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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能够掌握,唯独不能破解古镜。新鲜的空气,明朗的阳光和干净的溪水,每一种东西都是一种恩赐,只有极少的人能够享受。所以只有少数几个大财团的人,才能够付足仪器启动的能量,才能够回到过去。为了不改变历史,为了未来的人不会因此消失,他们修改了古镜的程序,每个时代增加一个LH,而LH的古镜可以在其他人古镜预警时,启动保护程序。由古镜接管人的身体。”
“你是说,我的古镜预警后,LH的古镜可以控制我的古镜夺了对这个身体的控制权?”我问。
他点了点头:“被古镜夺了控制权后,一切就会按照所有电脑的程序走下去,行尸走肉吧,而你也不会存在。”
“我的古镜,已经预警了,为什么我还是我?”我问。
“因为那是主人牺牲了自己的A级记忆的缘故。A级记忆是最高级别的记忆。包括了整个社会发展的参数。王家伟因为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工作,一辈子那死工资的工薪阶层。正因为主人来了,正因为主人的A级记忆,所以他才有了如今的经济地位。这个时代的LH是陈氏财团的,也就是陈林的家族,这个财团出了名的爱财。陈氏发迹就是因为陈林出现,钴能的出现。所以,这个财团的人都是为钱不要命的人。你一出现,LH就知道了你没有记忆,知道了你会破换古镜的要求。她一直处心积虑的想让你的古镜预警,以此要挟主人的A级记忆。她最后还是成功了。”说完,他看着我。
“现在知道了原因了,你明白了主人的心思了。他为了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我想见他,现在。”我说。
“主人已经没有A级的记忆,很多东西他也不能掌握了。他唯一的心愿就是让你能够好好的活下去,难道你连这个还不能满足他的要求?你的古镜再预警,你让他用什么去换?”
“我要见他……”突然间,泪水已经爬满了脸颊。
“也许相见不如不见,真的,主人一直不让我告诉你这些的。他拿掉你的记忆也是希望你忘记这个痛苦的东西,能够开心的生活在这个环境里。如今我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让你知道,他为了你付出了很多,还有很多很多都是你不知道的。你却从来未有为他考虑过一分。你的未来一半是韩冬,你的孩子一半是你的DNA一半是韩冬的DNA,这个永远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希望你不要走李荣的那条路。那样,主人的所有付出将会化为泡影,而你也会从此消散,主人会更加的伤心。”
“真的?真的,不能见了?”我抬眼看着,模糊的双眼里,他像一只恶魔。
“见了,你们又能够见几次?”他叹了一声:“从来这里开始一切都是注定了的。”
……
那一天,我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家,赵叔被我赶走了。我一个人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发呆。这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
最后天黑了,开始打雷,雷声后开始下起了雨。我身上仿佛很冷,一直不停的哆嗦。
最后,我想起了手机。
“如果不能够再相见,就我给你发短信,你不回看就好了。”
“那一年,你第一次带我去游乐园,玩高兴了,你说要回家了,我不答应。最后,你还是把我送回了家。那天你的外套上的口红印是我涂上去的。”
“那一年,我初中毕业,邀请同学们来我家里,她们都要看看我嘴里常常念叨的你。结果,你没有来。街角的那个婚介所里,你的照片资料是我去交的,还特地的说明了美女不要。”
……
短信发着发着,泪就下来了…。。
39
39、碎七 。。。
碎七
第二天,天空放晴了,雨后的北京天像是被漂洗过一般特别的蓝。推开窗,雨水带来的潮湿空气扑面而来,让我忍不住会想起了这个时候的A市,这种该属于雨水中浸泡里的城市潮湿的泥土芬芳。
又是一夜的折腾,手机终于没电了,安静的躺在枕头边。于是忽然间我又少了一个寄托般。今天是五一长假的最后一天,在我二十多年的生涯中,这个假期我过的真的是“很难忘”,差不多快要死掉的心,突然间活了,可是随后转瞬间又死了,这次算是死彻底了。
吃完早餐,想起出门走走。走到车旁,站了很久,却又不想开车,因为开车我根本不知道往哪里去,于是索性走出了小区。一出小区,就看到了天桥,忍不住背着包就径直上了桥。
假期的最后一天,又难得遇上这么好的晴朗天气,一大早,天桥上的人不少。于是不少的小贩抓住了商机,在天桥上蹲点买些北京的旅游纪念品。
天桥的角落,一个四肢健全却全身褴褛的乞丐蹲在地上,破碗里放了些零碎的钱。路过时,我从包里抽出了一张红色的钞票,乞丐抬头,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一愣,随后我就听到扑通扑通,他慷慨的额头抨击地面的声音。
我笑了笑,走了几步,斜靠在栏杆,看着过往的行人。曾经何时,我也厌恶过这个世界,对钱,对权力赤/裸裸的追逐。我恨这个世界,因为我从来没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如今,我终于知道,我不仅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而且比他们更要卑劣。家伟残忍的杀害了仅仅五岁大的肖晓小,如今我终于知道了原因。我竟然如此卑劣的为了生存进入了自己的祖先的身体。
“晓小……”一个声音传来,与我此时心中的所想,强烈的对比,竟让我心里突然一痛。
一个手臂搭了上来。
“我们L大的传奇人物肖晓小,怎么过节一个人呢?”张丽丽夸张的表情看着我,后面跟着几个女孩,叽叽喳喳的像被捅了窝的麻雀。
“出来走走。”我回答。
“你丫,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们几个为了工作,可是五一节都没闲着。哪里像你这么好的福气,这么闲的天桥上看风景。”张丽丽撇了撇嘴。
“工作怎么样了?”我随口问了句。
“还没定,看了几家。”张丽丽回答:“走吧,快中午了,我们几个约了门口那家吃麻辣锅。有兴趣不?AA制。”
我看了看她,笑了笑点了点头。
饭桌上,几个姑娘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找工作的难,无非是看得上的工作别人不要自己,看到上自己的工作自己又不想去,为这个一个个愁成苦瓜脸。看着她们唠叨着这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非常的羡慕。托着腮帮子,用无比羡慕的眼神看着他们聊天。
“晓小,你的表情,真的很欠扁。”张丽丽看了看我:“知道你不用愁这些,家里什么都安排好了。真的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生活再苦,工作再累,起码是自己的。”我说。可惜我不是,我的不是借来的,不是偷来的,而是抢来的。
几双眼睛,顿时莫名其妙的看了我几眼。
“你当在演电视剧背台词?你这几句简直跟那深闺怨妇一个德行。现在什么年代了,还由不得自己?”张丽丽笑着说:“晓小就少眼馋我们了。”
一顿午饭,吵吵闹闹的吃了快半个小时,巴掌大的餐厅,被几个人的声音塞的其他人说话完全都听不见。终于,老板等到结账了,价格便宜的惊人,我递过去同样一张刚给乞丐的钞票,老板竟然找给了我好几张。
“多少钱?”张丽丽凑了过来:“除以五,我们给你多少?”
“我没算,算了,这顿我请了。”我回答。
张丽丽笑开了花:“那,谢了。改天我们回请你哦。”
别了张丽丽,没了打算,校园里晃悠了几圈,觉得无趣。又走回了天桥,下午了,又趴在天桥的栏杆上,看了一阵子往来的车辆,望着天快黑了,才回了别墅。
门推开,玄关下,放着一双鞋子,男式的。我一看,一惊,没有脱掉自己的鞋子,包一仍,就跑进了客厅。
我曾经想过,见到他的时候,一定有很多很多话要跟他说,但是首先,我一定要骂他,骂他一百遍,然后才会告诉说我很想他。
可是,真正的见到他时,我想了很久,才从心里憋出来一句话:“你,老了。”刚说完,泪就下来了。
家伟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水晶的烟灰缸里满是的烟头。四年来,他瘦了很多,脸色更加的苍白,细细的皱纹已经爬上了眼角,头发开始有些花白。零星的白发显得格外的刺眼。
“傻瓜,我都快奔五十的人了,能不老,就成精了。”他搂着扑进他怀里的我。
我缩在他怀里流泪。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怎么四年了,什么都没学会竟然把流泪学会了?”他揉着我的短发安慰我。
“不是不见我了么?怎么来了。”我有些赌气的问。
“看着你的短信,想来就来了。”他回答。
“我很想你。”我刚说完,我又补充了一句:“不仅仅只是想……”
他搂着我,低低的回答:“我知道。”
“我已经知道了原因了,关于肖晓小的,关于古镜的。”我说。
他一惊,看着我,点了点头:“哦……他还告诉你些什么?这个老周啊……一辈子什么都好,就是操心的事太多。”
“他不告诉我,是不是你还会让我一直这样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看着我说:“其实以前你的性子跟现在差的很多,那时候的你由于环境的,很多东西都太过的沉重,什么东西都只能藏在心里。我很庆幸自己的决定,我看到了现在的你,真正的你?所以如果还有一次这样的机会,我还是会这么说,不会后悔。”
“你又怎知道,我会很幸福。”我叹了一声。
“你曾经告诉过我,你说,爱人与被爱一样的幸福。如今我终于能够体会了。”
“以前的我很爱你么?”我抬头问
他点了点头。
“那,现在我还可以爱你么?”我抬头问。
他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我一次人生?为什么今天还要来?”
“那时候,你这个傻瓜,傻乎乎的,骗了我。当我知道你还在人世的时候,是我弟弟告诉我的。我来找你的时候,你已经快要离开人世,那时候你的身体是即便我带来最好的药物最好的仪器,也救不了你了。当时,我能想到的只有古镜。”
“古镜……给我一次生的机会又有什么意思,跟李荣又有什么分别?”
“李荣?”他疑惑的看着我。
“听说是古镜的发明者,却作茧自缚,死于了古镜。”我说。
“你听谁说的这个事?”他问。
“还能有谁,那只公仆。”我回答。
“他姓周,你叫他老周,周叔都行,公仆公仆的叫……”
“不是你说只能告诉我,他的官职么?”我头一抬,瞪了他一眼。
“行,行,行,我都是错的,你都是对的。”他笑着回答。也许这就是爱吧,明明很忧伤的感觉,明明很灰色的话题,转瞬间,我的一次任性撒娇,他的一次习惯性的纵容,话锋突然一转,苦里的甜蜜就渗了出来。
“他告诉你李荣死于古镜?”他突然严肃的问我。
“他不一天到晚叫你主人么?他没告诉你?”我问。
他摇了摇头:“如果他说的李荣,是发明古镜的李荣的话,应该是我的母亲。而我的母亲是因为坚持生下我,去世的。不可能死于古镜。”
“不对啊,老周说,李荣是为了能够改变历史,阻止让陈林发现钴能,而通过古镜来到了现在。却因为爱上了陈林,死于的古镜。”
“陈林,那更不可能。”他坚决的说:“我母亲很爱我的父亲,为了他不惜生下我,连命都没了。”
“也许李荣根本没死,而是回到了现在。”我说。
“母亲的葬礼是父亲亲自举行的,他亲自将她送入了能源炉。怎么可能。”他一脸的严肃。
“那会不会?”我兴奋的说:“也许李荣根本没有死于古镜?而是回到了你的父亲身边?”
他默了很久,拿起了手机。
“老周?”电话一接通,他说:“来我这里一趟吧…。。不是那边,是L大这边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