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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那次骗我玉的事,女人的直觉她的心思不会单纯到哪去。
“恩,正打算出去买点东西。”云汐看了看我,眼神闪烁,“你来找魏大哥?”
不知为何,听到她叫“魏大哥”那三个字时特别的刺耳,摆出大方优雅回道:“正是,我来找昊天有点事。”可是他不想见我啊,在心里补充着。“不过守卫说他不在府,我再外面等等好了。”
云汐的眼神闪过惊讶,昊天,连她都没叫的这么亲切,李陌儿算什么,凭什么这么唤自己最爱的魏大哥,看着我的明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和阴翳,随即嘴角换上单纯的一笑:“没有啊,魏大哥在府里,现在正打算陪我出门买东西呢。”
那一笑笑得不是很大,很优雅淡然的笑,却看出她很不寻常的开心,是开心魏昊天陪她出去逛吗?我没多在意她表情的内涵,把一门心思都放在她的话上,魏昊天真的在府里,而守卫却说他不在。守卫没这么大的胆子,定是他下了命令不要再见我。虽然很不高兴见到云汐,照现在看来,我还是得谢谢她,如果不是她拉着魏昊天出门,我怕是见不到他人吧。没想到曾经亲密到身心相贴的两人,如今却要第三者引见才能见到,真是可笑又可悲啊。
说即,魏昊天一袭月白衫走了出来。一见到他,没注意到他的脸部表情,激动地哽咽,充满了抑制不住的感情,多日不见他也消瘦了些:“昊天。”
“你怎么来了。”他的语气很温雅,却很淡,淡到像是我只是过客。
故意忽略掉他的态度,硬着头皮,假装我们还是很亲密的关系,扯开灿烂的笑:“来找你啊。”
他没有接话,只是看着我,原本就不丰腴的她更瘦了,也是啊,在自己那样决绝的离去后,怕是在她的心上捅了一刀吧,心伤啊!但自己不能表现出对她的关心,连眼神都不行,在她做出了那样的事之后,唯有远离她才能保她一命,子炫向来是公私分明的人,手段狠烈绝不容许身边有隐患潜藏,这次能这样额外开恩于她,是自己苦苦请求来的,既然自己保护不了她,那就让她这样远去吧,本来就是他私心把她拖进来,就这样让她远离这场是非也好。
云汐见状,插进来:“魏大哥要与李姑娘商谈吗?”把爱慕的眼神从魏昊天身上离开,看向我,很体谅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改日再出去好了。”
“不用,我们照旧出去。”熟悉的低沉嗓音响起,音量不高,却足以震碎我的心,“她走错地方了,并不是要找我。”看了我一眼,仅仅只是一瞬间马上转回去,声音格外地震痛我的心:“我也并不想见到她。”
“不,昊天,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就这一次,听我一次解释好不?”顿了顿,没来得及舔伤口,开口留住他:“我知道你很生气,很失望,可是判死刑也有申诉的机会啊,你就听我解释一次,听完你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听着我的苦苦恳求,魏昊天拧起双眉,眼神里有些动摇。
云汐眼中闪着零星水光,任谁见了都不忍心,失望的笑说:“看来李姑娘是有事要和你讲啊,那你们聊,我可以自己去买的。”
“答应过你的就要做到啊,我们走吧。”不再看我,准备跟云汐离开。
“昊天。”我惊讶地一手拉住魏昊天陪同云汐要离开的手,不敢相信我这么恳求他结果还是无情的把我抛下。
他目光淡淡看着我,语气平静:“我不能把全天下拿来做赌注,你到底值不值得我信任我已不想去考虑,也不想再去想了,你回去吧。”另一手要拿开我的手,看着我哀伤的眼神,顿了一下,还是不着痕迹地抽出手。
“我从来就没背叛过你,你相信我,那件事是……”不理会他的话,厚脸皮的重复着自己的答案。
正当我鼓足勇气要把事情倒出来,却被云汐打断:“魏大哥,要不你留下吧。”
“我陪你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他转看向云汐的眼神变得温柔,宠溺在显。
云汐一个人让他不放心?那我呢,一次次的将我丢下,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危险和寂寞,一次次地将我推向别人,离开的他怀抱,难道他就安心得理所当然吗?从前的我也总是获得这样的温暖,而现在这份温暖不再属于我,他将它给了身边的云汐吗?“昊天,你……”鼻子里犯酸,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和深深的受伤,眼前那对璧人多般配,这是多么讽刺啊,此刻唯一想做的是躲起来嗜舔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或许真的不该来,李陌儿啊李陌儿,该清醒了,别再犯贱了。
“我们走吧。”他叫着云汐往前走,又转回头,我以为他肯听我解释了,开心地笑起来,没想到那句竟是彻底的回绝:“还请回吧,我不能拿天下当儿戏,背叛一次哪怕是再小的也是背叛。”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忍不住地痛彻心扉的大哭叫唤,脚下的步子居然迈不开:“你回来,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听我解释,听完你就知道误会我了。”泪水迷蒙了我的双眼,遮住了他和云汐的踪影。
“姑娘别哭了,还是请回吧。”守卫见我这般,好心上前劝道,没想到更引发了我的悲切,哭得更加汹涌。在我大哭的时候,魏昊天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我,只是轻微的一瞥,强掩痛苦与不舍,而我没发觉……
发现
他就这样走了,和云汐一起,再一次独留我一个人面对。他们两个人走得潇洒,我却独自哀伤的舔着伤口。轻轻地笑了,心却被紧紧地箍着痛。离开吧,既然不愿见又何必徒增他的烦恼。
离开相府,沿路而来小河边种着高矮参差的树,临近深秋了,树上的叶掉落了一地,剩着光秃秃的树枝特别凄凉。掌心一路划过矮点的树,白掌被割出了几道纹路,很疼,划破了吧,唯有这样才能转移心里头的痛。河水平静,心如死水。
这条街依旧热闹,一家店客人进进出出特别热闹,抬头一看,“溢满楼”三个字金灿灿地镶在那块上好的匾上。二楼临栏的那个位置空着,那日魏昊天靠近我耳边低语述说街上的情况时的温热清晰浮现在肌肤,如今却已是物是人非了啊,他不再是那个温润待我的男子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样对待身边那位冷清淡淡的云汐师妹呢。鼻子很酸,凄凉涌上心头,有种冲动想进去坐那个曾经坐过的位置,感受曾经那种感觉。
“李姑娘是来吃东西还是来找掌柜的?”门口的小二迎接我,我对溢满楼的人来说,早是熟客了,而且提出烤鸭的吃法更是让他们钦佩。
落落地失神:“我要二楼那个临栏的位置。”
“还空着呢,姑娘这就随我来。”没人坐甚好,点点头跟着小二哥上楼。没胃口却点了几样小菜,全是那日点的菜,一切仿佛回到那日,只除了少了对面那个人。不知道他现在和云汐是否也这样浓情惬意的边吃边欣赏外面的景色。总会联想到他们依偎在一起的场面,嘴角扬起半嘲讽半哀伤的无力笑容,曾几何时我会这么患得患失过……
面对满桌的可光小菜,勉强小吃了几口,突然肚子有些不'炫'舒'书'服'网',可能是前几天都没吃东西,突然吃了点油腻的一下子不适应吧。起身想去找茅厕,见小二哥都在忙活着招待客人,不麻烦比尔呢还是我自己去找吧,记得就在这条道过去的后面。绕了好几个口,还是没找到,正想找个人来问问路,突然最里面一个房间里飘出几个声音,好像在谈论事情。看来我误闯别人的地方了,转身正欲离开,一阵熟悉的女声让我停住了脚步。这声音……这么可能在这出现!全身紧绷,是我听错了吧。即使这么对自己说,好奇心还是主导了我,驱使着我朝那个房间走去。
小心翼翼地移动着步子往那个房间走去,为自己找借口:“只要我确定不是小怜马上就走,我这不算偷听。”
“主子,木扎易他们,我已经处理掉了。”这股熟悉的女声带着我不熟悉的肃杀。处理掉了……我心一紧,躲在窗下,一手紧抓住衣襟,不可置信和……害怕。
“恩。”如水般清澈男音回应道。
眯起眼睛从缝里偷看,一男子身着一袭白衣背对我这边的窗双手覆背而立,我看不见他的模样,但单凭那笔挺的背影,风度翩翩不可言,可知不是一般人。他走动了几步,那纯白的罩衫随之滑动,流动的线形如此随意,这衣裳可是上上等的丝绸啊,一般百姓怎能负担起这样的衣着呢。一女子单脚跪地,虽看不见她面孔,但我确定那是小怜,那身形那声音不会错的。还有钱掌柜站立一旁。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是什么人,小怜,钱掌柜,陌生男子,这三人怎么会聚在一起,而且看小怜和钱掌柜的样子似乎很尊重那男子?他是什么人?小怜怎么又会如此般出现在这里?诸多的疑问一瞬间全涌了出来,轻手轻脚的更贴近窗户,屏息倾听。
小怜低着头,有些卑微地说:“只是属下不明白。”
“有什么不明白的说吧。”白衣男子缓缓开口,音调很平,听起来'炫'舒'书'服'网'得人醉啊。
她想不明白主人为何要这么做,木扎易是大王子得力的属下,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么做不是为了她受了委屈,有了主人的许可,小怜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木扎易他们也是奉大王子的命令,我们这样做大王子肯定对主子产生怨恨。”
“动了她的人都要死。”原本清淡的声音瞬间凝固,悚然的语气令小怜明显地一颤。
什么大王子?什么死?我惊了又惊,恐惧在增大,他们杀人了!这是我脑中唯一的回答。紧紧地捂住嘴,不让自己惊恐地叫出来,身子瑟瑟发抖却抑制不住。
钱掌柜上前一步,卑躬屈膝:“主子,那些人我都已经安排好地方了。”
那男子散去了身上的凛冽,淡淡地点头:“恩,不要让他们出来惹是生非,免得让人起疑,到时候处理起来麻烦。”
看来溢满楼幕后人不是钱掌柜,他只是这个男子的属下,这个被称之为主子的男子到底是谁,快点转身让我看看,快转身啊。那个背立的男子如我所愿的缓缓地转身,答案就要出现了!
男人白白净净的脸上带着一副银面,遮去了大半脸,完全看不出长相,但是那股幽然中透着凛冽的气质不容人觑视。我失望地再往前探去,没注意到一抹精利的眼神瞥向窗门这端。
银面男子继续道:“有件事还要你去做。”
钱掌柜恭敬地低头听令:“是。”
后面讲什么我听不清,也顾不得之前想要质问小怜的事,转身大步逃回去。要尽快把这消息告诉魏昊天,溢满楼是目标没错,但真正幕后人不是钱掌柜,而那个人似乎很厉害很有来头。慌乱的奔跑,脚下一不小心勾倒了路旁的水桶,倒了一地的水,打湿了绣花鞋。
一路仓皇跑到相府,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生怕被那些人发现追来。这被我无意中得知的真相实在太惊人也太重要了,得尽快告诉昊天。守卫一见又是我,正准备开口,我气都喘不过来就打断他们:“我知道你们少爷不想见我,但现在我有至关国家安危的事相告,麻烦你们帮我通报一声,快点。”
守卫见我一脸焦急严肃,觉得事情很严重,却还是委婉的说:“姑娘,我们少爷真的未回来。”
还是不想见我吗,不过这都什么时候了,上前一把推开拦住我的障碍:“麻烦你们帮我进去通报一下吧,真的很严重,你就跟他说‘溢满楼’,他会出来见我的。”
“姑娘……”守卫正想回绝我,身后一道好听的女声响起:“魏大哥,是李姑娘。”
我转头,看见魏昊天皱着眉头静静地看着我,最后眼神停留在我鞋子上,沿途跑来绣花鞋早沾满了灰尘变得黑乎乎的,拉了拉裙摆试图遮住被水打湿且脏的鞋。向后退了几小步,让他看见这么狼狈的样子,肯定更厌恶我了吧,还是对上他的视线道:“昊天,这次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还有什么事好说。”与数小时前的冰冷语气一模一样。
“真的很重要,你一定要听我说。”我着急的接话,隐隐感觉我发现了重要的线索,只要解了这个谜,那所有的事都会畅通无阻的联系起来了。
那文雅的男子早已在了,是我伤透了他吗。魏昊天看着我,眼眸平淡无奇:“就在这说吧。”
我看了看周围,不是个说话的地儿:“我想单独和你讲,是关于溢满楼的事。”
他眉锁的更紧了,见我这幅焦急的样子,连湿透了的鞋都没顾上换就来找他,或许真有什么事吧,挣扎了良久往府里走:“好,随我进来吧。”
云汐一脸愕然在我们背后。
走到里面的小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