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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份之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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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所以这次张大人才会这样关着他。像上几次,不过关了两天就放了。而这次不同,张大人不仅要为民出愤,更是为了十公主。
  
  
  




第十章  死里逃生

  第十章死里逃生
  【衙门牢狱】听着吴岩的再三发誓,安画相信他会改好的。起身后,给那些牢头几个银两,也不管是几两她随意丢了两锭在桌上吩咐道;“这里边那位是我的朋友,在这里边暂关两日,你们可以帮我好好照顾他吗?这点银子先给你们喝酒,日后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们的。”
  牢头客气地笑笑道;“安福晋的吩咐我们一定照办,您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吃好喝供着。这,这也太客气了。”说着把银两悄收了起来,又道了几声谢。
  夜幕降临,天际渐渐暗了。夕阳也悄然隐入了山坳里,鸟雀也纷纷归了巢穴里。
  点了蜡烛,安画的身后琴儿帮着她梳理着秀发,边聊天着。而安画此时哪里有这个心情,所以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
  福晋,你去过什么地方?琴儿悠然问道。这是她从不敢对主子问的话,但对安画她没有那种奴性,也没有所谓的胆怯。所以,她可以和安画像朋友一样地聊天,嬉闹。
  安画细瞧着铜镜里不清晰的人像,冷清清地回到;“我吗,我去过香港,去过台湾。”
  琴儿一听便来了兴致,问道;“香港,台湾?哪是什么地方,奴婢,哦不,是我从没有听说过。”香港,是不是一个卖香包的地方?台湾我倒也是从未听闻的,是在哪里呢?早在安画入府的几日后,琴儿就被调到了她身边服侍。在聊天和生活中,安画命令她改了自称,改奴婢为我。
  “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日后我闲了,再和你说吧。”
  “恩好,安福晋,您满意今天的发型吗?”这话也是安画告诉她的,她日子久了也就学会了,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了。“恩不错啊,安画点了点头,左右看了一下,满意地笑了。
  烛光闪烁,人影投印在了纱窗上。三王爷轻步而来,刘福在后边尾随着,手里提着灯笼。
  皎月在细云里穿梭着,若隐若现。风轻拂过枫树,沙沙作响。三王爷的衣褂子,在随风飘逸着。
  轻推开门,琴儿识相地道了好立马退身而去。安画被他看的心里发虚,脸颊也突然发烫。他微扬起嘴角道;”难怪,难怪那个皇帝一心想要得到你,现在我虽然失去了江山,但是得到了你,哼,什么江山地位我都可以统统不要!“
  安画不解他话里的意思,但是听话的意思,那个睿德皇帝也想要霸占自己不成?她一想心里顿时发毛。心里苦笑道;”我在现代只是一个相貌不出众的女孩,怎么到了古代就成了这样的抢手!“
  安画立起身道;”你这样就算是得到了我,也得不到我的心!“三王爷回头道;”心,心重要吗?你人都没有了,谁还要你的心?“安画一听顿时呆住了,是啊,人都没有了,心还有价值吗?”
  三王爷突然步步逼近,凑近道;“你现在考虑好了没有,我可以等待,但是,吴岩可就没有几个时辰可以等了!”安画吓的后退,一下瘫坐在了床榻上,面容失色,眉头紧皱。
  “你,你不要过来!”虽然说他们前两年都一直同个床榻而卧,但是互不侵犯,相安无事,安画也希望她可以和他一直怎么下去,没有进展也不会后退。
  “难道你不想救你的朋友了,他明天可是要被杀头了!”三王爷狡黠地笑着,那个笑声不打,却声声震动着安画的耳膜。
  “想,当然想,只要你可以高抬贵手放过他。”安画几乎是用恳求的口气说出她最不愿意表现地媚态。三王爷忽然又继续呵呵大笑起来,双目怒瞪着她道;“为什么,你会为一个外人来求我。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王妃,你永远是属于我的!”三王爷几乎是威胁和威吓。但是安画却笑了,她摇头道;“不,我从来都不属于你。以前不是,将来也不会!”三王爷疾步到了她的跟前,伸出冰冷的手指,轻轻托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直瞪着自己的美目。他微扬起了嘴角;“好,很好。你终于露出了你的本性,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片时地寂静对视后,三王爷复又继续道;“我可以放了他,不过他必须离开这里,永远不要让我见到他!”三王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那么厌恶那个叫吴岩的人,连名字都不愿意提及,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又或许是因为吴岩得罪了十公主。
  他将手指停留了一会,又迅速抽回了,一切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抱厦内,又是一片寂静,死一般地寂静。蜡烛被风吹得左右摆动,忽明忽暗。
  三王爷转过身,抛下了一句话。他道;“今晚我在书房睡,你自己安寝吧!”话完便就甩门而去,留下安画独立在空房里,冷清清。
  “琴儿,你过来陪我说说话。”安画现在只想找个人诉说一番心里的事情,只想有一个人陪着,至少不让自己感到清冷。琴儿缓缓入了抱厦内,陪坐在了一张红木椅子上。安画冷清清地说道;“琴儿,哪一日如果我不在了,你就逃出这里吧!”琴儿忙道;“安福晋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说这样的话?琴儿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琴儿虽然年轻,但是安画的这句话,她是听明白了。
  而安画的意思并不是这个,而是她如果哪一天成功找到法尔教授的联系方法,就可以穿回去了。
  安画握住她的手,淡淡地笑道;“傻姑娘,难道你不嫁人吗?你是迟早要离开的,没有个长久的理。”琴儿羞红了脸,歪过身子不敢对视安画。
  “瞧瞧,我就怎么一说,你就害羞了?其实你如果活在我们家乡的地方的话,你怎么大,是应该被父母宠爱,男朋友疼爱的。可现在,你却没了自由,天天叫人呼来喝去的。”
  琴儿被她怎么一说,略理解了一些意思,眼圈也泛红。反手握住安画的手道;“没有父母的宠爱,有安王妃对我怎么好,已经够了,奴婢,哦不,是我已经很知足了。”
  安画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淡笑道;“傻丫头,傻丫头。”
  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突然很想念父母,也忽然想起了额娘和阿玛。她经历了两个童年,一个是在千年之后,一个却是在一千年之前。而她的想法也是在这其间纠结着,如果穿回去,那这里的额娘和阿玛该怎么办?如果不回去,那妈妈会怎样?会发疯似的找自己,还是日日以泪洗面?一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一阵凉意涌现。早膳完了后,去给老太太请了安,又去给太太请安。这老太太并不是三王爷的亲奶奶,而是皇帝的私奶奶,而这个太太也是。这个皇帝的秘史暂且不表,且看看这三代人的早礼。
  安画伏地行了礼,老太太忙叫人扶住她。起身后,道了些闲话,又坐了一回就去和太太请安。
  这太太原不是这里的正经主子,但是她的背景很大很复杂,所以安画也不敢轻待了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用膳陪聊。这太太不是个好相处的主儿,既刁且难伺候。
  “哎,这茶那么烫,你想烫死我啊!蠢材,蠢材,你怎么个东西,笨手笨脚的,怎么伺候的了三王爷?”
  “对不起,对不起。”安画连连道了对不起,并忙接过茶来,掀开茶盅盖子用扇子扇凉了重新递回。她又道;“你没听人说茶凉伤脾肺,你是不是想我早点死啊!”
  安画在心里嘀咕道;“正是,我巴不得你早点没了呢。”心里是这样想,但是手忙接过茶盅子忙道;“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笨,我以后会改的。”
  安画知道,她现在是要好好说话讨好她。现在她是得罪不得,要不然她一句话就会让她卷铺盖走人,而吴岩的事情就如铁板钉钉子难改了。
  “恩,好,你知道改就最好了。好了,现在我这跟前也不用你伺候了,翠儿带她下去吧!”
  街道两旁行人围观指点,一辆马车载着一个囚车,里边关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推入法场,待到了午时三刻。监斩官许任大人将斩令牌一扔,喝道;“行刑”!
  “慢着,我有话说,大人,我有话说!”吴岩带着夹拷,跪在地上嚷道。
  许任道;“好,犯人吴岩,你有什么话说快说!”吴岩嚷道;“大人,你们这里是什么法律啊,不过是在街道上骑一下马怎么就要杀头啊!这是什么天理啊!我不服!”
  许任怒道;“大胆吴岩,你竟敢咆哮法场!你的罪何止是当街骑马!你还得罪了公主,并且收受了官员的贿赂,且还欺压民众。”
  吴岩想了想笑道;“大人,您搞错了吧。我只是一个平民,我凭什么收受官员的贿赂啊,怎么去欺压百姓啊!”
  许任拍案怒道;“大胆,你竟敢跟我耍刁!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本大人现在就把话说明。你到处跟官员说,你是三王爷府上的坐上客,只要你的一句话,什么事情都可以摆平。你说,本大人可有污蔑你!”
  吴岩被说的无言以对,只得吞声。许任继续道;“行刑”!侩子手高举起了大刀,明晃晃的大刀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光在刀上辉映着,在吴岩的脸上闪过一道白光。正当要手起刀落前,历史上的老戏重演了。
  “刀下留人”!三王爷的命令,吴岩无罪,当场释放!许任敢怒不敢言,只得吞声放了。
  安画夹杂在人群里,当人群议论散开后,安画忙进入刑场扶起吴岩。嗔道;“你现在知道悔改了吧?”吴岩连连点头道;“是,我知道错了,在这里真是玩不了。”
  安画立直了身仰面道;“吴岩,我们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快点联系上法尔教授离开这里。”吴岩也起身道;“我听你的,可是,这经费?”安画明白,从怀里掏出了一包银子扔过去嘱咐道;“你省点花。”吴岩起身走了,一扬手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早点找到穿回去的办法!”
  
  
  




第十一章  古庙烧香

  第十一章古庙烧香
   在烟雨朦胧的古道上,院子里靠石墙壁边的几棵老松柏正显得葱郁。在黄墙绿瓦的庙宇边,一条上山的古道正行着一群人。四个身穿素服的小厮,同抬着一顶粉丝红色的小轿子上了山。里边正端坐着一个婀娜小姐,正理着头发。而轿子旁紧紧跟随着两三个丫鬟,两个婆子,还有十几个小厮。
  在轿子内,安画嘟囔着嘴巴;“那个该死的老太婆,昨天是好天气,前天也是好天。可偏不叫我去,而今天这样的烂天气,她居然叫我跑到怎么老远的地方来烧香。”她掀开了轿子的帘子,偷瞄了一下轿子外边的,琴儿还有月儿。只见她们的绣鞋上,沾满了泥水。安画见了多有不忍,喊道;“琴儿,停轿!”四个小厮缓缓地放下担负在肩膀上的轿子,缓缓蹲下。
  琴儿俯身问道;“安福晋,你有什么吩咐呢?”安画掀开了帘子,笑道;“我看你们在外边走着,雨水和泥巴都沾满了你们的鞋子了,这样淋着雨,仔细冻着。全儿,你带两个人去买几块布来,包裹着脚也可以让脚不那么湿。”全儿上来应了一声是,领了两个机灵的就去了。
  在亭子里稍作停歇。前边远远来了一位被雨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的书生,他手持着一把玉扇,身着青衫,显得极为儒雅。在细瞧了一眼他的脸庞,安画不禁又呆住了。只见他一双锐利的目光炯炯有神,刻画分明的嘴角和轮廓,清晰的线条,还有高耸的鼻梁。眉宇间英气风发,微扬的脸颊透出一股异样的贵族气息,令人望着久了就感觉窒息。
  只见他对安画施了礼,满面堆笑道;“小姐,不介意一起躲一下雨吧?”安画忙擦拭了一下嘴角道;“不,不介意不介意。”琴儿和沁儿见了,抿嘴笑着。
  琴儿上前一步到;“你是何人啊,这样的无礼!”只见他不慌不忙道;“小生逍进,本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但是现在这……。”安画见琴儿仍要耍玩他,立即制止道;“琴儿,不得无礼,快退下。”复亲来陪礼道;“逍进哥哥有礼了,琴儿这丫头不懂事,你别怪她。”安画这一声哥哥喊得叫所立之人无不觉得骨头一阵酥软。
  这也难怪,安画也是个成年的女性了。原本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一个十足的花痴,现在到了古代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看起来很帅的男人,怎么能不表现表现,虽然说她现在是有父之妇,但是她现在早已经把这茬抛到脑后了。在男人面前,特别是帅气的男人面前她才不会去在意也不愿意去承认自己现在已经是有男人的人了。
  逍进也尴尬了半响,复才说道;“额,在下年方十八。”安画嘟囔着嘴在心里嘀咕道;“什么啊,这个家伙的意思是在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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