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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廖紫箐也是心脏这边的伤口,但是不管自己如何的施针,就是救不了她!那是夏羽斐自从得到魔神系统后第一次感到无助和恐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爱慕自己的女子离去。
一滴眼泪悄悄的划过夏羽斐的脸颊,段嘉琳在旁看的有些痴了。他,哭了?为什么?是因为那个报告提到的女孩么?那个心脏被挖走,没有办法医治而死亡的女孩么?难道他对那个女孩是有感情的么?难道不是如报告上所说,他只当她是朋友么?
其实,夏羽斐的很多事情段嘉琳都知道。虽然机密的事情可能查不到,但是廖紫箐的事情还是以书面报告的形势摆在了段嘉琳的桌上。
只是她不懂,这滴眼泪到底是为了谁留?不要说段嘉琳不懂,就算是夏羽斐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留下眼泪。
是因为廖紫箐么?自己对她确实没有男女之情。那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无能么?因为自己没办法救一个身边的人?
夏羽斐不知道,也有点迷茫。他如同一个机器人般,茫然的控制着一百零八根金针,在有些昏暗的病房中飞舞着。
。。。
当段王爷醒来的时候,夏羽斐已经恢复那张从容淡然的脸庞,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段王爷正值壮年,又经夏羽斐那一百零八根金针的施救,醒来后的精神不错。
“看来我又欠了你一次,羽斐。”段王爷任由段段将病床摇起,对着夏羽斐微微一笑其中的意思不言而语。
夏羽斐淡淡一笑,说道:“哪有什么欠不欠的,段叔你说话又客气了。”
段王爷笑而不接话,转头望向自己的女儿问道:“现在外面一定都乱了套了吧?想不到倭国的那群矮子居然先动手打了我一个出其不备。”
段段微微点头,模样依旧与夏羽斐无二,“有些乱,但是都被几个叔叔伯伯们给镇住了。只是这次倭国那边是同时动手的,除了我们家之外,另外三位地下皇帝也被偷袭了。只不过都是轻伤,没什么大碍。眼镜叔说,几位皇帝约了明天在S市讨论复仇的计划。”
段王爷闻言点了点头,喃喃的自言自语说道:“很久没见纳兰王爷和王老虎了,想不到这次会因为倭国那群矮子让我们又聚在一起。”
他又看着段段说道:“段段,我的电话呢?我要给那几个老伙计叙叙旧。”
段段微微一笑,从病床边的柜中取出段王爷的手机,随后拉着夏羽斐出了病房。
“今天真是谢谢你,夏羽斐。”出了病房,段段微红着一张脸说道。
“你也和我客气?已经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我先送你回去。从这里到你租的地方还挺远的呢。”段段说着勾上了夏羽斐的手臂,脸红的更加厉害了。
夏羽斐微微一愣便与段段往医院外面走去。不过,两人当然不会笨到直接将车停在医院的前门或者停车场。
这些地方现在可是记者首要蹲点的目标。他们这么堂而皇之的走出去,明天夏羽斐一定要上各大报纸的头版了。
而那些喜欢挖根刨底的记者一定会将夏羽斐的身份完全曝光,到时候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他们的车停在离医院两条马路的地方,有夏羽斐在要绕过记者的视线离开医院还是很简单的。
等段段上了她的那辆宝蓝色的玛莎拉蒂GT,夏羽斐却只是微微一笑,拒绝了美女要送自己回家的好意,挥了挥手轻声说道:“路上小心,明天见。”说完,转身消失在黑暗的小道中。
现在的夏羽斐脑子有点乱,如果四岭镇之行没有出现变数,方小蛮没有忽然的闯入。那一晚没有何杏儿的搅局,他最后一定会和段段在一起。
但是现在夏羽斐又感觉迷茫了,如今他不仅有了何杏儿与方小蛮,还害怕廖紫箐的事件再次重演,他一直都很矛盾,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现在的夏羽斐,最需要的是一个人找个地方安静的思考下。所以他回绝了段段送自己回家的要求,虽然这里离自己租的那间小窝有点远,但是这样的距离对于夏羽斐来说并不算什么。
他的听力一直很好,得到魔神系统之后更加如此。此时一阵悲痛的哭声传入了夏羽斐的耳朵,那是一个男声,哭的无比凄凉,有一种闻者落泪的感受。
夏羽斐微微皱眉,这个时间正好是晚饭过后,八点多一些。而他所在的位置则是S市热闹的淮海路边的一条相对幽静的小道上。
循着哭声走去,只见不远处有一群人围在那里,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就是从人群中传来的。
平日里,夏羽斐的性格有些淡然,也不喜欢管一些无谓的闲事。只是今天可能自己的心情不是很好的缘故,所以听到一个男人哭的如此撕心裂肺才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人群中,一个看上去年纪似乎不大的男孩蜷缩成一团,坐在地上。他的双手死死的抱着双脚,而头紧紧的埋在双腿之间。
哭声就是他传出的。
乞讨?夏羽斐微微的挑眉,男孩的脸他没有看到,但是从衣着来开却是整整齐齐的。没有一般乞讨者的那种脏乱。
男孩的身前是用粉笔写着的几个字:求两万块救我娘,我什么都肯做。
这几个字写得很不错,有些楷书的味道,似乎下过一番苦功夫。而触动夏羽斐的是那段内容,求两万块救我妈妈,我什么都肯做。
卖身救母么?在现在的这个时代?夏羽斐的嘴角扯过了一丝苦笑,他不是一个没有同情心的人,虽然自己的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虽然自己已经算的上是杀人如麻。
但是夏羽斐其实很喜欢小动物,小的时候他最大的心愿是能开一个宠物收留所,可以收留那些流浪的小狗小猫。
第225碗 两万块钱
“你要两万块钱?”夏羽斐蹲了下去,与男孩平视着,声音依旧那么的淡然,不冷不热。
男孩没有回答,也没有抬头,依旧哭的撕心裂肺。而周围看热闹的人却开始鼓噪起来。
“小兄弟啊,你有钱给人家么?”
“是啊是啊。就算有钱也不要给啊,现在这个年代,骗子那么多,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就是啊,有两万块还不如自己用呢!谁知道是不是骗子。”
“我不是骗子!”男孩突然之间抬起了头,恶狠狠的瞪着周围的人群,像是一头受伤了的小老虎。
夏羽斐这才开清楚这个男孩的摸样,浓眉大眼,鼻梁与额头都很高,嘴唇有些薄。留着一头半寸,身子也很单薄。
可就是这样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在突然间大叫的时候,却散发出一种让人窒息的气息。
夏羽斐微微皱眉,随后嘴边翘起一股淡淡的笑容。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又在炼妖塔中待了二十三年,夏羽斐对于这种气息太过的熟悉了。
狂野之气!这种只有在野兽之王身上才会出现的气息居然会出现在一个少年郎的身上,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有着某种特殊的能力。
皮蛋自从四岭镇回来后就变成一只才满月大小的白猫,平时的时候出了吃喝拉撒,就会躲在夏羽斐腰际那个特制的布袋中睡觉。
刚刚那小男生的一吼,让它也好奇的探出半个脑袋看个究竟。
“你母亲病了?要两万块钱?”夏羽斐蹲在地上,继续漠然的问道。
周围看热闹的人们被男孩那一吼,都有点呆滞,有的觉得耳朵有些杂音,有的觉得心口有点痛,还有的觉得头痛。其实这些都是男孩不经意间实用出的狂野之气造成的后果,不过似乎除了夏羽斐与皮蛋,其他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男孩红着眼,整个脸上都是泪水,看得出他已经哭了很久,而且确实很伤心。他有些呆呆的看着夏羽斐,又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透过人群往马路上看去,看了一会后才哽咽的问道:“大哥,你是有钱人么?”
夏羽斐挑眉,微笑着摇头说道:“不是。”
“那,那你是什么救援会,基金会的人么?”男孩依旧问得莫名。
“不是。”夏羽斐依旧微笑着摇头。
“那你现在是要给我两万块救我妈妈么?”男孩的问题总算有点靠谱了,问的时候他的眼中充满了期待。
不过夏羽斐依旧微笑着摇头,“不是。”
“你这不是那不是!不是拿我寻开心么?你们城里人就是这样,我那可怜的老娘哦。。。”说着,男孩又要放声大哭起来。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了男孩的脸上,顿时他的脸上就印上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男孩双眼瞪的大大的看着夏羽斐,他不明白眼前这个怪异的大哥为什么要打自己。而周围人见夏羽斐打人,也纷纷小声的议论起来。
夏羽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男孩,微眯着双眼冷冷的说道:“没用的东西,只会哭。根本不算是个男人!”
“你说啥!你说我不是男人?”男孩像是一个被点燃的火药桶,蹭地一下窜了起来,他的个头有些矮小,身子也有些单薄,但是此时却满脸怒气的瞪着夏羽斐,就好像是一只野兽般。
夏羽斐冷笑道:“是。遇上点事就哭哭啼啼,算什么男人!”
“你你你!不要逼我出手!”男孩气极,双手紧握着拳头,全身都因为生气而开始发抖,他用最后一丝理智从牙缝中迸出几个字。
“逼你?就你这孬种模样,难道还有胆子动手么?呵呵,得了吧。”夏羽斐故意看轻般的说道。
“啊!吃我一拳!”男孩瘦小而单薄的身子突然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不光是无形的,就连那些看热闹的普通人都忽然间觉得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将自己推着倒退了数步,有些人后退不及还倒在了地上。
男生一拳挥出,空气中居然传来了破空之声,而且速度也不慢,朝着夏羽斐的脸上砸去。
夏羽斐我问哦一笑,终于逼到这男生出手了,看来真的是一块璞玉,似乎比自己在魔神系统二层的时候还要强一些。
虽然男生还有些理智,知道自己的力量大的能打死一个人,所以没有用出全力,但是只要给打中,不死也要半残。不过这看似强大的一拳,最后只是轻轻的落入了夏羽斐的手中。
夏羽斐五指紧扣,轻易的将男生的拳头捏在手心里,任凭对方怎么动弹都抽不出来。
“你,你,你放开我!有本事放开我!”男生一边挣扎,一边大叫着。
“你妈妈在医院?那一家?”夏羽斐捏着男生的拳头,挑眉问道。
“啊?就,就前面两个路口的那家。”男生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一说出口才发现不对,立刻警惕的说道:“你,你准备做什么?”
夏羽斐淡淡一笑,将手放开,转身走在前面,“跟上,我能救你母亲。”
“啊?噢!”男孩惊讶之余立刻跑到了夏羽斐的身边,转过头望着夏羽斐的侧面问道:“大哥,你真有办法救我娘?”
“嗯,是的。”夏羽斐依旧望着前面,自顾自的走着。
“你不会骗我吧?我娘的病医院的医生说要开刀,要两万块!”男生依旧瞪着那对牛铃般的大眼问道。
“我骗你?你有东西给我骗我?”夏羽斐瞥了男孩一眼,继续往前走着。
“也是。我穷的都好几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男孩侧着头微微一想后说道,他的肚子很配合的发出一阵爆响。
夏羽斐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决定先看完男孩的母亲后才解决这小子的温饱问题。
“你叫什么?”夏羽斐淡淡的问道。
“我?我叫甲第,我们那旮旯地儿都叫我八两,是我爷爷给我起的名字。”甲第嘿嘿一笑,那模样哪里还有刚刚的那种的狂野,有的只是一种憨厚。
“甲第?好名字!你爷爷看来是个有文化的人啊。”夏羽斐感慨道。
“呀!大哥你怎么知道地?我爷爷是我们那村的教书先生,会的东西可多呢。不过,他前几年死了。”甲第提到爷爷的时候双眼放光,那是一种崇拜的眼神。
“可惜了。”夏羽斐淡淡的说道。
“不可惜,我爷爷死前和我说,十六岁出村往东,至S市,遇贵人,必有一番大作为!所以我就带着我娘来S市了,只是我娘身子不好,前阵子病了,所以这才。。。”甲第说着说着,眼神又黯淡了下去。
“你爷爷会算命?”夏羽斐好奇的问道。
“是哎!他是外乡人,到了我们那旮旯地儿后,因为他又会看病,又会看相,懂得又多,就做起了教书先生。在我们那儿,我爷爷可是大大的有名啊。”甲第的眼中又开始充满了崇拜。
“嗯,那你姓什么?你爸呢?”
“我姓孙,我没爸!”孙甲第说到父亲的语气,是怀着一种憎恨,只是一个瞬间,他的狂野之气就已经充满了周围的空气。
又是一个问题家庭,夏羽斐无奈的微微一笑。他觉得自己也挺三八的,他肯出手帮忙,一是因为自己既然遇上了就帮一下。二是也确实看中了孙甲第的狂野之气,这个世界上能够拥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