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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只是溴黑的眸光中隐隐泛着激动。
“这一次,你要带我去哪里?”埋首在他肩窝中,她伸出长指,轻轻在他锁骨上滑过。“不管去哪,这一次,你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
他浑身一颤,大掌钳住她放肆的小手,呼吸顿时变得沉重。“你舍得慕容云?”
她抬头,因他一闪而过的怒意微微怔愣了下,“你生气了吗?”
没有回答,他深沉的眼光落在她轻颤的红唇上,瞳孔愈发幽黑。
“对不起,我以为以后都见不到你了,我。。。。。。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呜。。。。。。”
下一刻,他炙热的吻疯涌狂袭,滚烫的身躯狠狠贴上她的,与她一同倒在大床上。
他的吻,有她熟悉的热情,也有着她陌生的狂噬。他的大掌在她身上疯狂的撕扯,肆意的游走,她明明那么害怕,却又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只为他。。。。。。
唇边的压力消失,她微微张口,无意识的呼唤:“宇。。。。。。啊!”
胸前的蓓蕾被他轻轻啃咬了一口,战栗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她把长指插入他的发间,闭上眼,感受着一阵强过一阵的欲念焚烧:“宇。。。。。。嗯。。。。。。”
在他面前,没有羞涩,没有退却,更没有一丝惧怕和后。宇,活着不能与你厮守,如今,我们便一起下地狱吧!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弓起赤~裸的上身,紧紧拥抱着他。只要你要,只要我有,一切都可以,都可以!
冯跋炙热胀痛的分身紧紧抵在她双腿间,如此热情的她,几乎打乱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想不顾一切进入她的身体,却又在看到她一双迷蒙的双眼时,身心狠狠纠结着。
此时的她意识并不清醒,她甚至不知道把她抱在怀里疯狂索取的男人是谁!
他想要她,但不是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他要她,却要她清清楚楚,心甘情愿的让他索爱吞占,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灵魂,都要牢牢记住他,狠狠迎合他!
蓦地拉开她纠缠的手臂,他别过脸,不让她祸乱自己的心绪。
“宇。。。。。。”
杨曦一惊,微微撑起身子。
他不要她。。。。。。是不是怪她没有为他守住一颗心,轻易喜欢上别个男子?
对不起,她是喜欢慕容云,可那是在她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再见他的情况下。对不起,她不是想找借口,可她分明是在为自己开脱,对不起。。。。。。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宇。。。。。。
一阵晕眩袭来,她无力的倒回床上,丰润的酥胸因喘气而不断起伏着,而她亦渐渐的陷入昏睡中。
当他回过头那一刹,便是这一幅肉体横陈的画面。顿时,他气息一乱,剧痛从四肢百骸袭来。
蛊毒,又发作了!
慌乱扯过锦被盖在她身上,他握紧右拳,夺门而出。月光下,一条条青色血脉在他的皮肉下显现出来,他席地而坐,收敛心神,渐渐以内力压制蛊毒。
约莫一个时辰的时间,他紊乱的气息渐渐平复下来,一张俊颜已然恢复清冷淡漠。如果不是额前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任谁也看不出他方才承受着多么可怕沉重的痛苦。
“王。。。。。。”苻卿跪在他身畔,取出锦巾为他轻柔地拭擦汗迹。
冯跋起身,踱步至凉亭坐落,苻卿紧紧尾随而来。
“蛊毒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密集了。”这是他目前最担心的事,任凭他医术再高超,对于他身上的噬肉蛊毒却也是一筹莫展。今夜并非月圆之夜,他的蛊毒却毫无预警的来袭,以后恐怕。。。。。。“如烟说过此蛊可以抑制。。。。。。”
“不可。”
“王!”他双膝跪地,仰头看他,眼里尽是祈求。“她不会有生命危险。。。。。。”
一道冷冷的视线射来,他眉眼低垂,不敢再说话。
他们的王,宁可自己剧痛缠身,也不愿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痛。天意,如此弄人。
良久,没有言语,他闭上眼,俊脸微沉,不知道是在练功还是思索。从来只有这样的时刻,苻卿才能肆无忌惮的看着他,任由眼眸里深切的情愫肆意流淌。。。。。。
露重,王从来不会知晓,或许知晓了,也不会在意。像往常一般,苻卿解下外袍披在他身上。
通常,他这一坐便会到天亮,也通常,苻卿给他披上的外袍不经意的滑落,他却从来不愿意拾起来再往身上披去。
似乎每到这个时刻,外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成云烟,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令他抽出一丝一毫多余的关注。
苻卿轻轻站起来,默默退出凉亭,习惯性的不去打搅。
“伤疤太丑陋。”
身后,他的声音凉凉响起。
闻言,他浑身一颤,激动地几乎站不稳。
他。。。。。。在意他的伤!
再回头时,冯跋依然闭目养神,脸上没有丝毫情愫。但,他说过的话真真切切,他听得清清楚楚。他不知道,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已能让他甘愿为他豁出一切。
冷透的心慢慢注入了一丝温度,他的唇边缓缓勾勒出一抹满足幸福的微笑。
“我保证。。。。。。绝不留一丝痕迹。”强压下心间的涌动,他尽可能平静的说完这句话。
拾步,退下。
一颗心,被填得满满的。
☆、第062章 将军府
东方朝阳早已过三竿,刺目的日光透过窗台射向一床凌乱,映出一抹莺莺绝色。
头痛,眼睛痛,咽喉痛,浑身都在刺痛。
杨曦掀开锦被,缓缓撑起身子。
一股寒意袭来,她低眉,满眼的春色让她忍不住低叫了一声。
迅速拉高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身子,她慌张四处张望,不见房内有人,这才敢悄悄掀开被子,一探自己的惨状。
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的衣裙却完好无缺,这状况。。。。。。就好像遇到有贼心没贼胆的色胚,事情做了一半没勇气做下去。。。。。。胸口一堵,又是后怕又是尴尬。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昨晚她被诬蔑毒害皇后,后来苻卿出现,数次救了她,然后,冯跋好像来了。。。。。。
之后的事她便记不起来了。
她偷偷打量着自己身处的房间,简朴古雅的装饰,一看就知道是属于男子的。这房间,若是她没有猜错,一定就是冯跋的卧室,那么,她身上那些被撕破的衣衫。。。。。。
眉间闪过一抹怒容。
那个该死的色胚。。。。。。她咬了咬红唇,心里狠狠骂道。虽怒,却也清楚地意识到,在慕容云没有回来之前,自己还要仰仗那个色胚才能暂时安然活下去,目前,还动他不得。
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开始以目光搜寻着每个角落,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两件能蔽体的衣衫。那混蛋,撕了她衣服看了她身子占尽她便宜后,竟然连一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留下,这。。。。。。要她光着身子怎么出门?
也许,他扎根不打算让她出门。。。。。。
脑海中飘过以前看到的新闻镜头里那些被幽禁了好几年、获救时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年轻女孩。。。。。。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寒颤,一丝恐惧油然而生。
这冯跋。。。。。。不至于那么变态吧?昨夜里,她竟然还期待着他出现救自己,竟忘了他一点都不比慕容熙两兄妹安全可靠。。。。。。杨曦啊杨曦,你不仅是年龄倒退了,就连脑袋瓜也变笨了。
就在她神游太虚之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吓得她一口气没顺过来,慌忙躲进锦被里。
“谁?”本能的,她朝门外问道。
“郡主,我是新来的奴婢,给您送换洗衣裳来了。”门外,一把轻轻柔柔的女声响起。
杨曦一听,立马精神一振,“快进来。”
一个面生的女孩推门而入,她的手里,果真捧着一套崭新的衣裳。她规规矩矩的走到床边,朝杨曦微微躬身道:“郡主,奴婢叫小莲,以后便由奴婢伺候郡主,郡主需要什么都可以吩咐奴婢去办,奴婢定会尽心尽力为郡主办妥。”
杨曦迅速打量了她一番,相貌虽不出众,但身段匀称,四肢结实,一看便是个手脚麻利之人。
“你叫小莲?”她乏了乏眼,“这里。。。。。。是在宫中?”
她的打扮却不像宫里的宫娥。
“回郡主,这里是将军府。”小莲恭恭敬敬的回道。
哦!居然进了传说中那些个名门千金大家闺秀挤破了头颅都进不了的将军府。这下,真有要出去一睹将军府“芳容”的冲动。
“你把衣服放下,去给我打盆水来。”
“是。”小莲小心翼翼地把衣裳放在床上,出了门并细心的把门关上。
杨曦见她关上门,赶紧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衣裙套上,把自己套了个严严实实。衣裙的大小尺寸刚刚好,简直就像为她量身定做一般,一看就知道是出自终年在蜂蝶堆里打滚的花花公子的眼光。
哼!该死的色胚。
小莲很快地端着一盘温水回来,伺候杨曦洗漱后,又为她梳起来头发,一个人一双手,虽不至于忙不过来,却也显得有一丝手忙脚乱。终于为她挽好了发丝,她腼腆一笑,不安的道:“抱歉,郡主,奴婢第一次。。。。。。第一次伺候郡主这样的金枝玉叶,心里有点紧张,所。。。。。。所以。。。。。。”
“给我倒杯茶水吧。”
“是。”小莲飞快的给她送上一杯温茶,“郡主请用。”
斟茶递水这种事,她还是很拿手的。
杨曦也不说什么,大口喝着茶水,完了,又要了一杯,一饮而尽。喉间不舒适的干涩感终于好了点,她才冲小莲淡淡一笑,问:“你说你是新来的?”
小莲点点头,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的她不高兴。“小莲要是伺候得不好,郡主尽管惩罚,小莲一定会改过!”
“你很好啊。”她只是奇怪,堂堂将军府,分派给她的竟只有一个奴婢,莫不是这冯跋有点不待见自己?“将军只派了你来伺候我?没有其他人了?”
倒不是她身娇柔嫩到需要很多人伺候的地步,她只是想了解下自己在这将军府里能不能安然待一段时间。
“将军府里有很多仆人,但都是清一色的男的,奴婢是唯一一个婢女,所以。。。。。。奴婢一定会做得更好,不会让郡主失望的。”就差没有指天发誓了。
清一色男丁。。。。。。“那。。。。。。谁去伺候他那些姬妾?”
“将军没有姬妾的。”一谈起将军,小莲一双眼眸顿时发亮,“咱们将军真是个奇男子,他不仅没有姬妾,这将军府里,奴婢也没有看到过一个女子。。。。。。只除了郡主您。”
一个女子也没有。。。。。。当真?
还想问些什么,仆人已端着茶点候在门外。“郡主,奴才给郡主送早膳来了。”
小莲开了门,那仆人却只是站在门外,不敢踏进一步。小莲端过来茶点后,打发他去了。
如此看来,这将军府当真是清一色的男仆男丁,而小莲。。。。。。竟是今晨才匆忙选进府,只为了伺候她。
那色胚。。。。。。
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一点点窃喜。
☆、第063章 他是色胚
置身于传说中的将军府,杨曦有那么一刹那的不真实的感觉。
这就是那些女孩们向往已久的地方,古雅的庭院,整洁的假山流水树影花丛,干净得一尘不染的横廊走道,每到一处都给人一种庄严肃静的感觉,十分有严阵军队的风范。
府中的家仆们,清一色的简朴劲装,也是清一色的身形敏捷、健步如飞,就连打扫落叶修剪花丛的仆人看起来都一股深藏不露的高深气息。仿佛定要此等素质,才有资格服侍他们狂傲霸气的将军主子。
难怪,几年后他便是这天下的君王。。。。。。
她微微叹息着,抬眼,远远望见一抹淡绿的身影飞舞在落叶与阳光的交织中。
那身影,忽明忽暗,忽近忽远,似真实又像在梦幻中,清幽俊雅,游龙矫捷,寒光与万物融合,堪比日月星辉。
美,却不带一丝阴柔,美得让天地失色。
早就知道他是旷世美男子,却从来没有仔细欣赏过,如此惊心动魄的绝世俊颜,世间只他一人。然而,吸引她的却不是他惊世骇俗的美貌,而是那一份似有若无的熟悉感,那个练武的身影,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感觉到有人在靠近,他眉心轻皱,倏地收剑入鞘,一丝不悦。
回头,弗见来人一张迷茫的小脸,那一丝不悦瞬间柔和了下来。
“以后我练武时,不许这般胡闹,危险。”以最平淡的口吻叮嘱着,他缓缓步至古树下石桌旁坐下,没有继续练武,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以后不许这般胡闹,危险。。。。。。这话在哪里听过?竟熟悉得让她的心微微揪痛。
“过来。”他的语气平淡,却隐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回神,她听话的在他身旁坐下。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这色胚现在可是她的保命符。
“你。。。。。。”想起今晨发现的事,那身被撕破的衣衫,她的脸不由自主的微微发烫。想质问,却万分尴尬,想怒,看着他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却很没品的气不起来。
冯跋没有理会她的欲言又止,朝守在不远处的家仆微微送去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