漂亮美人图的大屏风后方也已是热气腾腾。好说歹说把她们轰出去,这里的人说不开放又挺开放的,洗澡让人伺候,随随便便就让人看光光。开玩笑,我才没那种让别人窥视我的嗜好。
洗完澡后,饭也是让她们拿到房里给我吃的,吃完没事做,这会夜子炫便款步来了。
“弹一曲给我听听吧,许久没听你弹琴了。”话刚说完,两名下人抬着一架琴随后进来。都准备好了,哪有我拒绝的份。
琴架摆好,抚摸上面的琴,帝王家的东西质感果然不同寻常,赶忙试音,音色柔软湿润富有弹性,果然好琴,此时早已经忘了满身的疲惫和一开始的不大愿意,手痒迫不及待想弹琴。
没有固定的曲目,只是随性的弹开,弹尽我心中所乐,弹尽我心中所忧,千言万语,尽在我的思绪中,尽在这唱响的琴音中。
满室的静谧,除了清狂幽柔的琴音袅袅不断……
“德福公公,你怎么在这?”原想找德福问点太子爷的事,半路听到悦耳的琴声就跟着来了,不料却恰好碰见了他。
“参见太子妃,太子爷在此,奴才随身伺候。”德福毕恭毕敬的俯身回答。
“太子在这房里?”太子妃高兴地提脚上台阶,伸手欲开门,几次想见他都没见着,今天刚好在这正好。德福适时拦下:“太子妃且慢,太子爷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本宫是太子妃,是他的妻子,难道是任何人?让开,本宫要进去。”太子妃微怒地说,再次提脚想要推门而入。
“还请太子妃不要为难奴才。”德福挺身立在门口,以身挡门,虽说太子妃是主子,可太子爷更是他忠心追随的主子,太子说一就是一。
“岂有此理,小小奴才竟不把本宫放眼里!”
“奴才不敢。”
欣赏着那亦悦亦忧的琴音,外面的吵闹令夜子炫眉头锁住,我却依然浸在旋律之中。夜子炫的声音响起,底气十足:“德福,外面何人如此吵闹。”
“回殿下,太子妃驾临,正要进去。”德福转身面对房门,回答道。
“本宫不是说了,任何人不得打扰,没记清楚吗。”正迷醉在她的旋律中,他似乎读出了很多,猜想着关于她的事情,不适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