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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回答。
他打断了我的话:“我们摘点菜吧,一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这可是海涛牌三无产品。”
“三无?”
“无农药无化肥无添加物。怎样够环保了吧。别地吃不到的。”说着他挽起了袖子走入了田间,看着他的样子,很难将这个人和曾经不正经,游手好闲的富二代联系在一起。
我走了过去,蹲在了他的身边。
“你这个样子,真的跟以前的海涛很不一样。”我一边摘着菜一边说。
他笑了笑,低头认真的摘着菜心:“以前的七七和现在的晓小性格上很不一样。可是在我心里,却是一样的。”
“看来你像算命先生,会看相。”我回答。
他摇了摇头,反问我:“是么?”
“那你说说,怎么样子的不一样,怎么样子的一样?”
“我说不出来。”海涛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想了很久:“有种东西,会在心里,常常会想起,却不知道怎么形容。你有过没有?”
我摇了摇头。
那一夜,海涛做了很多的菜,他的手艺确实不敢恭维,但是他认真的态度,却让人感动。吃饭时,看着碗里堆的越来越高的菜时,我告诉他别对我这么好,我还不起时。他咬了咬嘴唇,又将我碗里的菜堆的更高。当我再想说什么时,他却答了一句,谁让你还来着?
夜里,我一直拿着手机,看着夜色越来越浓,心却越来越痛。居然没有一个电话打来。
我坐在石凳上,遥望着夜色下,远处灯火通明,映红了半边天的A市,发呆。
海涛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对面,一杯茶水递到了我的面前。
“给我讲讲过去吧?”我说。
“只要你想听的,我都告诉你。虽然过去没什么好的,除了有你。”
“未来的地球真的会是那样么?”我问。
他认真点了点头:“或许比你想象的更要糟糕。”
“因为钴能?”
“对。”他回答:“就是那个,前日子我和你一起去的,陈家孙子,陈林发现的。”
“陈林。我知道。”我点了点头:“家伟告诉我过,听说是个天才。他发现的钴能,真的是人类的罪人。”
海涛一听,笑了笑:“好人?坏人?有区别么?只是不同的时期不同人的看法。”
“没有钴能,地球生态就不会破坏,不是么?”我问
“有没有钴能,和地球生态破坏不破坏只是一个迟早的问题。”他笑了笑:“难道我要用这个宝贵的与你单处的时间来谈论地球的未来么?不聊这个了。”
“那海涛,为什么会没有古镜?”我问。
“家伟走了以后,诺亚方舟的环境更加的恶劣了,钴能已经只能维持诺亚舟不足百年的时间。就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人都想利用仪器回到过去。”他说的声音很低,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抬头看着我,笑了笑:“这个想法卑劣吧,卑劣到了这种地步,为了生存,不惜侵占自己祖先的身体。起初我和家伟都不愿意做这种事情。可是家伟为了你才选择了回到过去。”
“原来,你们都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我说。
“谁会不喜欢这种有阳光有自然空气呼吸的世界?只是,这种方式让我们觉得可耻罢了。家伟走后,能源更加的枯竭,却又有更多的人想回到过去,于是,爆发了一场争斗。为了仪器的争斗,每个人都想利用者最后的能源回到过去,不再呆在诺亚舟里苟延残喘。最后,父亲,以诺亚舟自毁的程序作为要求,关闭了仪器。”
“后来呢?”我问。
“父亲,莫名其妙的死于器官衰竭。临死前,他告诉了我,诺亚舟根本就没有自毁的程序。一切只是陈林杜撰的一个谎言,为的是维持诺亚舟的和平。这个谎言整整持续了几百年,父亲的临终遗言,要我继续维持这个谎言。”
“你答应了?”我问。
他点了点头。
“父亲死后,我成了王。我知道,我根本不是那块料,我根本没有魄力去压制他们,特别是在我知道我手里所谓的王牌根本就是一句谎言的时候。几个大的财团的议员压根没有把我放在了眼里,他们固执的重启了仪器的研究。还尝试着能够解开古镜的保护。”
说到这里,他有些难受,握着杯子的手,轻轻的颤抖。
“如果伤心,就不要讲了。”我说。
“后来,后来……诺亚舟短短百年的寿命,因为能源的大量流失,缩短到不足十年。因为能量的消耗,贫民层根本没法有能源补给,里面的人几乎一夜之间全部的死去。偌大的诺亚舟了,空荡宁静的如一座坟墓。”
“这不是,你的错。”我说。一直也为洒脱的海涛,居然心里会有如此的一段(炫)经(书)历(网)。
“后来,我就来了。选择了王家伟儿子王海涛的身体,然后就见到了你。知道了什么叫忘记悲伤,什么叫快乐。”他说。
“你的意思是人类是没有未来了?”我问
他点了点头,抬头望着夜色下的星空:“就像一个流星一般,夜空中飞逝而过,有开头就一定有结尾。”
“看开了?”我问。
“你能么?”他反问我。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
他低头默默的看着我。
两天的时间,他一直陪在我身边。聊天,种菜,做饭,简单的日子过的差不多什么都不在想。终于,第三天,等到了家伟的电话。
“晓小。”他的声音很沙哑。
“现在才给我电话,是不是晚了一点?”我问。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其实我这一句话说完就已经后悔了,想着自己这么任性一句,他只要随便的哄我一句,我就应该原谅他。
“我在北京?你什么时候回北京?”他问。
“我还在A市。”我回答,想了想补充了一句:“本想着跟你一起回北京的,看来没这个机会了,你已经一个人回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他说。
“不用了。”我赌气的回答:“北京我比你还熟,自己会找的到路。”
“那就到时候见了。”说完他居然就挂了电话。
握着手机的我,默了十几分钟,才想起将已经被挂掉电话的手机从耳朵边拿开。
“家伟的电话?”海涛问。
“能帮我定明天的机票么?”我问。
“要回北京了?”
我点了点头。
海涛不再说话,那一晚特别丰盛的一顿,院子里所有的蔬菜都摆在了桌上。
第二天,离开的时候。海涛默默的站在农屋前,很久。
“走吧。”我冲着海涛说:“有机会,我还会来这里。”
海涛看着我回答:“可能没有机会了。”
“不欢迎我了?”我问。
他摇了摇头,指了指远方,热火朝天的工地:“房子快修过来了,这里要不了多久就会拆了。”
“哦”我有些失望的看着这里。
他突然笑了笑说:“没事,该留下的已经留下了。走吧。”
他送我去的机场,我正准备挥手跟他道别时,他却扬了扬手里的机票,同一班的飞机,我身旁的座位。
下了飞机,忙打开了手机。正准备给家伟打电话时,一条陌生的短信传了过来:“请你和王海涛来我这里一趟——LH留。”
我看了短信,把手机递给了身边的海涛。他轻松的看了一眼短信,仿佛一切都在的他预料中一样,笑了笑,递还给我手机。
“走吧,北京烤鸭,有兴趣没?”
“……”
47
47、碎十五 。。。
碎十五
淡季,北京机场排满了出租,一到出口,排队的出租就迎了上来。海涛将我的行李搬上了车,再回头拿了自己的行李。
“师傅,去哪?”我听见了熟悉的北京腔,仅仅生活了四年的地方,离了几天,再听到居然有种回家的感觉。看来我天生属于,一年生的草本植物,哪里一扎根,立马就适应了。
“找一家最近的全聚德。”海涛回答。
“烤鸭?”我反问他。
“先吃了再说事,老婆,你不是也饿了么?”他笑着说。
“……”
大中午的,烤鸭店的生意很清淡,海涛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仔细的为我包着烤鸭。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又想起了家伟那个用刀叉吃烤鸭的白痴。
“想什么这么入神?”海涛突然问。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回答。
“其实,你不说,我也明白。”海涛回答:“吃完了,我们一起去找LH吧。我应该见过她对吧。”
我点了点头。
“陈林百日的宴会上,我就见到过她了。”
“你怎么知道?”
“你们有古镜,虽然我没有,但是我能够看到古镜,包括家伟的,你的,小六的,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快找的到你们,LH的古镜能量会比你们的强一点,所以我知道她就是LH。她的性格,很早我就了解,所以见到她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想支开我,可惜最后还是让她得逞了。”
若非,她的那一句话,说让家伟去跟她道别,我又怎么会回A市。LH又怎么会得到A级的记忆。她的一句谎话,让我成了她的棋子。
“以前,她是不是一个人有抱负的女人?”我问。
“你也可以说她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女人,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海涛回答。
“这样的人,也能成为LH?”
“LH不是说,你想就做能做的,在灵魂离开身体,来到这里之前,古镜的程序就已经设定,作为LH的古镜,一早就已经确定。而确定的方式是由几个财团共同决定。因为陈氏财团掌握的能源是最多的,所以他们有最多的话语权。”
“难怪了。”我说:“可惜我还是被她骗了。”
“那天她告诉你了什么?”海涛问,刚一说完,他立刻补充了一句:“好奇而已,不想说,就算了。”
“她告诉我,要我告诉家伟,去北京跟她道别。”我苦笑了一声:“可惜我挺傻的相信了她的谎话,以为家伟会出事。”
“那…。。你有没有想过,LH的话并不是假话?”海涛问。
“什么意思?”我一脸紧张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海涛看了看我,一笑:“从你紧张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了,我注定是一个失败者。赶紧吃吧,完了后我们去LH那里。”
“那……”
“王家伟的事情,你自己去问他吧,他要告诉你,自然会告诉你。”海涛打断了我的话。
离开全聚德时,我拿了手机,给家伟发了条短信:“我和海涛去LH那里了。”
海涛联系了LH,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这个楼下。门口依旧挂着传播公司的牌子,外间的桌子上依旧是厚厚的一层灰。
走进里面,LH依旧坐在那个宽大的椅上,依旧是几年不变挽起的高高发髻,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身上多了很多的贵金属,我身边变成了海涛。
“王,您好。”LH对海涛非常的客气。
“您说笑了。”海涛礼貌的回了一句。
“没想到,您最后也来了。而且没有古镜。”LH说:“您来了也不告诉大家一声,这样我们也可以相互照应一下。”
“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您叫我们来的,她的古镜捏在你的手里,所以我不得不跟来。不是么?”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只是按照规矩来办事。古镜的制度谁也不能违抗不是么?”LH说。
“那是不是就是没事情,您找我们来叙旧的?那,我们回了,刚下飞机。”
“等等。”LH忙说:“您没有古镜,就应该知道古镜的破解方法,能否告诉我?”
“能告诉您,我就是泽的人,应该有告诉您方法,她当时应该在场才对。”海涛说。
LH一听,脸上有些尴尬:“小六,只是关心大家的未来而已。”
“不用扣这些冠冕堂皇的高帽子,您忘记了我是什么时候过来