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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侍妾起居。”
我操,我还真是低估了楚彻,他简直就是一匹超级种马啊,我还和他那个什么什么的,他不会有艾滋吧?完了,我会不会感染了啊?
我一脸悲壮,看在绿意眼里就自动翻译成我在为楚彻吃醋,于是绿意连忙解释说:“小姐,你别难过,王爷他对小姐也是真心的,小姐去了夷狄,王爷朝思暮想,天天来这里一个人坐着发呆,一坐就是半天??????”
“绿意,我困了,你先下去吧。”我很没骨气的立即打断绿意的话,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走,就没有必要拖沓,这是我做事的风格。
绿意担心的瞅我,估计是怕我做傻事,我连忙笑着安慰她说:“我没事,真的困了。”
绿意还是一脸担忧,不过看时辰是真的有些晚了,才忧着一张脸慢慢退下。
我一个人更加无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翻着翻着我竟然看见了楚彻站在床前,我操,我不是有妄想症了吧?虽然我心里是有点想那个混蛋,但他这个时候指不定在那个美人那儿翻云覆雨呢,那有这个空闲来看我?
我心想这一定是我的幻觉,我想翻个身,头顶却听见活生生的楚彻说:“一个人睡不着?正好我一个人也睡不着。”
我的身体一下子定格了,这货不是真的?
答案是,这货是真的。
楚彻的语气有点痞,他妈的,我睡不着是我的事,他睡不着是他的事,等我反应过来,楚彻已经麻利地脱了衣服上床了,楚彻强壮的身体一碰到我,我一下子就僵硬掉,我刻意往里面挪了挪,楚彻也往里面挪了挪,如此坚持了几番之后,我已经挪到墙壁边,再也挪不动了,我猜楚彻这王八羔子是故意的吧。
我有点火了,翻身坐起来,大声说:“你后山上那么多女人,干嘛来找我?”
楚彻明显一怔,然后他看着我,唇角很漂亮的勾起,不得不说,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楚彻都是一个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男人,我呸,现在不是该花痴的时候,我又狠狠的看着楚彻,楚彻魅惑的笑着,说:“怎么,你是在抱怨本王女人太多,吃醋了?”
我白他两眼,不屑的说:“我吃酱油吃盐,就是不吃醋。”
楚彻还是保持着那个笑,他静静的看我一会儿之后,突然一下子抱住我,把我的脑袋贴在他胸膛上,我的心跳突然加速,脸肯定也红得不得了,对于楚彻突如其来的举动,我有点不知所措。
一片昏黑里,楚彻声音突然变得有点哑,他说:“别动,让我就这么抱抱你。”
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这一刻我真的不想动,我想就这么被这个男人抱着。不管五年以后如何,至少这五年内,我要和楚彻朝夕相当,这个是我不能回避的现实,我总避不了要和楚彻做很多夫妻间要做的事,况且他现在只是说抱我,并没有要做其他的事。对于楚彻的这一举动,我的心里是要我推开楚彻,因为这个男人残酷专横,他的缺点绝对比他的优点多很多,但我的身体现在不听心的使唤,我就是推不开楚彻。
我很矛盾,前两天才下了决定要离开这个男人,并且一切都在向我计划的方向发展,我就更不应该再心软,可是为什么这一刻我却不想推开他呢?难道因为身体变成了女人,所以我连思想也都变了吗?变得婆婆妈妈,犹豫不决?
最开始穿越到这里来,我首先见到的是俊朗无匹、天上地下无双好看的楚彻,人潜意识的都会被漂亮的东西吸引,我也不例外。
也许这世间上真的有一见钟情这种东西,也真的有爱上了就没有理由的这一说,所以我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那个时候我可能对楚彻真的一见钟情了。
事情一开始,真的像那些小说,楚彻帅气多金,有权有势又腹黑,是标准的男主角,所以我就想楚彻一开始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背后肯定有个不得已的原因,我在等他来摊牌,等我有危险时,他会不远万里不畏艰险的来救我。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我就真的可以什么都不顾及的和他在一起,所以在夷狄我可以活得那么轻松自在,是因为我心里一直期盼着楚彻他就是我梦想的那个白马王子,但当我知道楚彻不远万里去夷狄并不只是为了我,还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来时,我的梦想一下子就碎了,梦醒了,人就要活得现实。
从私人感情上来说,我希望当初楚彻只是为了我而来,但我又何尝不知道,他堂堂一个国家王爷,举手投足都被别人注视着,他又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丢下朝廷大事不管呢?如果他真是这样的男人,也就真的不值得我有任何留恋了。
楚彻他知道自己肩上有多重的担子,所以他不愿意和我解释,他以为他一个人就能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承担了,一切就都没事了,只是可惜,我不是那种有耐性的人,有时候有些人和事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这些天,我把从遇见楚彻开始所有的一丝一线都慢慢串联起来,这些我想看到的和我不想看到的都真实的摆在我眼前,我真的迷惘了,但这条路已经开始了,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对于这一点,楚彻知道,我也知道。我给过我们彼此机会,可楚彻觉得国家比我们的私人感情重要。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如果是我,我也可能也会选择牺牲掉自己的幸福而来成全这个国家,可是楚彻为什么就不能相信一次自己相信我,相信我们可以战胜所有困难,包括战争,包括人言,然后我们幸福的在一起。
楚彻从来就没想过要相信我,相信爱情,所以他选择了什么都不说,他以为等一切都平定下来了,我还会在原地等他,等他到时候说一番大道理,让我知道其实他是爱我的,可是很多东西,一经历时间就会改变的,甚至改变得面目全非。
我现在可以清晰的听见楚彻胸腔里节奏的心跳,但这一切前面都还有太多的未知,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一晚上楚彻就这么一直抱着我,谁也没有先出言打破这份难得的宁静,直到天亮楚彻才默默的放开我,替我盖好被子,也没叫人进来为他更衣,他自己穿好衣服出去了。
我睁开眼睛看着楚彻孤傲的背影,一瞬间心绪复杂。
我很庆幸我是一个现代人,懂得很多他们这个年代的人不知道的东西,这样我就可以帮楚彻早点完成保卫大楚的心愿,也完成我和楚彻之间的交易。
有了动力,人也变得特别有活力,我从被窝里起来,找来之前叫绿意订好的男装自己换上,一切准备就绪,我坐在梳妆台前有点纠结了,因为梳头这种很复杂的事情,我还是不会,要是能剪个板寸不知道多方便啊,刹那间,我好怀念板寸。
等绿意端着洗脸水进来时,有点惊愕的看着我,她支支吾吾半天还是一个字没说出来,我知道她大概是觉得今天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我竟然自己起来穿戴好了。
我朝绿意笑笑,说:“绿意你过来帮我梳头,这个我实在不会。”
绿意一时没缓过劲来,走路都有点机械,我笑着摇头,这姑娘一天得承受我多少打击啊,不过在打击中成长,也是一件好事。
等绿意替我把头发梳好,楚彻已经差不多该去上朝了,我有点没形象的往王府大门口跑,就跟我后面跟了头狮子在追我似的,对这个状况,绿意很扛不住,皱着个眉头站在门口,估计回头她又要去找大夫来给我看病了,不过我现在管不上那么多了,等我一路拼命杀到王府门口时,正好看到楚彻从另一个方向出来,他穿着朝服,胸前有浅黄色团龙,不得不说,楚彻是个衣架子,就是穿朝服都帅得夺目。
楚彻没料到我也是这副模样出现,有点不悦的皱眉说:“你又穿成这样做什么?”
我站得笔直,稍微低了点头,恭敬的说:“从今天起,卫玠就是王爷您的贴身侍卫,王爷到哪里,卫玠就到哪里。”
楚彻在门口愣了几秒,之后淡淡的说:“那好,本王现在要去上朝,你就在后面跟着吧。”
我先是笑,然后就有点笑不出来了,楚彻这个混蛋,他没有叫我坐轿子,我有点窝火,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好一边诅咒楚彻生儿子没屁。眼一类的恶毒话,一边悲剧的步行。
作为一个现代了,坐惯了公交出租,猛然这么要回到原始的状态,我还是有点受不了,所以当我们的轿子到了宫门前时,我已经累得快翻白眼了。
。
第二十七章 初次入宫
宫门共有五个门洞,最中间的那个正门的门洞最高大,应该是皇帝御用的,因为我看见前面那些去得比我们早的大臣都是从侧门进去的,果然是等级森严啊。
我站在宫门前,心潮有点澎湃,活了二十七年,真的见着这种上朝的场面,还是第一次啊。
我一时感慨,左右环视这座威严与恐怖并存的建筑群,多少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
红墙黄瓦,守卫森严,方圆三十里内不许任何平民出现,宫女五年一换,秀女三年一选??????
一路上我很无聊,就问随行的一个小厮,小厮先是不想和我说,被我问得烦了,主要是楚彻并没有出言阻止,小厮才极不情愿的和我讲了一些,我听完有点咂舌,难怪人人都想当皇帝,这么逍遥快活,不想做皇帝的都是傻子。
我再看一眼坐着楚彻的轿子,不知道他心里有不有做皇帝的想法呢。
这个想法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我赶忙摇头,他想不想当皇帝是他的事,我做好自己的本分,帮他达成他为国为民的心愿,然后再抽身离开,以后江湖载酒,再不过问这里的一人一事。
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楚彻的轿子并没有走侧门,而是直接走的正门,我吓得脚下发虚,不过见一旁小厮和轿夫都很自然,才又放下心来,大概楚彻现在的权势正达到顶峰,所以他走正门,别人也没有非议,可能更多的是害怕楚彻。
轿子从正门慢慢进去,侧门的大臣们也是个个行色匆匆,二品以上的大员才有资格坐轿子,所以走路进宫门的大臣还是在多数,这些人都是一个表情,跟我们当初去上班一个样,上朝的心情,比上坟还沉重。
我刚才受了吓,脚下有点发软,走路就自然慢了下来,刚进了宫门朝正殿走,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咬着牙齿很愤怒的说:“天子御道,岂由他庄王爷轻易踏足?”
我稍稍回头,就见一个三十岁左右颇有大将风范的男人盯着楚彻的轿子,脸上尽是不屑和鄙视,他身边的一个矮胖的大臣见我回头,多半以为我是楚彻的人,赶忙拉了拉那人的衣袖,低声说:“秦大人,圣躬英明,你我为人臣子,只管听命就是,别的休要多说,上朝要紧,上朝要紧。”
那个男人冷哼两声,又继续朝前走,我站着看那人,倒对他有点好感,这人一看就是板上钉钉的忠臣,见不惯楚彻越俎代庖,所以不管楚彻是不是权势滔天,也要一吐为快,看不惯就是看不惯,这种人其实不适合在朝廷里做官,朝堂这趟水很浑,太过正直又迂腐古板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楚彻去上朝议事,我实在无聊,但这是皇宫大内,由不得我这些小民四处乱走,我坐在梯子上打了一会儿瞌睡,也不知道眯了多久,楚彻出来时,脸色很不友善,他身后跟着几个贼眉鼠眼的大臣,也是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我皱着眉头想避开这个时候和他有什么正面冲突,却见早上看见那个人从楚彻身后走出来,那个人身后也跟着几个腰杆挺得笔直的老大臣,几个人脸上都很喜气。
那个人一见楚彻,脸上的喜气就扩大,他越喜气,楚彻的脸色就越不友善,我暗叫一声糟了,这个人必定就是楚彻的反对者秦朗。
不待我反应,那个秦朗已经自报家门,笑呵呵的和楚彻说:“秦朗倒不知道原来王爷是这般通情达理之人,失敬失敬。”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一看楚彻的表情就知道,楚彻现在估计心里恨这个秦朗恨得牙痒痒,但他面上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他冷笑一下说:“秦大人一心为国,本王若是不答应,岂不就是本王不通情不达理,再来就要祸国殃民了。”
那个秦朗的脸也一下子沉了下去,还是继续铁青着脸说:“王爷言重了,天下谁不知道王爷一心为国,谁敢说王爷祸国殃民?”
楚彻眼底已经渐渐泛起冷意,冷着张脸说:“秦大人有这个自知之明最好。”
两个人互相冷哼一声,很厌恶的背对着对方出了正殿大门,我那个汗,这两个,有必要吗?
见秦朗走了,我赶紧走上去,瞄了两眼背向的秦朗,说实话,我是越来越欣赏秦朗了,反正我见着某人不舒服,我就很舒服,现在秦朗能让楚彻不舒服,楚彻又不能对他怎么样,我看着就很舒服。
我心底高兴,脸上却还要很配合的很低调,我走到楚彻面前,楚彻还是冷着脸,小厮们这个时候都不敢去惹,于是我只好本着不懂就问的操守虚心的说:“王爷,什么事惹得您老人家这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