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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儿?你们……”一看狼藉的场面,立马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放开她们。”
“我们就是王法,我们就不放,她们是我们要的人,既然你这么多事,兄弟上。”领头手一扬,顿时几个人冲上去挥拳相向。
看似柔弱的萧行风躲过了几拳,但比那些手拐脚瘸的人好多了,只是手上有些受伤。真是奇怪,那几个人明明对他下手很狠的,如风的出拳,怎么反倒成了他们按住身体一些部位喊痛,一脸恐惧地看着萧行风的状况了。天都在帮萧行风,我没顾得上这么他们打斗的现象,眼里只有小怜瑟瑟发抖的身子。连滚带爬上去抱住小怜安抚:“小怜,小怜,没事了,别怕,有我在。”
小怜紧紧地抓住我的衣服,痛苦的流泪。
我紧了紧抱她的双手,连我自己的手都颤抖地止不住,沙哑的声音哽咽:“没事了,没事了。”
萧行风走进,那一行人早跑了,关心地问起:“你们俩有没有怎么样?”如果我能抬头看见他眼眸中的情绪,也许会发现什么,但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只剩下小怜。瑟瑟的身子抱在一起:“谢谢你救了我们。”
萧行风没说话,静静地脱下他身上的外衣,遮住小怜的身子,我才想到小怜的不遮体,抬起头看着他,心里是信任他的:“你帮我先看着小怜,我去前面的店铺找件衣服过来。”
“好。”萧行风点点头,这样清雅的男子任谁都会全心信任他。
买回衣服,替小怜穿好,小怜的情绪仍然很不稳定:“小怜,没事了,我们回去吧。”甜儿的店铺没去成,溢满楼更没心情了,在萧行风的安慰下拥着小怜回清音阁去了。
小怜缩在床角,被子紧紧裹着。
“没事了,小怜,别怕,我在这呢。”端来热茶,“来,先暖暖身子。”
小怜还是刚才的呆愣样子,眼睛看着前方某处动也没动,我把茶杯放入她颤颤的手拿到嘴边让她喝。
“小怜,我是陌儿姐姐啊,没事了,我们安全了。”我努力平静她的情绪,都是因为我,他们要抓的人是我,是我连累了小怜啊。
可怜的人儿终于有了反应慢慢的看向我,泪不停的滚落,我心疼的伸手为她擦去。
安抚小怜睡下后,没精力再和萧行风交谈,简单的谢过后不放心小怜,趴在她床边睡着。一整夜小怜在梦里挣扎的哭喊把我唤醒,心疼不已,更是自责不已。我还无耻地怀疑小怜,真是不应该啊。小怜跟着我会受伤,还是早些让她离开这是非之地比较妥当。覆上她的面颊,轻轻唤道:“乖,小怜,我们没事了,姐姐在这陪你呢,好好睡吧。”在我的软声催眠中,小怜镇静下来。
翌日,小怜醒来,看见趴在她床头的我一脸疲惫,抚摸我的脸颊,我被触觉闹醒,睁开睡眼,小怜的小怜印进我眼帘。考虑了很多,看着她认真地说:“小怜,你走吧。”。
“姐姐,你不要我了?”小怜吓得抓紧我的手,像被丢弃的小猫一样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一只手覆上她的手:“我不想连累你。”
小怜的眼中已含泪,抱住我,“姐姐,我就要跟着你,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我只知道,就你对我最好,你是我姐姐。我不离开你,我离开了谁来照顾你,你不会梳头,有时候系复杂的衣服都不会,中午总要喝杯菊花茶,还有好多好多,我怎么能放心你。”
一番从心底说出来的话听得我眼泪落了下来,抱紧了些:“放心吧,小怜,姐姐会照顾好自己,只要你平安,姐姐就安心了。”
“不要,我就不要,我就要跟着姐姐,姐姐吃什么苦我就跟着吃什么苦,姐姐开心着我就跟着开心着,我就要呆在姐姐身边伺候着姐姐。”小怜眼泪婆娑地看着我,“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姐姐才要赶我走?”
“不是的,小怜,你知道的,我拿你当妹妹看的。答应我,小怜,离开这,就当是报答我。”实在拿她没办法,继续留着她也会跟着我卷入危险之中,她本就不该趟这趟浑水的,她该是快乐无邪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这是盘缠,你拿着。”拿起桌上我早准备好的包袱,里面有溢满楼赚来的银票,够小怜过好久的了,再递给她一张纸上面有邴甜的住址,也许让她住那会好点:“这里是你的住址,去找甜儿,她会帮你安排的。”
见小怜仍是一脸苦相迟疑着,把包袱塞入她怀里:“拿着吧,只要这些事一完,我就会去找你的。”如果不给些承诺的话,怕这丫头是不会离开的。
小怜擦去了脸上的泪:“那好,我离开姐姐也省的牵挂着我,一定要来找我哦。”
“一定。”我点点头答应她。
“一定哦。”不放心的再次向我确认。
“一定会去找你的。”
我从钱铺里拿了些从溢满楼那里赚来的钱给凤娘,就这样替她赎了身,送走了小怜心里有不舍,更多的是不想她在我身边再受伤。
厌言
小怜不在后的日子有点寂寞,少了个说贴心话的人,凤娘派了个新丫头叫疏疏的给我,年纪比小怜要大,相貌平平,我们挺合得来的。在清音阁也没怎么登台表演了,反而明艳又成了台柱,这些天我跟她相处也和平友好了好多,只是偶尔嘴上的刻薄还是免不了的。其实她实质不坏,只是嘴巴坏了点,心地还是善良的。那次一个丫头摔碎了凤娘的青花瓶,吓得直哭,明艳见了刻薄了几句,走前却丢下一支头钗,这远比那些看戏幸灾乐祸暗地骂明艳的人好得多。她这样容易让大家误会,但了解她的为人处世的方式后就会知道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萧行风偶尔会来找我切磋琴艺,不得不佩服他的确是个音乐天才,什么都会,基本上没什么能难道他,特别是那过耳不忘的本事令我钦佩,最最拿手的是萧,吹得人飘飘欲仙。我记得他有一只在月光下发绿光的玉箫,音色甚好,他随身携带却不尝用。我猜想,我内心里喜欢他是出于那份一样对音乐的喜好和追求吧。
昊天依旧会每天抽空来陪我,最近明显忙了好多,可能是纪太师的事让他操心了吧。这些事他不说我不问,男人始终有他的江山始业要拼夺。晚上他依旧留下来,没说出真正的理由,可是周围的不安我有感觉,许是他在保护我,为此更贴了心中的暖意。不过床归我睡,软榻归他睡,这样的日子促使我和他又接近了很多,身心都是靠近的,还怕什么。
这天清音阁突然出现一位不速之客。自从那晚宫宴后多日不见的夜子炫着一身藏青色的锦袍,上面绣龙鸟兽腾图,显得高贵华丽无比,他负手站在我房门外。我到厨房吩咐要吃的东西后便回房,看见的就是这一副傲然负手站立的美男图。
夜子炫看见我,嘴角漾起了笑:“你可终于回来了,从来没有人让我等过,你可是破了一次又一次例。”
本来还处于那句“终于回来了”,像是丈夫守在门前等候晚归妻子的亲昵,后面那句及时的破碎了我的幻想,我又没让他等,没好气地说:“我可没要求你等我。”绕过他伸手推开门进房,夜子炫转身跟进,语气里听不出好坏:“这么说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敢。”都说伴君如伴虎,人家毕竟是太子,凭这点,他也算是只藏在深山里的老虎了,也许发起威来比整天在外头吓人的老虎更危险。惹着他会很麻烦,转移话题平下语气:“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逛,你不是应该很忙吗。”昊天都忙得只有偶尔那么个晚上到我这里,他怎么有时间出来,不是说最近纪太师那些人行为有些嚣张,另外还有个居心还没打探清楚、打着和平共处名义来夜国的萧王子。
夜子炫挑眉笑问:“你关心我?”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我没听错吧……
这样深邃的眼眸吸引着我,努力淡化语气,自然地笑说:“这应该算不上很关心吧,只要是认识的朋友都会这么问,纯属礼节性问好。”
“朋友?”夜子炫冷哼一声,对他而言朋友很少,甚至没有,除了从小到大的魏昊天。
“是啊,我拿你当朋友看待。”我不是看不出他眼里时而露出的欲望,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欲望,在这个房里我们曾经孤男寡女呆过,甚至一些动作和言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他对我的想法。
“这个世界上敢跟我谈朋友的,你是第二个。”
“第一个是昊天。”没有疑问,是肯定。
“恩。”夜子炫表情一下子认真起来,“再问你一次,做我的侧妃。”
“不可能。”我迅速地回绝,那天当这么多人面不是很清楚地有答案了吗,他脱开事情跑到我这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个?我和魏昊天走到今日,那可是(炫)经(书)历(网)了重重阻难,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何况我的心从来就只有他一个。
夜子炫半眯起冷眼,从来没被别人拒绝过的高高在上的尊严使他很不高兴,甚至有些怒气:“你拒绝我?”
阴测测的黑眸唬得我有点怕,为了自由为自己打起挺胸:“本就不可能,你应该很清楚的。那赌约答案已经出来了,不是吗,遵守你的承诺,太子殿下。”故意搬出“太子殿下”四个字,为的就是想让他明白自己一言九鼎的身份。想到那时的赌约,笑自己的傻,原先还以为他是真心爱慕我,那些爱人间的举动和甜言蜜语,现在向来真笑自己傻,许是他的身份地位不允许他的尊严败在一个女人手下吧。那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从一开始就注定不成立的赌约,我的出现只为昊天,怎么可能会爱上别人呢!
“连堂堂一太子的侧妃你都不要?那你要什么?太子妃?”夜子炫眯着眼我,语气里多了一味鄙夷,“你放心,她只是一个空架子,以后我当上皇上,她绝对不可能是皇后,如果你想要,我给你。”
这话突然让我产生了厌恶,没想到他竟是这样地想我,我的语气里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火药味:“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你觉得我是那种功利性的人?如果我是为了权利地位,早在以前或者宫宴那时我就……”实在气得有些严重。
狭长的眼盯着我:“不是吗?或许你只是在吊我胃口。女人为男人争风吃醋,在后宫兴风作浪,努力握住权利高上的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权利地位财富。”
我要翻白眼了,这夜子炫到底是怎么了,这样说都还不明白,又自以为是。“那些是为了权利而生的女人,我是为了爱而生的女人。”
“爱?这么可笑的理由都拿出来。”不屑的笑着,仿佛那是种可笑的东西。
“你不相信爱我也没办法。”我决定放弃与他争论,他们这种王公贵族是不会懂真情挚爱的,况且这种东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我说也说不明白。
夜子炫用阴测测的语气说,带着霸道:“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真不要?”
“不要。”
简单两字给夜子炫的冲击有点大,以为我在耍心机不相信我地说:“难道你真不喜欢那地位权利带给你的欢乐?主宰着别人的生死?一生荣华跌在你脚下任你取舍?”
“喜欢,这东西谁不喜欢,但没有爱情有了这些又怎样,没有人来分享你的喜怒哀乐,没有被人牵挂于心的幸福感,唯有对着荣华富贵发呆,直至死亡,那不是很悲哀。我一直都很明白地在告诉你,你的太子妃或者皇后我都不稀罕。”旋身倒了杯茶递给夜子炫,态度坚定,话语间失去的是一辈子的荣华,得来的却是一生的自由和幸福,我得让他明白我的想法。
“等你做了太子妃,这些被你说的头头是道的想法恐怕早已灰飞烟灭了吧?”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女人成为男人脚下的附属品,为的是那权利和地位。
“绝不会。”
“陌儿,太子妃的位子与你只有咫尺之遥,这是你的福气,乘我对你还有兴趣之前放聪明点。”
“你真觉得是福气吗?如果在后宫里的女人是有福气的,那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深宫怨妇呢。也许她们中有人是为了名为了利,但我相信也有的是为了爱而甘愿留在那冰冷毫无人情味的地方,每天小心翼翼的过着,这样的爱是无私的,可那绝不会是我。”他没有说话,却若有所思,想起他身边那位可悲又可恨的人,继续道:“其实太子妃是真心爱你的。”
“你不恨她?”夜子炫有些不明我为什么会说这句话。
“恨,有恨也有同情,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不会伤害我,或许我们还能成为朋友,正因为她见不得心爱的男人喜欢上另一个女人,才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她只是个可悲的牺牲者。”对于太子妃,我说不清有没有恨,那一巴掌也许也是不带恨的,只是怒,悲怜命运下的可悲女性。
“原来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