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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凰弄-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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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衡,怎么镶儿没受伤,反而是你这个绝顶高手受了这样的重伤?”
  
  “是我莽撞,师兄是保护我……”夏镶忙开口。
  
  “不过是皮肉伤,并没什么。”卫衡看着夏镶,打断她的话,随即又看向太子,“太子,伏恨宫在武州势力算是已瓦解。有一件事……”
  
  “什么事,说!”
  
  天政看卫衡的目光始终不离开夏镶,十分不快。这个卫衡,现在居然比之从前更明目张胆在他面前无顾忌地表示对夏镶的关切了吗?以前那般都是故意压抑,只是怕被自己发现夏镶是女子?
  
  “那伏恨宫宫主,的确是与我师门有关……”
  
  “哦?”
  
  卫衡坦然迎向太子忽然凌厉起来的目光,“二十多年前,我师父曾被一人纠缠着要学师门武艺。那人身份特殊,师父虽不忌惮,但还是比较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他,所以就给过他一本师门秘笈。”
  
  天政冷笑一声,“他是谁?”
  
  “太子应该能猜出是谁吧。至少太子应该很明白伏恨宫是为了什么而创立……”
  
  天政神色一动,“是……皇叔?”
  
  “正是。”
  
  “……你先回去养伤吧。”
  
  天政沉默了。皇叔这么多年来的谋划,一明一暗,难道目的就真这么简单?而目前豫州王等人的介入,自然使得这件事要复杂得多。如今,他们两派互相利用,牵制,又一内一外,在边境和京城内部联合造成这样的局面来……他是父皇亲自派到青州来,可父皇会为了他的皇位而削夺豫州王在京的势力吗?在父皇心中,儿子也都是一样的吧?现已冬尽春来,新年将至,而父皇毫无让他回京的意思,虽然是这里的事没能完全解决。
  
  “太子兄何必这么忧心,豫州王应该不会完全明白皇叔的用意,所以他只会以小人之心谋事,这样父皇就不会……”夏镶自然也知道豫州王的事。
  
  “你就这么相信皇叔了?”天政淡淡地道。
  
  夏镶笑笑,“太子兄其实比我更相信吧。皇叔无嗣,他又待你最亲,即使……”
  
  “你如何得知?”天政一怔。
  
  “我在许州见过青州王妃……”
  
  天政倏地睁大眼瞪着她,“你去了许州?”
  
  “是。”
  
  “和卫衡一起?”
  
  “是。”
  
  “你……”
  
  盯着她清澈无邪的双眸,天政的愤怒慢慢平息下来。他转过身,面对窗外,很久才道:“如果当初是你,你选父皇,还是皇叔?”
  
  “这是什么意思?”
  
  “你装傻?”天政回头瞪着她。
  
  夏镶无辜道:“母后的心思,我如何得知?再说,这是她能选择的吗?”
  
  “这话怎么说?”
  
  “当初母后已是父皇的妻子,而皇叔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
  
  “如果我要坚持要你的答案呢?”天政锁住她双眸,不允许她有丝毫逃避。
  
  夏镶垂下眼帘,“我会选……值得我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
  
  天政眼皮一跳,伸手揽过她的纤腰,透过外袍抚摸那根腰带,“你会自己决定?”
  
  夏镶扭身让开,“是。我不想让自己后悔。”
  
  天政皱眉,看她要离开,眼里满是失意,一把抓住她胳膊,“你现在竟这样说了?可我是个顺应天命的人!”
  
  夏镶愕然回头,微微咬唇,使力挣开。心里有些恼怒,语含讽刺道:“太子是未来的天子,自然是顺应天命的人!……”
  
  
  
  夏镶一气跑出自在林,上得后面小山,一直到飞来石边才歇下来。坐在冰冷的大石上,一时埋头在膝上。虽从来不是一个伤春悲秋的人,可这一阵子却不知为何,心内总郁结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愁怨……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成人吧!长大了,就总是有许多烦恼随之而至。
  
  她并不是个任性的人,但也绝对不是妄自菲薄的人。可却也明白,他是太子,是太子……就是他的身份会让他对许多事迫不得已……她又何苦看不开,抛不下?被他扰乱了心思,却又要约束自己,不能轻易去靠近!她一向觉得自己冷静明智,可如今心内却是一团乱麻。
  
  想了许久,也想不出该如何。于是摒弃那些思绪,不愿也不必去想了,反正这些也不是她能决定的。纵然她是想决定,可能也不过只能决定自己一个人吧?
  
  “夏公子?”
  
  月涓子气喘吁吁地爬了上来,到夏镶身边。
  
  “姑娘你……?”夏镶忙扶她坐下,“你有事?”
  
  月涓子坐下,默默不语一会儿,才转过头,认真道:“夏公子,你很为难吧?”
  
  “姑娘……你,你知道?”
  
  月涓子淡淡一笑,“这又如何不知?明眼人自然一看就知,就是猜也能猜得到!”
  
  夏镶打量着月涓子。自在这里看到她,她总是一身素淡衣裙,也不再是那种女道士的发髻。长发披在肩头,右边一缕放下来绾了一个松松的堕马髻,更显其高贵娴雅,娇柔妩媚。
  
  “我……”夏镶垂头,叹道,“我……唉!”
  
  “我知道你的身份,我早就知道……”月涓子眼眸黯然,“你放心,我不会妨碍你们的。我只管我的心,你也管好你自己就是。”
  
  夏镶心里暗惊,难道这位月涓子也看出她是女儿身?她毕竟在风月场上见多识广,还是很有可能的。可她不懂月涓子的话,难道她是在暗示自己她对太子也已经……
  
  “当断则断,不断则乱,你这样的人,如何能屈居……下流?”
  
  夏镶愣愣地看着月涓子那自信明媚的芙蓉秀面,“我……”
  
  “我知道。”月涓子很体贴地道,“你夏氏一族均在朝为官,你瞻前顾后自然难免。可是,你自己本有如许才华,遇到这样的事,不该如常人一般才是。”
  
  夏镶看月涓子目光殷切,竟似乎母姊那般,不由大起知己之意,何况她又知道自己身份,不如向她请教一番——毕竟原先在京里,她尚无那些心思,没想到、也没来得及向母姊请教。
  
  “姑娘,那……你可有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人?”
  
  “自然有。”
  
  “若他,他因为不得已,或者就是那种喜新厌旧的劣根性,不可能付出对等的情意,那你又当如何?”
  
  月涓子心头一动,定定地看着夏镶那犹豫不决的绝美面容。
  
  “如果……我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人,在遇到我之前已经有了别人,我会等他选择。如果他最终选择的还是当初的责任,我会离开,不会怨他,更不会使他为难。但如果我的魅力能足以使他无怨无悔放弃那个责任,那自然皆大欢喜,我也不会傻到因害怕伤害那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幸福……”她又笑了笑,“当然,如果上天眷顾,能赶在别人之前让我遇到他,那自然是最好!这样,他不会为难,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我会尽最大努力,一定要让他付出和我对等的情意,让他一生一世只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我一个……”
  
  她面上虽挂着笑,可声音却已无限惆怅了。她不是不知世上情缘总难完美纯粹,一生一世一双人都不过是镜花水月,她不强求。可为什么偏偏不是她先遇到他,为什么需要这么为难抉择?唉!为什么她就迟了一步呢?如果不是情势所逼,她真宁愿舍弃一切,大胆付出,就不必犹豫着还要成全他的责任……
  
  “姑娘……”
  
  月涓子轻笑一声,“我若有力量,自然会让他放弃所有,也不会再去眷顾他人;我若没力量,何苦怨他恨他,使得他也不安?” 
  
  “姑娘真是一位洒脱的真情女子!……”夏镶不由肃然起敬,月涓子这样的自信勇敢,这样的坦白真诚,是她所从未见过的。
  
  “公子,你又如何选择呢?”月涓子低声问。
  
  “我……”夏镶正欲根据月涓子的意思回答,却听得一声:
  
  “夏镶!”
  
  月涓子站起身来,见太子天政正将目光从夏镶身上移开,盯着自己,目光如炬,十分不善。
  




☆、第四〇章

  月涓子刚从后山下去,却见天放匆匆赶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回到玉映园。
  
  “月姊!”
  
  天放看着丫头匆匆离开后,才告诉她自己从父王那里探到的消息。父王已调集伏恨宫全部力量,集中在武州;而豫州王也已一切布置稳妥,预备半个月之后的新年在京动手……
  
  “知道了。”月涓子轻蔑地一笑,“哼……不自量力!范阳郡王呢?”
  
  “范阳郡王自然与他共同进退……”
  
  “那你父王……?”
  
  天放紧盯着月涓子的面庞,有些犹豫,有些紧张,还有一些古怪,“月姊,我……”
  
  “什么事这么为难?”月涓子回视着他,揣摩着,“你在担心……什么?”
  
  “我听说一件事……”天放又很不干脆,只有犹疑着盯着月涓子。
  
  “什么事?”
  
  天放轻咳了几声,像下定决心般道:“我……其实不是父王亲生的。”
  
  月涓子一点也没有惊奇的表示,“这又怎么了?”
  
  天放反而有些发愣,想想又觉得自己还是过于幼稚,忙道:“我怕……我帮不了月姊什么。”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还有,你也别误会。就如你父王这些年,别人看他计谋久远,来势汹汹,似要颠覆朝政的样子,其实,也不过为那一个小小目的而已。在别人眼里,只怕都可笑得紧吧?我也是。”
  
  “月姊!”天放似要放心,但忽然又更有些担忧之色。眼里的光芒消失,垂下头,更是失落了。
  
  “你到底有什么话,难道还不能对我说的?”月涓子搬了他肩头,让他不再遁避。
  
  天放终于鼓起勇气,“豫州王那里有人说,天官夜观天象,说后宫一向积怨过多。于是皇上这次借新正将至之际,借口要节省宫廷开支,打发了许多宫女出宫,回家团聚;又接连打压宫妃,豫州王妃也很受打击……”
  
  “这是什么意思?”月涓子莫名其妙。
  
  “宫里又传出谣言,说皇上此举是为防女子乱政……”天放含糊地道。
  
  月涓子皱眉,沉默了一会儿,嗤笑,“你以为我有那么大的野心,还是认为我有那么大的能力?”
  
  天放嗫嚅,“当初唐王朝武氏乱政,开始也不过是凭借太子一步一步……”
  
  月涓子细眉一挑,“哦!你这样说,我倒明白了。”
  
  “月姊明白什么?”
  
  “你既然都知道这样的事了,太子自然更是知道。哼……”
  
  难怪太子年岁老大也不近女色,难怪对她又是那样的态度!真是可笑可悯!她撇撇嘴,斜了一眼天放,很是不屑。
  
  “那些披上了黄袍做皇帝的,或者要做皇帝的,总太稀罕那个位子,总不自觉地疑心别人会篡他的位,夺他的权!其实,如今盛世,不过都是蚍蜉撼大树罢了!再说,若那些流言真能实现,他们无论做什么,又岂非都是白费力气?即如武氏女皇,那个英明伟大的千古一帝不也没能逆天而行吗?放心吧,天放,我没有那个心力,而这些也还不在我眼里呢!”
  
  谁知天放听此却更为惊愕!他自谓太子并不知月涓子的身份,而况她从小出家,极是“韬光养晦”,太子又怎会对她起疑?她的才貌却是他一向极为敬仰而佩服的!就凭她现在所说,也让人感觉她决非池中之物!唉!是呀,她又怎么可能在他面前暴露这些心思呢?
  
  
  
  曹复向太子密报所探听到的青州王的布置,又禀报了京城里各方力量的动向。
  
  一时曹复退下,天政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发觉已经很久,夏镶不曾进他书房了。他出了房间,到得外面,并不问人,只自己寻路找去。
  
  苍翠的竹林深处。
  
  卫衡正在一处空地里指点着夏镶的武功。
  
  卫衡时不时矫正夏镶的招式,眼光片刻不离夏镶身形。那目光中的情意是那样露骨,更加张扬——该是知道他来了吧。
  
  夏镶领悟很快,听话地按卫衡所教的一招一式认真地练着,那轻松自如、言笑晏晏的又洒脱又乖巧的样子,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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