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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扭头撇里一眼李德全,很是不高兴,李德全尴尬的笑笑,忙低下头。
“皇上,您是大清国的皇上,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奴婢一人可担待不起啊!”
“李德全!”康熙喊道,“十丈之外候着!”说完,牵着马向前走了。
看康熙同意了,我也忙牵了马追上康熙。
“皇上,您别不高兴,李谙达他也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这帮狗奴才!”康熙咒骂一声。
“嘿嘿,皇上,不如弃了马,奴婢陪您走走吧!”我咯咯的笑着,发现两人一人牵一马,我也不会骑,康熙若自己骑着走了,就不在后面的那群侍卫的保护范围之内了。
“也好!”康熙回头看了看跟在后面十丈之外的可怜人,答应道。
我放了缰绳,走到康熙身后,却听得康熙数落道:“你说你,什么都好,却独独不会写字,骑马!”
“奴婢现在会写字了!”我小声的抱怨。
“恩,是比当初好多了!”康熙笑笑。
“‘剌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皇上,这大草原还真是漂亮呢!”看着这样辽阔的草原,我有感而发。(乐府民歌:剌勒川)
“曦锦喜欢草原?”康熙遥望着远方,从他的眼神中我的看到了他对这一片大好河山的喜爱。
“恩,喜欢这里的辽阔,喜欢这里的蓝天,喜欢这里的自由…”
康熙撩起披风长袍,盘腿坐在草地上,我也跟他跪在他面前,为他收了收敞开的披风,不自觉地嘟囔了句:“风大,小心身子!”
康熙拉下我的手,放在掌中握着,我屁股坐在腿上,笑望着康熙,现在,我对他这样的亲密小动作已经免疫了,当初的紧张羞涩也全然不见了!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里,那把你留在这里如何?”康熙勾起嘴角,眸中含笑,回望着我。
我听得却是一惊,把我留在这里?是要把我许给谁吗?康熙想通了准备放了我?可是,若是让我嫁到这里,那还是不要了吧,我还是回北京,回紫禁城吧!撇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康熙,为什么要把我嫁到这十里不见一人的大草原?我不要!既然打算放开我,那就把我随便许给谁好了,但是不要是大草原啊!
“皇上,奴,奴婢只是说喜欢这里,没有要留在这里的意思,皇上,您别吓奴婢!”我说着,嘴巴有些打颤,从康熙的眼睛里,我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不知道他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是只老狐狸,掩饰的真好,道行够深。
康熙眉头微蹙,不解道:“既然喜欢,为何不愿留在这里?”
“皇上,这大草原虽美,可终究不是自个的家,奴婢在这里也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无依无靠。奴婢的性子皇上最是知道,若让奴婢留在这里,奴婢…”我努力地回想一些伤心地事情,比如阿玛,比如胤禟,本想是做戏流几滴泪,让康熙心软,可谁知却真的哭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康熙伸手为我拭泪,嘴角却强抿着,把我拦向怀里,道:“就那么不想留在这儿?朕的曾祖父,祖父可都是在大草原上生活呢!”
我犹豫了下,伸手扶上康熙,偶尔使用一下美人计应该可以凑效,“皇上!您真的要把奴婢留在这吗?这里没有奴婢最喜欢的银子,而且,而且…”我说着说着低下头去,声音也越来越小。
感觉康熙的身子明显一僵,伏在我耳边,戏谑道:“而且什么?”
“奴婢说了皇上不许笑话奴婢!”我推离开康熙的怀抱,低着头,脸有些发烫。
“好,你说!”嘴上说着不笑,可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笑着的。
“而且,这里的男子看起来很凶,很粗鲁,奴婢不要嫁给他们,不要留在塞外,他们还整日吃羊肉,奴婢吃不惯羊肉,奴婢不想…”
“谁要你嫁给他们了?”康熙的脸色立马变得有些不悦。
我抬起头,无辜的望着康熙,留在这里不就是要让我嫁到这里吗?不然留在这里干嘛?
“皇上让奴婢留在这里,不就是要…”
“哈哈…朕怎会让你嫁给他们?”康熙仰天大笑,揉揉我的脸,然后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道:“就算你想嫁,朕也不会同意的!朕,舍不得!”
我的脸霎时通红,又调戏我!“皇上!”我嗲叫道。
“哈哈…”一下午,就在这样的调侃中过去了。
谁说康熙古板来着?谁说康熙不会调情来着?谁说康熙不懂风花雪月来着?瞎话!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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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意外救人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阑!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也去,天上人间!(浪淘沙)
到了六月,返驾回京。七月,上驻热河行宫,也就是避暑山庄。其实避暑山庄是自康熙四十二年开始建造,只是当时却叫热河行宫,到了此时,虽已见规模,但还远远不能与现代的避暑山庄相比。
刚到避暑山庄几天,静怡格格就来了。她告诉我,是康熙传召让她过来的,也对,若没有康熙的传召,是不能过来的!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也没有多问。
几天后,各个蒙古部落纷纷敬上奏折,大概意思是说康熙到各个蒙古部落巡幸,他们也应该来给康熙请安进奉,就是俗话说的‘礼尚往来’!康熙阅览奏折后,遣人六百里加急,让各位阿哥前来。
不肖几日,各位阿哥齐聚一堂。站在康熙的身后,我看到了九阿哥,已经有几个月没见到他了,还是依旧的俊美,只是好像比以前瘦了些,脸上也不再有着戏谑的笑了…我的心里又是一阵抽搐,都已经过去半年了,为什么再次见到他,心还是会疼?为什么我还是忘不了他?好想上去抱住他,好想念他的怀抱,他的吻,他的一切的一切…
胤禟,若当初你不是蓄意接近我该多好,若当初我不知道这件事情该多好,可现在一切都晚了;我们在再也回不去了…
各位阿哥前脚刚到,后脚各蒙古部落的人马就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有着隐隐的不安,似乎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康熙四十五年,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吧?我拍拍脑袋,来到这里已经八年了,以前看清穿时记得那些事件早忘光了,只记得一些大的事情,比如一废太子,可小的却什么也不知道了!晃晃头,叹口气,大概是我多想了!
夜色轻妙,凉风习习。月光的淡淡,稀疏地洒在树林中,草地上。夏夜的小河边,青蛙低鸣,昆虫浅唱,一派和谐美妙的乐曲。
仰头看看月亮,圆盘似的高挂在黑色的天幕上,四周零星的散落着几颗星星,真真的月朗星稀!
趁着康熙接见蒙古部落王公大臣的少许时间,换下平底鞋,穿上便装,融入这美妙的夜晚,只身来到不远处的林中散心。
望着皱起波纹的湖面,神思游离,胤禟,这个名字又闯进了我的脑海!遥望着天空,试问一句:嫦娥,你独自呆在那冷清的月宫里几千几万年,你可曾寂寞?可曾想过后裔?你想他时又该如何呢?
微波粼粼的湖面上,只有那盈盈的月光在水中摇曳…
我微笑,陷入了美好的回忆:康熙四十三年,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一个山清水秀的湖边,一个俊美的男子斜躺在一块大青石上,眼中别无他物,只有一个穿着粉色罗裙的妙龄女子,在轻歌曼舞。那歌声,如娇莺初啭,久久地回荡在山间…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这是我们的许诺。
唉,又在想他了!我闭上眼,在眼睑闭上的那一刹那,一滴泪滑落,落在衣衫上,随后,是两滴,三滴,四滴…我痛苦的蹲下身子,捂住自己的胸口,为什么还是那么疼?
“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
相随相依,映月浴风。
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
相亲相伶,洛月弄影。
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
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
莫作昙花一现,昙花一现…”唱着,唱着,便已泣不成声!
胤禟,胤禟,我好想你,你知道吗?现在,我都不敢自己独自呆在,因为只要是这时,我便开始有机会想你,疯狂的想你,你可曾想过我…
“那天的云是否都意料到,所以脚步才轻巧?
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因为注定那么少。
风,吹着白云飘,你到哪里去了?
想你的时候,哦,抬头微笑,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不知道…”胤禟,我在这里抬头微笑,你看到了吗?那遥远的天边,只有清冷的月亮,虽有微风,却看不到白云,连白云都没有了,你又怎会知道我在想你呢?
“嘶!”一声压抑的惊痛,仿佛是突然间受到了袭击而情不自禁地唏嘘。
“谁?”我猛的站起身来,惊恐的望着四周。
“姑娘别怕!嘶!”又是一声痛苦的惨叫。
我吓得迈不开步子,观察着声音是从那个方向发出来的。
“你是谁?”环顾了一下,却什么一没发现,只觉得声音好像是从背后穿出的。
“我是这的客人!并无恶意!”那人的声音似是很痛苦。
我转身,仔细看了看青草的蔓延处,一个黑影在哪里蠕动着。心里打鼓,会是谁?这里的客人?难道是来进奉的蒙古人?望了望不远处的侍卫,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壮了壮胆,一点一点摸索着走了过去。
走过矮小的草地,前方是一片疯长的蔓藤地,一支连着一支,一坨牵着一坨,看不清前面到底是什么。我犹豫了,真的要过去吗?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嗯!”前方传来的痛苦的呻吟。
我抬头极目望去,一个庞大的黑影靠在一棵小树上,听声音好像是受伤了。算了,不管了,过去看看吧,死就死了,说不定还能回去!
拨开藤蔓,手被拉了一下,还真疼!慢慢的近了,看见一个穿着蒙古袍子的男子,背靠着月光,让人看不清长相,只知道面相有些粗犷,却没有蒙古人常见的络腮胡子,这点不禁让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增加了几分。
“你怎么了?”站在一米之外停住,看见他正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右小腿外侧。
“哦,没事!不小心被蛇咬了一口!”憨憨的声音,句子长了,说出的汉文有些僵硬,却让人听着感觉很'炫'舒'书'服'网'。
我向前又走了几步,顿下身来,看着他的腿,白色的裤子已经渗出血来。
“我来帮你包扎吧?”一时爱心泛滥。
“不用了,这是毒蛇咬的,要先清毒,才能包扎!”那男子靠在树干上,喘着气。看样子果然是中毒了!
“那我扶你回去吧?”
“我现在不能动,动了会让毒液流的更快!”
“那,怎么办?”我想想,也是找这个道理,可是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没关系,一会儿会有人来找我的!”那人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我站起身,望了望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我在心里思量着,若是等人过来,恐怕要晚了!心里一横,就这样吧!
蹲下身,三下两下撕开那男子的裤腿,趴在那伤口上吸了起来。以往看电视剧、不都是这样写的吗,应该有效吧?
“姑娘!你…”那男子惊呼,挣扎着想收回腿。
“别动!”我拍了下他的膝盖,继续吸着。
那男子也慢慢的平静下来,停止了挣扎。
我一口一口地吸着,心里也没个谱,到底要吸到什么程度?月光下,也看不清血的颜色。算了,觉的差不多久行了,反正我也尽力了,一切由天吧!
半晌,听见那男子悠悠的说了句:“姑娘唱的真好!我都听得入迷了…”
“姑姑!姑姑…”远处传来声声的喊叫,我愣神,莫不是在叫我?
“锦姑姑!锦姑姑!”声音越来越近,是水云在叫我。
我举手晃着,“在这呢!”
“在哪呢?快回吧,王公们都散了,皇上正找姑姑呢!”
“知道了,这就回!”看了看那蒙古男子,好像是昏过去了,算了,不管了,康熙要紧!取下掖下的帕子,为他的伤口包扎上。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停下,又回头望了望他,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到了松鹤斋,掀了帘子进去,殿中放置的冰块送来丝丝的凉意。
“回来了?”康熙从书架上拿起本书,背对着我念着。
“回皇上,奴婢回来了!”
康熙端着书,斜了一眼李德全,李德全便会心领神会地带着其他的宫侍们退了下去。
“去哪了?”康熙的语气中似有不悦。
“回皇上,奴婢刚到前面的树林里走走!”我恭敬地站着,隐去了救人一事。康熙不高兴,还是小心为妙。可突然觉得有些头晕。
康熙转过身,把书卷在手里拿着,向我踱了过来。
“真的?”
“真的!”怕康熙不相信,我伸出手,嘟囔道:“看,奴婢的手还被青草划了呢!”
康熙拉过我的手,小心地拂过,责怪道:“出去也不知道带上个奴才!”
我晃晃脑袋,怎么越来越厉害了?强笑道:“皇上,奴婢就是一个奴才,怎么能再带奴才呢?没这规矩!”
康熙抿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