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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叫累!”他在这里站了一夜,何时说过一个“累”字!她!她为什么会累?
“都说了没有,你能不能消停下?”她急得想大叫!她只是忽然想到冯跋还在殿里,不知道有没有像他一样傻乎乎地等了她一夜,只好找个借口想赶紧进去看看,那个傲君,一点都不比他好哄!
“你凶我。”他薄唇紧抿,丝丝委屈,“你为了那个野男人凶我。”
“我不是……”她叹了一口气,无力感顿生,“素弗,天快亮了。”
“那又如何?”
“天亮了,你该滚了。”远远的那一方,一抹修长高大的身影倚门而立,一双胜似桃花的眉目直勾勾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绿衣随风轻扬,说不出的飘逸迷人。
这么远的距离,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看不见他眼底的情愫,可却能隐隐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慑人气息,冷硬,傲然,霸道,带着某种火焰和冰冷。
一冷一热,灼得杨曦浑身一软,好想就这么晕死过去。
☆、第376章 家有悍夫
她不知道冯素弗什么时候离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被冯跋抓回寝房,等她回过神时,略显疲惫的身子已经被扔进温热的浴池中,一身湿衣紧紧贴在身上。
冯跋目光清寒,薄唇紧抿,没有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尽管如此,她还是能轻易感受到他的不满和霸道。
“跋……”杨曦被他大掌摁趴在浴池边,想要回头看他一眼,却得不到允许,她低唤:“跋,我可以解释。”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双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撕扯,不消一刻,那副雪白的身子毫无保留呈现在他眼前。心狠狠悸动了一下后,他动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知道他的意图,她吓得低叫了一声,慌忙解释:“我和夜澈没有,真的没有,他只是……只是想找我说说话,他……他毕竟要离开了。”
身后的人还是没有说话,她只能听到一阵脱衣的声音,然后,“啪”的一声,似乎他身上的湿衣已经被扔到了某个角落里。炙热的坚硬从身后抵在她两腿间,瞬间烫软了她的意识。
她扶了扶身子,想要站直,他的大掌却落在她背上用力往下摁,让她以一种羞耻的姿态趴在浴池边,大掌沿着她雪白的后背,抚过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抚了过去。
“跋!”奇异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跋,我真的没有!”
她不是抗拒与他亲热,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他索取,她怕自己承受不住。他的脾气她是了解的,一旦横起来,不把她折磨得要死要活绝不会罢休。
冯跋依然没有说话,只是趁着脸,忽然用力钳获了她的柔弱。
“啊!”她身体不自觉地绷紧着,惊慌失措地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想要回头却只是无力,“别这样,我真的没有,跋,我真的没有,别……”
“没有什么?”他附身压上她的背,让她弯着腰紧紧贴上地面,他的声音邪魅慑人,在她耳际响起:“嗯?你还没告诉我,你和那个男人没有什么?”
“我……啊……跋,住……住手……嗯……”她已经无力思考,软绵绵的身子趴伏在地面上,任由他野蛮粗鲁地在她身上肆虐。任何时候只要他想要,她根本就躲不过……
忽然身子被翻了过来,他放开了她,就在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的唇齿已经落在她的嫣红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疼……”她失声痛呼,睁开眼,对上他欲念外溢的视线。“嗯……跋,轻一点,轻……啊……”
这男人,她越是求饶,他便越用力!他根本就是个天生的暴力狂,嗯,痛……
可随着这一股一股的疼痛,被藏在身体深处的欲念也渐渐勾起,泛开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好热……
“他有没有这样对你?”他低头,一只大掌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掌往下,“说,有没有?”
“没有,啊……没……有,停……停下来,跋啊……”感受着那只被自己他狂野的对待,她紧咬着下唇,仍是忍不住溢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嗯……不要……停下……啊……”
“好。”大掌忽然离了她,就在她刚要喘上一口气之际,他忽然沉身压下,与她紧密结合。他满足的低叹了一声后,迅速动作了起来。
她吓得失声尖叫。“唔--疼……,慢……点,啊……跋,求你……慢一点……”
“是你说不要停。”他说着,低头在她柔软上又啃又咬,身下的速度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别……慢点啊……跋……”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坏掉的,这个粗暴的野蛮人!“嗯……我以后都……不敢了……我不……敢了……跋,放过我……放了……求你……啊!嗯……求你……”
“现在才求我,晚了。”冯跋眸光一闪,忽然把自己抽离,一把高举过她的身子,让她趴跪在地上。
“不……”他贴近她,疯狂冲撞了起来。
她被撞得眼冒金星,除了不断地娇喘高吟,再也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激烈的索爱演绎了整整一个上午,终于结束在他不知道第几次把自己所有的热源深深送入她最深处之时。
她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湿答答的发丝凌乱地落在挂满水珠和细汗的精致小脸上,雪白的身子在冯跋的摧残下,浮起星星点点青红紫白交错的瘀痕,一身被蹂躏过后的勾。魂气息。
看着几乎在激情中晕死过去,瘫软在地上,意识还没恢复的女人,冯跋总算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站在浴池边,拿起毛巾为她擦干净身子。
等到意识恢复过来后,她再一次无力地解释:“跋,我和夜澈真的没有……”
“我知道。”在她讶异的目光下,他浅浅一笑,一把抱起她往帐内走去,“你累了,需要好好歇息。”
“可他们……”夜澈和素弗今天就要离开,如今大概已经整装待发,快要出城了,她……该好好送送他们……
“哪个他们?”
“他……”在他不怀好意的目光下,她自觉闭了嘴。“没……没有什么他们,我只有你。”
“当真?”他挑了挑眉。
她用力点头,“真的,真的!”
家有悍夫,不能不低头,不然,小命难保已。
伸出手勾住他的颈脖,她低唤:“跋。”
“嗯。”冯跋把她放在床上,轻轻拉下她的手臂,抓过一旁的毛巾小心翼翼为她拭擦脸上发上的水珠,随意问道:“何事?”
她乏了乏眼,琢磨了很久,想要找一些不被他怀疑的词汇,可到了最后,她才懊恼地发现,不管自己再如何小心翼翼,他总会轻易看穿她的心思。
想了想,还是细声问:“你……不去送送他们吗?”
“自会有人去送。”这丫头,还想着和他一起去便能再看他们一眼,想得倒是美!
“哦。”她失望地点了点头,“那……”
“看来你还有不少精力。”毛巾被扔在一旁,他倾身而下,紧紧盯着她的脸,“看来,我还不够努力。”
“啥?”
视线里那张俊颜无限放大,她呼吸一窒,忽然好想晕死过去。
☆、第377章 历史是什么
三军撤离,大燕新国君并没有缺席,如今,他身穿金色龙袍,正代表整个燕国向西秦、西域和胡夏的大军致以最诚挚的谢意,当然也不能白让人家出那个力,他把燕西一带数个城池送与西秦和胡夏,而冯素弗则是领了一箱箱金银珠宝撤回西域。
“谢过圣上。”三军整齐颔首道谢。
高坐在骏马上的圣上挥了挥手,郎朗笑道:“不客气不客气,没事就早点回家抱老婆吧。”
众人一怔,无数双写着疑惑的眼睛紧紧盯着俊美非凡的男人。那个,老婆是什么东西?
站在圣上骏马边的宁舒低咳了两声,轻声道:“圣上,注意您的言行。”
圣上微微怔愣了半刻,才敛了敛神,整好脸色朝大军拱手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将士们,请!他日,战场上再见。”
这话刚出口,前方各国大军的士兵们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两步,一双双惊惧的眼眸望着马背上的战神。
宁舒扶了扶额角,无奈道:“圣上这是在向他们宣战么?”
“怎……怎么可能?”电视上那些话别的场面不都是这样的么?想了想,他再一次敛神正色,朗声道:“各位不要误会,我……朕不是这个意思,别怕……”
“圣上,天色不早了,让他们启程吧。”另一侧的张亦阳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
“我……朕这是在话别呀。”垂眼碰上他淡漠的目光,他抿了抿唇,无奈道:“好了,快走吧,后会有期。”
大军总算浩浩荡荡地向着不同的方向列阵前行,渐行渐远。
圣上擦了擦额角的细汗,呼,这皇帝,扮起来一点都不好玩。附身刮了宁舒的小脸一眼,轻笑道:“美女,上来和我一起骑马回家吧,走路多累啊。”
宁舒白了他一眼,“圣上,请注意您的坐姿。”
好吧,这是在宫外,还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他正了正身板,率先掉转马头,“回宫。”
“送圣上回宫。”太监怪里怪气的声音不知在哪个角落响起,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皇宫而去。
直到三军离开,皇城才算真正地恢复了平静。
转眼又是两天过去,明日便是新王登基的日子,不知为何,杨曦心里总是酸酸的。自己这一生是否就注定了要在后宫生活?她的男人,注定要成为名留千古的文成帝么?素弗已经走了两日了,她的心似乎也跟着他一起往西域而回,好想冰圣宫的一草一木,好想那副被藏在衣柜最底层的暗阁里那一副麻将,好想……好想快点回去看看在蛊尊的药室里睡着的男人,想看看他究竟是谁,想看看他如今有没有好一点。
她明白冯跋是想等蛊尊把他治愈才让她见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终日躺在床上,毫无生机……可,她这样日夜牵挂心急难安,难过从来就没有少过。
今夜冯跋召集了一干重要人物,不知道在商量什么国家大事,她一个人被留在景阳殿,待在屋顶看星星,一颗心不由得就胡思乱想了起来。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往后躺在屋顶瓦砾上,看着天边的星辰发呆。不知何时,身畔来了某个人,也学着她的样子,在她身边躺下,举目遥望星辰。
“这个年代的空气就是好,就连星星都特别明亮耀眼。”他叹息道。
“你还想回二十一世纪么?”淡淡扫了他俊逸的侧脸一眼,不知为何,明明和冯跋长得一模一样,可她无论何时何地见到他们,都能第一眼把他们认出来。
霍宇思索了一会,才幽幽道:“能回去当然是好,要是回不去,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在一场意外中身亡,对他们的印象可以说得上没有多少,这一生没有太多的牵挂,唯一的牵挂,也在这一次莫名奇妙的穿越之后,消失了。
杨曦仿佛也能感受到他的沉郁,她看着夜空,换了个话题:“还记得我回到二十一世纪那短短几天吗?那时我曾经搜索了大量燕国的资料,其中明明有一段资料写着公元409年,冯跋称帝,定都龙城,而这个时候,燕国的领土只剩下燕北一带,也就是河川一线和燕西那一带。”
可如今,天下大定,冯跋手里拥有的却是整个大燕国,这些,她想不透:“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连历史也出现错误了吗?”
霍宇遥望星辰,想了想,才幽幽开口:“历史到底是什么,谁说得清,历史是真实的存在,还是只存在于执笔撰写那几个人的眼中?他们所看到的和真相有多少差异,谁能说得清。”
“五胡十六国距离二十一世纪有整整一千多年的时间差距,如今所定义的地域地名,或许和一千多年后对这个时代地域的定义已经存在了差异,一千多年后所谓的燕北,你怎么知道不是燕南和燕北的统称?”
杨曦淡淡瞟了他一眼,浅笑:“好吧,算你有理。”
“我说的话什么时候没有道理了?”看到她的笑,霍宇还是忍不住会有短暂的失神,他动了动唇,轻声道:“冯跋充盈后宫,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她微笑着,回头看天际,“没有什么怎么办,后宫与我无关。”
“可你是他的女人,她们也……”
“我是他的女人,但,她们不是。”不管后宫有多少女子,都与她,与冯跋,没有任何关系。
霍宇眼底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黯淡,“你就这么信任他么?”
“如果连他都不能信任,在这世上,我还能相信谁?”
他不再说什么,有些人,错过了便真的是错过了,又或者是,从一开始,自己就不是她的良人。
自古最难揣摩的便是帝皇的心,可她对自己那个皇帝夫君,却是一心一意地信任,若换了是他来当这个皇帝,他也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在无形的压力中去接受这个后宫。
帝皇,毕竟和一般人不一样,他们的使命,早就被历史束缚上。
冯跋,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