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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对着感兴趣了?”他一见我不继续刚才的话题,立马换了种轻松的口气问我。
“刚刚。”我回答。
“既然喜欢,就拿去吧。”他说:“我换件衣服送你回去。”
回家后,我问妈要了上次清理出来的一箱子小时候玩具。抱回了卧室,找到了那本笔记。
纸片放到了圣经上,每一个缺口的严丝合缝的对应。我耐着性子,把用拼音写成的日记从头到尾的读了一次,里面没有一个字提到过王家伟。
我不顾一切的,冲进了父母的房间。
妈妈一脸惊讶的看着我问:“怎么了?”
“爸,妈,你以前认识王家伟么?”
“王总啊。”爸爸得意的回答:“认识啊,王总还很器重我。”
“我五岁前呢?”我问。
“五岁?”妈妈想了很久,看着爸:“五岁前,你应该刚刚应聘王总公司,应该不认识王总吧。”
爸认真的点了点头:“没错,我记得那时候,我自己都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去应聘的,没想到就
这么录用了,击败了好几个清华北大的毕业生,当时,我可把自豪的。”
“对。”妈赶忙补充:“就是,那时候多少人说你是走后门的。”
“那是我有能力吧。”爸一脸的得意。
“真的不认识?”我问。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爸爸回答:“他认识我的时候应该是你五岁那年,他带着海涛来我家那次。那次可把我激动的。”
“哦。”我点了点头,后来的事情,差不多自己都知道了。
“有什么事?”妈紧张的问我。
“没事,问问。我去睡了。”我回答。
夜里,我躺在床上,他认识这个身体原来的肖晓小,他是什么关系?他爱我,我知道。但他说,以后我会恨他,难道是因为原来的这个肖晓小?
我想,也不敢想。
21
21、正二十 。。。
正二十
“妈,我五岁的时候有认识的好朋友么?”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问。
“五岁?哪根筋出问题了,突然问五岁的事情?那时候,你跟个假小子一样,一天到晚的往外跑,几个老的也把你宠坏了,带你出门也管不住你,任由你胡闹。和着一群小朋友经常在外面就一玩就一整天。”妈妈一边低头吃饭一边唠叨。
“哦。”我点了点头。
扒了几口饭,没有胃口,于是碗筷一丢,准备窝回自己屋去。
“对了,你有个小伙伴叫豆豆的,就以前我家隔壁住的。”妈突然想起来了,说:“以前你常跟他一起玩,现在豆豆已经是个大小伙了,在以前我们住的那条街的十字路口的修车店里上班。”
“哦。”我忙问:“叫什么来着?”
“好像叫周劲松吧。”妈妈回答:“打听这么清楚做什么?王海涛这小伙子不错,盯紧点,毕业了我们就把婚事办了,别丢了西瓜捡芝麻。”
“……”我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教育我,却怎么都觉得她是在跟我讲童话故事。
下午,我借口要去跟找同学出了门。
临行前,给海涛打了一个电话:“开辆车来接我吧,越破越好。”
海涛一听也没有多问,一口就答应了。
十多分钟后,车就来了,一辆牧马人。
“这就是你的破车?”我问。
“比家伟的霸道,是破那么点。”他从车里探一个脑袋出来:“难得我们第一次约会,怎么也得对得起我这个可爱的女朋友。”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又那得瑟样了。
“算了,走吧去东大街。”我上了车。
“做什么去?”他忙问。
“修车!”我回答。
“修车?”他转头看着我:“我刚做的保养,需要修车?”
“我不告诉你开辆破车么,不行就再去保养下。”
“可我这车在4S保养,你让我去街边?”他问。
“一句话,去还是不去?”
“去!”他斩钉截铁的回答。
他开着车,我坐在旁边。五一的黄金大假,所有的车都奔向了各地的旅游景点,街道也没有那么拥堵,他心情似乎很好,哼着歌,仿佛在享受着暖暖春日阳光下,载着我一起郊游的闲情。
手机突然响了,低头一看家伟的电话。
接起来,他一如既往平淡的又让我着迷的声音:“昨晚睡的好么?”
“挺好。”我回答,直挺挺的一直到天亮,真的是好的不得了。
“哦。”他似乎找不到语言和我继续话题。以前都是我说,他听着,今天我没说话,所以话筒里静了许久,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在忙什么?”
“跟海涛在一起。”我回答。
“海涛?”他有些惊讶的口气,可一声海涛出口后,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却没想到又是一番的宁静,过了许久,终于听到他的声音:“对不起。”
又是这样的一句话,我耳朵听的已经起茧的三个字,这次,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第一次在他没说完的话的时候,挂断了电话。
“家伟的?”我挂了电话,海涛就问我。
“嗯。”我点了点头。
“怎么今天兴致不好,以前不一接他的电话,就兴奋的找不到北的。”他笑嘻嘻的说:“这是不是说明,我有门了?”
“轮到路口买大饼的,也轮不上你。”我回答。
“没关系。”他笑着回答:“我有耐心的。”
这只鳖还不只是一点的耐心,跟一只鳖磨时间,我这辈子真就完了。
“对了,你想去修车做什么?”他想起了,突然问。
“找一个人。”我回答。
“直接去就好了,干嘛一定要去修车。”他问。
“因为我要装着不认识他。”
“帅哥?”他问
我点了点头。
“晓小的办事效率可不是一般的快啊。”他回答。
“那是。”我点了点头。
说着,车到了修理店,两个小门面的修理店,修的差不多都是十万左右的小车,一辆牧马人开过来,坐最里面的老板赶紧跑了出来。
“修车?”老板点头哈腰的问海涛。
海涛转头看着我。
“做保养,我听说那个周师傅做的不错,让他来做吧。”
“哪个周师傅?”
“周劲松。”
“他啊。”老板一脸的吃惊:“他刚刚才到我们这里做学徒,你哪个朋友推荐的的啊。”这个老板倒是实诚的厉害,倒不是块做生意的料。
一会儿,周劲松就来了,肥的跟座上一样,胖乎乎的圆脸,一看像个家里宠着没吃过苦的主。
“先说好,我正在学,弄不好别怪我哦,要不你找其他师傅来弄了。”一见车,他立马很不客气的说了这句。
“没事。”我回答,冲着海涛一脸心疼的神情,白了一眼。
周劲松修着车,我站在车边,有意无意的跟他聊着天。
“你小名叫豆豆吧。”我问。
“是的,你怎么知道?”
“我朋友告诉我的。”
“她认识我?”
“是啊。”我回答:“她叫肖晓小,认识不?”
“小小啊,认识,好小的时候,以前常常跟她一起玩。”
“小小的朋友你认识么?”
“一帮子小屁孩,能记得什么。好像,小小从山上摔下来过后,就没跟我们一起玩了。”
“这个你也记得啊。”我说。
“印象挺深的,那些日子,常常有一个开着车的叔叔来找我们,给我们带好多零食过来,当时还特羡慕小小有这样一个叔叔。”
“叔叔?”我问。
“是啊,很有钱的。”他回答。
“哦。”我问:“那你后来有见过么?他长什么样子。”
“大姐。”他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我才几岁大,记得什么啊?你怎么这么感兴趣这么破事?”
似乎话题继续不下去了,几岁的他记得这么多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能知道这么多,应该多亏了那些零食的诱惑。
一个小时后,车保养完了,海涛突然默了,一言不吭的跟在我身后付钱,上车。车启动后,也没问我要去哪里,只顾默默的开着车。
“送我回家。”我说。
海涛没听到我的声音,眼睛直溜溜看着前方,专心的开车。
“送我回家。”我说了第二次。
他依旧没有反应。
“那就我去你家好了。”我说。
依旧没有回应。
我用力的拍了拍海涛的肩膀,他吓的如果没有安全带,我估计他会从驾驶座跳起来。
“在想什么?”我问。
“怎么突然想起去问小时候的事情?”他反问我。
“你就当我怀恋童年吧。”我说。
“小时候的事情忘了就忘了吧,谁记得住这么多。”他说:“小时候啥也不懂,记起来也没有收藏价值,不是么?”
“可我五岁后的事情,每一件都记得很清楚。”我回答:“可是五岁前事情,我一片空白。”
“所以你想知道?”他问
我点了点头。
“也许,上帝让你忘记一些事情,自然有忘记的理由。对吧?”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脑袋:“有你这功夫研究五岁前啥也不懂的故事,不如花点心思怎么接受我这个玉树临风的老公吧。”
狗改不了吃屎,母猪改不了睡觉,土鳖忘不记的是咬住不放。
“我五岁病了一场,所以什么都记不得了。”我说。
“人生最美丽的是二十到三十岁,五岁前的价值略等于零。”他说:“别想了,我带你去吃点什么?你不是喜欢是甜水面么?”
“五岁前的记忆对我也许不重要,对有些人却非常的重要。”我回答:“以前我没有想过,而现在我却特别的想知道。送我回家吧。”
“好的。”海涛点了点头。
车到家后,海涛将我送到楼下。
我准备离开时,海涛却拉着我的手:“既然五岁前的记忆已经忘记了,那就是上帝给了你一次机会,把它交给了另外一个人送到了天堂,既然命中注定,就别再去想了。”
“可这段记忆里有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我回答。
“所以你想找回它?”他问。
我点了点头。
“好的,坏的都不所谓?”
“嗯。”我继续点了点头。
“你跟家伟真的很像,两个人都这么执着,一个喜欢霸道车,就买好几辆,一个心里有了决定,任谁都劝不回头。难怪,他们说你们很配了。”海涛说。
“算了,当你夸我了。”我说:“我进去了。”
“那……”他还是一脸担心的问:“五岁前的记忆还要去查么?”
“要,当然要。”我回答:“我准备回家问问,那一次我摔下山是谁带我去的。”
“不用查了。”一个声音响起,我回头,家伟正站在不远处。眼直直的看着我,却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像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人,是我杀的。”依旧是他淡淡的没有感情的磁性嗓音,而话的内容,却让人难以相信,每一个字从他嘴里说出,传到我的耳朵里,短短几秒的时间,却像跨越了千年,远处的他,已经模糊成了一种幻想,乌发飘扬,黑瞳如星,他站在我的面前,张开的双臂,似乎已沾满的鲜血。
一阵春风吹过,想带走的,都能带走么?
22
22、反一 。。。
反一
这个世界,曾经有过无数的文明,每一个文明,后人总喜欢当做历史来做个总结,美其名曰,说历史是面镜子,以史为鉴可以指导我们前进的方向。几度文明后,事实证明,人们真的都喜欢利用这面镜子,唯一不足人们往往只会苦心的钻研镜子反面,并把它打造成手里的“武器”。
根据历史留下的资料,人们总结记录文明的方式有很多种。怎么来定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