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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答,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答。他看了一眼大殿那边说:“为了那个舞姬吧?嫁给皇上不是天下女子都喜欢的吗?那个舞姬大概很欢喜呢。”我气愤地说:“你别这么侮辱我姐姐,她才不会呢!”他似是看到什么新奇的事物说:“哦,姐姐?我还以为你妒忌她嫁给了皇上呢,你不觉得嫁给皇上好吗?”我厌恶地说:“不好,自古帝王多薄情,我只愿得知心人,携手走天涯。”他轻轻念着:“愿得知心人,携手走天涯。”
我听到一阵脚步声,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没有答,我觉得没有必要把名字告诉陌生人。他看了看慢慢走近的宫灯,就把靴子中的匕首拿出来扔给我说:“以后谁要欺负你,你就还手。使自己强大起来,才是保护自己的最好办法。”说着就消失在阴暗处。
我看到三公主萧元嫱看到我安然无恙地坐在地上时,有那么一刹那的恐惧,之后她像一只箭一样飞奔到我面前,抱住我说:“惜惜,你没事了,你真的没事了!”我觉得胃里有东西在翻滚,我摸着手中的匕首,有冰凉的触觉,当我看到皇后娘娘那关切的眼神时,什么都不想做了,也不能做了。
皇后娘娘看到我没事就问我:“惜惜,嫱儿告诉我你不小心落水时,我吓了一跳,看你平时挺稳重的,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我嘲笑地看了萧元嫱一眼,对着皇后说:“是惜惜不小心,因为我看到一条狠毒的吐着信子的蛇,吓了一跳,就没有想到后面是湖了,幸好被人救了。”皇后娘娘又问我:“那应该感谢一下那个救命恩人,是谁救了你?”我说:“我只感觉是有人救了我,醒来时就没有见到人了。”
皇后叫人送我回去,自己也回大殿里面了。我没想到萧元嫱如此恨我,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看来以后要对她更加防范才好。
那日的国宴后,因为公主们都年少,所以皇上选了一个宗室女子封为和睦公主,把她嫁给卓图国王子,婚礼完毕后就随卓图国王子回卓图。
婉如姐姐也如愿获得皇上亲睐而入宫并且被策封为如妃,虽然我知道这并非她真心的,可是我依然没有办法去面对她。她倒是时不时会托人送一些吃的穿的给我,我知道那都是皇上赏给她的好东西,可是,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所以也没有主动去找她。
正文 及笄之日
春去冬来,四时更替,时光弹指间就过去了,今天就是我的及笄礼。我在里间梳妆,可以感受到大殿之中热闹的气氛直直逼来。
众人皆知今天是大将军府四千金司马文孪和宰相府六千金莫惜惜的及笄之礼,也知及笄之后皇上将亲自指婚,所以各府已到婚配年纪的少年儿郎也纷纷出席。
八岁入宫,七年了,终于到十五岁及笄这一天了,不想面对却还是要面对。最近二哥屡有战功,三哥在太子身边也颇得信任,宰相府的风头已经稍稍压过大将军府,朝廷又有另外一股新生势力,据说是已故司徒尚书之子司徒毅,也是一个青年俊杰,能谋善断,五年前在他父亲离世之后,迅速在朝中稳住阵脚,这几年因为常出奇谋,得到皇上的器重,渐渐在朝中占有一席之地。
依如今的形势,皇上会将我许给谁呢?
我在镜子前想着这些问题,任由丫鬟嬤嬤们给我梳头打扮。
在我之前,15岁的司马文孪穿上白色中衣,袅袅走到舞台中央,跪坐在地,等待行礼。按照传统礼仪,正宾、簪者为她穿上白底红边的曲裾襦裙。“弃尔幼志,顺尔成德。”正宾向她高诵。接着正宾替她插上簪子,皇后上台说出对司马文孪的教诲,再行正规拜礼后,“及笄礼”就完成了。
之后司马文孪为大家表演了古琴,一曲《汉宫秋月》弹得悲悲切切,虽不是非常精致,却好在以情动人。文孪沉静如水,她的诗歌造诣在我们这些人之中是最高的。也许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原因吧,让原本只算是清秀的她显得典雅而贤淑,以后一定会是个好妻子。一起在宫中相处了这么久,我倒希望她可以嫁个良人,能够幸福。
当皇上当场宣布,把她指婚给太子萧元庆做侧妃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惊讶。皇上为了平衡将军府与宰相府的势力,前几年纳了将军府的二小姐司马文静为静妃,现在看到宰相府的势力有点压倒将军府,又把文孪给自己做儿媳妇,又有什么讲不过去的呢?只是,有强悍善妒的华锦郡主做太子妃,文孪这侧妃又岂是好做的?
我摇头自嘲,我自己尚且不知道会走向怎样不测的命运呢,还有什么能力去担忧别炫?
轻移莲步,当我走入大殿的时候,众人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大殿外面仿佛升起了一轮明月,足以让所有金银珠宝失去光彩。那女子年方十五,身材高挑,体态轻盈,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大殿里面立时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倒出冷气,世间竟有这等美人!我微微一笑,跟我预期的差不多,我有了祸国殃民的资本了,芸芸众生还是会被皮相迷惑啊!
直身正坐,插簪入髻,听诵行揖,一切依礼而行……
正文 世道凋谢
要表演才艺这一环节了,我知道,我和其他女子不同,其他宗族女子表演得好的话,可以嫁个更好的郎君,或者还可以攀上个皇子,而我,不管我表演得好抑或不好,我的命运都没有办法改变。那么,就让我再为自己活一次美丽一次吧。
莫惜惜,多么轰动的一个传奇呀!八岁就以琴闻名于天都城;九岁皇宫年宴一手行书名动后宫;十岁一幅《雨后枯荷》不翼而飞,被皇宫画师捡到后自愧不如;十一岁皇上夜闻箫声如断肠之声而亲赐天下闻名之紫玉萧;十二岁因为长期替后宫诸妃调理身体被称为“妙手回春第一人”;十三岁偶与皇上对弈,以一子之微势取胜,被冠名为“女棋王”;十四岁皇宫灯谜会中以猜出谜底最多被戏为“聪明无双莫小姐”……即使活得这么精彩,才华如此出众,在古代我也仅仅是一名女子,虽然我背后的力量远远还比表面更加令人无法预想,可是我可以与一国之主抗衡吗?不行。所以,今天,我必须要面对被他指婚的结局。
从现代穿越到这个天和王朝,灵魂还是二十一世纪的我,可是躯体却是天和王朝宰相莫雄信的六女儿,从小被扔在江南的锦绣山庄,那个没有人知道的最偏僻的角落,从来没有人关心我,直到他——毅哥哥的出现,他给了我异世的第一缕阳光,让我觉得在这个异世生活也是一件好事。后来,他走了,留下一句:“等我回来。”我也离开了锦绣山庄,来到繁华的帝都,在西风啸的**下,一曲轰动天都,被送进宫中抚养。想念单纯的日子,看毅哥哥练剑,听西风啸弹琴,他无疑是最好的琴师,还是他给我做了吉它,以解我对现代的思念。虽然无奈,可是我不得不承认,当我创造了这么多奇迹以后,我已经渐渐适应了现在的生活。也许这个天和王朝只是与我们那个时代相并立的另外一个空间吧。反正现在已经是不自由的了,我又何不再任性一次呢?我知道,我越出名,为自己赚得的资本越多,我就越安全,因为我是一枚棋子——有用的棋子,呵呵……
琴是承受于西风啸,舞是学于婉如姐姐,即使青出于蓝,我也从来不在皇宫表演,因为我不愿也不能夺了他们的光彩。他永远是天下第一乐师,她也永远是最好的舞者。我就只是我,抱上吉它,在众人不解与试探的目光之下,一首《菊花台》轻轻从唇间溢出: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
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
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
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荒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
你轻声地叹,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正文 命运不堪
当我放下吉它前来谢恩的时候,大殿里还是寂静一片,众人还没有从乐曲中回过神来。我静静地站在大殿之中,手拢在一起,微微有些颤抖,虽然皇帝待我不差,可是我对于他的江山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他在上面审视着我,像是在思考我刚才歌词的深意,又像在考虑一件物品的去留一样。我触到了左手腕上的玉镯子,毅哥哥离开我有八年了,它跟了我也有八年了,这些年不管换了住所还是换了首饰,而它却一直没有换,它有镇人心神的作用,我每次一触到它,心情就平复下来了。
“父皇,儿臣请求父皇将惜惜赐予我。”太子沉稳而略有点霸道的声音在大殿中突兀地响起,打乱了原来的安静,众人开始在下面小声议论。太子已经有正妃了,而且刚刚皇帝又赐司马文孪给他做侧妃,如果再加上我,若是太子府后院失火,岂不是要后面的三大势力火拼,那朝廷还有安稳日子吗?
皇帝未置可否,但见大将军那一桌有人站了起来,是文若哥哥。只见文若哥哥走上前,站在我旁边,谦逊地对皇上说:“司马文若不才,但莫小姐的多才多艺,确实让在下倾慕已久,所以抖胆请皇上赐婚。”下面又开始炸开锅了。
又有几个青年男子上前求皇上赐婚,我看到皇上并没有一点喜怒表情流露出来。他轻笑了一下,对我父亲说:“莫相,你看,你生了这么好的一个女儿,这么多人争,朕都很为难呢!”我这时才看到这个几年没有见的父亲,不是我不能出去见他,其实有时皇宫宴会上也能看到他,可是我真的不愿意看他,从那次离开宰相府入宫时,我就下定决心与宰相府不再有关系。
这时看他,才发现他已经两鬓斑白,不复当年的风采了,岁月是最不饶人的,皇上都已经垂垂老已,想必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其实他还是很有谋略的,至少他的目的有一半达成了,如今看到太子自请皇上降旨,他心里肯定很开心吧。可是,他千算万算却忘了,当今皇上也是个谋略家,还是个把他们这些臣子掌握在手中的高明的谋略家。
皇上又把头转向我说:“惜惜,你在宫中这几年,朕也非常喜爱你,要不这样吧,你自己来选未来的夫婿吧,也算是朕和皇后送给你的成人礼。”
聪明如他,果然懂得如何运筹帷幄。我看向下面,太子目光灼灼地看向我,我知道皇帝既然已经把文孪赐给他做侧妃,就是有意要防范宰相府而提拔将军府,即使他不这样做,有个华锦郡主,我也万万不会选他的。
忽略掉太子炽热的眼神,又把目光转向司马文若,依我对他的了解,文质彬彬,礼貌得体,虽为天和四公子之一却至今没有娶妻,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皇帝又怎么可能让宰相府独女嫁入将军府呢?
再往下看,十三岁的元方都还是个小孩子,居然也跑来这里看热闹,他旁边站着二皇子萧元康,今年二十岁的他还是淡淡雅雅的,身在皇家却一点都不像贵公子,却像那修道的仙人,干净而不沾世俗,难怪会被称为“逍遥王”。恰巧他的眼神也看了过来,两边一对上,我立刻转向了别的地方,自从进入皇宫,就和他最投缘了,弹琴自有他相伴,下棋也逢对手,作画题诗自是风雅。想起他昨晚对我说的话,如若嫁他,定也能传为一段佳话吧。可不管他怎样脱离世俗,依然是皇家之人,皇上定也不准我嫁他。西风啸只是琴师,他今天没能来这里,若是他来了,一定会替我婉惜吧,他一直教我这个那个的,学了那么多技艺,最终还是被迫要离开皇宫,离开所有皇室的人,包括这些和我一起长大的人。
就在我茫然四顾时,我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