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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倾本佳人-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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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倾倾,这种药没有任何解药,服下它后忘了便是忘了,一辈子都不会再记起与那个人有关的任何东西,你确定你真的要对安沐辰用这种药?”
  “我……只是先拿着预防万一,不到最后关头我不会对他用上这个药。”
  云之晗望着她,尚在犹豫。
  
  “姐……姐,”望着她,云倾倾有些不自在地唤了声“姐姐”,她从未这么唤过她,只是现在看着她,这声“姐姐”就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姐姐”二字落入耳中时,云之晗似是微微震了震,冷然的脸上却并无太大的波动。
  “算我求你了,我现在别无他法,我只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对安沐辰而言,我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但是现在我们都束手无策,说不定哪天我就这么一觉不醒了也说不定,留下的那个总是得痛苦的,还不如干脆让他忘了我算了。”
  
  “或许即使明知会一辈子痛苦,他却宁愿记着你呢?倾倾,你不能替安沐辰做这样的决定,要被他知道了又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来了。”
  云倾倾抿了抿唇:“我不会让他发现。”
  她自然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自私,只是自私又能怎样,如果她已经注定活不了了,让他忘了她,对他而言也不可不失为一种解脱。
  
  “好,明日我便差人将那药送过来。不到最后关头,别轻易对安沐辰用那些药,若不然到时你没死成,安沐辰却忘了你,到时你们俩还得继续折腾下去。”看她心意已定,轻叹口气,云之晗终是松了口。
  “谢谢你。”
  “你别急着谢我,我会这么做也算是还安沐辰一个人情,虽然他若是知道并不会领情。若非他,我现在也没办法恢复自由身。”
  
  云之晗淡淡应着。玄冥楼前些日子已被朝廷端掉,除了周瑞涛和萧靖安逃脱,经营了十几年的玄冥楼一夕之间化为乌有,她不知道安沐辰是用了什么计策,自来到北疆后便一直按兵不动,却又在除夕前突然出兵,一夕间便将玄冥楼给彻底端了。
  她自当年被周瑞涛寻回身上便被下了蛊,背负着血誓,终生为寻龙脉而活且不得背叛玄冥楼,如若有任何的异心,顷刻间便会被体内的血蛊噬心而亡,她曾小小地试着反抗了一下,体内的血蛊发作,那一次疼得刻骨铭心,直到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要摆脱身上的血蛊,她必得亲自参与寻找龙脉,借由龙脉之气及冷潭之水扼杀体内的血蛊。那日云倾倾被萧靖安俘获她便依周瑞涛的计划以云倾倾的身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安沐辰身边。
  安沐辰虽知道云倾倾背上的地图能助他寻得龙脉,却也清楚那不是全部,他依稀能猜到龙珠在云倾倾体内,也知道龙珠之气在云倾倾体内潜藏得愈久对云倾倾的伤害便愈大,却并不清楚要怎么化解她体内的龙珠之气,毕竟几千年来,唯有天子有机会窥得龙脉的秘密,安沐辰虽是皇室中人,其父却也不是依着传统的世袭或是禅让的方式继承皇位,也就无法真正窥得龙脉的秘密。而她那未曾谋面的父皇既是打定了主意要让他的女儿来复辟他的江山,在离去前必是要将取得龙脉之法授与周瑞涛。周瑞涛本来打算告知她这一切,她也只是某日经过周瑞涛房间时听到他与萧靖安说起才知晓。
  
  知道安沐辰对云倾倾的担忧,她便以替云倾倾化解体内潜藏的龙珠之气及告知他寻得龙脉的具体方法为条件,换得她随同他们一同寻龙脉的机会,那是她唯一能摆脱周瑞涛控制的方法。
  自小便被人利用控制,她素来习惯凡事只靠自己,也习惯选择最利于自己的一方投靠。以往因为玄冥楼与朝廷间在寻龙脉一事上谁胜谁负不明朗,她亦被周瑞涛控制着,也就倾向于玄冥楼这边,后来云倾倾与安沐辰走到了一起,寻龙脉之事优势明显在朝廷这边,她也就不动声色地与安沐辰结盟,显然,她下对了赌注。
  
  或许许多人不齿她墙头草的行事风格,连她自己都厌恶,但是在生存与所谓的道义之间,她只能选择生存。
  失去了血蛊的控制,现在玄冥楼也已消失,她已恢复自由身,算起来虽说与她当初的选择不无关系,但是这中间确实也少不了安沐辰的功劳。
  
  云倾倾知道云之晗一向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这些虚礼,也就没再多言谢,只是随便找了些话题,聊了会会儿身体有些撑不住才回房。
  “倾倾,药明天我会差人送过来给你,若哪天你真要用上它了,分五日给他服用,一日放一点便可,服满三天的剂量药效才会慢慢出现,但是也只是会短暂遗忘而已,服够五天的量那药才会完全发挥其功效。这样也好,即使中途出现转机,你们之间也还能补救。”临分别时,云之晗叮嘱道。
  
  云倾倾以前听她提起过便知道那药的神奇的,因而也就点点头。
  “记得取一点你的血混在药里,要不然那药没用。至于你要怎么让安沐辰毫无怀疑地服下,那就看你自己怎么搞定了。”云之晗不放心地继续叮嘱道。
  “嗯,我知道。”望着她,云倾倾轻声道,“我们过两日便要回京城了,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云之晗牵了牵唇角,想要扯出一抹笑,却终是不习惯笑的人,试了试也就放弃了,只是说道:“周瑞涛其实没失踪,他受了重伤,在我那,当年父皇将龙珠煨入你体内时,或许是知道什么解决方法的,或许从周瑞涛嘴里能套出些什么,回去我替你问问,你……也别太灰心,那药……能不用还是别轻易动它。”
  “我知道,谢谢你。”
  
  云之晗勉强扯出一抹笑,道了声“保重”后便离去了。
  云倾倾看她离开后才慢慢回房,头一枕到榻上便沉沉睡了过去。整天每日每夜地睡着,有时候她都不知道这种沉睡是不是身体本%能地自我保护,快撑不住时便借由昏睡让身体慢慢自我恢复。
  云之晗的药第二天便送了过来,许是不放心交给底下的人,云之晗亲自送了过来,趁着一同吃饭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药递给了她。
  
  因北疆气候严寒,不适合养病,且北疆的藏书也不若京城丰富。第三天,安沐辰便已带着她回京城,回去时走的是陆路,安沐辰也赶着回去,路上也耽搁不了时间,日夜兼程地赶着,七日便回到了京城。
  慕容嫣留在了北疆,安沐倩安沐廷姐弟俩随安沐辰云倾倾一道回京,刚到京城还没回府便被他们的皇帝老爹给召进了宫里,云倾倾也被召见。
  
  虽说一直住在安王府里,云倾倾却从未进过宫,便是连当时被封为驸马爷时也是没有被召见过,现在突然被召见,云倾倾心底多少有些紧张,好在安沐辰陪着她一道进宫,安沐辰那皇帝老爹也没有为炫耀那无上的皇权又是设宴又是让一大堆的娘娘妃嫔在一旁候着做三堂会审状,只是设了简单的家宴,且让没有任何妃嫔在场,也就安沐辰几个兄弟姐妹而已,云倾倾也放松了不少,安沐辰的皇帝老爹问什么也就乖乖地应着什么。
  
  家宴快结束时,云倾倾正欲松口气,却听安洛枫突然道:“沐辰,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定下来了,我明日便下份圣旨,给你和倾倾赐婚吧,你们也赶紧挑个日子将亲事办了。”
  云倾倾惊得抬头望向安洛枫,安沐辰却已应道:“我没意见。”
  “能不能再过些日子?”云倾倾下意识问道,她指不定今晚睡下明日便醒不来了,现在成婚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安沐辰起身,也不顾尚在场的众人,一把将她搂过,低声便问:“你不愿意?”
  “安沐辰,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只是我现在这样,指不定哪天就……”
  安沐辰握着她的腰紧了紧,并不乐见她提到任何关于她活不长的字眼。
  云倾倾看他似有不悦,知道这是彼此都不敢碰触的话题,也就没再说什么。
  
  “父皇,您明日便拟下圣旨吧,喜宴之事我这边会安排。倾倾身子尚未恢复,我先带她回府了。”
  淡淡朝自家父亲说完,安沐辰已带着云倾倾离席回府。
  也不知是不是安沐辰一早便已差人将他们回府的消息告诉府里的人,云倾倾刚回到王府门口,多日未见的小胖早已咬着胖墩墩的小手在门口等着了,一见到初下轿的云倾倾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不礼仪的,整个人就飞扑过来,胖墩墩的身子撞得云倾倾连退几步,幸而安沐辰在身后托着她才没摔倒。
  
  小胖大概也察觉到自己闯了祸,拽着云倾倾的手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
  安沐辰直接将小胖搭在云倾倾身上的手扯了下来,然后转身朝无非道:“无非,小胖交给你了。”
  无非望了眼嘟着嘴望着云倾倾泫然欲泣的小胖,脸垮了下来:“公子?”
  
  小胖显然也对安沐辰霸着云倾倾不满,但看安沐辰神色却未敢说什么,只是睁着两泡水汪汪的小眼睛,望着云倾倾道:“姐姐不要我了。”说着说着眼泪便流了出来,看着好不可怜。
  云倾倾因这段时间冷落了她心里本就有愧,现在再看她那样,赶紧推开安沐辰,上前抱着她又是哄又是劝直到答应让她继续跟在她身边才将她给劝住,最后才勉强答应先随无非一道离开。
  
  安沐辰拥着她回房,刚把房门锁上安沐辰的唇便急切地欺了上来。
  云倾倾被他闹得莫名其妙,抬手捂住他凑过来的唇,皱眉问道:“安沐辰,你怎么了?”
  安沐辰没应她,只是将她的手拉下,捧着她的后脑勺便吻上了她的唇,急切地纠缠着她,直到她被吻得气喘吁吁才轻轻放开她。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今晚貌似还会有两更,下一更估计在晚上八点前吧(只是这么打算,不敢百分百保证哈),另一更现在还不能确定哈



096。

  “倾倾,嫁给我,嗯?”手指轻抚着她嫣红的脸颊,安沐辰轻声问道,气息因方才的激吻而有些不稳。
  云倾倾垂下眼眸,避开他的眼神:“安沐辰,这件事过些日子再说好不好?若是哪天我……真醒不过来了,难道你真要娶一块灵牌吗?”
  
  安沐辰在她脸上流连的手停住,眼眸也垂了下来,还一会儿才轻轻道:“倾倾,我不会让你有事。”
  略哑的嗓音隐约带着他也无法察觉的轻颤,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离去,他至今却完全没有办法,那种束手无措的感觉一点一滴地在心头凌迟着。
  
  云倾倾笑了笑,偎入他的怀中,安静地听着耳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没有说什么。
  “倾倾。”安沐辰拥着她的手突然收紧,下巴轻蹭着她的头顶,轻声唤道。
  “嗯?”没有抬头,她含糊轻应。
  “我们过几日便成亲吧。”将她稍稍搂紧,安沐辰轻声道。
  云倾倾沉默了下来。
  
  “倾倾,那日在外公那里,取你掌心那滴血与你掌心交融时一是为了以内力将你心脉护住的,另一是巫族首领的一种誓言。
  
  据传我们巫族先人曾是对令人歆羡的患难鸳鸯,一生只认定彼此,本以为会相携到老,却不料男方背叛,女方虽心殇之余将男方驱离,却也在自己的孩子即下一任的巫族首领血液中种下情蛊,并让那孩子起誓一辈子若是遇到一生至爱便与那女子以掌心血交融立誓,一生不离不弃也不能背叛,如若背叛,便会被体内的秘术反噬,终身受折磨。这样的做法后来就在巫族首领中流传了下来,只是慢慢也变了味,虽还是会种下情蛊,但若不触动它它便不会对人体产生任何的伤害,但是若触动它一旦有二心便是终身受折磨,因而也鲜少有人愿意冒险去与心爱的女子去立那白首之约,种情蛊也就慢慢演变成一种及冠之礼的形式而已。
  
  那日你既已将手交与我,意味着我这辈子只能认定你云倾倾一个女人,若是生了二心,便会被体内的秘术反噬,终日受折磨。所以无论你愿不愿与我成亲,我这辈子也只能有你这么一个女人了。”
  云淡风轻的一番话荡入心底,绵绵软软地,云倾倾本能地将他抱紧,忍不住开玩笑道:“既是血液交融,那情蛊会不会也传到我身上来了?我身上也有那秘术在,那岂不是意味着我这辈子也只能跟着你了?”
  
  安沐辰将她下巴抬起,望向她,神情淡淡:“不跟我你还要跟着谁。”
  云倾倾不依,反手搂着他的脖子,侧头笑问:“你先告诉我是不是嘛。”
  安沐辰眉尖轻挑:“答案自然是肯定的,没道理我吃亏让你白占便宜的。”
  “看也知道你不会吃亏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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